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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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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民微微骇首表示自己知道了,多谢两老的提醒。

“对了,从钱久家出门,右拐百十来步,再直走百十来步,左拐看到十几步台阶,拾台阶而上,尽头就是主街,大多数医馆都在那条街道上”

老爷子描补了几句,刹那间就引起了赵怀民几人的注意。

“汪汪汪”巷子深处,几人在里头游走,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赵怀民:“你们怎么看?”

显然钱家的意图很明显,估摸着从他们下榻吉祥客栈时,一举一动就被人盯住了。

赵怀民不喜欢这种处处受人掣肘,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贺锦州望着皎皎如盐粒子的天色,若有所思,少顷,他提到:“他们的话有待查证,但是说谎的可能性不大,咱们可以多走动走动,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不过,钱久那里还是要走一遭,他手里若是真的有保护费账本,那咱们可以如实上报朝廷”

一旁的荃奋哑着嗓子,低声细语表态道。

两人眼神里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冷肃之气。

“扣扣”

三人来到钱久家门前,用披风裹紧了脑袋。

少年摸着门把手的积雪成冰坨子挂在上面有点怀疑这里到底有没有人居住?

“扣扣”

“汪汪”

随着微弱的狗叫声变得狂躁起来,凄静的宅子忽而升起一丝光亮来。

“谁啊?”

门里渐渐传来絮絮说话声,很快有人问道。

赵怀民:“老刀家的,羊肉,牛肉到了”

门里头半响没动静,接着簌簌声不间断,“喔!来了来了”“怎么才送过来,真是的”

一个穿着厚袄子的女声碎碎叨叨着,言语间有点烦躁。

“吱呀!”门打开一条缝,女人探出脑袋上下打量一番,眼神四处张望,警惕性十分高。

女人最后松口了:“进来吧!怪冷的”“先说好!俺们得先验验货”

赵怀民等人摸进屋里,还没有抬脚,就对上两双乌黑发绿光的眼睛。

“嘶!吓死个人”荃奋吓得缩回了腿,盯着那两只狼狗心有余悸,不停地摸着心口让自己冷静下来。

赵怀民第一眼看到了狼狗后面那双淡漠的眼睛,两人对视许久,男人让开道放三人进屋了。

门帘子落下那一刻,女人态度说变就变,疲态的面容上带着笑意,满脸歉意道:“刚刚多有得罪,还请诸位大人赎罪”

她福了福身子表示歉意。

而后转身进屋了。

钱久将帕巾递给几人,赵怀民三人忙拍拍身上的雪絮。

荃奋有点抬眼就看到窗外两个脑袋,他嘴巴微张,半天说不出话,惊讶道:“你这狗挺真……真机灵!”(挂掉!鸡贼)

要不是眼睁睁看到窗户纸被舔破,直直对上两双冒绿光的狗眼,他才不改口!(挂掉!害怕)

钱久吹了个口哨,那两只狗吭哧吭哧跳走了,狗子们在窗外呜呜咽咽,男人笑了:“我这狗识人”

“但凡看到坏心眼的人都会破口大骂”

荃奋:“……”我真的会谢谢!

贺锦州:“……”但凡我猥琐发育,是不是就见不到明天了。

而两人再回头时,就看到一人两狗在玩耍。

赵怀民扔了一块牛肉干,摸摸狗头,狗子很乖,吃到肉肉就撒娇,没吃到肉肉就呜呜咽咽,用爪子捂脸表示不开心。

钱久定睛一看,两条狗都竖着尾巴欢快地摇摆,围着少年打转。

就在这时,赵怀民开口了:“账本在你那里?”

屋里顿时安静如鸡。

“怎么都站着?快坐下喝点热乎的”

钱九的妻子掀开门帘从内室出来,提着一壶热水,招呼几人坐下来聊聊。

不一会儿,又端着毛豆和薯干上桌。

钱久这才继续刚才的话题:“账本确实在我这里”

他看向自己内人,女人踟蹰很久才进屋将东西拿出来。

簌簌,屋里只剩下少年翻动账本的声音,就连荃奋也屏住了呼吸。

一刻钟后,赵怀民毅然合上账本,面色沉重几分,他加你账本递给贺锦州和荃奋。

荃奋第一时间忍不住惊呼:“这么多!”

钱久难得解释一下:“还有好多是贪污受贿的银两”

“噫!有周盘子等人署名?”

