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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家为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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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卞宁宁难以置信地看向卞亦枫。

卞亦枫颔首:“谁也不认识,谁也不搭理,整日在自己的院子里呆着,胡言乱语。”

没想到方秋卉如今竟是这般模样,那便更奇怪了。

自己最亲近的母亲疯癫,姚轩却能舍下她孤身到了定国公府,那想来姚轩当是并不顾及母子之情的。可姚轩却又刻意得罪姚氏,似乎也不看重权势。

那姚轩要的,究竟是什么?

“不行,即便方秋卉疯了,我也得去见上她一面。”卞宁宁坚持道。

卞亦枫对她的反应并不意外,早在他预料之中。

“我不是让你瞧瞧这个吗?”

他将手里的玉瑞兽递到卞宁宁手中:“我既让你瞧,便是有大用处的。”

卞宁宁疑惑,说道:“还请九皇叔直言。”

卞亦枫盯着那个玉瑞兽扯了扯嘴角:“方家近来打算将整个方宅都修缮一番,而恰巧,我在这遥州城内也认识人在从事这个行当。”

“而此事是由方秋卉的哥哥,方家大老爷方海负责,听闻这方海,自来最爱收集玉摆件。”

说到此处,卞亦枫故作痛心模样:“所以,我便只能忍痛割爱,将这玉瑞兽送给他,让他将修缮屋子的生意,交给我打理了。“

卞宁宁明白过来,这是借修缮屋子的由头去方宅。只要能进方宅,就一定能找到机会见到方秋卉,说不定还能查到更多细节。

而此番卞亦枫也当真花了心思。修缮方宅这种小生意,放在以往,他根本瞧不上眼,如今还要搭上一件玉瑞兽,才能揽下这个活计。

卞宁宁又细细看了看那玉瑞兽,玉质莹润,手感细腻冰凉。只怕最后她九皇叔赚回来的,都不及这玉瑞兽值当。

“九皇叔,这些都算我欠你的,往后我一定会还你。”她望向卞亦枫,诚挚地说道。

可卞亦枫却摆摆手,顺嘴说道:“你还什么?自有人帮你还。”

可说完他又状似懊悔地捂住嘴,而后又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站起身来。

“你收拾收拾,用过午饭,咱们就去那方宅瞧瞧。”

说完,卞亦枫便离开了前厅,转过隔扇门的时候,卞宁宁却在他唇边瞧见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自有人帮她还,是何意?

突然福至心灵,卞宁宁反应了过来。

是沈寒山。

思及此,她才反应过来今日怕是没空去瞧沈寒山了。

她起身走到前厅外,随手招了个正在扫洒的小厮:“麻烦你帮我去兰亭客栈送个信。”

小厮点点头,俯首垂耳听她吩咐。

她将沈寒山和丹荔的身份和样貌都说了一番,小厮应下,便快步离开了。

“宁儿,你何时还要跟沈寒山报行踪了?”

温仪自前厅外的花园中踱步而来,抄着手,目带审视地瞧着卞宁宁。

卞宁宁心里咯噔一声,不知为何面对温仪,总是无法坦然回应她与沈寒山的纠葛。

但很快她也收敛了心中的忐忑。有些事,也该告诉温仪。

她朝温仪走去,在园中的石桌旁坐定。周围是开得正好的月季,丛丛香郁,清心怡人。

“温仪,从前是我们错怪沈寒山了。”

温仪刚随手摘了朵鹅黄色的月季,放在鼻尖轻嗅着。听了这话,眉头却拧成了一个疙瘩。

“宁儿,你还是被他哄住了!”

卞宁宁无奈摇头:“他曾经确实哄骗过我,却并不是我所想象的那般。”

“那是哪般?”

“沈寒山从来不曾背叛过我,更没有背叛恭王府。”

温仪愣住了,手中的花朵坠落在地:“当真?”

卞宁宁瞧了温仪一眼,一张小脸皱成一团,满是震惊和不解。

也不是温仪大惊小怪,起初她猜到些苗头的时候,也是难以置信。后来听卞亦枫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她也是静坐了一夜,才终于接受了事实。

“你可还记得我曾同你说,我父王留给我那封信?”

温仪颔首:“记得,你父王说他自有安排,可也没说明白究竟是何安排。”

也正是如此,卞宁宁才按耐不住,只身来了平冶。

卞宁宁眼神飘忽,望向花丛,似是想起了很久远的事情,声音明澈轻柔:“父王的安排,便是沈寒山。”

温仪越发糊涂了,只觉每个字都听得懂,可串在一起就仿佛她从来都看不懂的那些古书上的晦涩繁字。

“沈寒山同你父王又有何关系?他不是三年前就背叛了你父王,亲手将伪造的罪证奉给郝盛远了吗?”

“是,他确实亲手将伪造的罪证给了郝盛远。”

卞宁宁肯定地点头,却又在温仪正准备开口再发问时,继续说道:“可这本就是我父王计划中的一环。”

温仪呆呆地看着她,略微艰难地说道:“你的意思是,沈寒山借罪证攀附郝盛远,是你父王安排的?可是,你父王为何要这么做?”

温仪实在难以理解,为何恭王会自断生路?

