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内部的消息传出,马家里所有在战部、政坛上任职的人,也都在同一时间主动提出辞职。
这个消息彻底震撼了京都各个家族。
马家,这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存在,居然害怕到了如此地步?
此举,在京都从未有过的现象,马家是头一例。
今夜,京都各个家族都陷入了马家之谜,面对这个在暗处的恐怖威胁,他们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
——
翌日清晨。
凌霄缓缓睁开了眼睛,而白惜凝还躺在他的怀里甜蜜的睡着。
凌霄轻轻地撩了撩白惜凝额头前的发丝,看着那绝美且精致的面容,他轻轻地吻了一下白惜凝的额头。
凌霄刚刚离开,嘴巴突然被一个柔软滑润的娇唇堵上。
一阵亲热之后,两个唇瓣这才不舍地分开。
凌霄用手勾了勾白惜凝的鼻子,“昨晚这么累,不多睡一会?”
“讨厌!你还好意思说。”
白惜凝一想起昨晚凌霄强悍的战斗力,俏脸变得红润起来。
“你脸红的样子真可爱,我喜欢。”凌霄用手轻轻地捏了捏白惜凝的俏脸。
这时,房门被敲响,外面传来夜红袖玩弄的声音。
“喂,师兄,惜凝姐
,这都几点了啊,你们还不醒来,该不会在房间里吃过早餐了吧。”
“你管的是不是太宽了?”
凌霄闻言,满头黑线,这家伙真的是什么都敢说。
白惜凝一听这话,顿时就变得不好意思了,从凌霄的怀抱中离开。
“我、我先起床了。”
白惜凝换了身衣服,便朝着外面走去,只是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
凌霄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笑了笑,“惜凝,你走路注意点,要不然你在床上躺着吧,我拿早餐进来给你。”
“我才不要。”
白惜凝直接开口拒绝,回头白了他一眼。
要是被大家知道自己是因为那个下不来床,那得多丢人啊。
不行、她可不能让大家笑话,努力让自己走路的姿势变得正常。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凌霄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来电的人是叶良辰,他按下了接听键,“良辰,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传来略有些焦急和难受的声音,“大哥,我摊上事了。”
凌霄问道:“遇到什么事情了?”
叶良辰道:“我中毒了,无法解毒,我现在好难受。”
“告诉我地址,我过去帮你看一下。”
凌霄换了一身衣服
直接走出去,朝着正在晨练的许铮道:“许铮,跟我出去一趟?”
许铮停下,答道:“好。”
众女在一旁盯着凌霄。
白惜凝关心地问道:“你要去哪?”
凌霄没有隐瞒,直接答道:“良辰遇到了一些麻烦,我过去帮他解决一下。”
“我们也去。”
夜红袖闻言,顿时来了兴趣,兴致勃勃。
“你们就好好待在家里,实在太闲的话就出去逛一下,特别是你,别给我惹事就好了。”
凌霄特别提名夜红袖,这个家伙实在是太鬼灵精怪了,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夜红袖朝凌霄翻了翻白眼。
离开玉龙别墅区之后,许铮这才问道:“少主,良辰遇到什么麻烦了?”
“他中毒了。”
许铮不解问道:“中毒?他不是小神医吗,这个毒还能难到他?”
凌霄道:“还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去到之后便知道了。”
许铮点了点头,加快速度朝着目的地而去。
来到目的地之后,凌霄直接上了二楼里,打开其中一个房门,看到叶良辰虚弱地躺在床上,而且身上还裹着被子。
凌霄缓步走了进去,“良辰。”
“大哥。”
叶良辰见到凌霄来
了,想要从床上起来。
凌霄摆了摆手,“不用动,你就躺着吧。”
凌霄靠近一看,见他嘴唇发黑,脸色一片阴沉,身体时不时发抖。
“冷!而且浑身乏力,头脑晕眩,很容易陷入迷糊的状态。”
叶良辰将自己身上的症状说了出来,继续道:“昨晚我尝试解毒,用了很多种方法都行不通,实在无法解开这毒。”
凌霄点了点头,仔细地观察着叶良辰的气色,而后又为他把脉,不由得眉头一皱。
见到凌霄皱眉的样子,叶良辰担心问道:“大哥,难道这毒连你也没办法解吗?”
“有办法。”
凌霄从针袋里取出银针,有条不紊地精准插在叶良辰的穴位上。
而后通过内劲,将他体内的毒素逐渐地往上身躯引去。
叶良辰脸色有些痛苦,所有的毒素全都聚集在一起移动,令他感到更加的寒冷。
凌霄再次取出一根银针,深深入叶良辰的百会穴上。
下一刻,一口黑色的血从叶良辰的口中喷出。
“你身上的毒素已经全部清除了,没事了。”
凌霄将叶良辰身上的银针全都收了回来。
叶良辰闻言大喜,原本的难受和痛苦的感觉全都没
了,取而代之的是轻松舒畅。
“我真的好了。”
“谢谢大哥。”
“大哥,你的医术真是太强了,感觉什么疑难杂症在你面前都能轻易解决,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
叶良辰眼神中充满了崇拜。
凌霄摆了摆手,开口问道:“你怎么会中此毒?”
“赵家主身中剧毒,广招医师,我便上门为他解毒,不料却被反噬,而我也因此遭殃了。”
叶良辰苦笑,随即严肃道:“不过,我发现了一件事情,这个毒是我师兄张煊研制的,这个毒也只有他才能使用,我怀疑赵家主身上的剧毒就是他投下的。”
“昨天我听说之前赵家主几乎神魂消散,有一个神秘医师将病情压制住了,我怀疑那个神秘医师就是我是师兄。”
“身为医者,你师兄怎么能做出这么卑劣的事情?”
凌霄沉思了一下,声音带着丝丝怒气。
“这事说来话长。”
叶良辰长叹一口气,昔日之事在脑海中浮现。
“我和师兄两人一起长大,从下他的医术天赋就比我的高,按理来说,他本该继承师位。
“但是师父说他心术不正,不懂医者之道,并没有传位给他,而是传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