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思量了良久,摇摇头:“不知道,老爷的心思不是我们这些蝼蚁能猜测的。
不过,有一点我们可以确认,老爷是在保护你。”
保护我?陈秧静心一想,听到阴阳魂不激动假。
我本来就属于这个世界,那我在蓝星的生活算什么?哪里只是我的一场梦吗?
福伯又开口道:“少爷,这几天你收拾收拾,带着柔儿,与老夏一起离开这里吧。
你本来被阎士毒害,但不知怎么提前苏醒,后面的计划是实施不了了,还是直接离开为妙。”
陈秧道:“福伯,你不与我们一起离开吗?”
福伯苦笑,看了看周围:“我现在在牢狱中,一时半会是离不开了。”
陈秧这才想起来,这里是监狱。
“福伯,你到底犯了什么事?”
福伯叹了口气:“少爷,这不是你应该思考的,你先走要紧。”
陈秧皱眉:“福伯,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助你。”
说着凝气境瞬间爆发,神通瞬间发动,强大的肉身一拳捶在了地面。
大理石地板瞬间裂开。
“我没有你想的这么弱。”
福伯瞳孔微缩,惊叹:“少爷,你这是……神通。”
陈秧点头道:“是,父亲留给我的神通。”
福伯好像想到了什么,瞬间紧张起来:“天人五通?”
陈秧再次点头确认。
福伯紧张的抓住他的手腕,很用力,陈秧感觉手腕火辣辣的疼。
“少爷答应我不要随意使用这个神通。”
陈秧:“怎么了?”
“唉,你只是刚刚修炼,有些东西你不懂,你知道修炼方法有几种吗?”
陈秧脑子全是空白,摇了摇头。
福伯竖起四个手指:“四种,第一种道家修炼方法,主要是在体内聚集金丹;第二种儒家修炼方法,这种修炼手法一开始不用功法,而是读万卷书,领悟浩然正气;第三种是修佛,这种修炼主要就是寺庙的和尚,练的是金身。”
说道最后福伯微微一眯,凝重的说道:“最后一种是天地所不容的,那就是修魔。”
陈秧惊道:“修魔?”
“不错,修魔讲究的是囫囵吞枣般的吞噬天地之力,到这种修炼是逆天而为,与天地争夺生机,如果这种修炼方法成为一种主要修炼方法的话,不用万年,后人的生机就会被我们这些前人夺完,这方天地将要重回一片混沌,生机不再。”
陈秧思考了一会,暗道:我修炼的是哪家的功法?
他微微闭眼,回想已经刻在自己脑海中“先天之道”的修炼过程。
陈秧心中低沉道:凝聚金丹?是道家的功法。
福伯看着陈秧一脸沉重,以为他的消化他的话语。
等了片刻又道:“修炼除了功法还有一种东西十分重要,那就是神通。
少爷,你知道世间一共有多少神通吗?”
陈秧惊愕道:“神通有多少种?神通不就好似凡尘武学中武技吗?应该如海中的水滴,数不胜数吧?”
福伯摇了摇头,否定道:“不,神通是强者通过领悟天地规则,从而具现化,如今整个世界只有三百六十五种,而且之后也只能有三百六十五种。”
“为什么?”陈秧问道。
“因为天地不许。”福伯一字一顿的说道。
又道:“其中又有七个神通,这个神通十分的神秘,十分的强大,又被称之为“七绝技”,更是天下所有人都想得到。
所以在你没有强大到能够保护自己时,不能暴露自己的神通,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用加重的语气说“天下”两字,同时看着陈秧。
陈秧又惊道:“其中就有一个是天人五通?”
“没错,而且是其中最为强大的一种。”说着又笑道:“少爷修炼成了老爷的神通,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毕竟虎父无犬子。”
陈秧道:“这世间有多少人会神通?”
福伯摇了摇:“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一定少之又少,不仅因为神通被来就很少。
而且,神通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修炼,能修炼神通的人,每一个都是万中无一的天才。
少爷你能修炼成“天人五通”,天赋非凡。以你的天赋,我相信早晚有一天,所有的问题都会有答案。”
陈秧思考道:“神通这么难修炼,为什么我没有学就会?”
“没有学,不,你从出生就一直在学。”
陈秧疑惑道:“什么意思?”
“老爷从一开始就把修炼“天人五通”的方法融入在你的生活中,比如:把你的灵魂阴阳两个,这不仅仅是为了保护你。
我想你还未开启“天人五通”前,是不是一点力量都练不出来,即使你练出力量了也会莫名的消失。”
陈秧点头:“不错,就像见了鬼一样,力量莫名的消失。”
“其实主人在你身体做了一个封印,这个封印不仅封印了你肉身的所有力量,还会如同沙子一样,打磨你的身体,让你突破人肉身的极限,成为陆地神仙。”
“突破肉身极限?这不是练金丹、也不是悟气浩然,难道是修金身?”
福伯摇了摇头:“不,我刚才说的是四种方法是比较大众的逐渐方法,万事都分三教九流,其实除了这四种方法还有一些,比如老爷就是练武。”
陈秧皱眉:“练武?与凡间江湖侠客一样的那种。”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老爷的修炼方法更加的先进,是用灵气淬炼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肉体达到常人所不能及的地步。”
陈秧点头,瞬间明白,原来同时修炼多种不同的方法,并不冲突。
这时,令陈秧来的铺头走来,如一座冰山一样,用毫无感情的语气说道:“福伯,快点,时间到了。”
福伯对着铺头说道:“傅飞小哥我们说完了。”
傅飞神情一如既往的冰冷:“嗯,快点吧,时间长了恐怕有人来。”
福伯推了推陈秧,郑重的对着他说道:“少爷,记住,明天就离开落凤城,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微笑已经来临。”
陈秧心中一颤,眼睛微眯,心中有一丝不好的预感,走了一些退意。
父亲都要躲的敌人,到底有多强大。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道:“福伯,你知不知道一个金色的树。”
福伯一愣:“金色的树?”
陈秧瞬间有疑惑,难道我灵魂中的树不是父亲就给我的?
或者说,这就是我提前苏醒的原因,一切变故的开始。
陈秧想通了一切,站了起来,正准备走,突然灵光一闪:“不对啊,福伯你没告诉我,你到底犯了什么事?”
福伯没有接过他的话:“少爷,快走吧,时间不早了。”
傅飞:“快走,一会知州就要来了。”
陈秧皱了皱眉头,走出了牢门。
离开时,陈秧转头问傅飞道:“福伯犯了什么事?”
他虽然胆小,想要尽快离开这里,但是他也不能看福伯在这里受苦而放任不管。
不论他犯了什么事,一家人,要走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