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我没接受采访,直接上来了。”凌佐神色淡淡的开口道。
“老爷子他会让你上来吗?”温毓皱紧眉头,一脸的好奇。
他摇了摇头:“不让,但我为什么要听他的?”
凌佐一边的眉毛微微挑起,心中有着难以言喻的锐气。
现在的他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种锋利感,让人不敢轻易的冒犯。
既然都已经这样说了,两个人又是没了什么话题。
虽说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要讲,但是这要四目相对的时候,温毓竟也意外的没有觉得太尴尬。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温毓早早
就睡了。
结果她夜里忽然惊醒,却没有看到凌佐在身旁,她的心瞬间就沉到了谷底。
她以为凌佐太无聊,已经走了。
明明之前还有些期待着他会离开医院,但看到人真的走了,她的心却仿佛被人凭空挖走了一块,就在这时,她忽然看到凌佐从洗手间里轻手轻脚的出来,继续躺在了旁边的陪护床上。
陪护床相对来说小了一些,他长手长脚在上面根本就伸展不开,只能委委屈屈的蜷缩着。
温毓借着黑暗的遮蔽,微微眯着眼睛肆无忌惮的盯着旁边的人。
因为四周都没有灯,所以凌佐也没有注意到她已经醒
过来了。
不光脚步声,凌佐就连呼吸声都放得很轻,好似生怕会打扰她。
黑暗之中,温毓只能看到他锋利的侧脸蜿蜒起伏,只一个剪影都觉得英俊非凡。
就在她盯着这张脸发呆的时候,凌佐忽然站起身来。
温毓吓了一大跳,连忙闭上了眼睛,心惊肉跳的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然而就在下一刻,她伸在外面的手被人轻轻抬起,塞进了被子里。
凌佐动作很轻,把每一个可能漏风的地方都被塞的严严实实。
然后他又轻手轻脚的回去,一切又重新归于了平静。
房间里还是一样的安静,似乎一切的没有发
生改变。
可是在温毓的心中,其实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变了。
从她内心忽然空的那一下,就已经反应过来了,有些人在自己的心里早已经是无可取代。
只不过是长期的情绪压制和一次次的受伤,让她自己不敢选择相信罢了。
她留院观察了两天,凌佐就一直寸步不离的陪着。
两天之后,她的情况稳定,终于能够出院。
等接触到了外面的世界之后,温毓才反应过来,当初她先兆流产的事情闹得有多大。
这件事情居然在热搜上面挂了两天,还有不少阴谋论者都在猜测,肯定是有仇家不想让慕家的这第一个
孙子出生。
温毓坐在车上翻着热搜上面的言论,只觉得有些好笑。
尤其是那些阴谋论者的话,简直就是凭空想象和捏造。
因为慕老爷子并没有在公开场合说过他是为什么先兆流产的,所以给了这些人无限的想象空间。
温毓锁上手机的屏幕,无奈的开口道:“这些人真敢猜,如果知道我是因为一只猫才变成现在这样的,恐怕要失望死了。”
“毕竟他们心里脑补了无数的对家使绊子,都能成为一出豪门大戏了。”
凌佐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我看你的样子好像还有些骄傲,是觉得自己做得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