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自古红颜多薄命,不许人间见白头。”
老朱一声轻叹。
在登位之后,老朱偶尔也会陶冶下情操,霸王别姬这场戏他不知已经看过多少戏班子倾情演绎。
可再好的戏班子,演的终究就是演的,都不如这现场真切一观。
‘不对。’
季伯鹰则是没空欣赏这霸王别姬的凄美一幕。
他的目光,从始至终都一直落在项羽和虞姬的身上,从这两人身上寻找着有可能出现的历史漏洞。
骤然。
就在虞姬朱砂泪落,正欲横剑自刎的刹那。
项羽速度极快,竟是一把抓住了剑刃,任由手掌鲜血横流。
“卿以身负,羽怎能相弃。”
“刘邦小人,不过区区数十万蝼蚁尔。”
“孤有乌骓、孤有霸王戟,有何所惧。”
项羽抬手,抹去虞姬眼角泪痕。
“夫君…”
虞姬一顿,泪夺眶而出,扑入了项羽怀中。
旁侧的老朱愣了愣,这剧情怎么和他看过的戏班子演的不同。
“兄长,咱怎么感觉不大对劲,史书上明明不是这样写的,难道太史公又瞎编了?”
闻言,季伯鹰并未言语,只是眉头紧蹙了起来。
这个地方,就是漏洞。
原本的历史进程,应该是虞姬一剑了断,接着便是上演霸王别姬、阴阳两隔。
然后。
楚霸王化内心悲愤为力量,带着麾下八百精骑突围奋力冲出垓下,被一路追杀之后,这才有了后续的乌江自刎。
可是现在的项羽,明显是已经不打算突围了。
而是准带带着虞姬在这垓下玩自爆,这架势,高低是要炸废刘季一条腿。
“走了。”
季伯鹰思索片刻,一语出。
唰。
季伯鹰和老朱,顷刻于原地消失。
不过。
随之季伯鹰一同消失的,不仅是老朱,还有项羽怀中虞姬。
霎时间,正准备和虞姬再温存最后一波,然后就提刀出去砍人的西楚霸王。
整个人都是瞬间一懵,下意识低头看着自个这已然空荡如也的怀抱,根本反应不过来。
人呢?!
再眼前一晃,项羽突然望见。
在他的身前半丈之外,竟是有着一红衣女子倒在血泊之中,并且在项羽的注目之中,红衣女子的身躯化作了寸寸红花,彻底消散于眼前。
眸中重瞳,猛然一缩。
一切,恍若梦境。
项羽下意识往前抓了抓,却是终究什么都没有抓住。
……………………
数个时辰之后。
星夜微晨,乌江之畔,有着一叶扁舟,此时静静停泊在这岸边。
扁舟之上,有着两人并肩站着,一个船夫,一个老农。
“兄长,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显得有点不大地道。”
此时穿着一身老农服饰的老朱,总感觉自己变得不干净了。
先是玩了一波刺激的绑票活动,把虞姬从西楚霸王的大帐给绑走了,然后又在乌江之畔做了一把江洋大盗。
老朱从未想过,自己今生竟然还能有这样的神奇体验。
谁能想象,一个大明开国太祖皇帝,竟然去打劫了一个船夫。
这究竟是人伦的败坏,还是道德的丧失?
就在同时,乌江之畔的另一畔。
有着一个刚刚经历了人生第一次抢劫,全身外衣都被扒光的可怜船夫,正冻的瑟瑟发抖,蹲在岸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那眼神看起来既可怜无助又充满了疑惑。
船夫原本好好的划着船,突然就上来两个大汉,什么话也不说,光天化月之下,竟然直接就扒他的衣服,简直是没有王法!
而更让船夫气愤的是,正当他准备认命,奉献出自己珍贵的一血之时。
突然发现这两个畜生竟然只扒自己的衣服,而在扒了衣服之后,就把自个扔在了江边,顺带开着自己的船就跑了。
船夫(`д′)!我就这么没有吸引力?!
