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送走了苏老二,王教尺高兴的眉飞色舞,他立刻意识到将这根皮带系在爱妻曹润霞的身上那是再也合适不过了,那会大大地增加自己的安全感,这样做,让平时接触润霞的男性生不如死,也就产生不了感情,还害怕她和其他的异性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吗? 这时,王教尺拨通了曹润霞的电话,对她说最近家里有几件难办的事情,接电话以后叫她马上回家一趟,事情决定了以后再返沪。 那边的曹润霞问他是什么事情,王教尺就是不说,理由是不想增加爱妻在路途上的心理负担。 曹润霞在第三天的下午如约回到了小黄乡实验小学。 那天晚上,老师们都知道曹润霞从沪市回来了,根据“新婚不如小别”的原理,大家喝了汤都不像往日那样到王校长的办公室里请示汇报工作,各自回到自己的屋里讨安宁去了。 老师们都说,校长夫人天天回来才美嘞! 王教尺和曹润霞自然亲热了一番,待都缓过精神来,曹润霞问王教尺:“尺,这么远的路程,你是叫我回来弄啥来”? “想你了呗”,王教尺回答。 “想过了,那我走吧”? “你走吧”。 ······ 两个人就这样一问一答地嬉戏着。 片刻的沉默,王教尺又问到:“你这几年常在外,你说让我对你放心好?还是不放心好?” “放心不放心是你个人的事情,谁能管得住”?曹润霞娇媚地朝王教尺的怀里蹭了蹭。 “我不是说的这个,我是问你一个判断事物的标准是好还是不好,放心了是一种啥感情,不放心了又是一种啥感情”,王教尺说。 曹润霞的身子紧贴着王教尺的胸膛,急速地旋转着那两颗黝黑的眼珠,似懂非懂,妩媚十足的样子。 王教尺抬起手爱抚着曹润霞的发髻和前额:“乖,放心了就说明我不在乎你了,不爱你了,不放心就说明我很在乎你,还是很爱着你的·····”。 “那你究竟是对我放心还是不放心”? “不放心”,王教尺坚定地回答。 曹润霞伸出自己的舌尖轻轻的在王教尺的额头和脸庞上熨烫着。 “这一段时间,我时常怀疑你在这个时刻也和别的男人有这样的光景,每当那时我就特别的难受,特别的对你不放心,真是工作起来了也就没有什么了,但一旦闲下来,这种不放心便折磨的我痛不欲生······”,王教尺把自己的脸面朝一边移了移,躲开曹润霞那滚烫的舌尖。 曹润霞紧紧的搂住王教尺,生怕他会从这一个温暖的被窝里蒸发掉一样,难得自己爱人王教尺还有这样的赤诚之心,感动的她一时间没有任何语言表达自己的感受。 “乖,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 “那你说咋弄”?曹润霞听得出王教尺的话里有话,便立刻问道。 “乖,咱不干吧,回来吧,咱又不是穷的揭不开锅”。 “那可不中,一来大姐那方面需要我,二来永华上大学的花费光指望你一个人的工资是不宽绰的,再加上以后孩子的恋爱,结婚,购车,买房等·····”。 “那咱也得想个办法呀,能让我看得见你,摸得着你,控制住你,尽管不能完全解决问题,也比让这样的不放心折磨的我身心憔悴强·····”。 听着王教尺发自内心的语言,曹润霞也认真起来了,她尽管清楚自己立得正,行得正,从没有办过任何一件对不起王教尺的事情,但他更能从另一个角度去理解这样的一个负责人的男人对自己的在乎。 曹润霞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按在王教尺的胸膛上说道:“我真的在沪市表现的很好,这点请你放一万个心,真的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有时也真想做这种事,但心中连一个偶像都还没有产生过,真的也只是想你。你想想,还有大姐在身边,那样的事情怎么能做得出来呢?你再想一想,我都知道你是全乡同龄,甚至是大小龄女人心中的偶像和男神,但我对你是放心的,你就用我这样对你的心情对我,你放心好了······”。 “乖”,王教尺一边这样喊着曹润霞,一边朝她的两腮上啃了两下子。 “这种事无论大姐小姐,谁在身边也是挡不住的,我完全是出于对你的在乎和爱才产生的这种心理,我也知道这种心理对待你是不正常的,但它确确实实地存在着,并且折磨的我食之无味,寝之不安”。 “那你说可咋弄”?无奈的曹润霞又将自己的脸庞贴在王教尺的胸膛上。 看着已经到火候了,王教尺说:“你看,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减轻我的心理负担,减轻这个现实对我身心的摧残和折磨”。 “啥办法”?曹润霞连忙问道。 王教尺就把从苏老二和李志栓手中得到皮带和皮带的作用说给曹润霞听,最后他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和这次叫她千里迢迢从沪市回来的真正目的。 很长一段时间曹润霞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羔羊一样躺在王教尺的怀里一动不动。 “是苏二哥叫你这样做的”?曹润霞问道。 王教尺说:“不是,是我自己的注意”。 “一定有他的主意,他为啥不叫康嫂用上呢······”? ······ 此时此刻,曹润霞分析不出这种行为给他带来的感觉是幸福还是耻辱,是高兴还是悲哀,她确实是一个天字第一号的贤妻良母。 在沪市这么长的时间,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尤其是在那灯红酒绿的夜晚,她的头脑中闪现过找一个异性人说说话,拉拉家常,借以打发掉一定的时光,刷新一下自己长期以来古板的生活环境,仅此而已。但这种闪念稍纵即逝,她有一个优秀的家庭教育环境,她对王教尺是绝对忠诚的,她时常告诫自己:要对得起王教尺,要对得起以王教尺为核心的这个家庭。 ······ 此时此刻,曹润霞的脑海中只产生了理解王教尺的想法和做法的概念,其他的什么他都没有想。 天底下竟有如此贤惠和善良的女人! “系上那皮带有其他的副作用没有?你到上海滩去看看,谁家还系着一根30年代的旧皮带”? 曹润霞嘴里嘟囔着。 “那是没有任何副作用的,是一根纯绿色的生态皮带,咱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然的话······”,王教尺又说了一通自己的道理。 ····· 夜已经很深了,曹润霞和王教尺都没有一点的睡意,两人同时起了床,王教尺从柜子里取出那根皮带先系在自己的腰上,当皮带依次和裤子连在一起围着王教尺腰部形成了一个环状的同时,曹润霞立刻就领略到了皮带产生的辐射针刺一样的疼痛感,她连忙叫停,但王教尺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他叫曹润霞退到屋子的一个角落,验证一下距离对辐射的影响······。 曹润霞告诉王教尺,距离和辐射的力量是成反比的,随着距离的增加,辐射的强度在逐渐的缩小,三米以后便没有任何的刺痛感了。 王教尺又叫曹润霞系上,自己也感受了一下那辐射的刺痛感,亲自用自己的肉体验证了自己的想法和行为的真实性,现实性和历史意义。 完了,曹润霞无奈的对王教尺又说:“我也不能大夏天穿裙子的时候腰里还系着这根破皮带的呀,那样会很不体面,很不自在的”。 “我对你是了解的,爱所至,没有更好的办法,一般的情况下皮带不得离身,若有特殊的情况更是要让它保护着你······”。 就这样,第二天曹润霞就带着这根皮带返回了沪市。 因为怕在火车上产生那样的辐射,发生不必要的麻烦,伤及无辜,曹润霞将皮带盘成一盘儿,小心的放进了皮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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