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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怜我白玉玦(十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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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山间晨曦初上,淡薄耀眼的光辉倾洒在林间。

山洞深处,几盏烛火幽幽,地上的火堆已化作一团灰烬。

清风拂过,吹得山洞里凉悠悠的,秦婉柔微动了眼睫,迷糊间睁开双目。

“玦离......”

“你醒了。”

她开口第一句便唤着昆玦,待全然睁了眼后才发现自己正枕在昆玦腿上。

两靥倏地泛起一阵红晕,秦婉柔眼神闪烁,“我......我一直这样睡着,这样睡了一个晚上吗?”

昆玦眼角温润,点点头,一边给她递上一碗水。

秦婉柔拂下身上盖着的昆玦的锦袍,看见上面还沾着些血迹,霎那间记起昨夜发生之事,蓦地面色惊骇,急问:“对了!昨晚的事......玦离公子,哥哥呢?哥哥他在哪里?”

昆玦端着水悬在半空,只道:“你放心,秦公子他没事,他回宁王府了。”

“我隐约还记得一点兄长说过的话,玦离,到底怎么了?你别瞒我,你快告诉我好不好?”

秦婉柔哀求的声音里已带了哭腔,昆玦眉头微微蹙起,将水先放下,看着她思虑了片刻,终究还是将昨夜她受伤后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她。

半晌,秦婉柔都有些失神,口中喃喃:“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好不容易......”

呢喃了一句,她就这样一直呆坐在地上。

“秦公子心系天下,别无他愿,只愿你能一世平安。”

与往常相比,昆玦的声音柔和了许多,边又递给她水,“你重伤才愈,先喝点水吧。”

“重伤?”

秦婉柔回过神,这才想起自己昨夜明明被那黑衣人捅了一刀,现在想来,那寒光映烁的匕首似乎都还在眼前朝她飞来。

“对!我记得那把匕首来得极快,眼见着直直刺破我胸膛,我应是负了重伤才对......怎么现在一点都不痛了?我......”

她看向自己胸前,但却十分纳罕,眼瞧着自己胸前血迹犹在,但伤口却一点都不痛,似乎......似乎连伤口都没有了。

“我......我这是怎么回事?我......我已经好了?”

她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向昆玦,着着实实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秋水一般的眼眸里覆满了疑惑。

刹那,昆玦原本带笑的眼里忽泛起一丝波澜,他垂下眼眸,半晌,方才微微颔首道:“昨夜你虽是伤重,不过所幸并未伤及要害,若是那黑衣人的匕首再偏上半寸,只怕便真的要危及你性命了。”

“然后呢?”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秦婉柔察觉到他的神情里似有些复杂的微妙,仿佛他有什么事瞒着她一样。

“虽不伤及性命,可既是重伤竟已经都好了?”

她仍不敢确信,便像是见着什么天方夜谭,侧过身去轻轻按了按自己衣裳破处后,方才真的确定了自己的伤的确已然痊愈,不仅如此,且连伤口都摸不到了,这样一来她便更加惊诧。

她从昆玦手里接过悬了半晌的水,缓缓饮了一口,放下碗后左思右想一番,又再喃喃:“我记得......昨夜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看见有只手滴着什么东西落入我嘴里,起先我以为是温热的水,但落到嘴里却又觉有些黏稠,且满嘴腥味......而后不多时便觉身上好像就没那么痛了,那是......”

她恍惚着想了想,忽然灵台清明地想到一种可能,却瞬息凝滞。

“难道那是玦离你的血?”

她愣怔着睁大眼睛,一瞬又觉自己多半是痛糊涂了,怎么可能拿血喂给她,可没等她紧跟一瞬把这疯狂的念头打消了去,却见昆玦眼中风云乍起,晦暗的眼色忽地停滞。

秦婉柔呆了呆,眼前人这般模样,难道她没猜错?

半晌,昆玦都不言不语,停滞的眉眼一扫方才的温润。

秦婉柔看向他,他却避开了她的目光,她便愈发疑惑,片刻思虑,心里越来越愕然,几乎用着不敢确信的语气颤声道:“难道......真的是玦离你的血治好了我的伤?”

三百多年后的昆玦,或许会在情急之下径直对如鸢嘶喝着说出,他曾拿自己的血救下她性命这等诡秘骇事。

可三百多年前的他,自生于这世上,从不曾同任何人吐露过任何有关于他的隐秘。

秦婉柔并不知,她现在所问的乃是昆玦在人世间的最大秘密,是对他来说天底下最难言说之事。

看着昆玦蹙眉沉默,秦婉柔一边等待他回答,一边在心中将昨日之事又细想了一遍。

便同三百多年后的如鸢一样,秦婉柔也知道这世间无论是医术再高明的医者,抑或是有别的什么能起死回生的神药,却也不该有这般好的疗效。

仅仅一夜,就让她重伤痊愈。

最诡异的是竟连伤口都愈合如初,仿佛她从未受过伤一样,这其中的玄妙她着实猜不透,直觉告诉她此事定然与眼前人有关,便只能等昆玦告诉她个究竟。

那一双漾着秋水的眼眸自始至终恳切地望着昆玦,昆玦却始终神色冷峻。

昨夜滴血时他不是没想到眼下这种境况,他早知必会如此。

可他当时还是选择了救她,想到她必会追问,自己或许终究会告诉她,只是临到头了,却也并非这般轻易就能开口......

