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第一次出现了慌乱无措的神情。 秦家是临城名门,不能让别人看笑话。 相比之下,岑浓就显得镇定多了,也不过多询问这件事的真相,气定神闲。 或者说,岑浓早已知道真相是什么。 秦禾还未开口说什么,就听到岑浓温软的话语,“我不觉得这种事很奇怪,一点也不奇怪,喜欢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我们想喜欢谁,就喜欢谁,不用管别人。” 秦禾勾唇艳唇,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烟盒,敲出来一支,夹在指间,“不介意吧?” 她特地询问岑浓。 岑浓摇头。 她希望尼古丁能够为秦禾解一部分的忧愁。 “但她有喜欢的人我也不能强求,就只想着一直陪她在身边就好了,我秦禾向来拿得起,放得下,她过得好,我也就无憾。” 秦禾吐出一个烟圈,烟雾溃散,为她镀上一层朦胧的罩子。 秦禾似乎作出了就义般的英勇。 …… 似乎没有什么事可以烦到谢示,他从来不会借酒消愁。 江危担心他放心不下秦禾,一有消息就来汇报。 结果,谢示知道了后,神情淡淡的,像是毫不在意一样。 这就让江危不理解了。 这哥们儿怎么比女人还让人捉摸不透。 江危敞开双腿,陷在沙发上,“秦禾现在早没那心思了,而且她是双性恋,你也有机会。” 偏执如江危,他不会像谢示这样佛系的认命,凡事都喜欢争上一争。 他才不会认命,更不要认命。 谢示背靠木椅,敛着不该有的情愫,自嘲着,“一个劳改犯还能有什么机会。” 像他这种吃过牢饭,又挣不了几个钱的穷鬼,谁家愿意把闺女嫁给他。 他根本配不上宛如天上弦月的大小姐。 能够远远地看一眼,就很不错了。 江危是无法和谢示共情的,他做不到只能远远的观望,当岑浓让人生中的过客。 他没那么好心把岑浓拱手让人。 两个之间缄默了很久,江危第一次有点瞧不起谢示。 胆小鬼。 · 夏可林没想到秦安安如此蠢笨无能,竟然还被岑浓那个小贱人挑唆怀疑到她头上了。 好在她嘴皮子溜,好说歹说,又哄着秦安安信了她的话。 她还是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的,至于以后用不用的,就是另一码事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夏可林知道单凭一个秦安安打不通她嫁给江危的这条路了。 只能另辟蹊径。 秦安安走了之后,夏可林露出了恶毒精明的目光。 她又在开始盘算一场新的密谋。 另一边。 孟栖忙着电影后期配音事宜,星耀娱乐的太子爷早就看上了孟栖,一直想潜她。 要不是易群护着,孟栖早就被吃干抹净了。 孟栖前脚出录音棚,太子爷后脚就凑了上来。 经纪人宋凉将孟栖护在身后,赔笑道,“不好意思,曾老师,小孟要去化妆间补个妆。” 曾盛才不信这鬼话呢,“配个音而已,又不是出境,补什么妆。” 说着便要把手伸向孟栖。 在这时,易群走了过来,及时救场子,“曾大公子这么拦着是几个意思?” 易群气场强大,又是娱乐圈里出了名老牌导演,曾盛的老子爹见了都要给三分薄面。 曾盛也自然不敢太放肆。 “易叔叔,我是来替我爸看看这易女郎工作进展。” 易群当然不信他的鬼话,冷嗤一声。 回到化妆间后的宋凉忍不住抱怨,“什么狗屁甲方爸爸!色眯眯的那没出息样儿!” 孟栖任由化妆师给自己上妆,心里止不住地露出对曾盛的险恶。 …… 晚间魅色酒吧。 曾盛隐匿在一群兔女郎里,左拥右抱的,似乎有使不完的精力。 现在是凌晨两点。 他已经在这人声鼎沸之处上演了三次活春宫了。 远处的夏可林穿着别致的衣衫,朝曾盛款款而来。 仔细一看,夏可林今日的容貌竟然有几分神似孟栖。 刚结束一场战争的曾盛此刻正在恍惚中。 见到神似孟栖的夏可林直接迷了眼。 曾盛嫌恶地将周遭的兔女郎都推都一边去,拽着夏可林的手腕,一把拉入自己怀里。 色迷智昏的曾盛还不忘询问,“谁派你来的?” 身居高位,难免会有人给他塞女人,他得搞清楚是吃得谁送来的饭。 夏可林搂住曾盛的脖子,“自己要来的,想和曾少谈一笔生意。” 曾盛会意,直接拉着人去开了房。 夏可林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了。 ...... 第二天一大早。 “买断你,多少钱?” 曾盛真是太稀罕夏可林了。 夏可林攀附着男人的肩,媚气入骨,“我来跟你谈一笔大生意的。” 曾盛昨晚听到她这话压根没放在心上,一个出来那个啥的女人,能有什么大生意跟他谈。 听到身上的小妖精又提极这事,曾盛难得来了兴致,“说。” 夏可林边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边叙说着。 · 在初冬之际,孟栖结束了电影的后期配音。 她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见到岑浓,也不知道岑浓和江危之间到底是如何发展了。 孟栖是不敢相信江危会对岑浓有几分情意的。 她原以为前世江危是看在与岑桀继兄弟的份上,才会悉心赡养岑浓,却没有想到还有着这样一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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