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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殿萤飞思悄然(四十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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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话半晌,萧云淮与楚逸之相酌甚欢,如鸢却还有许多话没问,便趁他吃醉前忙又拉住他:“对了玉郎,方才你说宫里的事差不多了,不过我还有好多话想问你。”

萧云淮缓缓放下酒杯,笑着应声:“小宫女你问便是。”说着同楚逸之扫了扫。

心中虽疑思良多,但如鸢寻思着也得从头问起,便先道:“玉郎你这几日忙于宫中之事,想许多事情已经弄清,只你还没告诉我,那夜昭阳宫里为何突然走水?”

这问题在那夜及今日苏醒后她就反复思忖过许多次,且当时自己是被禁军当做了纵火的刺客,但到底并未行纵火之事,一连好几日过去,想必萧云淮也应该查明了原因。

早料到如鸢有此一问,萧云淮抬眼浅浅笑了笑,眼眸深沉,“这个倒是白日里未来得及同你细说......的确,这几日我一直在宫中处理那夜走水之事,其中内情,疲累几日总算是查清了。”

“那夜你去窃了辟阳珠不在宫中,昭阳宫起火.....是因昭阳宫里一个同你一样的小宫女苏杏儿,因亡母祭日故而趁无人时悄悄在偏殿里烧纸祭奠,结果因为疏忽而未灭尽明火,时下气候干燥,便引燃了偏殿。而后夜里风大,火势燃得极快,又蔓延到了后房跟前殿,不多时便烧作一片,便是你窃了辟阳珠回来时看到的那样。”

想起那夜冲天的火阵,漫天的红光,如鸢没想到到头来原因竟是这般,当初入宫时,在教习坊受宫规训诫,教习嬷嬷百般教习过的最要紧的宫规之一便是宫中行走必得万般小心明火,且宫人任何时候都不得在宫中烧纸,乃是重罪。

说来自己当初还是与苏杏儿一道入的宫,一道受的教习,又一道被娴妃娘娘选中留在昭阳宫,本是柔柔弱弱的一个人,平素也十分恭顺小心,不想却......她心底微叹,又道:“那玉郎,既查清了起火原因是杏儿无意为之,事已至此,那她怎么样了?”

如鸢也明白,杏儿虽是无意为之但也已经造成这般严重的后果,险些害了一宫人的性命,尤其是娴妃娘娘。以宫中的规矩,在宫里烧纸本就是大忌,何况又出了这样的状况,如此一来必有重罚,也不知是不是......

她心里略有揣测,萧云淮也明白她的意思,却平和道:“此事查清后,陛下的确大怒,按理也的确应当重罚,不过母妃念及她是无心之失,平素一向端谨,便开口替她求了情......受了些责罚后,又遣了她出宫去罢了。”

如鸢恍然点点头,心底不禁松了口气,明白这已经是杏儿能得的最好的结果了,跟着又问:“还有便是,那夜我被当做刺客,禁军以为是我纵的火,可我当时有口不能言,后来还跟贺统领交了手,那这件事又是如何解决的?你不是说贺统领向陛下呈报了刺客一事吗?我是否牵涉到了你,拖累到你了?”

她一连几问,神情端得十分严肃,萧云淮看着她皱起的眉头却想替她抚平,不禁失了笑:“我若被你牵涉出来,眼下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跟你讲起此事吗?”

如鸢微怔,“这倒也是。”

“你不用担心,这件事说起来还真的要算小宫女你运气好。那夜除了你在宫中窃辟阳珠,还有一名江湖盗贼入宫在灵粹宫里偷盗宫中之物。你逃走后,贺统领带领禁军一路追寻,恰逢那名偷盗的贼人,于是便以为那盗贼是你,一番交战后将其擒获,贺统领便将此‘刺客’一事向圣上呈报,后查清此人为入宫行窃,恰好将你的那件事盖了过去,又查明昭阳宫失火为宫人不慎,一来二去,事情也算是了结了。”

听到这里,如鸢讶异地瞪大了眼睛,她楚如鸢竟还有如此好运气?这么歪打正着的事都教她撞见了!手里跟着赶紧拜了拜。

楚逸之见状道:“你是在拜菩萨保佑?”

如鸢摇了摇头:“我是在拜那位入宫行窃的江湖盗贼,亏得有他,我才躲过一难。”

楚逸之怔住,当即愣愣地看向已经抱腹失笑的萧云淮,不亏是打他昭阳宫里出来的人。

“毕竟当时我就怕自己行事不慎,恐万一牵涉到玉郎跟娴妃娘娘。遇上禁军时,如果真被抓住我也认了,就怕娴妃娘娘遭殃,怕玉郎也跟着遭殃。”

她犹是一脸无比的虔诚,一想到这些,心里便愈发感激那位盗贼大哥,若不是他,只怕如今萧云淮还得扎在宫里与贺青一道追查她这个真正的“刺客”。

萧云淮深看着她,点点头:“我明白。”

还好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如鸢长抒一气,就在萧云淮以为说到这里这许多事也算结束了,不想紧跟着她却又问出了她心底最要紧的疑惑:“不过我还有个问题一直很好奇,那夜我本没有告诉玉郎你自己前去窃辟阳珠一事,可跟贺统领交手后逃跑时,却是被玉郎你安排的人所救,这说明那时你已经知道了我去窃辟阳珠,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这......”

