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脸色突变------ 仰着脸看着孟一诚,柯筱露:“我有那么丑-----” 她还没说完-----眼睛就被他用手蒙住。 她以为是-------‘接吻?他是要吻我吗?’ 脸呼呼烧:“你要干嘛?”她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生怕他听见了。 “呃-----我感觉还是不适合你看到,泳池里漂着好像是一具死尸。” 孟一诚也感到很震撼。 尸体! 不是亲亲啊-------- 尸体---扒拉开他的手:“怎么可能?” 接着问:“在哪?!” 还真是小瞧她了。 孟一诚转过脸看她,“真不害怕。” 又回头看着浮尸“就在这。” 看过去----- 她松开了他的腰。 眉头紧锁朝前走了两步贴近一点看到。 浮在水面的那个黑乎乎的看形状是人形。 趴在水面上只能看见黑色的脑袋应该是脸朝下,露出水面的是头发。 上半身也是黑黑的,是穿着黑色衣服。 水面一直波鳞泛着异动,是男是女真看不出来------ 看得她汗毛都立了,转身跑回他身边“好像真的是个人,报警吧。”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胳膊,眼睛还是盯着浮尸看。 孟一诚把胳膊抽出来,把她搂在怀里压低声音:“别看了,晚上该做噩梦了,先通知保安过来保护现场,动静不要太大,然后报警。” 柯筱露点点头“哦---嗯。” 没错,酒店都住满了客人不能让事件蔓延造成恐慌。 ------ 柯筱露给负债【星球岛】的总经理打完电话,皱着眉头看周围,想起孟一诚说的‘保安’诧异道:“这怎么回事,半晌了连个巡逻的保安都没看到。” 她再次感到【星球岛】的安保管理太拉胯,乔雨辰这一天天的都瞎汇报,报喜不报忧。 “只能怪你这地儿太大,人手太少。” 孟一诚淡淡一说。 她小嘴一瞥。 “孟总就是会说话,都对。” 他搂紧她的肩膀,微风吹起她脸颊边的头发,他伸出手帮她别到耳后“咱俩别跟这杵着了,上一边等会。” 待这,和尸体靠这么近孟一诚莫名感觉晦气。 远离尸体。 也没敢走远,离尸体那也就十多米远。 泳池边摆着些白色的沙滩椅。 孟一诚手一指。 “就坐这等会儿吧。”把她按到椅子上。 刚靠好椅背,她指着附近的沙滩椅“你把椅子拉过来挨着我。” 孟一诚眼睛弯起来抿嘴一笑,总归还是女人。 把椅子拉到她的椅子边挨着。 看着他,靠在椅背坐稳。 柯筱露看着他的眼睛“咱俩会不会想多了,万一不是人,是个道具呢,比如假人道具?” 看她的眼神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异想天开。 孟一诚咯咯咯的笑“那很不错呜-----今天晚上也太有趣了。” 其实孟一诚看到浮尸的第一反应也是,会不会是个道具,但仔细的看后不像是假人,浮尸的姿态并不呆板生硬,而是有自然体态的弯曲和下沉。 “万一呢~唉!也确实不像假人。” 她又不美好了。 孟一诚呵呵呵的笑,女人就是这样喜欢乱想。 “别瞎想了,一会儿警察来了,让他们去处理。” 握住她的手举起来---晃晃“淡定。” 把两只握在一起的手放下----放在中间的扶手上。 她看着他的手,笑,修长的手指真好看。 突然她摇了摇握在一起的手“诶!你说咱俩是不是八字不合,怎么在一起会发生这么多奇葩事。” ‘顽皮!’孟一诚眉梢一挑,深情的,看着她,不说话。 片刻,他歪着头,把脸怼到她脸前,鼻尖对着鼻尖:“你害怕了,想逃吗?” 他的声音充满了魅惑。 红着脸“讨厌。”轻轻的推开他,她当然懂他说的意思,他们要恋爱了。 ---------------- ######## 去目岛。 雨越下越大,雾蒙蒙的,前路都看不清楚了。 “聊点什么吧,怕你开车困。”她轻声说。 导航里在提示着,一路向前开。 当然,这里根本没有岔路。 龚紫看着他开车的手,还有虚握着方向盘的修长的手指,想到他昨晚扣住自己的手。 做梦一样。 “聊什么?”华启耀说着望了一眼窗外。 “这里能停车吗?”她问。 她看到路边的一个岩浆径流的指示牌和地下洞旁,停着几辆车,应该没什么问题。 目岛柯筱露本来就没打算自己开采,目前特意开放,自驾旅游岛,应该随时可以停靠休息。 华启耀踩了刹车,汽车平稳地拐入一个安全高地。 这是一片看似全是火山灰、寸草不生的地方,却有一团团草顽强地从路边,从任何能钻出来的土地上冒出头。 车没熄火,发动机微微震颤着。 “下去看看岩浆地貌,还能看到火山花。”他按下安全带扣,解开安全束缚,黑色的安全带啪的一声回到自己的黑壳里。缩回去,仿佛也是为了不妨碍他们两个。 “我们聊会呗。” “聊啥?”他倾身过去,给她也解了安全带。 座椅在缓缓地调整着,在向后倾斜,她脸边是他呼出的热气。 两人从离开公寓之后,就始终在路上,好像有四五个小时了。 “你昨天------”龚紫瞅着他,小声问了句“你会怪我吗?” 雨在砸着车顶,像要穿透的力度。 他倒是回答得干脆:“不急,早晚,你都是我的。” 龚紫终于把尴尬解开了。 她又开始浮想联翩:“如果是别人,也会是这样吗?” 华启耀名声在外,浪荡不羁,和她之前遐想的完全不同。 她想知道,华启耀到底想要什么,是爱情还是她人。 真直白。 “和别人?” 华启耀苦笑,一个让人意外的对话走向。 真心实意的是折磨人的,全心全意和患得患失并存,在经历前不懂如何付出,在经历后不会如此付出。 无言以对------ 华启耀从新给她系了安全带。 他右手握着方向盘,在忽大忽小、似近似远的雨声里,把车拐入公路,连带着瞥了她一眼:“说句实话,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谁都可以的吗?” 他这是生气了,说出来的话都是横着的。 昔日和他说话历来回怼的龚紫,自知说话有点戳他的心,还是看风景。 “没话说了?”身边的男人还在逗她。 得了便宜还卖乖----龚紫指着车窗,转移话题:“你看,雨好像小了。” 华启耀还在笑着。 算了,不逗她了,逗急了还是要自己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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