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江奕涵的热情,水云无法拒绝,接过了果汁,默默的抿了一口。
江奕涵看着水云,见水云喝了果汁,左佑又喝了酒,心中冷笑。
水云觉得果汁很可口,加上自己实在太渴,很快就喝完了。
水云离开之后,去了孩子们的房间。
陆唯深回来时已经是深夜。
水云这个时候已经和孩子们睡下了,并不知道陆唯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是在半夜的时候被一阵哭声吵醒的。
顿时没有了睡意,下床,默默地走了出去。
“唯深,我和左佑什么也没做!我可以发誓!我们是清白的!”江奕涵尖利的声音响在了寂静的夜里。
“先生,太太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半句谎言!”
江奕涵和左佑一人一句,都在极力的解释着。
“是水云,水云要陷害我们!”江奕涵说:“唯深,你不能被她骗了!”
水云听罢,秀眉一蹙。
这个时候,她听见一阵急促的步伐朝这边渐行渐近,水云开门,看见了桃姐。
“水云,先生叫你过去,赶快!”
水云穿好了衣服,跟着桃姐去了江奕涵的房间。
再次走进房间,水云看见江奕涵和左佑没有穿衣服,
狼狈的倒在陆唯深的脚下。
陆唯深铁青着脸,看着脚下的男女,眼中只有厌恶和鄙视。
“是你!你陷害我和左佑!”江奕涵看见水云,咬牙切齿的,指着水云。
水云一脸的无辜,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你这个坏女人!你先是害了老太太从楼下栽倒,现在又害到我的头上!你究竟有什么阴谋?!”
太太,你误会我了,我没有要害你们的心思。
水云极力的为自己辩解着。
左佑看着水云,非常肯定的说:“就是她迷晕我和太太,我可以确定。”
陆唯深本来是不相信的,但是一向稳重的左右能说出这番话,他心里顿时有了疑惑,对水云开始产生了质疑。
转身的刹那,他看见水云泪眼汪汪的摇着头,不停的用手比划着。
大致意思是她什么也不知道,也什么都没做。
这一刻,陆唯深选择相信水云。
“这一次,我可以不追究,但是,老太太的事情我不能不管。”陆唯深严刻的说。
左佑的眸色一沉,看着陆唯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去探望了老太太,老太太虽然醒了,却依然不能开口说话,我为了弄清楚事情
的真相,刚才去了老太太的房间,我在老太太的房间里,看见这个。”陆唯深说时,手中有一个优盘。
陆唯深打开了优盘,当着左佑和江奕涵的面放了一段录像。
是江奕涵和左佑在一起交颈缠绵的画面,下面还有拍摄日期,正好是陆母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前一天。
江奕涵的脸色更是惨白无比,不停的摇头:“唯深,这个录像带是假的!是假的!”
“录像带的女主角就是你,你没必要在狡辩了,我现在就想知道,我母亲是不是你们推下去的?”
母亲知道了江奕涵和左佑的事情,两个人担心败露,于是就暗中陷害母亲。又担心被发现,制造假象,叫水云背锅。
这些是完全有可能的。
“先生,我对你从来没有二心,也绝对不会做这种的事情!”左佑更是铁骨铮铮,一口咬定自己清清白白。
“唯深,我求求你,擦亮眼睛,不要这么是非不分。”江奕涵咬牙,一字一句。视线落在水云的身上:“你这个贱女人,早晚有一天我会揭穿你的真面目!”
水云皱着眉头,将手捂在胸口上,似乎心有余悸。
“江奕涵,事情到了这个份上
你还不知悔改,看来,我以前真的太纵容你了。”陆唯怒目而视,当即吩咐下属,把江奕涵关在了一个封闭的房间,而左佑则是被赶出了陆家,永不录用。
左佑走的时候特别的狼狈,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穿好,被陆家的下属架出去的。
左佑被驱逐陆家,心中愤懑不已。
“左大哥,你没事吧?”夏医生正好赶过来,看见有些狼狈的左佑,忙将他扶着。
左佑甩开了夏医生的手,再次去走进陆家,他要继续为自己证明。
夏医生阻拦了他的步伐:“依我看,你还是先冷静下来在说吧,陆先生把你撵出来,肯定是不在相信你了。”
左佑一听,浑身震住,脚步定格在了哪里。
陆唯深见水云一直都在心有余悸,像是很害怕一样,他不由的有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你没事吧?”陆唯深问水云。
水云回过神,看着陆唯深,摇头。
“很抱歉,差点误会你了。”陆唯深和她并肩。
水云很不以为意,并且也一直在为江奕涵和左佑求情。
陆唯深沉着脸:“如果是他们害的母亲,我会叫他们得到惩戒,在这件事还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不
会排除他们的作案嫌疑。”
水云不在回应了,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孩子们睡觉的卧室。
三只小宝睡的可香了,而念函趴在床上不停的叫妈妈,水云走了过去,念函一下子把水云紧紧的抱着,不叫水云离开。
“妈妈,你不要离开,妈妈……”
水云看着念函,一脸的宠爱。而陆唯深看着水云,一脸的深情。
两个人就那样坐着,相对无言,一直到深夜。
再次醒来,陆唯深发现水云正在忙碌着给孩子穿衣服,陆唯深赏心悦目的看着水云,忘记了一切。
他一定是疯了,居然把她当做一道美丽的风景,欣赏,视线只要停留在她的身上,就无法在转移。
水云被看的直害羞,牵着念函出去了。
陆唯深幽魂一样跟着,视线一刻不移。
水云拿着水管,正在喷水浇花,顿时,那些鲜花盆景被她浇灌的娇艳欲滴。
“妈妈,我也要浇花。”念函喜欢拿着水管到处喷洒,所以他决定找个理由接手水云手中的水管。
水云递给了他,他打开水管,对着那边的树木花朵一顿浇灌。
陆唯深正好走了过来,哗啦一下子,将他的身上从头到脚淋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