他终于发现了关键点,忙抬眼顾视着钱家两口子眼里有点质疑之色。

钱久两口子语气前所未有地深沉:“这只是前两年的”

“都是周盘子利用卫家势力威胁商贾们签下名字,还有部分官员也被迫签了字,一些人更是用上了印章!”

这话倒是让荃奋有点感触,他觑了一眼端坐一旁的少年,挑眉道:“又是为了自保?”

钱久动了动眸色,如实道来:“对!这账本是周盘子等人安身立命的东西”

三人觉得这账本里边的记录大抵是真的。

不过,赵怀民却沉默了。

“嘶”荃奋揉着眼皮嘟囔着“该死的!怎么又跳起来了”

贺锦州不明所以,摸着他额头疑问道:“不烫啊,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荃奋扶着额头,愤愤道:“我眼皮子又跳起来了!真要命”

“我说:咱们不会又要遇到什么糟心事吧”

赵,贺,两人齐齐点头,贺锦州扬了扬账本:“知道的事情越多,我们就越危险”

“不过,你这体质挺不错”

荃奋:“……”谢邀!送你好不好?

这时,赵怀民瞥见屋里的一切,心下了然,顿悟道:“钱家能护住你们?”

听到这话,钱久微微愣神,径直对上那双清冷冷的眼,片刻便苦笑一声:“叔父怕是周旋不了多久”

毕竟:这账本上触目惊心的每一笔都是别人的把柄!

这些年周盘子能活得自在怕也是因为这个账本让敌人不敢轻举妄动。

荃奋摸着眼皮子,嘀咕了一句:“周盘子一介草民,那些人没想过来硬的?”

钱久直言不讳:“他身后有卫家撑腰,眼下没有人敢明面上动他”

也就是说:暗地里还是有人偷偷使绊子想找到账本下落。

这时贺锦州有点不理解:“按理说账本这么重要的东西藏匿之处十分隐秘,你们又是从何得来?”

钱久两口子视线交错,冷笑道:“周盘子有魂游之症,旁人并不知晓,而是我远方亲戚与他家相邻,那小子从小就有这毛病,后来吃了土方药好多了,不过不能吃长生果!吃了长生果,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夜里魂游!我等就是利用这点拿到了”

魂游之证就是梦游,这个解释让三人有点信服。

少年又问:“怎么联系你们?”

这下轮到荃奋懵逼了。他有点不理解赵大人为何这么问。

钱久眼睛闪烁着精光,喟叹道:“大人英明”

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窥探到他们不住这里,不愧是青天老爷。

“叔父家的明英去京都选秀女,如今虽然在路上,实则就等待时机成熟,我等上京”

他定定地盯着少年一行人,整个人有点不好意思。

贺锦州和荃奋当下就明白这个时机是什么意思:就是他们三人的到来,准确来说:是找赵怀民,赵大人申冤的。

赵怀民眸子抬了抬,提了一句:“这么说来:钱家小姐危矣!”

钱久脸色霎时唰一下就失去了血色,“嘶”手里的茶水漫出来撒在男人的手上,他募地缩回了手,嘴角叨咕了一句:“这可如何是好?”

钱氏也慌了。

三人这时动身了,少年穿戴整齐,没有披风,贺、荃两人缩在披风里略显臃肿,门被打开那一刻,寒风逼近时,皎皎清晖瞬间随风而至,映照在他萧若轩举的身形愈发颀长,他侧目而视夫妻两人抿紧了薄唇提醒了一下:“是好事还是坏事?就看你们运作了,不过此事出不了乐阳”

地方势力盘根错节,天子是不会轻易调动各方势力。而钱家是乐阳粮食商大户,钱满意又是江南总商会副行事长,以钱家的身份地位来看,是其家族女子是没有资格当秀女,偏偏当今圣上破了这个例子,这么想来……钱家小姐要么成为后宫新宠,要么成为某个皇子府府邸的女人。

以他对那位的了解,赵怀民觉得钱家小姐更有可能会成为皇子妃,毕竟储君的后宫是权衡利弊,权利倾轧的“小朝堂”,太子的女人身后可能是手握重要权柄的家族,或银号,或粮食,或兵权。

只要钱家人将其好生护送到盛京,其家族兴旺不愁没有出路。

钱久两口子端详着几人的背影,神情颇有些出神。

行至绍兴街,一眼看过去:卫家医馆,梁家医馆,曲家医馆……巷子尾巴是钱家医馆。

荃奋盯着那些医馆,“哈啾”“哈啾啾”接连打了几个哈切,鼻子攒动,又揉了揉眼睛,戏谑道:“看来咱们直奔钱家医馆得了”

其他医馆已经打烊了,唯有钱家医馆灯火通明如白昼流星。

“哎哟!”

