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
傅烨琛边说边俯身把人从沙发上抱起来,抱回卧室还没来得及关门,凌凌七就从他怀里挣脱下去了。
“你先出去。”
傅烨琛:???
到底是什么礼物,为什么还要我出去?
“我去给你拿礼物。”
凌凌七说着,直接把人推出了门,“你不许偷看,也不许看监控,我叫你进来你才能进来。”
一整天都等了,傅烨琛也不差这一会儿,便从善如流的点点头,应道:“好。”
二十分钟后,终于被允许进门的男人轻轻推开门,看着卧室里的场景,惊得几乎忘了迈步。
床边正对着门口的方向,凌凌七红着脸站在那里,头上戴着一对黑色的猫耳朵。
纯黑色的项圈戴在她的脖子上,衬得皮肤更加雪白,项圈中间还有一个稍微一动就会铃铃作响铃铛。
身后的尾巴也是黑色的,微微有些弯曲,向上翘着。
腰间是一个精致的大蝴蝶结,中间插着一朵鲜红的玫瑰花。
“你……你愣着干嘛?”
凌凌七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主动开口叫他,“快过来拆……拆礼物……”
傅烨琛如梦初醒,一步一步走过去,短短几步的路程,自己的心跳格外清晰。
“宝贝,礼物在哪?”
男人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太多,知道他是在明知故问,凌凌七也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着,边说边拉着他的手放到腰间的蝴蝶结上,“礼物……在这……”
傅烨琛修长的手指抚上那朵玫瑰花,拿下来之后并没有着急去拆蝴蝶结,而是拿着花送到了凌凌七嘴边,“宝贝,张嘴。”
凌凌七听话的张开嘴,乖巧的咬住玫瑰花的茎,身体微微颤着。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的手,看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一点一点拆开蝴蝶结。
“叮!”
金属落地的声音传来,傅烨琛抬眼看向面前的女人,帮凌凌七拿下口中的玫瑰花,“宝贝,告诉我,那是什么?”
“是……钥匙……”
傅烨琛俯身捡起钥匙,不等他开口问,凌凌七就拉着他的手找到了脖子上那个项圈里的锁孔。
“咔嚓……”
项圈打开,女人纤长白皙的脖子上,右侧赫然纹着一个字:傅。
字迹很熟悉,是凌凌七现在常练的瘦金体。
其实下午凌凌七不肯摘围巾的时候,傅烨琛就猜到了。
前几天凌凌七写了好几幅他的名字,让他选喜欢哪一幅。
那时候他以为凌凌七是想裱起来送给他,直到下午他才意识到,不是要裱起来,很有可能是纹在了脖子上。
他的小孩,在身上纹了他的姓氏。
傅烨琛微颤着指尖,小心翼翼的抚上那个傅字,“宝贝,疼吗?”
“一点都不疼。”
凌凌七摇摇头,拉着他的手腕缓缓往下,“还有……”
还有什么?
傅烨琛微微愣了一下。
直到手指被放到了他每次都爱不释手的腰窝上。
也是在右侧。
脸颊已经红透了的女人微微侧身,傅烨琛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个浅浅的腰窝上,也是一个瘦金体的字:烨。
小孩不是纹了姓氏,而是纹了名字。
意识到这一点,傅烨琛再也控制不住,单手圈住她的腰,轻轻把女人抱进怀里,把她放到床上。
“还有一个字。”
男人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任谁都能听出他此时的隐忍,“宝贝,最后一个字,在哪里?”
“在……在腿上……”
炙热的指尖率先落在了右脚的脚踝上,傅烨琛像是一眼看不到一样,用手指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寻找那个字。
估计是太过害羞,凌凌七的膝盖都泛着红。
“宝贝,我没找到。”
凌凌七连耳尖都红的快要滴血了,“再往……往上一点……”
傅烨琛的指尖缓缓往上,声音越发低哑,“宝贝,没有。”
“再……再往上……”
越往上,男人眸色越深,像只即将吃掉猎物的狼。
“宝贝,我没找到。”
“再往……”
“直接告诉我,好不好?”
傅烨琛好像真的找不到一样,俯身在凌凌七的嘴唇上亲了亲,“宝贝,告诉我,最后一个字在哪里?”
凌凌七因为太过害羞,睫毛都一颤一颤的,知道自己被故意欺负了,还是忍着羞耻,乖巧的开口回答,“就是在……在腿上……”
说完直接拉着他的手去找那个字。
一直在欺负小孩的男人满意了,准确的找到了那个纹在无比娇嫩的皮肤上的,小小的琛字。
傅烨琛,三个字,三个位置。
即便凌凌七说不疼,傅烨琛也能猜到,肯定是疼的,尤其是这最后一个字,那么娇嫩的地方,痛感会是其他位置的几倍。
难怪小孩最近这几天不让我亲近,原来是做了这些。
傅烨琛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心疼,感动,满足,欣喜……
这种感觉太复杂了,他没办法形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给凌凌七听,只能把所有的话都化为一个温柔的,虔诚的吻。
一吻过后,凌凌七搂着他的脖子,又主动仰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你不能……不能生气,三个字都是一个人给我纹的,师傅年纪很大了,你也不能吃醋,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我没生气,也没吃醋,我就是……”
傅烨琛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只是无奈又宠溺的叹了口气,“那么疼,你傻不傻……”
“真的不疼,我就是……就是想告诉你……”
凌凌七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傅烨琛,我是你的。”
“我的,是我的。”
傅烨琛紧紧的抱住她,“你是我一个人的宝贝。”
“那……这个生日礼物,你喜欢吗?”
“怎么会不喜欢。”
傅烨琛简直被她给感动得心都快化了,“不过只有这一次,下次不能再这样了,宝贝,我不希望你为了满足我的占有欲,让你自己……”
“傅烨琛只有一个。”
凌凌七打断他的话,眼底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我一辈子也只纹这一次。”
失控的吻在和最后一个字同时落下。
带着铃铛的项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戴了回去,兢兢业业的响着。
……
铃铃声时快时慢,有着它自己的节奏。
……
这一夜,敬业的铃铛响了一整夜。
……
————
“你洗手了吗你就捂我嘴!”
被强行拉上车,傅烨行重获自由后抬腿就是一脚,“再tm有下次,小心我揍你!”
李子轩扯了张纸巾动作熟练的擦着身上的鞋印,低眉顺眼的点点头,“知道了,行少。”
一声行少叫得傅烨行如梦初醒。
刚才是少爷脾气上来了,现在缓过来了,整个人都手足无措的,“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习惯了。”
“没事。”
李子轩无所谓的朝他笑笑,然后回他:“我也习惯了。”
一句话说不尽的辛酸。
傅烨行心里更不舒服了,但是仔细想想也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本来就是你先动手的,我最多也只能算是反抗一下,我堂堂娱乐圈顶流,嘴是你想捂就能捂的吗?”
傅烨行硬气了一瞬,很快又降低了语调,别别扭扭的解释道:
“这些年我一直拿你当兄弟,小打小闹我也习惯了,而且你也没少在我这骗钱啊!”
“你一年在我这骗的钱都快和你的工资差不多了,你又没说你受不了我的脾气,我以为你也愿意这么赚钱,你要是跟我说,我肯定就跟你保持距离了,也不能一直那么欺负你……”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279章 你也没少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