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唯深一只手直接将宋辞的挡开,那双冷锐的眸子像是一把尖刀一样在宋辞的身上凌迟。
抱着沐南秋腰身的那只手猝然的一收紧:“我的女人自然是由我带回家,让开。”
宋辞不听,强行和陆唯深较量,陆唯深将他一掌推开:“宋辞,你当初保证我的事情好像没有兑现。”
“陆唯深,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向你保证?就算当初向你保证了又怎样?你让南秋受了委屈,伤了南秋的心,这种保证早就可以作废了。”
“我和南秋的事情你没有资格插手。”陆唯深不给他接近沐南秋的机会,抱着沐南秋上了车。
宋辞要去追,却被宋家的佣人叫住了。
“二少爷,不好了。二少奶奶不好了!”佣人慌张张的走了出来。
宋辞本来就因为陆唯深带走沐南秋而心情不好,这一刻,更是糟糕到了极点:“她是不是死了啊?没死就别来烦我!”
“二少奶奶她,她在浴缸里面不省人事了,而且她泡了一夜的冷水,现在身体都是冰凉的!”佣人一脸的恐慌,生怕时意然没了气息牵扯到她的身上:“我昨晚本来是要为二少奶奶调水温的,可是她不让我进门。”
“知道
了。”宋辞皱着眉头,不耐烦的打断了佣人的汇报,加步回到了宋家。
他打开门,走进了浴室,只见时意然躺在冰冷的浴缸中昏迷了过去。
心没由来的一沉。
宋辞迈步走过去,打开了热水,直接冲淋在了时意然的身上。
“咳咳!”
时意然有了知觉,不由的动了动身体,只觉得浑身酸痛,紧接着她又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宋辞冷冷的看着她:“没有死就站起身。”
时意然揉了揉眼睛,有气无力的要起身,却又栽了回去。宋辞见状,直接把她拎了起来,草草的用浴巾包住身体,将她丢扔到了床上。
时意然又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她冻的浑身直哆嗦,半阖着眼睛,吃力的问宋辞:“我生病了,不能去离婚了。”
宋辞懒得搭理她,而是离开了卧室。
“给她请个医生过来瞧瞧。”说完,离开了宋家。
时意然长长松了一口气。
她泡了一夜的冷水澡就是为了延缓一下离婚的日期,她现在还不想过早的离婚,而是想要在宋家赖上一段时间,然后在继续调查当初宋文远的那一批害死人的残次品建筑材料。
见宋辞已经离开了,时意然吃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开始环顾着四周,她发现宋辞的书桌上放了好多刑事侦探方面的书籍,于是伸手拿了几本看着。
佣人请的医生过来了,为时意然开始看病。
给时意然开了感冒药,又挂了一瓶点滴之后,时意然不知不觉的哈欠连天,躺在床上睡着了。
陆家。
沐南秋醒过来的时候,却看见陆唯深一脸冰冷的站在她的面前。
记忆中,她好像在动感音乐的酒吧中,现在怎么是在家里?
陆唯深拿着一杯热水走过来,强行喂她喝下去,沐南秋不配合的别开脸,陆唯深直接将她的下巴捉住,不允许她反抗,叫她硬生生的把那杯水喝了下去。
沐南秋一阵窝火,直接将水杯推开,摔到了地上:“我不喝!”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委屈啊?”陆唯深质问。
“我并不觉得我委屈,你是即将要做新郎的人了,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没必要干涉我,请你离开!”
“化验结果和你心中所想的不一样,你就要这样无理取闹么?南秋,你什么时候变的这样极端了?”
“现在换做是我无理取闹了,陆唯深,你的心楠做什么都是对的,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走吧
。”沐南秋停顿了一下,看了看静谧的卧室:“对了,不是你走,是我走,这里可是要留着你和洛心楠举行婚礼用的。”她掀开被子下了床。
陆唯深伸手,截住了她的腰:“能不能适可而止了,我们都清楚,这场婚礼是假的,是为了给心楠一个安慰,一开始我们不是说好了么?”
“是的,是说好了,但是我发觉洛心楠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觉得她在算计我们,欺骗我们。”
“医生已经说了,她的确得了癌症,我希望你不要把她想的那样不堪,她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或许当年你们认识的时候,洛心楠的确是善良纯洁,可是人是会变的,”
“即便在怎么变,她的善良绝对不会变质,如果你当初早一些认识她,你就应该明白她不是那种人,而事实证明,你的确误解了她。”陆唯深相信洛心楠,一点都没有动摇过。
沐南秋已经不想和他继续争执下去,越是争执,他越是觉得她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选择了终止。挣脱着陆唯深的怀抱,要去整理行李。
陆唯深不允许她离开,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我们和好吧,别在这样了,我们一起去面对
心楠。”
“对不起,我不想面对她,而她也不想看见我,我现在只想找一个清净的地方喘一口气。你放手吧。”沐南秋表情很冷漠,根本不去看陆唯深。
陆唯深倔强的将她的手握着,吻住了她的唇,直到把她吻的喘不过气。
“不准走,南秋,不要因为心楠的事情跟我生分,我和心楠什么都没发生,我们之间的确有一种感情纽带,但是那是出于一种恩情,你知道,她对我有恩,我的光明也是她给予的,我一直很愧疚,直想好好的照顾她。”
“那你就照顾她好了,我不会打扰你的照顾。”沐南秋甩开了他的手。那个洛心楠越看越是一个心机深段位高的女人,明明她已经为她找好了匹配的眼角膜,但是她却死活不愿意做移植,说什么叫陆唯深当她的眼睛,这明显就是想赖着陆唯深,可陆唯深还看不出来。
“你又在误解我的意思,我说的照顾是把她当做亲人一样照顾,并不是你想的那种。”陆唯深试图解释。
“陆唯深,不管你把她当做亲人还是妻子,那是你的事情,我不会在干扰你的想法,我们就这样吧,让我走。”
“我不让你走。”陆唯深直接将她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