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两个青年带着两个随从,一行四人在街上逛着。 看见一个酒肆,四人走进去要了两桌,两个青年一桌,两个随从一桌。 这时一个佣过来热情的询问:“两位贵客需要点些什么?” “奉孝你来吧!” “我不方便点你知道的。”心里想我字都不认识怎么点? 郭嘉大手一挥,“来你们这儿最好的酒上最贵的菜,旁边桌一样。” 陈慎玩笑道:“咦!奉孝你今日怎么这么大方,请我喝这么贵的酒。” 郭嘉两手一摊,“嘉,也想请你可惜囊中羞涩,徒之奈何。” 陈慎也两手一摊,“可惜地主家也无余粮,奉孝我们得去上班咯!” 郭嘉已经习惯陈慎时不时冒出的新词,感觉用得恰到好处,又很有趣。 郭嘉还是习惯性问道:“谨修这个上班又是何意?” “就是找个明主跟他干事发你俸禄的意思。” 郭嘉右手食指和中指敲着案几又问道:“谨修,你这喝酒又是何意?” 陈慎一脸懵逼…… “奉孝喝酒就是喝酒啊!难道还有别的说法吗?” “谨修,酒不是吃的嘛!” “都是一个意思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心想郭奉孝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这话陈慎不敢说出口不然又该问个不停。 郭嘉和陈慎在酒肆饮酒时。 同一时间东郡太守府内 曹操盘腿坐在上首,对是盘腿。 下首跪坐二人 一人名叫荀彧字文若,另一名叫戏忠字志才。 曹操率先说:“自陈留起兵,总算有个安身立命之所。” “操,唯一痛心之事就是,没能在董贼手里救出天子,还让董贼把天子挟持去了长安。” 戏志才起身拱手一礼,“主公不必忧心想要救出天子,需先壮大自己才能和董贼一较高下。” “志才有何高见?操洗耳恭听。” “主公,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东郡让百姓休养生息让兵士厉兵秣马以谋将来。” 荀彧也起身一礼,“主公,志才所言甚是。” “操受教了。” 邺城酒肆内…… 两位青年还在喝酒。 听见门边那桌在闲聊,“你们知道吗?” 两个青年也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我有个亲戚在袁使君军中当差他给我说。” “袁使君和幽州公孙太守在界桥对峙,要打起来了你们有人要去那边经商或者办事的暂时还是别去。” 众人点头,“好!好!多谢兄弟提醒。” 陈慎心想国人真是天生有颗八卦的心,从古至今都没有变过。 一月后…… 两个青年实在无聊在卧房内下着五子棋。 “奉孝,你的棋艺越来越精湛,五子棋我都下不赢你啦!” 陈慎心里哀叹!真是有点丟穿越大众的脸,连五子棋都下不赢了,古人就是聪明。 “谨修,我们来这里已经一月有余。” “袁绍也没有见我们,看来他也并非明主,名不符实罢了,我们还是返回颍川吧!” 提起这事陈慎就鬼火起,咬牙切齿道:“袁绍既然如此怠慢,我们一定要见到他羞辱回来。” (心里活动开来,袁绍以后就是曹老板的下拌菜得罪就得罪了,以后还要喊曹老板往死里揍)。 “谨修,怎么羞辱?” “附耳过来奉孝,你去找郭图,是他写书信叫你来邺城的,他有办法让我们见到袁绍。” 郭嘉听完连连点头随后起身找郭图去了,顺便去了趟荀谌府邸。 下午郭图仆人来报信说:“明天袁绍要召见他们。” 次日陈慎,郭嘉穿戴整齐往州牧府而去。 二人踏入州牧府大门被仆人带进议事大堂。 进入大堂就见上首端坐着的袁绍,两边各坐一些谋士,袁绍谋士基本到齐。 没等袁绍开口说话。 陈慎上前一礼,“素闻袁使君,礼贤下士。” “我与奉孝从颍川而来,一月有余,未得使君召见,难道使君就是这样礼贤下士的吗?” 袁绍还没开口突然有一人从后方右边起身。 大声呵斥,“大胆,竖子胆大包天竟敢这样和主公说话。” 陈慎转过身看见此人,尖嘴猴腮,左右两边还有两撇小胡子,看见都想笑,但还是憋住没笑。 随意一问,“你是何人?” “我乃魏郡审配。” 陈慎哦了一声慢悠悠吐出三字,“不认识。” “奉孝你认识吗?” 郭嘉两手一摊撇撇嘴,“不认得。” 审配用手指着陈慎,“你你你……” 半天你不出来,气得他七窍生烟。 袁绍堂中谋士神态各异有两人面无表情。 一人担忧不已,一人神情懊悔,其他都是嘲讽与不屑。 “既然袁使君这里容不下我与奉孝,那就告辞。” “告辞之前,有两字送与在座的各位。” “何字?” “那就是【傻缺】二字,众人一脸懵逼。” 袁绍一脸黑线一言没发。 众人都不知道是何意? 陈慎说完哈哈大笑,“奉孝我们走。” 大声吟道:“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袁绍众人看着他们嚣张的走出门口。 陈慎知道袁绍这人外宽内忌。 今天才敢来见袁绍,表面是不会发作的。 走出大门郭嘉上前询问,“谨修,傻缺二字是何意?” “就是弱智的意思。” “谨修,嘉发现你现在骂人越来越有意思,骂得别人都听不懂,何人还是你对手。” 陈慎骂人的词多着呢?想想后世的国骂绝招,都还没有使出来,要是使出来诸葛亮都得甘拜下风。 “谨修,今天我们折辱袁绍的事怕是要传遍天下。” “特别是你那句诗,没想到谨修你诗才也无双。” “奉孝,慎故意如此的,这样我们名声远扬,自有明主来请我们出山辅佐。” “而袁绍礼贤下士之名,就荡然无存,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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