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姐显得很慌乱,心神不宁的,陆唯深问她话的时候,她总是支支吾吾,难以启齿。
三个儿子大眼睁小眼的看着他,似乎也不明白妈妈究竟去了哪里。
陆唯深预感到了事情的不妙。
这个时候,工作助理给他打电话,说是公司的电脑软件中了病毒,和水云有关,叫他立刻过去解决。
陆唯深去了公司,发现公司电脑页面全部都是水云和沈时州的不雅照。
水云和沈时州春光外泄的躺在床上,拥抱在一起,画满亲密不堪,公司上下都感觉到陆唯深头顶上一片绿油油的草原。
但是谁也不敢私下议论这件事。
陆唯深给水云打了无数个电话,水云都不接,满世界的找她,她又不知所踪,陆唯深快要疯了,去沈家找她,就差没有把沈家掀翻。
陆镶和沈铭夫妇看见陆唯深,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缩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
“唯深,水云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你去找水云,来我们这里做什么?”陆镶壮着胆子,说了一句。
陆唯深一步步的靠近他们,咄咄逼人:“你儿子出狱你也不清楚?”
“我,我怎么知道,是水云愿意放了时州,愿
意不去追究时州的过错。”
“叫沈时州出来,要不然,我就不客气。”陆唯深捏握着拳头,双眸焚红。他已经确定,沈时州把水云藏起来了。
陆镶和沈铭夫妇吓的连连后退。
“唯深,我可是你姑姑,你不能这么没礼貌!在说了,时州也不在家,我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陆镶说的倒是实话,她的确不知道儿子去了哪里。
陆唯深顿住了脚步,怒火腾飞的在沈家环顾一圈,压抑着情绪,失落离去。
陆镶和沈铭顿时松了一口气。
陆唯深坐在车上,看着前方的道路,眼睛里面灰暗一片,他并不打算离开,而是守在沈家门外,默默的等着沈时州和水云的出现。
她不可能不爱他,也不可能变心,更不可能抛弃他和四个孩子远走高飞。
所以,他要等着她,不管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和无奈,他都会选择体谅她。
陆唯深昏昏沉沉的坐在车内,眼睛一刻也不愿意闭上,目视着前方,他害怕自己一闭上眼睛就会错过水云出现的一幕。
他的电话响了,居然是水云打来的。
他顿时喜出望外,迫不及待的接听:“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那边的水云沉默着,片刻,她说:“我和沈时州在一起,我要和沈时州结婚,我希望你能祝福我。”
“你又在骗我,南秋,说吧,这一次又是有什么苦衷,你告诉我,我为你分担,但是你不能玩消失,不能离开我。”陆唯深声音破碎,几乎快要失去理智。
“我是认真的,我没有骗你,也没有什么苦衷,我爱上了沈时州。”水云说的很干脆。
陆唯深直接挂断了电话,通话那个来电显示,精准的定位到了她所在的具体位置。他开车,疾驰如风的奔了过去。
沈时州将水云困在一个豪华而又隐蔽的绿化带别墅中。
水云捏着那个手机,好久,才回过神:“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去做了,把第二瓶药水给我。”
沈时州走过去,坐在她的旁边,搂着她的肩膀:“你别急,这第二瓶药水需要等你跟陆唯深离婚之后才能给你,而且你必须要放弃做那四个孩子的妈妈,现在我给了你,你食言了怎么办?”
“沈时州,你别太过分了!”水云已经是忍无可忍。
“我过分?”沈时州发狠的捏着水云的胳膊,眼眶发红:“沐南秋,这是你欠我的!你和陆唯
深害我蹲监狱,害我在监狱里面遭受欺凌,害我成了这副模样,你们就不过分吗!”
“好,我离婚,我会和他离婚。”水云看着歇斯底里的沈时州,她心力憔悴。
“这才乖嘛,你陪我吃饭,然后我在陪你去和陆唯深谈判离婚的事情。”沈时州拍了拍她的脸颊,得意的笑了。
砰!
传来一阵巨响。
房门被踹开了。
水云和沈时州同时朝那边看过去,只见陆唯深一脸阴沉的站在那里,憔悴的神态露着一抹骇怒。
沈时州先是一怔,随即笑了笑:“你来的正好,我们正要去找你呢。”
水云心情复杂的站了起来,看着陆唯深。
陆唯深紧绷着颧骨,大步走过来,抓着水云的手,将她拽入怀中:“跟我回家。”
沈时州见状,提醒水云:“你可要想好了。是爱我,还是爱他?”
水云看着沈时州,他手中捏握着那瓶药,一点点的收紧,随时都要将那瓶药销毁。
水云心一横,推开了陆唯深:“我们离婚吧。”
“这句话我已经听很多次了,我一直都当做是你的赌气话。”陆唯深再次握着她的手。
水云甩开:“陆唯深,我已经不爱你了,
跟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有什么意义?有的只是煎熬!我请你尊重我,好吗?”
陆唯深浑身震住,看着水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摇头:“我不信。”
他不相信他只走不到半个月,她就移情到沈时州的身上,他们一路风风雨雨走过来,好不容易在一起,早已经驻进了彼此的心里,怎么可能不爱?
“是真的,我要和你离婚!我受够你了!”水云一气呵成,没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子。
陆唯深神经质的笑了,他突然上前欺近,将她卷入怀中,攫住了她的唇,发狠的霸道的吻着。
狂烈如飓风一样横扫,袭击,来的那样强烈,那样的毁天灭地!
沈时州见不得这一幕,上前一步,试图将陆唯深推开,但是却怎么也推不开,他拿着桌子上的匕首,朝陆唯深袭击。
水云心惊,抵触陆唯深的胸膛,想要他避开,陆唯深伸着手,一拳打在沈时州的脸上,沈时州大叫一声,从地上站起来,继续袭击陆唯深。
陆唯深再次将放倒,牢牢的压制,无法动弹。
“陆唯深,你放了他!快放开他!”水云最担心的就是那瓶药会不会被沈时州销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