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车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他在责怪她。 额… 黎清音扶额,“我一般坐火车就会有睡一天的习惯,然后下火车的时候我妈来接的我。”言外之意就是不是我不打,而是有事情困住了打不了。 “等你回来我要你一并补偿。”他声音依旧低沉,听在耳朵里却觉得近在眼前。 黎清音不知该回应什么了!幸好嘴里嚼个不停! 一盘炸丸子很快被她消灭干净,南歌也被她连吓带哄地乖乖挂了电话去休息。 想了想,百度搜索了春晚节目单,无奈只有一些网上的疯传,谁知道哪个是真是假,只能静等官宣。 在家的日子总是懒洋洋的出奇,她的发小们陆陆续续从各自所待的城市回了家,立即凑到了一起坐在桌前玩起了国粹——打麻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红中!”黎清音扔出一张牌,暗暗嘲笑自己怎么手气这么差一连抹的每张牌都是东西南北风。 “哈哈!”只见和自己对着的阿莹狂笑不止,大喊一声,“胡了!” 这年头,连风头子也能胡?! 其余几个人顿时唉声叹气。 他们都是纯玩,然后用纸牌做筹码,黎清音数了数自己还有三张,感慨肯定是腚朝北要输到黑! 但其他人还腚朝南净输钱呢!O(∩_∩)O哈哈哈~ 玩到差不多晚上九点钟,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 因为手机没电放在了家里充电,回到家依旧直奔手机,看到南歌发来的春晚现场彩排照,她笑着,心里甜蜜蜜,原来记挂着一个人的感觉是这样的美妙。 拨了电话过去,那边响了几声立刻被接起。 “音音,”声音依旧好听。 “嗯,”黎清音透过窗子,月光柔柔地洒在她身上,洋溢着笑容。 “想我吗?” 小心脏突然砰砰砰直跳,她捂着胸口,嘴角一点点上扬,鬼使神差的对着电话点头,是呢,她想他,很想,很想。 “我想你,好想。”南歌吐露心声,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渴望,“想紧紧抱着你怎么办?嗯?”最后一个“嗯”彻底融化了黎清音的理智。 “小琛,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很喜欢你。” 那边没了响声,只有低低的喘息,久久地。 “音音,我去你那里好不好?”许久她才听到他的声音,勾着她的魂魄。 “很远呢?而且,交通太不方便。” 并不是不让他到这里来,而是麟州的交通实在是不发达。 “那你早些回Q市好不好?”像是在央求着。 他去不了,她来不也是可以的吗? “好!”她早已决定过了年初六就回,票都买了。 “我去接你!”南歌喜悦的声音掩不住,她感觉的到他的雀跃。 相爱的两个人,连一秒似乎也等不及。 “对啦,你集五福了吗?”黎清音突然声音抬高。 “五福?” “就是马云爸爸推出的红包大派送活动,集齐了富强、爱国、友善、和谐、敬业,五福合成,坐等开奖。”黎清音说的神采飞扬,可惜南歌还是不知所云。 “对啦,我忘记你没有支付宝了。”她在电话那头嗤嗤笑。 “那你集齐了吗?”南歌随着她笑。 “没呢,还差一个敬业福。”黎清音撇撇嘴,她已经扫了十几个富强福和爱国福了,就是扫不出敬业福,那个急呦! “明天你就集齐了。” “真的?”她眼前一亮,喜不自胜。 “嗯!” 就算她集不齐,他也有办法让她集齐了。 果然第二天一早,黎清音的支付宝好友宁泽发来了一张万能福,还附带了一句话:小音音,万能福奉上,祝你坐等合成开大奖,好运连连。外加一个调皮的表情。 她趴在床上,手抵着下巴,笑的花枝乱颤。 今年的五福真的是幸福到了极点。 小时候过年总是欢天喜地,而慢慢长大了似乎年味儿淡了。但更多的一种情怀仍旧萦绕,在外打拼的游子归乡,大家伙儿凑在一起谈天说地,分享各种趣闻。 三十这天,黎清音早早地起床,跟着母亲和面,拌饺子馅,忙的不亦说乎。 好不容易一切就绪,只等着饺子下锅,她偷偷地拍了照片然后迅速发给了南歌,配上一个V字型手势。 很快微信提示声传来,打开一看,南歌回复了四个字:我也想吃! 咬着嘴唇笑起来,眉梢都是笑意。 接着下一句映入眼帘,依旧四个字:连带着你。 羞得她跺着小脚,下巴上扬,回复:就不给。 南歌回:放心,我会让你求着我给的。 这样一本正经的打情骂俏,她觉得都不是她自己了。 不过南歌说的没错,他们结婚后的那些天她的确是在他身下呜呜咽咽的哭着求着让他给她,当然这已经是以后的事了。 “音音呀,赶紧的,饺子好了,快来吃,待会凉了就不好吃啦。”黎父浑厚有力的声音响起,她十指翻飞飞快地打出一行字,锁了屏,收了手机。 饭桌上其乐融融。 自家母亲笑盈盈地用汤勺舀了满满一碗饺子递给黎清音,然后不动声色地和黎父使了个眼色。 “音音呀,在学校有没有什么趣事讲给爸爸听听?” “趣事?”黎清音还不知二老的心思,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说到唐邱、说到葛蛮外带着南歌,当然南歌用“我的一个同学”苦逼代替。 