二人就这般互相凝视着僵持了许久,却到底还是秦婉柔先开了口。

“无妨,公子不想说也没事。婉柔只是好奇罢了,玦离你不愿说的事必是有你的为难之处,我不会强人所难,且这条命都是你给的,我自又何必非要逼迫,是婉柔僭越了!”

终是问不出个所以然,秦婉柔也觉这般僵持逼问并非什么好事,世事自有其道理,便收了心中百般疑惑,又似从前那般嫣然一笑。

“不过玦离你放心,无论如何,婉柔都待公子一如寻常。”

这便是她此前也说过的话。

昆玦微怔地看着那抹嫣然的笑,目色犹同从前那般温和而又坚定。

若非是他出手,他本是再见不到这样的笑靥了的。

眼前又划过昨夜秦婉柔奋身替他挡住匕首的刹那,锋锐到在暗夜中都清晰可见薄锐刀刃的匕首,生生插入她的胸膛。

她不过是个凡人,鲜血当时便染红了她衣裳。

回过神来,昆玦破天荒地头一回在心中鄙夷自己,他垂下目光,眼前人从来不知他真实身份,更不知他身怀的是何等力量,怎会怕一方小小的匕首,这些她都不知,她只是始至终想也没想,没有半点犹疑地将他护住。

他眼里所有顾虑终究分崩离析,直直看向她,目光中所有风云皆沉为一句:“你猜的不错,是我把自己的血喂给了你。”

一刹那,秦婉柔极为惊骇,脑子更愣成了木头。

“你的血?你的鲜血?是你身体里流淌着的鲜血?”

“是。”

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万般骇然,“这怎么可能呢?!血怎么能医人呢?玦离你的血......竟然让我重伤痊愈,且一点伤痕也没有,这......这究竟?”

她喃喃着说不出话,仿佛昆玦在同她开一个天大的玩笑。

昆玦沉声解释:“我并非不愿意告诉你缘由,你奋不顾身为我挡下一刀连命也不要,有些事情你的确该知道,只是......只是怕你或许会被吓到。”

他竭力压制着自己内心忐忑,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还会这般,失了他一贯万念不变的从容不迫,心底分明惧怕,惧怕自己将所有实情说出后,眼前人似那天那般期盼看他的眼神是不是就会变化?

可纵然如此,他却也想一试,便如她那天一样。

昆玦幽深的眼中忽地有些恍惚,仿佛这一天早注定了一般,他从不为世人流连,但从那夜,他渡舟到了凤栖楼楼下,眼前的这一切仿佛就早已注定。

须臾的沉默,他虽不动声色,目光却小心探看着秦婉柔眼中的变化。

秦婉柔愣怔好一会儿,反复看向昆玦沉着不变的眼神,才确定自己没耳背,她屏息间敛却眉梢,忽地含笑,却又神色郑重。

“方才我说了,无论如何,都必待公子一如往常。在我眼里,你就是你,我都接受。”

“哪怕......我并非常人,你也能接受?”

这话昆玦早已对她说过好几次了,只是她从未多想,只以为,他是指自己不是寻常人家罢了。

秦婉柔轻抿嘴唇:“不是常人又如何,总归你已经答应我要陪我同游凤阳,可不得反悔!”

她秋水般的眼眸里仿佛已经敏锐地猜到了什么,却始终目光灼灼,温婉含笑。

那等坚定而又温婉的笑靥实在灼眼,仿佛要将人包裹住。

他皱起眉宇,又再重复:“我是说,我并非凡人。”

“并非凡人?”

秦婉柔终于愣了愣,听出了并非凡人和并非常人之间的区别。

昆玦点了点,仍旧用沉静而听不出情绪的声音道:“非人非物,乃生于昆梧山的妖。”

“妖......?”她恍惚了好一会儿子,“这世间当真有妖?”