萧云淮神情微滞,连带楚逸之也跟着一并望向他。也不过一瞬,又见他跟着笑了道:“小宫女你心思倒着实缜密,前因后果细枝末节都能想得到。那夜我本不知你去窃了辟阳珠,只是闻讯昭阳宫走水,便立马赶至宫中,到了宫里听闻禁军在抓刺客,又在昭阳宫里没有找到你的身影,于是心下推测恐你未听我劝阻,当夜去了玲珑殿,而禁军追的刺客或许就是你,故而才暗中吩咐了人在宫中悄悄寻你。”

“原是这般......”

事到如今说来实在恍惚,如鸢慨叹萧云淮才是真的心细,当时那种情况能将两桩看起来毫不相干的事联想到一块儿,若非如此,只怕自己要么已经殒命,要么被禁军抓去。

如今自己也算得偿所愿,从几个月前下山,又一路行至元安,想到今已得了辟阳珠,总该拿出来给眼前人瞧瞧,她眼底与烛火添光,笑得愈发明亮,望了望二人便道:“这一番曲折也算是过去了,如今得了辟阳珠,玉郎跟先生要不要瞧瞧?”说着便要从怀里取出那天青色的锦囊。

“别!你可千万别!”

东西还没掏出,楚逸之便一口回绝,不仅使劲挥手如临大敌,身子更是义正词严地朝后离得更远,“那东西我们可拿不得!你自己收着便好,我还年轻,想长命百岁,想寿终正寝。”

萧云淮含笑,如鸢却很惊诧:“先生也知辟阳珠的凶险之处?”

“废话!辟阳珠的事情还是我告诉他的,不然你以为这位高山仰止连钟灵阁都帮你闯的淮王殿下怎会阻止你去玲珑殿?”楚逸之得意洋洋地扫过她,目光却是极为坚决地拒绝了她的好意。

如鸢发愣,随即想起那日萧云淮好像是在湖心亭里说过,他也是得了朋友的消息才知辟阳珠的凶险,不想连告知他这些讯息的朋友竟然也是楚逸之。

倏忽间,如鸢望向楚逸之的目光不禁又多了几分赞叹,只是不知他身为医仙便罢了,怎还知道这么多事情。

萧云淮颔首间也接道:“辟阳珠的事的确都是先生告诉我的,此前告诉你辟阳珠寒生三丈这点也是先生赐教。”

“也罢也罢,我就是想着历经这么一遭实在不易,便想着拿出来给你们瞧瞧......那咱们还是接着吃菜,接着吃菜。”

如鸢悻悻地叹了叹,只能老老实实将锦囊收好在怀中。

正事说完了,二人又再推杯换盏,楚逸之又开始闲扯起他医仙生平的话头,不是说他曾见着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疑难绝症,经他之手后药到病除,就是为采一株稀世灵芝,曾徒手攀上断崖高处险些跌落身死却终究化险为夷云云......

如鸢半信半疑,萧云淮也时不时地揶揄两句,不过这般说说笑笑,倒是好不自在。

趁他滔滔不绝时,她还偷偷多饮了两杯酒,只是没多久就感觉到这药酒也是上头,萧云淮盛了饭正往她嘴边送,如鸢就已见晕晕乎乎地眼皮子耷拉着往下坠,如春风沉醉般,酡颜微醺。

“这是醉了?”

萧云淮观她这般模样倒是可爱,不想原她吃不了几盏酒,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而如鸢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在自己眼前一分为二,又二分为四,微微一笑便一头栽倒在案几上,只脑袋沉沉磕上案几前,又被萧云淮轻轻垫手。

尚且清醒着的二人互相看了看,随后萧云淮将她扶进里间睡下,如鸢醉躺在床上,他温柔地将她翻了身趴好,又轻轻将被衾盖上,凝神看了她片刻,觉得从来没有这般心安过,方才离去。

厅堂内,夜来深寒,楚逸之撇开酒杯,信手已在炉上温起了剩余的半坛酒,背对着萧云淮问道:“睡下了吗?”

萧云淮轻轻应声,轻掩了房门后缓缓又到案几前坐下,沉眸看着他:“看来,你们的确是一家人,算起来她还得叫你一声兄长。”

兄长?

纵然外头的声音并不大,但躺在床上“沉睡”的如鸢还是忽而缓缓睁了眼,悄无声息地爬起身靠在了门后。

“她既能拿得辟阳珠,必是我天师门楚家的后人。”楚逸之一边看顾着炉上的火候,一边点点头,“不过兄长不兄长的倒是无所谓,反正也不是血亲。这么多年到如今,楚家真正的血脉惟她一个,她若愿意便叫,不愿意也没什么,还是自在些好。”

萧云淮笑了笑:“如今你就这么一个妹妹,你见着了她都不激动?”

楚逸之似被他戳中心事,犹嘴硬道:“这事你别管,我楚家的人我自然是要好生照看!”

萧云淮抿着嘴不住点头应是,片刻又敛却眉梢,神情肃穆,只道:“以你探知到的,三百多年前,你们天师门还有宫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正说着,炉上的水沸了,楚逸之取出温好的酒倒了两杯后方道:“这也是我这两日想告诉你的,不过此事说来话便长了,三百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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