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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殿之内的纷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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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殿之内,高宗之母已由贤妃晋封为韦太后。归国数月,她逐渐从内心的创伤中缓和过来。

这日,她难得主动招来自喻孝子的高宗伴己说话。

韦太后板正腰身与高宗并坐在高位上,道:“儿啊,老身出身低微,自幼与富家为婢。后辗转因宰相苏颂相信占卜卦象而被送入宫中,尝尽炎凉世态。天缘机巧于二十七岁才生你。”

高宗起身接过身侧纲内侍手中的茶盏奉于母亲:“这些年,叫阿母在外受委屈了。”

韦太后摇头:“什么屈辱我不曾受过?于我的出身来讲这算什么事?叫老身这泥腿子坐上如今这后位,才是命运于我开的大玩笑。”

高宗制止:“大姐姐请慎言。”

韦太后道:“金国为羞辱你,编造秽书道我与金国之将完颜宗贤做妾生子。我已近半百之龄,有何所惧?”

她品了一口茶润喉,继续道:“但邢秉懿真是个好的,一早就想以身殉国,是吾将她劝下。叫她念着往日与你的情谊,终要撑到国士为吾等报仇。她才拖着病弱之躯,生生抗了数年。现下她人死灯灭,还被秽书造的清誉不在!你的父亲与妻子都已归国,是时候前去派兵攻打金国,救出你的手足们了。”

高宗不想谈及这方面的话题,转头看向它方:“现下还不是时候。”

韦太后仍在步步紧逼:“国土富庶并有良将,为何还不是时候?吾等在金为质之人,无人不知晓岳飞、韩世忠、张浚等良将。频传的节节胜报,叫所有金人多了忌惮,对大宋获俘宽厚不少。吾等人归国难道不是因为胜战颇多才议和的吗?”

高宗心虚:“算是吧,将士退金至黄河之滨,也为议和接回母亲增加了筹码。”

韦太后颇为激动:“官家,那就择日遣将出征吧!金人惧怕岳大将,就让那他领兵以血祭大宋之仇!”

宫殿内的内侍婢女们吓得齐齐下跪。

高宗道:“秦太帅传金国皇子完颜兀术之信,需杀岳飞以报其婿战死之仇,才能换得父皇母后归国。岳飞已叫儿捉杀。”

“糊涂东西!”韦太后震怒,说罢就抄起右手高脚漆架上的陶瓷花瓶,不过瞬即放下,用左手抄了刚刚饮过的漆木茶盏向高宗丢去。

茶盏果真只是偏离落地,连里头的汁水也未曾沾染高宗衣裳一分。

韦太后还是给自己的亲生子留了份薄面。

内侍婢女们死死埋下头,大气不敢出。

高宗起身拱手做告罪状:“大姐姐,秦桧自金国回归后性情大变,在朝势力壮大盘根错节。他与吾向来虽恭不敬,告知我既大宋降臣刘豫做得伪齐皇帝,那么我哥哥钦宗赵桓更是能做得吾的位置。”

韦太后起身用发抖的手指着他:“所以你就信了他所说?如不用岳飞人头换得你安坐龙椅,那么就换赵桓上位除去你与岳飞?”

高宗作揖:“母亲料事如神。儿也是被逼无奈。”

韦太后气得差点滑倒,因刚奉茶位置处于她旁边的纲内侍连忙起身搀扶住韦太后,扶她坐好后又跪回原处。

韦太后仿佛周身被抽走了大部分元气,虚弱地说:“罢了罢了,只怪我出身贫贱卑微不会教养,才得了你这懦弱的竖子。你轻信谗言,拱手将大宋山河送与外族。你这性子莫不想早日将天下败光,早日立嗣禅位吧。.”

高宗:“可秦太师反对…”

韦太后怒地拍桌:“你是皇帝还他是皇帝?”

高宗不由泪涕横流:“母亲,我日日夜夜寝食难安。时常靴中藏刀以防有与秦桧单独相处时。他把持朝野,说现下毋需立嗣。那么,我也只能盼着亲生血脉还有一丝希望。”

韦太后无语:“你以为我不想要自己亲孙?刚回宫时所有太医都得令来为我辩证调理身子,人见得多了。你身子我还不知?阿母只想你能安稳渡过后半世。你养的那俩宗室子吾都见过,吾意属吴贵妃所养的赵璩。”

高宗:“太后何出此言?”

韦太后说:“赵瑷年长沉稳内敛,但过于阴柔。赵璩年幼,可活泼好动甚有冲劲。皇子绝不能是守城之人,而是要攻城夺土,重建大宋辉煌。”

高宗:“母亲所言甚是,只此事关国体不能急于一时。可再将二人查看一番。

韦太后拂袖对地上跪着的纲内侍道:“犹犹豫豫优柔寡断。你难不成不知,秦桧的养子都已经娶妻生子了!吾乏了,你退下吧。”

纲内侍是高宗的近侍,高宗只得道:“儿还有政事要处理,就不叨扰母亲了。”

回宫路上,高宗问纲内侍:“你也是如此看朕吗?觉得朕懦弱与担当?”

纲内侍俯身:“小的不敢。”

高宗又自言自语:“你不敢?你因是瓦舍里说话最精彩而叫吾寻来,民间书生所做的岳飞话本你也与吾讲了一个又一个。吾怎不知他的好他的忠?谁叫他与韩世忠只会打仗,无法除掉朝中的金国奸细。”

纲内侍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陛下不必再想,万般皆是命。”

因他来自民间,高宗也颇为好奇他的看法:“立嗣之事,于你看何如?”