等反应过来,秦婉柔才终于眉眼惊诧,舌桥不下。

她怔怔地盯着昆玦盯了好一会儿,而他肃敛的神情始终岿然不动,只是眉头也一直紧皱。

少顷停顿,从恍惚到惊讶,再到最后目光忽然沉定,秦婉柔始终毫无畏惧,甚而试着伸出手朝昆玦清俊的脸庞碰了碰。

昆玦呼吸蓦地停滞,任由她指尖缓缓触碰到自己,从来没有人与他这般亲近过,甚而主动想伸手触碰他。

冷厉幽深的眼神在确信秦婉柔对他没有半分畏惧以后,蓦然间变得温和。

“可是......你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你明明就是个人啊!跟我在话本子里看的一点都不一样......”

听她这话,昆玦便想笑,不想她如凤栖楼的那些小丫鬟一样,也看话本子。

凡人话本子写的妖魔鬼怪为了唬人,大多都是何等可怖狰狞的样貌,但真正的却是他这样。

秦婉柔还愣愣的,她不断在惊异间狐疑地思忖,却并未退步半分。

“这副皮囊虽也是我生来的样子,你若愿意,我却是还有另外一个样子可见。”

他语气淡然,心跳却忽而快了些,有些不确定。

“另一个样子?你是说......”

秦婉柔又再惊异,凝眸好半晌,才点点头。

昆玦没想到她真的要看,且真的敢看,他又再问:“你确信?”

他不知眼前人是出于惊异还是出于好奇,总之她一直神情坚定,起码到现在都没吓得两腿发软,半步也不曾往后退,只不知,倘若自己真朝她蓦地露出全貌,她又当如何......

“确信。”

秦婉柔朱唇轻启,目色犹然惊讶,但心绪明显已经镇定。

昆玦顿了顿,反倒轮到他忐忑,他又再量了量她的神情,但凡她有一丝退却,他都会立马收手,然而秦婉柔始终认真仰首看他,他没能捕捉到一丝她退却的神情。

四目相对,他没有再说话,那一双幽深如渊的眼眸便忽地隐隐泛起一片幽微暗红,并没有红光大作,却在晦暗不明的山洞中如鬼火一般,足以勾魂夺魄,令人骇然。

观此情景的人从来最是柔弱,似兔子一般,已经全然地愣在他面前。

半晌,秦婉柔满目惊异没有言语,二人相望,是无尽的沉默。

昆玦看着她收回了碰触的手,他眼中的点点微光也随之消散。

“可是怕了?”

他沉声道了句,秦婉柔这才回过神。

她恍恍惚惚地摇了摇,好确信不是自己的幻觉,只喃喃着:“这便是你的血可以医治我的原因?”

再抬首,她眼底虽有初见异象的惊异,但并未惊慌,更不曾见惧意,昆玦应声:“嗯......只要你一息尚存。”

半晌,秦婉柔都望着他看了又看,甚而又再抬起手好好触碰他的脸,温热的指尖划过昆玦的眉眼,她满腹惊异之情缓缓平复。

她轻轻将手收回,秋水般的眼眸又再泛起涟漪,盈盈含笑:“不管你是凡人也好,是妖也罢,你便是你,我都接受。”

便是这样又再笑着重复的一句,似是柔弱无骨的风,径直越过眼前人心中万千壁垒,恍若春水化雪,消融掉他所有顾虑,心中也如生出照月般明亮。

终究温香可醉七尺骨,春风可化万年冰。

他又再怔住:“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秦婉柔娇俏地笑了笑:“怎么,玦离公子还想反悔不成?”

“我自不悔,惟怕......”

昆玦顿了顿,“惟怕你反悔。”

“我绝非儿戏,绝不悔。”

她定定地点点头,眼中流转着满目缱绻的柔光,温婉柔和地要教人沉溺到其中去,从来人如其名。

只正这个时候,腹中却不合时宜地传来一阵饥肠辘辘的声音,秦婉柔悻悻地笑笑,两靥已经烧得通红。

昆玦并未笑话她,反从袖子里递出一包早就洗净的野果,满满一包水滴尚在,晶莹剔透。

“我知你一早起来肯定要饿,天亮前便替你寻了来,不过身处荒郊野外,只有这些野果可以吃,虽然个头不大,不过裹腹还是尚可。”

他将东西递给她,又添话:“放心,这种果子无毒,我已经尝过了。”

秦婉柔接过果子感激得很,眼前人待她从来都这般周到,便也递了枚与他:“玦离同我一起吃吧。”

“不必,我暂且不饿。”

“嗯?妖都不用吃东西的吗?”她话锋一转,正好又问到,“不对,之前同你在一起时,见你也吃呀......”

昆玦却答:“我进食也可,不进食也可,哪怕一个月不吃东西也不会饿死。遇见你之前,我正好沉睡了十年,再往前,沉睡得更久。”

秦婉柔当时瞪大了眼睛,忙咽下口中的果子,“你睡了这么久?且一个月不吃东西都不会饿死?玦离你莫不是在诓我?那你们妖还有什么不同于常人之处的地方吗?”