“无碍。”
季伯鹰平静回了老朱一句。
其实,季伯鹰可以具现船夫的衣服,但他实在是想象不出来这年头船夫应该穿什么衣服,没法想象就没法具现,索性直接借来用一下了。
至于全过程,季伯鹰先是将虞姬从项羽帐中弄走,并用全息投影给项羽营造了一波虞姬自刎而死、化作红花消散的画面,就是为了让项羽能够按照历史剧本,接受虞姬已死的事实,继续突围。
然后。
为了确保项羽能够顺利的到达乌江之畔,季伯鹰还安排了老朱去顶替了那个指路的老农,这也是老朱穿着朴素农夫装的原因所在。
最后。
季伯鹰亲自化身船夫,就在这乌江之畔等着。
并且。
在这乌江之畔,有着一道红衣身影,正静静等着,这红衣女子就是被季伯鹰带走的虞姬。
这是虞姬的夙愿,季伯鹰索性就遂了她的愿。
“兄长,来了。”
老朱抬头望去,出声说道。
季伯鹰亦是凝目望去。,
随着马蹄声滚滚而动,果不其然,远处有着一骑狂奔而来,这一骑直至这乌江之畔才停下,这便是有着全身染血的项羽。
此时项羽,勒马而立,疲惫的眼神中再无累意。
他已然不在意这身后追来的汉军,此时他的目光,只落在一人之身,那是朝自己奔来的女子。
红衣翩然,轻鸿如梦。
翻身而下乌骓马,项羽张开了怀抱。
扑。
“汉王有令,杀项羽者,赏黄金千金,封万户侯!”
汹涌追来的汉军,疯狂冲杀而上。
“怕吗?”
怀中虞姬,笑靥如花。
“不怕。”
项羽,笑了。
左手牵住虞姬,另一手持剑,平静望着这些汉军士兵,一双重瞳,睥睨天下。
“今日,孤虽死。”
“却依旧是,西楚霸王!”
而在乌江之畔的木船上,季伯鹰平静望着这英雄末路的一幕。
比起之前的历史改动,只是变化了一下虞姬的死亡地点,就目前来看,这一点变化并不会激起什么蝴蝶效应。
唰。
木船空荡,再无一人。
…………………………
洪武时空,醉仙楼阁顶雅间。
在季伯鹰带着老朱归来的瞬间,于他的眸前,有着一条放大了字体,金光闪闪的字幕弹窗而出。
「nb」
这条字幕的大致意思就是赏金任务已经完成,并获得了「nb」。
不过。
有一点,倒是令季伯鹰颇为出乎意料。
因为是首次赏金任务,狗系统给了双倍奖励,这也意味着「nb+2」。
而「nb+2」就可以换取一枚重启时空之门的钥匙。
季伯鹰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兑换了一次「门之秘钥」。
“兄长,咱刚才那样做的目的是啥?”
