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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仙六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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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胡六幺去了趟金山寺,好不容易才将是和尚身的七浊找了出来。

七浊方才正在禅房熟睡,生生被狐狸叫声吵醒。

他从窗户里跳出来,就看见院子里的水井上立着一只九尾狐,正焦急地摇晃着那火红如簇的九条尾巴。

七浊举着手掌,行了个佛礼,道:“晦气!狐狸精跑到和尚庙里叫!你这六界掌司当得果然不讲究!”

红色的九尾狐低头想“呸”一句,觉得狐身不便,即刻幻化成了人形。

红衣红裙,婀娜妖娆的女子,张开口就道:“呸!同你说了好几回了,最近夜里不太平,莫要睡觉!莫要睡觉!别在秃驴寺里待久了,就真当自己是驴!驴能睡觉,你能睡么?”

七浊打了个哈欠,揉了揉不长一毛的脑袋瓜子,实在找不出词来反驳胡六幺。

虽然,他坚信,她说的一定是不对的,可哪里不对,他暂时还不够清醒,“又,又死人了?”

“快走!本来还没死,因为找你耽搁许久,到的时候就不知死没死了!”

两人隐了身形,直奔临安城里,春岸楼。

“还没找到凶手么?”两人落在城中一处巷道里,七浊问。

“今晚应该就见分晓。”胡六幺躲在巷子后,刚好瞧见昨日夜里遇见的那个唤作月儿的姑娘,与那个玄衣神君入了春岸楼,“先前我以为是有妖物盯上了这个青楼,不过昨晚我发现些端倪,我觉得春岸喽里叫做柔奴的花魁,很有问题。”

七浊从胡六幺身后走出来,“那还在等什么?快过去捉妖啊!”

“你穿成这样,你进得去?”胡六幺瞥了一眼七浊身上的灰色麻衣僧袍,揶揄道:“换夜行衣,上房顶!”

说着,她隔空打了个响指,两人身上衣衫皆变黑色,她左右瞧着无人,纵身一跃,登上了房顶。

胡六幺趴在春岸楼的楼顶,低头往瓦片上一嗅,只见貌美的女子,忽就变作狐狸头。

红狐狸的脑袋,眯着眼睛,顺着一股奇异的香气一步一步往前,诡异的是,它仍是女人的身子,长胳膊长腿,手脚并用地在房顶上爬行。

“罪过,罪过,阿弥陀佛。”七浊看着胡六幺兽面人身的样子,嫌弃道:“当年玄真君罚了你的人身去,让你日日以狐狸的面貌示人时,你总说你更中意人皮。这……你要么狐狸身,要么人身!这一出,吓死小和尚了!”

“你个千年的老王八精,也好自称‘小和尚’的?忒不要老脸了些!”胡六幺嘴上不饶人,可头已经乖乖变成了人脸,仍是边走边嗅。

没多远,就停了脚步,她指了指瓦片下,道:“是这间。”

狐狸的鼻子就是好使!七浊低着头试着嗅了嗅,半分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他蹲下身子的时候,胡六幺腥红的指甲已经将瓦片抠起了一角。

她吹了吹尘土,屋顶只露出米粒那么大一点儿口子。她往里看着。

“你起开,让我瞧瞧?”七浊隔着老远,那个孔里什么情形,他半点瞧不见。

“哇!”胡六幺大叫一声,“打起来了!”说完于空中一个翻身,跳了下去!

七浊忙蹲到那处缝隙边,往里看,刚好瞧见掌管度朔山的广陵君,抬手飞出一记五叶莲花印!

“广陵君!”他小声自言自语叹了一句。他已多年没见过广陵君,没想到能有这样的际遇,于人间相遇。

激动的七浊来不及使用术法,快步在房顶上跑了起来,只听瓦片被他踩得“啪嗒、啪嗒”响!

正在此刻,已经跃上春岸楼窗台的胡六幺,扭头冲着房顶的和尚喊了一句:“七浊!捆仙锁!”

房顶上,七浊站定,指尖捻起佛珠,轻念了句咒。手指舍下佛珠,往天一抛,便有一根金色绳索于空中闪现,“接着!”

胡六幺接住了捆仙锁,刚好一道黑烟从屋顶钻出去,她冲着七浊叫嚷道:“快去追!那妖物跑了!”七浊忙逐黑烟而去!

捆仙锁被法力驱动,于胡六幺手里飞了起来,冲着青广陵飞去,她笑着大声道:“我三番两次说我是神仙,你总不信,这回用对神仙才有效的捆仙锁锁住你了,瞧你信也不信!”

说完,胡六幺舍下捆仙锁,化成一缕红色薄烟,奔着黑烟消失的方向而去。

一路跑到临安城外,入了山林,忽就没有那股子奇异的怪香。

胡六幺显现出人形来,冲着城外乌黑一片的林子喊:“七浊?”

“这呢!”七浊从树上跳下来,“我也就跟到这里,没影了。”

“奇怪,味道怎么也没了?”胡六幺嗅了嗅,“这是什么地方?”

