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一个中层领导跑进周墨城的办公室,“周总,我们的股市崩盘了。”
周墨城迅速的打开,“这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公司的官网上已经炸锅了,还有不少的股民都已经跑到公司来闹事。”
正说着呢林暮也跑了进来,“周总,媒体那边电话打来了。”
“先都想办法压下去,”周墨城自认为自己遇到的事情也不少,可这样突然全部都压在他的身上,让他还有些喘不过气来。
周墨城的手机也不停的响起来,他直接按了静音。
林暮问道:“周总,看来这些人都冲着我们来的。”
“准确的说冲着我来的。”
“陈总,”林暮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在周墨城的示意下,他接听,并且打开了扬声器,“陈总你好。”
“林暮,公司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周墨城到现在还不愿意站出来解决吗?当初他老婆公司出事的时候,他可比谁都要积极,怎么这会儿居然不吭声了?告诉他,我的那份一分钱都不能少,不然我们就法院见。”
林暮还很客气的说道:“陈总你也先别着急,我们周总正在想办法呢。”
“他还能想什么办法?就是因为他老婆的公
司,才会让我们公司的名誉也受损的,这件事本来就该他负主要的责任。”
“你的话我会转达给周总的,陈总我这里还有事情要忙,先挂了。”林暮迅速的就把电话给挂断。
现在听着电话的声音,就有些烦躁。
周墨城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事情我来想办法,这背后有人想要将我给击垮,我周墨城可没有那么容易。”
另一边,盛父也去了盛氏集团找那位职业经理人。
对方见着他还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最近公司的风控似乎不怎么好,我父亲的身体又不好,所以我想要过来问问。”
经理人笑着说道:“事情可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说完还将数据拿出来给盛父看了一下,“我想大概网上的那些评论也是因为周氏集团。”
“周氏集团怎么了?”
“你还不知道呢,现在周氏集团的股票下跌的厉害,所有人都知道了,只怕他们现在一秒钟都是几千万的在亏本,这样下去,要不了几天,周氏集团就会的宣布破产,而周墨城还会背上不少的债务。”
盛父皱了皱眉,“这有什么办法吗?”
经理人摇头,“我对周氏集团那边的情况也不了解,没有办法出面
帮着他们解决,但是我们公司现在多少也受到了影响,毕竟不少的人也都知道周墨城和盛董事长的关系。”
“原来是这样,那成,我过来也就想要问问情况而已。”
他刚出门,经理人就拨通了一个电话。
“周墨城已经开始怀疑起是我动的手脚了,你之前答应我的,到时候要让那盛泽来背锅,那边都安排好了吧?”
“你放心,盛泽对我非常信任,他不会考虑到是我的。”
“那就好,只要这边的事情都搞定了,这几家公司可都落在你的手里。”
“我也不会亏待你的,”说完就挂了电话,站在某家酒店套房里的袁艾,嘴角又微微的愁动了一下,她觉得也差不多该收网了,拿着手机给周墨城打了电话,“你好,周总。”
周墨城在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诧异的看了看手机,陌生号码。
“你好,你是谁?”
袁艾笑着说道:“墨城,你的记性不会那么差吧。”
周墨城在脑子里想了很久,才想到那个女人,但他几乎都已经忘记了她的长相。
“袁艾?”
“算你还有点良心,怎么样现在过的好吗?我刚从国外回来,想要约你一起吃个饭。”
周墨城知道自己最近都
会有很多的烦心事,“实在不好意思,我最近公司出了点问题,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以后,我再给你打电话联系怎么样?”
“周墨城你还真的氏一点儿都没有改变呢,三番五次的就把我给拒绝了,”袁艾说着看着窗外,“你知道这算起来你拒绝了我多少次了吗?”
“袁艾,真的不好意思,我是真的遇到麻烦了。”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能帮你解决呢?”
袁艾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墨城那边是沉默的。
她笑了起来,“行吧,我想总有一天你会来见我的。”
周墨城不明白她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自己和她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见面,准确的说当初即使有见面,也没有正儿八经的看过她的那张脸。
“你看明天怎么样?”周墨城主动说道。
他想袁艾突然从国外回来,这事情也有些奇怪,而且还是现在。
周墨城甚至想要去摸摸底细,袁艾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记忆,但他知道这个女人在国外据说过的还不错。
袁艾回答:“成呀,你也知道只要你想要约我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周墨城在我的心里还是一样的位置。”
“你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你一个人回来的?”
“当然,我离婚了。”
“不好意思,提到你的伤心事。”
“没什么,对我来说这算一件好事,那明天我们就不见不散吧。”挂了电话,袁艾已经开始在想着明天的事情,她从来都不愿意做一个失败者,虽然在过去的很多年里,她也的确算失败的,到现在为止也还没有得到想要的幸福。
周墨城的心里却显得有些失落,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感觉不怎么舒服。
到了差不多晚上十二点多的时候,他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
南诺鸢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将她抱回到床上。
“老公,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今天看了新闻了,都是你们公司的报道,”南诺鸢迷迷糊糊的说道,“你说到底是谁在背后找我们的麻烦呢,为什么非要将我们逼到这个地步?”
周墨城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不会有事的,我们都能扛过去。”
“我不是怕你扛不过去,我是担心那些人没完没了,”南诺鸢躺在那里看着他,“老公,我心疼你,你说这一天天的事情就没有消停过,明明你才三十多岁,怎么感觉现在疲惫的就像六七十岁的人。”
“怎么嫌弃我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