回来之后的老朱,一边脱下身上老农装,换上自己帅气威武的龙袍,一边忍不住发问。
他总感觉这一趟跑的糊里糊涂,完全不知道干了点啥。
“不用明白。”
季伯鹰懒得跟老朱解释这些,这些事情也没有办法解释。
好在。
这一波实验之下,季伯鹰发觉这个赏金任务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度,属于送血包的关怀大礼包类型。
深吸一口气,心念流转。
「是否重启成化时空之门」
「是」「否」
面对这个选择,完全没有犹豫,季伯鹰直接选择了「是」。
接着,陷入短暂沉默。
一旁的老朱见季伯鹰始终都是紧蹙着眉头,亦是没有继续追问,同样神色显得很是凝重。
在老朱看来,兄长必定是仙游时遇到了什么问题。
约莫半盏茶时间之后。
「提醒成化时空之门已开启,有效期24小时」
季伯鹰眸前突然亮起这么一道金色字幕,心头微微松了一口气。
对于这个时空之门的有效期,也能理解。
最初定下的规则就是,时空之门的长期开启,必须是时空命名者还活着。
所以季伯鹰现在要做的,就是在24小时之内,先弄清楚朱见深究竟是怎么死的,然后再弄一个「nb」兑换「时空回溯」,将成化时空回溯到朱见深驾崩之前的时间线。
“随我去一趟成化。”
季伯鹰关闭眼前光幕,看向老朱说道。
“好。”
闻言,刚刚换好身上龙袍的老朱,点了点头。
正准备出发,突然微皱眉头。
季伯鹰想起一件事,沉思片刻。
随着一念而动,只见在这雅间之内,在季伯鹰和老朱的侧面位置,有着另一道身影出现,来人正是天顺帝——黑化朱祁镇。
突然出现的黑化朱祁镇一愣,有点反应不过来。
毕竟。
一年前下课之时,仙师所说的是一年半后再上课,而现在仅仅只是过了一年,还远远没有到一年半的时长,怎么这会就把自己弄来了。
而且。
风铃未响,这里明显也不是醉仙楼主堂,而是阁顶雅间,并除却太祖爷之外,只有自己一个人出现。
天顺帝飞快思索,很快就想明白了,这应该是仙师特召。
“你与我和老朱,一同去一趟成化时空。”
对刚出现的黑化朱祁镇,季伯鹰没有过多解释。
这一趟成化时空之行,之所以要带上黑化朱祁镇,其中原因也简单。
当一个王朝正值颠覆性的大改革时期之时,在这个时间段,主导改革的皇帝陛下在没有任何后事安排的前提下突然驾崩了,那这王朝的朝局将会成什么模样,就算是用脚想也能猜到。
一个字,乱。
乱象之下,什么妖魔鬼怪都会冒出来,或许曾经的摆烂怂包,瞬间就成了铁头侠。
当然。
对于季伯鹰来说,因为迟早要回溯成化时空的时间线,所以现在的成化朝最终乱成什么样,哪怕是原地毁灭,其实都无所谓了。
但是,季伯鹰的核心需求是,弄清楚朱见深究竟是怎么死的。
这样在回溯时间线之后,才可以做到对问题根治解决,总不能回溯之后,让朱见深再死一次。
而要搞清楚朱见深的死因,就必须防止有人从中浑水摸鱼,就必须要让成化朝这潭水给安定下来,那就得有人出来镇场子。
这个人选,非天顺帝黑化朱祁镇莫属。
成化十三年,这个时间距离天顺年并没过多久,朝中各司要职基本上都是正统-景泰-天顺年的进士,都还认得天顺帝的这张脸。
黑化朱祁镇,绝对够刷。
“是。”
天顺帝点了点头。
他并没有问去做什么,该问和不该问的他还是清楚。
“你小子干什么去了。”
旁侧的老朱,此时目光落在天顺帝身上,他从黑化朱祁镇的身上感觉到一股极其浓郁的肃杀之气,这显然是刚从战场带回来的。
“回太祖。”
“我刚率军于漠北平了也先次子,斩一万八千级瓦剌头颅,这会正值返程路上。”
黑化朱祁镇平静开口,仿佛砍的这一万八瓦剌头颅不是人的脑袋,而是一万八千颗西瓜。
“好!”
“有出息。”
老朱闻言一顿,接着笑了。
他没有想到这个天顺朱祁镇竟然能有这般大的变化,一想起朱祁镇之前那副模样,前后比起来,简直是天地之别。
在老朱看来,这也充分说明了他老朱家子孙的可塑性!
“看来咱之前揍你的那一顿,没白揍。”
老朱拍了拍黑化朱祁镇的肩膀,以表鼓励。
季伯鹰微微偏头,瞥了眼黑化朱祁镇。
现在的他绝对有理由相信,黑化朱祁镇平时只要上课就粘着王阳明,绝对不仅仅是向王阳明讨教了心学要义,怕是连带兵法腹黑那一套也都学过来了。
深吸一口气,继续将注意力落在已经重启的成化时空之门。
季伯鹰着实是很好奇。
这成化帝朱见深,究竟是怎么死的。
是自己死的,还是被弄死的?!