“幽潭山,深山老林。”七浊想了想又说:“相传这里有瘴气林,所以一般凡人不入这处。”

“呵!瘴气!我看是妖气!”

“今日算了,我还要回金山寺去赶早课,明日你问明土地老儿这山里的妖是什么来头,再动手吧。”

“怎么?”胡六幺不乐意地瞧着他,“你我同为六界掌司,不应该相互帮衬?你这是要弃我而去啊,让我明日自己来?”

“广陵君在,需要你出什么力?没准,不消明早,那妖就被广陵君捉住了,让你省了多少心去!”

“广陵君?”胡六幺不禁打了个冷颤,心里顿时没了底。相传广陵君因为心狠手辣,所以才去守饿鬼道都不要的、有万鬼的度朔山,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再不敢往下想了,脱口而出:“他,他在哪?我,我怎么没瞧见?”

“方才春岸楼的玄衣男子啊!”七浊忽觉一身冷,忙问:“你!你!你!你方才要捆仙锁作甚?!”

“坏了!”胡六幺拔腿就跑,“那仙我遇过几回,总想捉我,我以为是什么新晋的小仙家,不知我的大名,偏要与我作对的!怎知大水冲了龙王庙呢!玉帝啊,王母啊!我这回真真是冲了龙王了!”

“你……你不认识广陵君?”七浊近乎不可思议,拉住了胡六幺,“一百多年前,万鬼过河是在西湖里,那日广陵君历劫的人身葬身西湖,不是你去地狱给他捞回来的么?”

青广陵入六道轮回历劫的事,当初玄真是交予胡六幺办的。让她在广陵君每回死后,将魂魄收好,以便知晓他的去处,不至于真要找人时,整个六界到处乱找。

“啧啧!我每回见他的时候,他都是死的啊!我只负责拿法器、收魂魄。你收鬼魂的时候,会确定鬼混的长相么?况且每一世的皮囊也有不同!哎……”慌乱的胡六幺说完这遭话,想了想,忽就释然了。

总归那捆仙锁是七浊的,又不是自己的,自己回头只说是抛错方向了便是。于是又干脆利落道:“总归那捆仙锁也困不住广陵君。我去捉妖,你去念佛,就此别过吧。”

七浊看着胡六幺已经消失不见的地方,幽幽地说着:“那……那是我的……捆仙锁……啊……”

春岸楼里,已是半夜三更时。

原本青广陵站在窗前,看向外面。

不知怎么地,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屡屡犯错,总是不自觉地整个人偷偷转向屋里,望着床榻上的姑娘。

“一定是青鱼石的缘故……”他于心里自我安慰着。

因为上一世的元神青鱼石在她身上,自己才总会忍不住被吸引。

他只是被青鱼石感召,根本不是因看了月儿姑娘而生了色心。

色心这种东西,守度朔山压万鬼的人,才不会有!

幽蓝的珠帘帷幔里,床榻上的姑娘额头一层细汗,她动了动,终于醒了。

白若月睁开眼睛,虚弱无力地问:“人呢?”她问的是柔奴。

“跑了。”青广陵不肯向前一步,远远地说着。两人分隔房间两边,好似她有毒一样,离得近了就会病发。

“你……你不是神仙?怎么不去追?”白若月有些恼了,自己真是白白挨了他这一掌。

“我误伤了你,自是要照顾好你。这里是青楼,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那便是我的错处了。”青广陵不敢看她,脸上冷冰冰地看向别处。

“我是半仙,凡人能耐我何?”白若月气道:“你还不若去追那妖!谁知今夜会不会又搭上一条人命!”

“我派人去追了。”青广陵没好气地看向白若月,她眼里自己是个傻子么?“我亦是仙。”他只冷冷说了四字,旁的不必言语。难道自己的道行还容许拿凡人的命去博?

白若月了然,从他这副黑气沉沉的脸上,她看出来了,他应该是冲着这妖来的。

他应该远比自己更清楚这事的来龙去脉,也更慎重面对这事,是自己将人看轻了。她试图去友好一点,问:“柔奴是你要捉的妖?”

“是。”青广陵只说了一个字。

白若月继续问:“什么来路?”

青广陵:“大妖。”

所以,他这样子是不打算和自己好好讲话了?白若月从床上站起来,没再说话。

她试图去让自己的灵力运行一个小周天,应该会好一点才对,只是没想到这个神仙的法印力道太强,她有些吃不消。他说,那个柔奴是大妖,想来那个法印用足了十成法力。

白若月扶着床边的柱子站起来,慢慢地走着,打量着,这个房间是柔奴在春岸楼的住处,也许她可以在这屋里找到些蛛丝马迹。毕竟柔奴拿着她送给白额虎的那个绣球,柔奴也许知道小白额在哪里。

青广陵发现自己方才的回答许是有些无礼,虽然他真的是实话实说。

见月儿姑娘一个人艰难地站起来,他心生愧疚,毕竟自己方才打伤她的,“月儿姑娘,莫要勉强。正常仙家多半都挨不住我的五叶莲花印。”

这个人!好高傲!怎的?他的言外之意是,正常仙家都挨不住,她这个半仙更不可能么?白若月咬了咬唇,偏要精神百倍地走起路来,她可是太白金星的徒弟,万不可给师父丢了人去!

