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俊和脸上挂着微笑就如同邻居家的大叔般随和,身上散发着儒士的端庄,仿若翩翩君子脱离凡俗。
他注意到陈秧,慈祥的微笑道:“你就是陈秧吧,和你老爸陈辛长的真有几分神似,我想我是不会认错的。”
陈秧疑惑的站起来,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父亲?
陈秧疑惑的问道,“阎家主认识我父亲?”
阎俊和摆手,有些故作不满道:“当然认识,当时我俩志同道合,便在桃花树下结拜,陈老哥以前没有跟你提到过我吗?
还记的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一眨眼都这么大了。”
把兄弟?陈秧努力的在脑海中搜索,但到头来还是毫无头绪,不会是骗自己的吧,不过阎家家大业大不是陈府能相睥睨的,又能在自己身上骗的叫什么呢。
于是陈秧叫道:“阎叔。”
“好、好啊,孩子这里的食物吃的还满意吗?”
陈秧竖起大拇指,恭维道:“阎叔的福满楼的饭菜是落凤城公认的第一,当之无愧。”
阎俊和点头:“嗯,吃的习惯就行,老姜啊,他们这桌点了什么,再上一遍,还有什么陈侄儿没点的,也该上的都上,钱算到我的头上。”
姜掌柜的哈腰点头答应,吩咐小二去做。
“世侄啊,有什么事,尽管给老姜说就行了。”
陈秧:“知道了,阎叔。”
阎俊和这才满意的走进一个包间。
“行啊,陈秧,什么时候认的一个叔叔啊,我怎么不知道。”说着,田卢就一手那一个赶上来的鸡腿肉,吃了起来,吐字越来越不清晰。
陈秧摊了摊手,苦笑,他现在也满脑子的迷雾。
从他记事起,他们老陈家就没有和阎家有什么联系,这阎俊和怎么又成了老爹的把兄弟了。
说实话,阎俊和在陈秧的想像中应该是一个很雷凌风行的人,没想到这么随和、儒雅,第一次见面还请客,对他的满意度瞬间拉满。
白吃谁不吃,不吃是白痴。
陈秧看着桌子上重新上的饭菜,五颜六色,就像春天的天空,每一朵云都十分的吸引人的想象,更别说,食物里还有许多强身、壮阳之物,难怪有地位的人每月总会来这里几次。
已经吃饱的陈秧再次食欲大开,拼命的向着嘴里塞食物。
“嗝……”
打了一声饱嗝,看着还剩下许多的食物,有些心痛,但最终吃不下去了。
陈秧与田卢躺在长凳,一动不动。
陈秧土豪的说道:“吃饱了没?嗝……不行在叫,嗝……。”
田卢自认是一个吃货,这时也摆摆手:“我不行了,吃饱了,嗝……”
他们闭目养神,田卢道:“吃完饭,要活动活动,不然肚子胀得难受。”
“我们去走两步?”
田卢提到:“步有什么好走的,不去我们去勾栏听曲,逍遥一翻?”
“勾栏听曲?”陈秧摇头:“不了,一会要回去。”
“哎呀,你真的没劲,人生在世怎能不逍遥快活一翻。”
“逍遥?你不准备参加一月后的比武了?”
田卢幽怨道:“不想,可我老子一直逼我参加,不去不行啊,不过不怕,我现在是三流武者了,咱们落凤城能是我对手的也就那几个了。”
陈秧有些不相信,这胖子平日里吃喝玩乐,也是一个三流高手?
“唉,三流武者?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一会你自己去勾栏听曲吧,我要回家读书阅画。”
“嗯,你去吧。”
陈秧出了饭店,见见四下无人,偷偷的向着一个比较隐蔽的药铺走去。
自己突破生物极限这种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啊。
在一个凌乱的小巷中,几乎没有人从这里经过。
看着开在这里的药铺,陈秧甚是满意,它完全符合自己的要求。
见四下无人,低头悄悄走进去,一股中草药味扑鼻而来。
别说,看着房外那么的破败不堪,里面布置还是很精致的。
一个伙计在柜台算账,听见有人进来,头也不抬的说道:“我师傅今天有事,不看病,出门直走,然后左拐,那里也有一家医馆。”
陈秧:“小兄弟,我不看病,我抓药。”
伙计蹙眉:“我师傅说了,这药呢,是救人之物,没有他的首肯,不能随便抓。”
陈秧拿出一两银子:“兄弟,能不能通融一下?”
“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没有师傅的首肯不能抓,你还是去别处吧。”
“小兄弟,不知你师傅在什么地方,可否让他出来一下,抓一下药?”
说着,又从他袖口中掏出十两银子。
伙计瞟了一眼银子,收进自己的口袋:“我师傅在后院,一个人得了怪病,师傅正在研究,你走过那个小门就是了,我看你是第一来吧,我师傅脾气古怪,自己小心点。”
陈秧一脸我懂的神色,走进了后院。
后院一进后院,到处摆满了木架子,上面晾晒着草药,空气中,药草味更浓。
陈秧深吸了口,好熟悉的味道,和他蓝星的家一样。
在木架的余缝中,有一个惹眼的枣树,正值夏季,枝繁叶茂,接了许多还未成型的小枣。
枣树下,摆放着一个正方形的石桌,石桌不大,正适合两个人闲聊。
石桌两旁一旁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一头的白发,满脸的严肃,眼睛饱经风霜,但却深邃,仿若充满了智慧。
另一旁,是一个中年男子,国字脸,八字胡。
他脸色煞白,双目无神,陈秧一看便知道病入膏肓,并且从他灰白的脸上知道了他的病因,是心跳骤减造成的。
老人眉头紧皱,不停的摇头,低喃自语:
“啧…啧,这是体虚之症,按理说早应该好了,难道有什么不对?”
而中年男子一脸担忧,老人每摇一下头,他眼中的希望便少一分。
陈秧本不想打断大夫的思路,等了半天,见还没有结束之意。
无奈道:“大夫,我想抓药,您弟子说,要经过你的同意才能抓,你看看?”
老者皱起了眉头,一脸阴沉:“是谁让你来这里的,好你个李贺,不想干了是么?”
李贺听了,连忙求道:“不不,师傅,是他自己闯进来的。”
陈秧:“对,不好意思,大夫,我抓药有急用。”
“有急用去别处去抓,今天我这里不买药。”
中年病人询道:“李神医,你看我这病…怎么样?”
老者摇头:“唉,你这病不同寻找,明明只是体虚之症,怎么就不好呢?别急,让我研究研究。”
李贺轻声对着陈秧说道:“今天师傅研究不出王老爷的病看来是不会抓药了,你先回去吧。”
毕竟是收了陈秧的钱,说话也客气。
陈秧道:“治好这位的病,这还不简单。”
老者瞪了陈秧一眼,大怒道:“无知小儿,你懂什么,李贺把他赶出去。”
李贺瞪了他一眼,低声道:“还不快走。”说着就要推陈秧出去。
陈秧道:“我不仅懂医术还知道如何治好他。”
老者:“信口雌黄,小子,你可知道整个落凤城,数我医术第一,敢在我面前放肆。”
陈秧不屑,第一,就这?我这个半吊子医术都比你强好吧。
“我要是能治好了呢?”
李贺:“就算你懂医,要和我师傅比医术,不说一辈子都不可能,看去如此年轻,懂的应该还不如我多吧?”
老者更是满腔怒火,这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还如此嚣张。
怒斥道:“治好了,别说抓药,整个医馆连带我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