患者抱着腿哀嚎道:“好痛!大夫,我的腿能不能保住”

一个年轻大夫摸着他的骨头和筋脉,拘谨笑道:“鄙人尽量,情况严重不排除这种可能!”

患者抱着腿哀求连连,大夫忙应付。

一个穿着褐色麻衣的男人左手抱着一个孩子,右手牵着一个老爷子,语气怯懦道:“大夫,真的不收钱?”

赵怀民看向男人时,他回头了,对上少年的目光,男人紧了紧手心里的孩子,噌一下收回了目光。

大夫瞧着年纪尚轻,正低头查看孩子的情况,孩子满身血污黏在脸上和衣服上,在昏黄的光线下有点可怖。

“不要钱!”大夫听见男人的话,眼睛一愣,低声细语:“把孩子放担架上,我再仔细看看”

男人没有得到回复,面上有点急,他忙将孩子放下,张着嘴还没有说话。

大夫笑道:“无碍,无碍!孩子鼻梁砸伤了导致出血有点多,用点药就好了”

和煦得体的笑让男人紧绷绷的脸色稍稍缓和,他嗫喏着嘴角,欲言又止。

大夫拍拍他肩膀安抚道:“放心!主家早就吩咐了:凡是灾民前来就医一概不收费,你们只管安心养病就成”

听到预期答复,,男人面色一松,忙跪下道谢,被大夫一把拦住了,大夫腼腆道:“是东家的恩情,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担不起你的大礼”

男人拉着大夫的手,憨傻地摸着脑袋,憋了许久说出话来:“只有你们是免费的,俺们实在是不知怎么感激才好……”

几人的到来很快就引起了店里药童的注意。

药童笑着迎客问道:“几位看病还是看友人?”

赵怀民逡巡一圈,在大堂里好像看到了熟悉的人影,他向前走一步,听见那人的说话声,而他身旁的仆人这时也回头了,两两相望,神色阑珊。

“咳咳!”“卫大人!”

遽然,那人整个人往一旁栽倒,为他看病的大夫惊呼出声,就连仆从卫进也手忙脚乱起来。

“快将人扶进去!”

老大夫眉眼低了几度,招呼药童将人抬进屋里。

卫进跟了进去,一行人动静不小。

“几位找卫大人?”药童留意到俊美少年的视线,不确信地问道。

赵怀民收回视线,直言:“顺路”

“这里收容了多少患者?”

药童呆滞在原地,一旁的荃奋提醒了一句:“我等是官府中人,此番前来是为了了解这些灾民的情况”

“喔?大人好”“不不!草民拜见几位……”

贺锦州扶他了一把,复问道:“医馆眼下收容了多少灾民?”“逝去者几人?”“重病缠身者几人?”

药童面色微哂,面色局促不安,拘谨道:“大人赎罪,小子确实不知患者人数,不过徐大夫负责登记,他正好在”

贺锦州应下了:“可否便利?,我们几个进去走走”

药童:“方便!当然方便”

“往里走,门口第一个档口就是徐大夫的档口”

荃奋点点头:“行了!你且忙去吧,我们自己转转就行”

三个人径直往里走,直奔徐大夫处。

“姓什名甚?”

徐大夫头也没抬,手里的毫笔挥斥方遒,游龙走蛇,干脆又利索。

贺锦州:“贺锦州,京都人士”

京都人士?徐大夫眼前一黑,视线看不清,只好抬头看向来人,疑问道:“你们有事?”

赵怀民徐徐走上去,问候一下:“我等乃盛京考核官,恰逢乐阳雪灾,特此前来查看灾民患者情况”

他掏出怀里的官牌放到大夫跟前供其查验身份。

老大夫眯着眼睛定睛一看:金灿灿的官牌闪闪发光,他吓得冷汗涔涔,起身就要跪拜,被三人拦住了。

荃奋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单刀直入主题:“你负责登记灾民?”