“我……”青广陵看着那姑娘站得比之前还直了,额头的汗直往下掉,不禁思虑,自己又说错话了?真是个要强的姑娘!

他走过去,靠近她,想着自己要给她个提醒,“柔奴乃是杏花妖,不要觉得听着不过是小精怪,好似不可怕,实际上,她杀人不眨眼。柔奴手底下的亡魂,不下百千。月儿姑娘如今在升仙的紧要关头,莫要蹚这趟浑水才是。”

“既然阿陵仙君如实相告,我也吐个实话。我白日里瞧见柔奴拿着我师弟的东西。那个东西,从前是我师弟最喜爱的,我要找她问个明白。”

“那你师弟怕是已经亡故了。”青广陵指了指昨日夜里挂尸的屋檐,说道:“没有男人能从柔奴那里活着逃出来。”

“不可能!我师弟他一定还活着!”白若月一激动,觉得浑身酸疼。

白额虎若是死了,师父怎会不知道?师父乃是掌管星盘的神仙,她与师弟何时升仙都在师父的卦象中,小白额怎么可能死呢!

这些话她压在心里,也不必同外人道。就问:“你为什么这么说?”

“……”青广陵不想说了。

因为方才他的猜测,已经激怒了这个姑娘,他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被揍。

他试图去提醒她,而不是直接言明,“这里是青楼。柔奴,是杏妖,也是花魁。她杀的都是男人,到青楼寻欢作乐的男人。”

“我师弟是不会……”小白额是不会逛青楼的……吧?白若月顿了顿,心里忽就没了肯定,还油生一阵恐惧。

她忙望着屋里各处,快步走到衣柜边去翻找,又走到妆奁台前,试图去找一找,有没有小白额的东西。

从前她见到小白额的时候,他不过是只幼虎,她所能辨别出他来的东西,也只有自己送给他的绣球而已。可她仍是翻找着柔奴房间里的所有东西,试图去寻找到关于小白额的一点痕迹。

“别动!”青广陵在看见白若月打开妆奁盒的时候,喊了一句。

白若月的手已经拨开了胭脂盒,一股奇异的香气散发出来,瞬间弥漫得满屋都是,问:“怎么了?”

青广陵冲过去,抬手闪出一道黑银色的灵力!

只见一股水流凭空出现,打在将胭脂盒上,将里面绯红的胭脂消融于水中,而后,水打落在地上,变成如凡间一般无二的明水。

“杏妖魅惑男人,用的是一种她修行百年的杏花香,唤作情毒。凡人闻了这味道,就会死心塌地钟情于她。”青广陵揉了揉头,他已经闻到了那个味道。

“杏花香?”白若月嗅了嗅,“确实有些像杏花香。”

“别闻了,那味道于凡人而言,是春.药。”

白若月忙捂了口鼻,不过为时已晚,她发觉整个人方才的虚汗还没出完,又一阵热气来袭,整个人如被泡在热汤里,奇热无比。

她抬着袖子擦拭着额头的汗,问:“怎么办?”

“出……出去。”青广陵发觉自己已经中了柔奴的情毒,他看着眼前的月儿姑娘,产生了不受控的情感。

他看着姑娘额头薄汗涔涔,樱唇微启,眼若秋波,竟想一亲芳泽,他的目光已经由不得心意,只能瞧见轻纱曼妙,楚腰纤纤,“你……你出去。”

“我……”白若月发现了自己的变化,她感觉自己好似黏在了一池温泉里,动不得了。

两个人互相看着彼此,他们都发觉了自己身上的不妥之处,也都发现,那是自己完全控住不住的情感。

不知是谁先向前了一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合上……

青广陵的薄唇不偏不倚落在白若月的唇上,他皱着眉头,紧余一点灵识在反抗着情感。只是那点神识只能拧着眉头,却不能控制他唇角的波动。索性,他闭上了眼睛。全凭心意去所求着骨子里渴望的那种好,她的香,她的唇,她的暖,还有她……

白若月受的伤还没有好,被这香气一熏,整个人顿时失去了所有的灵识。她只觉得自己昏了过去,而后沉浸在一个极缱绻温柔的美梦里,醒不过来。

姑娘晕过去那一刻,刚好被公子的双手所托扶住,他揽着她的腰,索取着她的吻……

起初的蜻蜓点水不过是试探,是情毒的试探,也是毫不知情的两个人对于藏在身体深处的一种回忆的试探。而后那种试探好似得到了回应,一发不可收拾地卷起了云烟水雾,只想着得到的更多些,离对方更亲近一些。

他们不受控地深吻着对方,交缠的两人如涸辙之鲋得了玉泉之水,难舍难分。是谁的念想更深沉些?是谁的索取更强势一些?他们彼此都给不出答案,只缠吻在一处,让那个吻,久一点,再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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