她一连几问,眉眼娇俏,昆玦只是淡然地笑了笑:“大概除了外表,别的都不同吧。”

“那这世间你可还有其他的同伴?”

秦婉柔又问,连果子都忘了吃。

这问题倒不用怎么想,昆玦薄唇噙笑,只道:“我自天生天长,活了这么久,所见不过都是过往凡人,世间惟我一个罢了。”

“活了这么久?”

一个疑问方才解决,秦婉柔闻言又更生惊诧,细细看了看他,万般打量,敏锐地捉住他话中的重点:“听玦离你这般口气,仿佛活了许久似的,然你的样貌看起来年长不过我几岁,难道你已经活了很久?”

她秋水样的眼里泛起层层涟漪,昆玦也依旧坦诚:“于这天地间行走许多许多年了,无数个日与夜,远远年长过你。”

秦婉柔颇为惊诧,若说活了多少岁,眼前人却分明是一副俊美年轻的容貌,倏忽间,她眼里的惊异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生了些怅惘。

“怎么了?”

昆玦不解,她只轻叹一声,勉力笑着:“没什么,不过想到凡人寿数几十载,不过沧海一粟,昙花一现,与玦离你相比,实在什么都不算,我......”

话没有说尽,但昆玦已然明了。

秦婉柔倏忽又沉声:“凡人一生不过短短几十载春秋,待我容颜老去化为枯骨,不知往后的岁月你可还会记得我......”

没等她再叹,蓦然间,昆玦抬手轻抚上她额头,秦婉柔微微怔住,他只道:“有我在,你不会的。”

她又再惊讶,“此话怎讲?”

昆玦定了定,神色微微停滞,片刻后还是开口道:“我的血,不止是能让你重伤痊愈......”

“你的意思是......?”

秦婉柔聪慧无双,立马明白了他言下之意,颇为惊诧地脱口而出:“难道饮了玦离你的血,便可让我跟你活得一样久?”

昆玦点了点头:“正是。”

“你是指,饮了你的血,连我之寿数便能变得同玦离你一样,远不止百年之久?”

“岂止百年,千年亦是寻常。”

“那可还会有其他变化吗?譬如说......变得跟玦离你一样厉害。”

想起昆玦之前动手教训那魏晟的样子,秦婉柔莹润的两靥便红扑扑的,想着自己是不是也会那样,然至此却见昆玦摇头:“旁的倒是不能了,我之妖血也不过能平添人寿数而已,凡人之躯并不能为我所变。”

不过他仿佛察觉到她这般思虑,只道:“你放心,往后都有我在,我会护着你的。”

“可是......”秦婉柔本先是点点头,但忽地又紧跟着摇头,眉头紧蹙:“我不必玦离你这样。”

“为何?”

昆玦微疑,她只答:“我不想你痛,毕竟......要你取自己的血给我喝,我办不到,此非常事,想想实在骇人,你要是死了,那我还活什么呢?”

她蓦地抬眼,娇俏委屈的神情实在楚楚可怜。

昆玦的眼角也往上,声音愈发温和:“倒也不必费尽我一身血给你,只需划破手腕给你滴上一碗便好,无需多虑。”

“原是如此......是我想多了。”

秦婉柔讪讪地觉得自己多虑了,说话间又觉口渴,毕竟跟昆玦叙了半晌的话。

昆玦当即微蹙起眉宇,略带愧色:“我本欲给你多备些水来,不过一时没找到避水的芭蕉叶,只找到这么只破碗,又不放心长时间将你独自一人留在山洞,便没能多给你舀些水来。”

她哪里忍心苛责,柔和地笑着:“无妨,我出去找到水源自行饮用便是,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便来。”

只是转身之际,却又被昆玦忽抬手拉住衣袖的一角。

“我......此事本该我去的,只是现在日头正盛,我白天无法出行见不得阳光,只好委屈你了。”

“见不得阳光?这也是妖的不同之一吗?”

秦婉柔又再惊诧,他颔首:“只可夜行,不可见光。”

“怪不得此前你说不喜白日里出行......无妨,上回我便说了,咱们往后都走夜路便是。”

这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秦婉柔那一翦秋瞳认真看着他,皆是风情与温柔的眼里不加半点责怪。

“好。这山洞是我事从权宜下寻到的地方,不可久居,你想去哪里?想好了咱们今晚便可出发。”

思及目前处境,秦婉柔稍加停顿,便道:“那咱们便径直去凤阳吧。再有半月便是七夕,便可看到满城的凤凰烟花,此时前去咱们刚好可以在凤阳城停留些时日,一览凤阳风光。”

她并没有提秦昊,但心里想着七尺男儿本有抱负所求,而今除了自己如他临别时所言远远地离开元安这个是非地,她能帮他的便只是如此了。

昆玦也解了她心中知意,看着她泛着涟漪的双眼,定定地点头:“好,便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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