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市的曹润霞一下子成了公司所有人关注的对象,本来三十来岁的妩媚少妇,远离自己的配偶,平时就引起周围单身男性的讨好和愉悦,再加上前几天警方突然的造访,更是他美丽的光环上笼罩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因为她对那根皮带的进一步认识和疑问,这几天她是满腹的心事,下了班他就径直朝自己的住室里走去,其间不断的有人给她打招呼,她都没有理会。 曹润霞的住室是一个八九平方米的斗室,在职工住宿楼8楼的最东端,因为身份的特殊,平时很少有人来往。 八月的沪市,天气热的要命,曹润霞仔细的将自己的身子洗了一遍,似乎是要冲洗掉自己身子上一天的疲劳和烦恼,然后她开足屋里面的照明设备,顺势蜷曲在床上,不断地变换着姿态,用自己的眼光扫视着自己那妙曼的身材。 自从曹润霞和王教尺分别来到沪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每当这个时候,她的嘴里就会自言自语:“这么一朵怒放的花,你不会欣赏,我就自己欣赏了······”。 一个有着深厚的,优良基因而生成的妙龄少妇,就这样因为生活所迫,离乡背井来到这喧嚣的大都市而不能越雷池半步,她也只能如此这般地打发自己那难耐的时光了。 大概有十分钟的时间,曹润霞打开电视毫无目的的看了起来。 好长一段时间,曹润霞都不知道自己看的是什么,她忽然有一个想给王教尺打个电话说说话的冲动,但马上又觉得没什么含金量的话可说,她强打着精神继续看电视,看着看着,一袭睡意笼罩在她的心头,她不由自主的迷上自己美丽的眼睛,似乎进入了梦乡。 忽然,曹润霞觉得有人敲门的声音,她懒洋洋的动了动自己的脑袋,直觉告诉她那是电视里的剧情,她不耐烦的抬手用遥控关上了电视,又侧身睡去。 一会儿,又是一阵清晰地敲门声,曹润霞惊醒了,自从来到沪市,这样的时间,这样的敲门声还是第一次。 她紧张的坐起身来,但她并没有马上去开门,她在想: 门外是谁呢? 难道是大姐夫? 曹润霞知道大姐去马来东亚出差三个多月了,难道说是大姐夫耐不住寂寞了? 曹润霞想到这里,她便从心里骂大姐夫: 咋不跳油锅死了嘞? 半老的色鬼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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