当年郝盛远给圣上进了许多谗言佞语,更是伪造了证据陷害恭王。但当今圣上虽有时过于愚昧,却仍是在意恭王这个亲生手足的,遂圣上对此案也是犹豫未决。

可谁知后来沈寒山竟伪造了一封恭王与匈奴的通信,那信上还有当年圣上给恭王册封之时,亲自赐下的那枚印章,这才让圣上深信不疑。

若非如此,恭王的罪名,是坐不实的。

卞宁宁自然也是知晓这一点,所以此前对沈寒山陷害恭王府一事深信不疑。更何况,父王的那枚印章,除了沈寒山,就连她,也是碰不到的。

“是我一叶障目了,以为此事只是我恭王府的冤屈,却不知,父王想的更为长远。这么久以来,我从未深究过郝盛远当年为何要迫害恭王府。”

她捡起掉落在她脚边的那朵鹅黄花朵,递还给温仪,问道:“你可知郝盛远的长女郝连荷是当今圣上宠妃?”

“当然知晓,郝连荷深受皇上宠爱,赐端字,乃四妃之首。她所出的三皇子也深受圣上喜爱,甚至坊间传言,若不是当今太子也是出类拔萃,那三皇子……”温仪脱口而出,说了一半却突然反应过来。

“所以郝盛远是……”

卞宁宁见她惊诧的神色,便知晓她已明白其中之意。

“你猜的不错,郝盛远要的不仅仅是恭王府,而是太子之位,是圣上之位。”

卞宁宁双眸染上愤慨,放在石桌上的纤纤玉手也紧握成拳:“父王此前征战沙场,手握重兵,却是忠心不二地支持太子。郝盛远要对付太子,第一件事自然是要将恭王府扳倒。”

“而郝盛远既然已经作了打算,就一定会对父王动手,即便军饷一事无法坐实父王的罪名,往后也定然还会找其他的由头削弱父王的兵力和权势,让恭王府不得安宁。”

“但父王对当今圣上和太子殿下忠心耿耿,自是不会放任朝国落入歹人手里。”

她说着,却突然回忆起当年事发之前,父王把她叫到书房,同她说:

“宁儿,人此一生,有人为己,有人为家,却鲜少有人为国。”

“诚然,为己为家,无可厚非,可父王却不想做这样的人。”

“国若不立,家亦不安,你可明白?”

当年她不明白,如今却明白了。

她看向温仪,决绝而坚定:“所以父王才亲手伪造了证据,自愿被流放,打消了郝盛远对恭王府的忌惮。而沈寒山也可以此证据为饵,攀上郝盛远,隐忍蛰伏,只为有朝一日,能彻底将郝盛远与其党羽一网打尽!”

温仪怔怔点头,似乎终于将整件事情的脉络明白了过来。

“所以沈寒山假意投靠郝盛远,是为了能扳倒郝盛远,保住太子和圣上之位?”

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她们误会了沈寒山。

可有一点她仍是没想明白:“既然郝盛远想对付太子,如今沈寒山可是他最大的助力,为何会放任沈寒山为太子做事?”

卞宁宁放在石桌上的手轻颤了一下,没想到温仪会问得这般透彻。

为何呢?

因为在她“暴毙”在流放途中之后,郝盛远为了考验沈寒山,试炼他的忠诚,竟将他关在深牢大狱折磨了整整一月,他也没有松口。

因为郝盛远更是给沈寒山下了无药可解的瘴毒,用缓解痛楚的药物来彻底控制他。

从前如玉公子,如今却是满身疮痍。他身上的那些伤,都是为她,为恭王府所受。

她无法想象那段阴暗而漫长的时日里,沈寒山是怎样熬过来的。是痛苦不堪,还是孤独害怕?她不敢深想。

终究,是她欠了他的。

可这些事,温仪不需要知晓。沈寒山也是个有血性自尊的男子,那一身伤痕,却始终没有挫了他的傲骨。她也得替他守护这份尊严。

“沈寒山对太子有救命之恩,郝盛远便借此机会,让沈寒山假意扶持太子,只待有朝一日,能将太子之位收入囊中。”

这话不假,只是略去了些许磨人的经过。温仪听完,也当真没有再追问。

可温仪原本明媚的脸却渐渐怅然,长叹一口气。

“可是,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何沈寒山不同你说明白,害得你还难过伤心好一阵……”

卞宁宁却是释然般扬起唇角:“他也是奉我父王之命保护我,不让我掺和进此事。”

若不是因为年伯伯突然身故,只怕她都还留在罗城外,安然度日。

更何况,此前即便沈寒山将真相告诉她,只怕她也不会相信。此番也是因着雁之和卞亦枫,她才试着去相信此事。

“总之,是我误会了沈寒山。当年助我假死的是他,这么久以来护我安稳的也是他。前不久他还替我挡了一剑,若不是他,我大概早就身首异处了。”

而温仪也今日才知,沈寒山竟默默做了这么多事,也不再纠结沈寒山缘何这般,心里对沈寒山也多了几分歉意。难怪昨夜见到他一脸病容,竟是身上有伤。

原来她以为的坏人,才是真正对宁儿好的人。沈寒山为宁儿做的,远比她为宁儿的,要多上许多。

“那如今沈寒山为了你公然与郝盛远作对,郝盛远岂不是再不信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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