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洛实在太有号召力和领袖魅力了,小小年纪,一呼百应,他要离开流星街,一帮小鬼都跟着去了,只留下少许胆小的,以及我。 库洛洛给我的感觉是已经长歪了,而且很难掰正的那种。——意念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长成参天巨树。他已经有了通过杀戮来警醒世界的想法,就算在旁边阻拦或者劝说,也只能压制一时。 所以我看着他的背影,并不觉得他是一个英雄,反而是一个典型的“反英雄”形象。他们要去网的,也不是光辉灿烂的明天,而是有着如血残阳的深渊。 我留在流星街的教会,继续着自己的生活。在流行间即使是教会物资也十分匮乏,但是总是比外面好的三餐还能记我,也能够顺利长大。 在这些日子里,我意识到了自己依旧只是一个小人物,就算穿越了,也无法变成所谓的主角。 因为大人物都会名为“念”的超能力,而我不会。我一开始引以为豪的腿脚功夫和百米爆头千米狙击的能力,在这个喜欢的世界里,毫无意义。 简单来说,就算我把体术修炼到了200%的程度,修炼到了我人体的极限,也依旧动不了初级念能力这一根指头。 我听说流星街有人能够帮别人开念,但是强行开念的风险很大,有很高的死亡率和致残率,我冒不起这个险,也没有去找他。 孤儿院只会养我到15岁,15岁之后,我就得另谋生路。 于是我吃完教会送给我的最后一块生日蛋糕之后,踏上了离开流星街的路。 我发现流星街的人除了当打家劫舍的强盗之外,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出路,因为外面的人根本不会给流星街的人提供面包和工作。 所有流星街的人都是没有身份证的人,连基本的公安系统都过不了,走到哪里都是过街老鼠。 当时眼前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就是回到流星街,继续捡垃圾过活,要么就是找一个不需要用到身份证的略显黑暗的组织进行服务。 对我来说,流星街是绝不能回去的。吃别人咬过的面包,喝别人喝过的水,这些对已经在流星街生活过8年的我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但单独生活在流星街的女性很容易被强…… 虽然我自负身手不错,对付普通人能一打十,但万一那些混子里有一个念能力者,或者单纯就是人多势众,怎么办呢? 显然,我赌不起。 我最终只能用乞讨得来的钱,买了一张通往巴托奇亚共和国登托拉地区的车票,然后徒步登上枯枯戮山。 此时我已衣衫褴褛,昔日精心护养的黑棕长发也缠成一缕一缕,别人乍一眼还以为我编了小脏辫。 与我对比鲜明的是乘坐巴士来到山顶的一群游客,他们个个衣着光鲜亮丽,脸上洋溢着快乐舒展的笑容。我看着他们,就像是看着遥远过去的自己,感到既羡慕又无奈。 当时的我完全笑不出来,因为我要过鬼门关去应聘。 我在山下已经打听清楚了,要想接触到揍敌客家的人,靠钱靠人脉都是无用的,只能够靠武力,只要推开他们家重达千斤的门就可以成为他们的座上宾。 听说他们家的第1扇门就重达两吨,后面更是要不断×2。总共七扇门,也不知道要打开第几章才能够在他们家应聘一个清洁工的职位(哭丧脸) 这么在意吴荔枝应该不会在一起去身份证了吧?没错,就是这里了,我一定要成为他们家的打·扫·阿·姨! 我雄赳赳气昂昂,结果一扇门都没有打开。 就在我灰心丧气到想,要不直接跳崖结束这糟糕的一生算了的时候,他们的管家告诉我,我可以先训练一段时间,在尝试推开这座大门。 我问他:“你为什么不先问问我的目的?”万一我要对他的主人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怎么办? 管家似乎看穿了我,乐呵呵的说:“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要来做什么的,我以前也曾经满脸迷茫的站在这些座大门前。加油吧,只要推开了这扇大门,揍敌客家就会欢迎你!” 管家鼓舞到了我,我开始在山上特训,带上了管家送来的增重用的脚环手环,吃饭也用很重的铁筷子,打水要用很长的厚铁桶。 经过了一个月的特训,我终于超越了自身人体的极限,推开了重达两吨重的第1扇门。 管家在门口鼓掌说恭喜我通过了试炼,并且询问我是否接受女仆这一岗位。 原本是来应聘洒扫阿姨工作的我一愣,“女仆?” 说起女仆,作为淫浸已经在二次元文化中长大的人,我很难不生出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女仆的具体工作是什么?”不会还有服侍大少爷之类的任务吧? 「少爷是想要先喝茶,还是先洗澡?还是先·吃·我~」这种经典台词,以及其色气的声调在我脑海中想起。 管家以公事公办的语气宣读了揍敌客家女仆的三大任务:喂狗,打扫,叫早。 什么啊,跟洒扫阿姨的任务差不多啊,只是多了一项叫早任务而已。因为我比较年轻,所以就叫女仆是吗? 我欣然接受了这项工作,对于这项工作的艰辛与危险程度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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