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狗哎!” 絮儿看见篓子里的三只狗崽子,兴奋地跑了过来就开始撸狗头,而巧玉却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样。 “怎么了?”李享看见巧玉的样子,问道,“三妹你很怕狗吗?” 巧玉点了点头道:“我以前住的地方,很多狗。” 李享一听,微微一愣,心道,原来是人贩子关她们的地方养太多狗结果给她留下阴影了,于是说道:“没事,这些都还是小狗崽子呢!不出一个月,长大了就能看家护院了,也能给你们逗逗趣。” 在李享的劝说下,巧玉也开始尝试着向絮儿一样抚摸这些小狗崽的脑袋,一颗少女心很快就被其萌化。 杨瑄走出房见李享买了三条狗,心道这样可周全,又说道:“哥儿回来了?饭还要一会儿,我先给你做碗汤吧?” 李享点了点头,看着杨瑄的往厨房去的背影,心道,以前没怎么关注过,这会子仔细一看,瑄姨还真是生得颇有姿色。 “瑄姨,今天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吧?”李享问道。 杨瑄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想了想道:“没有,哥儿怎么有此一问?” 李享又问道:“那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 杨瑄闻言,脸色突然有些不自然,很快就说道:“也没有,青天白日的,能有什么奇怪的事呢。” 哦……李享点了点头,不再问话,巧玉逗了会狗子,便拉着李享进房间练字了。 过不多时,柳湘莲也完成了课业回到了家中,随着柳湘莲进门,不远处有两个混混般的小子便抽身离开,来到了城中一处赌坊中。 “爷儿,那屋里男人的出门时间和归家时间已经摸清楚了。”一个混混将他们蹲了一天收集到的信息如实告诉了贾芹,贾芹从赌桌上抓了两把钱扔给他们,让他们继续去蹲守,那两名混混欢喜地捡起钱去了。 赌桌上,贾芹看了一眼各方注码,心道猪已经养肥了,于是给负责筛盅的人手递了个眼神,后者会意,一轮下来,立时便有几个输光了赌本,还倒欠赌场几十两银子。 贾芹见状微微一笑,又命赌场的负责人赊几两银子给他们拿去回本,如此一来,雪球越滚越大,又赌得两轮,便有几人彻底倾家荡产,而赌场也不再赊银子给他们。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赌场的打手将那这些个赌徒“请”进一个房间里,好好服侍道,“既然没钱,那就把家里的地让出来抵债,不然,你这手脚怕是要留在这里了。” 说罢,便有人磨刀霍霍,那些个赌徒一见了这阵仗,哪里敢捣鬼,当下签字画押,卖地的卖地,没地的就只能卖老婆女儿。 在京城的各大赌坊里,像这等戏码每天都要演个好几出。 贾芹料理完赌坊的事,回到宁国府把消息告诉了贾蓉,贾蓉一听,顿时心情大好,当即要贾芹下去安排。 贾芹听了说道:“哥儿,虽然这两人白天都不在家,但是青天白日的,怎么好动手?” “就是白天才刺激呢!”贾蓉笑道,“也别用迷香什么的,那就没意思了。” “大白天的,不用迷香,嚷出来闹大了怎么好?”贾芹忧道。 贾蓉瞧了瞧贾芹,冷笑了一声道:“把嘴捂上,哪里还叫得出来?” 贾芹闻言道:“哥儿的意思是?” 贾蓉眯着眼看着贾芹道:“平日里你也辛苦了,这等好事哪里就少了你的功劳?到时候我先上,你捂嘴,完事了我也帮你塞她的嘴。” 说完这话,贾芹一颗心刺激得怦怦直跳,二人同时奸笑出声,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次日一大早,贾芹便派了两个人来盯梢,那二人先是看着李享牵了三条狗出门,再过了一会又见柳湘莲出了门,便立刻回去禀告。 贾芹又让裁缝铺的一个老嬷嬷去敲门,把杨瑄给叫去拿几副花样。 眼见杨瑄也出了门,跟在贾芹身后的贾蓉咂舌道:“这婆娘生得好有滋味儿!我倒想先玩玩她了。” 贾芹闻言道:“这个倒好办,回头让那裁缝铺的老妈妈做个局,引她过去就完事了,不过哥儿别性急,里边那位才是真正的极品呢!年纪还小!又润又嫩!” 贾蓉见了杨瑄就已动了邪火,这会子又听得贾芹撩拨,早已急不可耐,催促道:“少废话了,还不快点。” 贾芹点了点头,遂命一好手上去翻过院墙,去了门栓,贾蓉和贾芹相视一笑,拿布蒙了面,蹑手蹑脚地从正门走了进去。 此刻巧玉正带着絮儿在房里练字,浑然没注意到有几个人正从庭院里向着房间悄悄靠近。 …… 李享带着三条狗子出门拉了屎撒了尿,看了看表,说道:“行了,该回去了,不然上班要迟到了。” 一人三狗,打道回府,行至巷子口,李享远远看见自家大门竟敞开着,心下奇道,大哥今天没出门吗? 而此刻贾蓉和贾芹早已经闯入巧玉闺房,不过出乎他们计划之外的是,房间里还有个七岁大的小女孩,原本计划里两个男的对付一个少女是轻而易举的,而眼下贾芹抓着絮儿,正找布条打算给她捆了免得她捣乱。 另一边贾蓉早就急不可耐将巧玉扑倒在床上,先是拿出银钱来诱惑巧玉,若是巧玉能从了自己,自己也就不用费太大劲。 而巧玉受此惊吓,早已哭得梨花带雨,不知所措,只知道双手乱推,腿脚乱蹬,可一个不满十四的少女如何抵抗得了一青年男子?贾蓉见巧玉不依,抵死相抗,又见她哭得泪光点点,愈加兴奋,当下开始撕扯其衣裳,一时间房间里满是衣服撕裂的嗤啦啦声响。 贾蓉一手要捂着巧玉嘴巴,另一手还要宽衣解带着实不便,加上巧玉抵死相抗,一时间竟拿不下,遂看向贾芹道:“好了没有!对付个娃娃折腾那么久?” 贾芹扯了些床前的布幔将絮儿捆了,扔在一旁,便来帮贾蓉,贾芹一手按住巧玉,另一手捂住了巧玉嘴巴,解放了双手的贾蓉顿时觉得大快,骑在巧玉身上便兴奋地宽衣解带。 李享牵着狗进门,负责放风的两个打手听见动静,忙吹了个哨子,屋里头的贾芹和贾蓉听到这哨声,动作一滞。 贾芹顿时吓得面色如纸,说道:“别是那柳湘莲去而复返了!” 贾蓉此刻正在兴头上,看着身下衣衫被撕扯得七零八落,一手捂胸的巧玉,颇为恼火,这会子走吧,实在可惜,要是不走,若真被那柳湘莲撞着,只怕情况不妙。 “哥儿快走吧!有的是机会呢!”贾芹是见识过柳湘莲发癫的,若是别人,就算这会子撞见了,贾蓉若亮出身份,只怕别人也不敢怎么样,可柳湘莲这厮没多少脑子的,一旦上头,管你是谁呢? 因此贾芹一听到哨响登时便软了,拉着贾蓉便要跑。 贾蓉心中大为不快,但贾芹拉了,他也只能跑路。 李享听到哨声,看见两个男人竟站在巧玉房间门口,心里一惊,那两个男人一个生得人高马大,是个彪形大汉,另一个却是短小精悍,看上去颇为灵活的样子。 那二人听见房门打开,立刻便拔出刀来朝着李享而去。 贾芹和贾蓉跑出房间,见不是柳湘莲,心里放松了不少,有两名打手顶着,他二人便从侧边院墙早已准备好的梯子翻出去。 李享见那一大一小竟二话不说拔刀向自己走来,又见有两个人从巧玉房里出来,大脑中如闪晴天霹雳,只觉得肾上腺素飙升,手脚剧烈颤抖,浑身似有使不完的劲,大喝道:“给老子站住!” 因为要入宫,所以李享素日里随身携带的匕首并不带在身上,眼下他只担心房间里巧玉的情况,哪里管得了那么多,随手抄起院子里一把用来打理草木的小锄头便冲了上去。 正所谓兵短一寸,险增三分,面对眼前两名打手手中的单刀,李享手里那把不到二尺的小锄头显得力不从心。 艹!李享感受到眼前这二人都是练家子,自己在兵刃上又占劣势,心里骂了一句。一个侧身躲过一刀,反手便将锄头砸向另一人脑门,以二对一,那人看着迎面而来的锄头也不慌张,直接横向一刀砍出,将那锄头直接拦腰砍断。 李享感受到锄头断开,手被震得酸麻,更不敢大意,便将锄头柄掷向其脑门将那人逼退,复又转过身下蹲躲开那大汉横向的一刀,然后猛地起身一拳直取其咽喉,那大汉见李享手无寸铁,更是不惧,并不管他的拳头,只一刀劈将下去。 李享身子略微一侧,原本照着脑门砍下来的刀子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衣服被刀刃撕开,却不见血光。 李享的拳头也落在了那大汉的喉咙上,那大汉只觉得喉间一滞,一口气没回上来,后退了两步,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另一个身材短小的见贾蓉和贾芹已经翻墙跑了,哪里还管倒在的地上的同伙,当即脚底抹油开溜,李享捡起那大汉的刀便要去追,但听得屋内巧玉哭声,只得怒吼了一声,忍了下来,转身将那大汉的一只脚砍了下来,然后冲进了房间。 只见巧玉整个人缩在床上,浑身颤抖着一动不敢动,身上衣服七零八落,雪白的皮肤净是抓痕,而絮儿则被捆了扔在一旁。 见着此景,李享心乱如麻,扔了刀,上前来抱住了巧玉,问道:“三妹,你怎么样?我在这里!” 巧玉受惊不小,根本听不到李享的声音,整个人眼睛空洞无神。 李享知道这是剧烈惊吓导致的,纵是心中又怒又痛,也只能先放了巧玉,去帮絮儿解绑。 刚松开巧玉,后者便像是回过神来了,一把扑到了李享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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