真要是被人弄死的,又是谁有这个本事和胆量?!
一念而动。
唰。
刹那,三人身影,于这阁顶雅间消失。
…………………………
成化时空。
对成化时空,季伯鹰一共进行过两次时间线滑动,一次半年多,一次是现在的一年。
当下之成化时空,距离仙师季伯鹰第一次降临的成化十一年春,已然是成化十三年,正直秋冬交替之际。
成化大明经过长达一年半的改革,尤其是在成化帝朱见深日夜爆肝的努力下,已经是有了极大的变化。
大明皇家天工院、皇家医学院、皇家国学院、皇家白银总行等等一系列国家级统筹机构,从办公用地到人员配备,都已经全数构建完毕,并正式开始了运转。
再就是户籍改革、军队改革、科举改革、民生改革、宗室改革等等,每一项都是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倭岛的白银,早在年前就已经开始源源不断的被运回大明本土,倭奴也是大量运回,用以充当苦役。
白银扩张计划亦是已经扩张至大半个东南亚,本土过剩的白银被源源不断的注入到东南亚各国。
伴随着这些白银对海外的注入,是大明对海外国度的经济掌控,进而换来的是这些国度的大量生产力涌回大明本土。
在这个良性循环的体制之下,成化大明的整体国力在以倍增的速度不断攀升。
军队火器更是有了快速的发展,皇家天工院开始运转后的第一批项目,其中便是有着燧发枪的研发,因为有样本存在,研发改进基本上没有难度。
现在的成化大明已经能够对燧发枪进行批量生产,人均一条枪,一点不夸张。
而大明历代最为注重的北境情况。
从成化十二年的秋季开始,成化帝就已经下旨,于北境构建绵长的军需粮道,不用怕花钱!
在粮道构建之后,命十万大军北伐瓦剌。
刚开始瓦剌还想和大明正面硬刚一波,结果发现完全没法刚,在十万条燧发枪面前,这瓦剌骑兵就是一群活靶子。
明军一路纵深,在长城之外建立了越来越多的堡垒,最远的堡垒已经达到了漠北五百里之外,将瓦剌鞑子逼的只能去吃草。
而这,还远远没有完。
在成化帝朱见深对北境的长远规划之中,漠北上的瓦剌鞑子是要被彻底肃清的,这帮鞑虏要不就被杀光,要不就离开亚洲,滚欧洲抢劫去。
这也是课堂上‘西伯利亚’政策的前提要求之一,朱见深都坚决贯彻着。
至于同样在北边的建奴,整个建州从去年春天到今年秋天,短短一年半的时间,建州女真前后已经被成化帝反复犁了七遍。
史称,七犁建州。
尤其是姓爱新觉罗的,抓到一个算一个,都被剁了扔到海里喂鱼了。
现在的建州,大明的常规驻军有三万,都是扛枪的,大街上连条女真狗都不敢大声吠,生怕被拖出去炖了。
唯一没有动的,是南境的安南等诸国,这部分内容仙师没有讲到,朱见深就暂时没有动。
可以这么说。
整个成化朝的国力都处在飞速提升的阶段,绝对的巨龙腾飞之景。
然而。
这一切。
随着主导者成化帝的突然驾崩,呈现戛然而止之势。
虽然现在暂时还看不出来,但是已经可以初见端倪。
比如,在成化帝驾崩的第二天,本应供给皇家天工院的海量研发经费,就毫无理由的硬生生被内阁强行砍了一半,一大半研发项目陷入了瘫痪。
从流程之上来说,皇家天工院的经费决议,只能由皇家天工院院首来提,并且直接呈送天子,由天子来亲自审批,连秉笔掌印太监的批红盖章都不用过,单用另一套审核体系。
但是现在的成化时空。
天子已经崩了,新天子还没确定是谁。
皇家天工院的院首(泰昌宋应星)更是不在,内阁自然而然就把事给强行做了。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缩影。
不仅是皇家天工院,其他的新设机构,随着天子驾崩,都多多少少开始出现了问题,甚至连刚刚改革完成的军队都开始有黑手涉入。
毕竟,如今朝廷对军队的军费投入是过往的数倍。
迫不及待至此,都想趁早分一杯羹。
而说起新天子。
此时当下。
成化时空之奉天殿,一场朝会正在进行中。
不过有点意思的是,这场朝会只有群臣,并没有主君。
龙椅上,空着。
而现在,距离成化帝驾崩,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时间,也就是说,这三天时间,整个成化大明是完全处于没有皇帝的状态。
理论上来说,天不可一日无日,国不可一日无君。
既然上一个皇帝已经驾崩了,那下一个就应该立即在灵前即位才对。
可是。
谁来继位?
