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桀一想到江危曾经在自己面前口出狂言,公然觊觎他家水灵灵的小白菜,他就气得牙根痒痒,恨不得一拳干死江危。 现在江危竟然还不知天高地厚地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 真是老虎不发威,还当他是病猫啊! 岑桀直接扬起拳头,一手揪着江危的衣领子,将他提起来。 江危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早就料到岑桀是这个反应。 他言语挑衅,“你可不能动我,咱俩之间要和平相处,要不然斤斤会伤心的,你舍得让斤斤伤心吗?” 江危是个小人,用的伎俩也下三滥。 直接用岑浓威胁岑桀。 江危:“往下看。” 岑桀和江危在三楼楼道处,而楼下正是大片的学生在看新出的成绩榜。 岑浓对这东西没啥兴趣,但被秦禾硬拉着来看。 烈阳下,小姑娘肌肤胜雪,仔细一看,双颊微红,水嫩嫩地如同诱人的果子。 “斤斤就在楼下不远处,我们两个要是打了起来,她得多为难。” 岑桀拽着江危衣领子的手更加用力了,他气炸了,“你大爷的!你敢威胁我!” 可为了不让岑浓左右为难,岑桀还是松开了江危。 “斤斤一直想让我们和平相处,您又何必这样针对我,我对斤斤可是掏心窝子的好,爸。” 最后那个字真是恶心到了岑桀。 见谁都认爹的狗东西。 岑桀真是压制不住内心的火气,他低声吼着,“斤斤是你能叫的吗?你配吗?” 随之,他一手捂住江危的嘴,然后一拳打在江危的肚子上。 手劲十足。 猝不及防的重力袭来让江危忍不住痛呼。 岑桀笑着,一对梨涡若隐若现,“憋回去,要是斤斤看到了,会伤心的。” 他必须得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一个教训! 而江危甘愿承受这一切。 江危气若游丝,但说出的话还是那么不中听,“您是长辈,我听您的,爸。” 曾几何时,纨绔子弟·岑桀的梦想就是让江危哭着喊他爸爸。 而现在真的实现了梦想,他却恨不得禽兽宰了这个畜生! #含辛茹苦养大的小白菜让死对头拱了# · 因为邓飞的突然出现,岑浓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去找江危。 岑浓再见到江危的时候,是个一个昏黄的傍晚。 两个人许久未见了。 一时间,江危倒也有几分近乡情更怯。 这一个多月,他每天都在想岑浓。 他对她疯狂般的思念,像是得了癔症一般。 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思念岑浓,都在因为见不到岑浓而叫嚣。 每到深夜,他便用着最不齿的下流方式思念岑浓。 岑浓抱着目的来,一上来便问,“邓飞找你签约,你是什么想法?” 江危眸色很深,一点一点的靠近岑浓,他勾着浅笑,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你想让我怎么想?” 学会了对岑浓摇尾乞怜,江危便用这招用上了瘾。 他家小兔子最心软的,只要他摆出一副可怜兮兮求关爱的弃犬模样,就不怕她不动容。 岑浓并未直接回应江危。 “邓飞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他唯利是图,你一定要想好。” 江危笑意深了几分,一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了起来,全然没有与岑桀对峙时的锋芒与锐利。 他觉得岑浓这是在关心他,在担心他。 他现在很想一把抱住岑浓,将她抱在怀里,像小狗一样蹭她。 江危假装被邓飞打动了,为难地道,“可他的承诺很诱人哎。” 邓飞的承诺的确很诱人。 也许和邓飞签约了,他就再也不是穷鬼了。 可眼前的小兔子比金钱更有诱惑力。 江危的舌尖抵过虎牙的齿根,满怀希冀地看着岑浓。 他真得太喜欢小兔子了,喜欢她说得每个字,期待她对自己的那份心。 岑浓知道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江危都非常缺钱,答应邓飞也是无可厚非的。 她的语气掺杂着担忧,不死心地问,“那……你答应了?” 软甜的嗓音里全是对他的担忧。 江危这一刻真想把自己命给她,将自己全部交付于这只惹人怜爱的小兔子。 “没有。”江危顿了下,而后有几分不正经地道,“听说他们公司不让谈恋爱,可惜了。” 他抖了抖肩,似乎也是很无奈的样子。 岑浓却从他的神色里看不出半分惋惜的意味。 似乎星耀传媒提出的条件并未打动他一样。 岑浓觉得她真是越发捉摸不透这个人了。 江危心思太重。 岑浓从来都没有看清过他。 看不清他的内心,也不清楚他的真实性格。 岑浓不解地反问,“这很重要吗?” 谈恋爱乃是身外之物。 傻子才会为了爱情放弃事业呢。 江危轻笑了声,抬手欲像从前那般捏着岑浓的小脸,调笑。 岑浓敏锐地躲了过去,江危扑了个空。 少女的发梢被微风吹拂着,不经意间蹭到江危的手指,悬在半空的手指捻了下,暗暗回味。 他将问题又抛给了岑浓,“这难道不重要吗?我的浓浓。” 江危的语气很暧昧,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 岑浓真不知江危喜欢上她的契机是什么,难道就是喜欢她不喜欢他这一点吗? 难道是因为她激起了他的胜负欲吗? 岑浓真看不懂江危的心思。 她真的希望这人的这份喜欢只是一时兴起而已。 江危伸出手指勾了勾岑浓的衣袖,弯腰凑近她,“你什么时候回来住呢?我想你了,很想。” “斤斤。” 热气拂耳,宛若情人般的呢喃。 斤斤。 一句话像一颗炸弹一样,把岑浓炸得外焦里嫩。 岑浓瞪圆小鹿眼,满眼不可置信地与江危对视上。 他倒是坦荡,澄澈的眸子里满是真诚,丝毫不躲避。 江危怎么会知道她的小名! 江危不应该知道她的小名! 难道他也是……? 不可能! 绝对不是! 如果江危也是穿越过来的,运筹帷幄的江总怎么会看得上她这种小黄毛丫头。 岑浓打直球,一把抓住江危的胳膊,不自觉地颤抖着嗓音,“你、你知道了什么?” 江危看着凑上来的昳丽面容,心动难逃,他伸出手掌,视若珍宝地捧起。 低语呢喃,“我什么都是知道了。” 知道他喜欢上了死对头未来的女儿。 他的脑海里冒出来一些属于自己但他又不记得的记忆。 他眼睁睁地看着岑浓在自己面前被货车撞到。 唯物主义的他也相信了鬼神之说,跪求满门诸佛,护佑她得以涅槃重生。 一级阶梯一跪拜。 九九八十一阶。 三叩九拜之礼。 他将高香举过头,不惜以命与神明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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