徐大夫呐呐点头,闷闷道:“回大人,草民负责登记灾民患者信息”

荃奋继续问道:“现在有多少灾民进你们医馆?”

说起这个,徐大夫眉头拧起来,苦笑道:“目前有一千余患者入住医馆”

一千余?这么多,三人对视一番,眼里毫不掩饰地惊愕一瞬。

“你这小小医馆能容下这么多人?”

荃奋质疑问难。

徐大夫下意识地揉着手腕,呐呐道:“不能”

“可是不得不能!那些患者不去其他医馆,几乎都来钱家医馆”

他语气透着一股无奈与气恼。

这时赵怀民将心里的猜测道出来:“其他医馆开门晚,关门早?”

“要收费?”

“态度恶劣?医术不好?”

徐大夫沉默了,算是承认了赵怀民的说辞。

荃奋:“这群人真是有恃无恐!”

徐大夫直接道明:“都是官家人开的医馆谁敢多说什么”

“算了算了,说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一部分重症患者收留在主家的庄园里,剩下的轻伤患者都在后院住着”

徐大夫带着几人往后院走去,边走边介绍医馆的情况:“好在有庄园,这里现在没有那么拥挤,伤患也可以好好休息”

大家一进去环顾一圈,发现都是一个床个患者,床头放了两层柜子,供应双层床的患者使用,柜子上放着药碗和纱布。

“呼呼”还有患者已经开始呼呼大睡,可见这些人的警惕性没有很高,也间接说明:医馆待人接物很友好亲民。

“门口小榻是药童们睡觉的地儿,方便夜里照顾患者”

“那边就是值守大夫歇脚的地儿”

赵怀民顺着他的手看到了重重人影,他还没有收回目光。

大夫到嘴的话还没说话:“今儿是郑师傅坐堂……”

就听见一声咆哮:“不可能!”

“大人,他身子一向很好,怎么可能就这么去了!”

“可是”“老朽确实摸不到卫大人的脉象……”

窗户上有几道人影纠缠在一起。

徐大夫听见吵嚷声拔腿就往里头跑去。

去了?,赵怀民紧跟其后。

进屋就看到卫进趴在床边哭喊着:“不可能!”

“大人,你起来看看老奴!”

徐大夫径直走向老大夫,上下绕了一圈,见他只是面色苍白无力,堪堪松了一口气,忙上前扶住了坐堂大夫。

赵怀民几人一进屋,内室就显得拥挤。

“你!”“没错!就是你,你也是大夫吧?”

卫进眼里布满了红血丝,一脸戾气指着徐大夫,让他到床前。

徐大夫:“草民遵命”

他刚走到跟前,就被卫进攥紧手腕,猛烈的力气将大夫拽得乱了阵脚,径直扑倒在床边。

“你!”“你这厮怎么如此无礼!”

荃奋都看不过去了,冷声质问道。

卫进也只是扫了他一下,便定定地盯着徐大夫一举一动。

徐大夫惴惴不安地搭上卫大人的手腕,只一瞬,眼里闪过一抹惊讶,半响他郑重其事宣布道:“卫大人脉象没了。人已经仙逝,还望您保重!”

卫进登时跌坐在床边,恸哭:“大人!”

整个人如丧考妣,他扑在卫旭身上哭声压抑。

赵怀民打量着卫旭,眸子里的冷意顿生。

真是选了个好时候!

一旁的老大夫闻之落泪,凝噎道:“卫大人脸色瞧着有些不对,老朽本来劝他歇歇气,他不乐意,今儿个在这里又是调人手,又是调配药材,折腾一天,谁知道……谁知道人就这么没了!”

卫家人很快得到消息,将卫旭的尸首迎了回去。

原本凄冷的街头巷尾瞬间被火把点亮,赵怀民从头到尾盯着卫家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直到他们消失在角落里,稍稍收回了目光。

贺锦州拍拍他的肩膀,语气沉重:“赵大人节哀顺变!”

“就是!”“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要看开点”

一旁的荃奋窥伺到少年的变化,脑子里突然想起来:卫家与赵大人还有一层关系来着,于是放下心里一切疑惑,一同安慰着赵怀民。

赵怀民敛了眼里的异色话题一转提了一句:“来都来了,不如都看看大夫?”

贺锦州张着嘴,眸色微愣,惊呼出声:“啊?”

“也、也是!是该请请平安脉!”

他摸不清少年的情绪,只当赵怀民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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