纲内侍快步朝前行进两步跪在高宗面前:“陛下折煞小人了,此乃陛下国事家事,兹事体大,小的岂敢妄言!”

高宗见他卑微惶恐的样子心中甚是安慰,也不叫起,同其他内侍一同离去。

次日,刚距普安郡王夫妇十五日进宫请安没几日,韦太后主动宣召他们进宫。

夫妇二人不曾多想,只当是韦太后归国后想得小辈承欢之乐。

穿戴整齐好后,二人坐上进宫的车马,还在车上商量着是否要告诉吴贵妃即将纳妾的事情。

郭氏说:“吴贵妃现形同夫君之母,吾认为嫁娶之事应当相告。”

赵瑷想了想,最终说道:“还是再缓缓。吾已成人,吴贵妃只在张婉仪去世后抚养我几日,亲情未立不好太过叨扰。还是下过纳妾礼后再同她说吧。一个匠商之女,她定不会反对的。”

郭氏答:“夫君说的是。”

车马行至宫门,夫妻二人下车步行。待至宴请之地时,发现众人皆达就属他们二人最迟了。

二人赶忙向长辈行礼:“给圣人、吴娘娘、众娘娘们请安。”

赵璩虽一直养在吴贵妃名下,但性子耿直并不娇惯。他又生性惧怕拘束,于皇储之位无一点兴趣,恰巧与赵瑷不谋而合。

因此兄弟俩之间并无隔阂。

赵璩恭敬行礼:“给堂兄堂嫂道安。”他声音洪亮,男子气概十足。

韦太后心中暗赞:“这才是大宋好儿郎。”

因赵璩还住在宫里的缘故,天天早晚去向韦太后请安。同三月已经彻底搬出宫的赵瑷相比,韦太后自是偏向他些。

“来人,将东西呈上来罢。”韦太后下令。

由两个内侍伴着,彭成并着彭希孟、金秀秀、金念将一些漆制的饰品盒、香粉盒等小物件呈了上来。

赵瑷夫妇没想到在宫内还能遇见这几个年轻人。

吴贵妃找话题与韦太后逗趣:“多亏了大姐姐,今日宫内才能如此热闹。难得聚起这么多姐妹,看的臣妾眼花缭乱。这呈物的几个面生的孩子,也像是画片中走出的一般。”

韦太后笑道:“因官家尚俭避奢,自归宫后,这是吾第一次设办家宴。据说进贡给老身的漆器就是产自这两户漆匠之家,吾甚悦心。特办置了些小物什叫他们家的年轻人呈上,送与你们这些小辈一同乐道乐道。”

彭希孟托着托盘,金秀秀向皇亲贵女们分发小漆器。彭成和金念则分别给二位宗室子呈上了竹雕漆笔下。

郭氏从金秀秀手中接过两个盒子,一个是圆形的螺钿香粉盒,另一个则是戗金缠枝花鸟纹的饰品长方型盒子。打开方盒只见里面躺着一个金缠指、一支楠木金漆步摇和一支银钳镯。

待金秀秀来到赵璩面前,递了最后一个较大的首饰盒子给他便避退到一边。

赵璩盯了金秀秀一会,起身向韦太后道:“大娘娘,为何给予我这小女娘的玩意儿!”

吴贵妃出言制止却并无训斥的意思,温言道:“璩郎,不得胡闹。长辈赐不可辞,你收着便是。”

韦太后并无感到不快,反而笑着哄着:“吾身为祖母辈的人不能对小辈厚此薄彼。你兄弟已成家分府,自是不能叫你一人既少夫人又缺物。打开看看吧。”

赵璩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是全套纯金饰品:象征多子多福的莲藕荷花金簪、象征节节拔高的株纹桥梁钗和一对金镶绿松石耳环。

赵璩不热衷权利,但小小年纪已开始关注女色之事。见这些物什颇为贵重,心中念想着将来定能哄的个小女娘欢心。

于是他不再推拒,拿起这展开的漆盒朝韦太后晃了晃表示很喜欢:“谢过大娘娘。”

坐在对面的赵璩夫妇恰好看见了里面金灿灿的一片,但面色如常不为所动。

赵璩又道:“大娘娘,吴孃孃。虽我不急于娶妻,可身边也颇需一个知冷知热的人。”

韦太后觉着有理:“那你喜欢哪个婢子,近日老身做主给了你。”

赵璩端端正正行了礼:“禀大娘娘,我瞧见这个递物的小娘子正不错。”

金秀秀听见在谈论自己,立即恭顺垂头。

金念年纪小,错愕的看向姐姐。

韦太后仔细打量了这气质如莲般的娇嫩少女,点点头:“吾璩儿眼光甚好。”

一旁的内侍向太后侍女耳语了一番,侍女上前同太后传话。

韦太后道:“金家小娘子上前几步,汝抬起头来叫老身仔细瞧瞧。”

金秀秀只得抬起头。

韦太后满意地说:“果真有副好面貌。汝芳龄几何?可曾许了人家?”

除了彭希孟和金念,旁人皆知何意:漆匠家的女儿,连轿子都不用抬。只要未曾许人,现下派人知会做父母的,吴国公当晚便能收了房。

彭成发现自己有些慌乱,但大殿之内岂容平民放肆。

假如没有被问话他却私自开口,激怒天家贵胄会否牵连其他弟妹?

郡王妃郭氏想本想发话,但赵瑷的手掌却压了两下她的手。

一个妾的人选,并不值得与兄弟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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