这成了问题。
当下这成化朝会所争论的,就是这件事,谁可以登基继位?!
朝上正在对刚的主要分成两批人。
一,以万安这个混子为首的文臣集团。
二,以汪直这个西厂提督为首的阉宦集团,当然,在汪直的后面还站着万贵妃。
其实如果没有这一场从去年开始的大改革,这个问题基本上不需要争论。
父死子替,这是祖制。
再加上成化帝朱见深在驾崩之前,只有朱佑樘这么一个崽,那朱佑樘就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天子。
但是,核心问题来了。
这一场大改革就包括储君制度的改革,早在年前就已经定了,储君必须要满足十五周岁,这是继位的硬性条件!
这也就意味着,从储君制度来看,就算朱佑樘是朱见深的独子,依旧是不能继承大统。
所以,现在的朝局就分成了两派。
一,文官集团要求从外地选择血缘与朱见深亲近的藩王继位,也就是英宗诸子。
二,阉宦集团则是坚决拥戴年仅八岁的朱佑樘继位。
这两派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不同选择也很简单。
成化朝处于废物状态的文官集团,只要文官集团能够从外地迎藩王登基,那文官集团就集体有从龙之功,从此翻身把歌唱。
而宦官集团要朱佑樘继位,是因为八岁的朱佑樘无法亲政,只能由万贵妃摄政,那这朝堂自然就是宦官和外戚说了算。
“储君之制,这是大行皇帝生前亲自所定之制。”
“汪直!你难道要违抗大行皇帝之命?!”
在成化朝素来以混子闻名的万安,这会却是变得极其之刚。
实际上,万安现在并不是的内阁首辅,而是次辅,首辅是参加了首辅培训班的李秉。
只是李秉为人太过刚正,有朱见深撑腰的时候,李秉可以稳住,大刀阔斧的去执行,但朱见深一死,文官中基本无人再听李秉之言。
比如砍皇家天工院的经费,就是内阁成员集体抱团绕过李秉所做。
说到底,李老爷子还是镇不住场。
再加上李秉从入秋开始,就已经重病半月有余,现在连床都没法起,这会连朝会都没法参加。
“呵。”
汪直瞥了眼万安,冷冷一笑。
“诸位大人听好了。”
“今天本督的话,即是贵妃之谕,谁不服?!”
汪大太监一身威风蟒袍,叉腰站在殿前,昂着脑袋,用鼻孔怼着这帮文臣。
话音落。
自这奉天殿两侧,突然大批锦衣卫涌出,手中绣春刀皆是拔了出来。
敢在奉天殿亮刀,好家伙,造反也就这样了。
这架势,俨然是要当廷砍人了,惊的这帮文臣无不是脸色煞白,毕竟谁也不想挨刀子。
“莫说你们这群腐儒,今天就算是英宗皇帝显灵,那也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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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微光,余隆未歇,一道虬龙黄金雷霆,将这天际,一分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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