铺垫得差不多了,开始进入正题。 “没有看好的男生吗?”黎父问出这一句,然后轻咳一声掩饰,他是被黎母硬逼着问,着实无奈。自家宝贝女儿还没看够怎么能让别人染指! 黎清音略微一顿,慢腾腾塞进嘴里一个饺子轻嚼着,静等黎母的连珠炮。 “是这样,你姑奶奶要给你介绍个男生,他家就在Q市,条件也不错,不然回学校的时候见见?”黎母充满期待地看着她,在等她的回答。 “这个…” “别这个那个,现在男女吃个饭见个面正常得很,你要是不愿意就说属相不和或者随便找个借口打发,妈妈想你也快研究生毕业了,工作的话肯定在Q市,爸妈一时半会去不了那,如果有个人能照顾你,心疼你,妈妈和爸爸也放心。” 话很有道理…不过,要告诉她么? 黎清音咬着筷子不语。 外面鞭炮声连连,墙上的钟表响了八下,春晚开始了。 “妈,先看电视,看电视,里面好多帅哥呢,还有您最喜欢的蔡明阿姨。” 成功转移了黎母的视线。 待主持人报幕时,她听到了南歌的名字,竟然还是她最喜欢的《光年之外》。 和易光一起唱,虽说比易光高半个头,但站在一起完全看不出比易光大七岁。 “这小伙真精神!”黎母指着南歌说道,“长得真好。” 她要是知道这就是她的准男友,会是什么表情?黎清音整张脸趴在碗里,暗自偷笑。 决定不经意问问。 “妈,我找个这样的男朋友怎么样?”戏谑地眨眨眼。 “这个啊!”黎母一脸嫌弃,“你搞笑呢,人能看上你?” 顿时泪奔,她闺女也没那么差吧… “你要真能找着这样的,还挺不错呢。”黎母乐呵呵地笑,全然不知自己闺女套她话。 不过待自家闺女坦白时表现得很是淡定,只是担心南歌那样的家庭会不会和八点档狗血剧似的,她家闺女再成了豪门怨妇。 见了南歌的母亲之后瞬间打消了这个奇葩念头,南歌母亲怎么看怎么和自家闺女性子简直一个模子出来的,果真印证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深夜,依旧炮声连连,她睡不着,跟着爸妈守岁。想到已经快要十二点钟,拿出手机翻来覆去想要和南歌通话。 下一秒,手机震动,嘴角弯了弯。 “是不是在等我?”心有灵犀? 黎清音笑靥如花。 “马上十二点了,音音,新年快乐。”他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悦耳舒服。 黎清音坐直了身子看着窗户外面忽明忽灭的点点星光,手机放在耳边轻语:“新年快乐!” 久久不能平静。 接下来的几天或和一群发小们去逛庙会,爬金山,不然就是走亲戚吃团圆饭。总之忙的没有一天是停下来休息的。 日子过得飞快,初六早晨她整理好了行李箱分别告别了小伙伴们和疼爱她的爷爷奶奶,便同黎母去了火车站。 黎母知道她初六要回,心里不舍但也装了满满的她喜欢吃的东西把她送到了车站。 “不在家多待几天就走。”车站外,黎母嗔怪,抚摸着自家闺女,不舍得。 “放春假我还回来的。”黎清音一阵愧疚,突然想起了萧敬腾的那首歌:我考了那么多的试原来只是为了离开家,故乡再没有春和秋只剩下匆匆冬和夏。 进站,检票,安检,程序一个都不能少。 从玻璃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眼泪不争气地就那般无声的划过脸颊,嘴角嘲弄飞快抹去。 到了Q市是早晨五点钟,万物笼罩在蒙蒙黑,只有24小时便利店亮着昏黄的灯光。拖着行李箱出站一眼看到了熟悉的车子。 心突然像鸟儿一样展翅般愉悦,她紧紧抓着拉杆站在门口。 车门打开,两条长腿,接着便是颀长的身躯和清隽的脸庞。 她咬着唇,被Q市小风吹得发白的小脸渐渐稍霁,感觉周围的冷气成功地褪去了一些。 那人就那般直直地冲着她走来,脚步坚定,目光如炬,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和她。 “音音,我想你。”被他拥入怀的时候,手蓦地松开了行李,攀上他的背,头靠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有条不紊的心跳声。 而他的脑海只出现了四个字:温香软玉。 回的不再是皇冠假日,而是她第一次送他回家时的海边别墅。 偌大的房子只有他们两个人,黎清音好奇:其他人呢? 终于一轮红日挂在了东边,阳光明媚,大地开始轰隆隆地运作。 南歌看着她站在窗前,嘴角一弯,走上前,从后面拥住她,“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刚才还黑兮兮的,鬼魅似的,现在突然眼前一亮,有点不习惯呢。”黎清音眼睛丝毫没有眨地盯着窗外。 南歌抵在她的肩上,无声的笑,清冽的男性气息扑在她耳畔,“音音,我饿了。” “我也饿,有早餐吗?”黎清音转过身瞪着无辜的眼睛。 “我说我饿了。”深邃的眸子直直地看向她的内心深处。 她恍然大悟,嗫喏着,慌乱的眼神,想挣脱。 “还是不可以?”声音苦兮兮,带着一丝哀怨的味道。 她定了定神,抬眸看他,许久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两个人滚到了那张巨大的柔软床上早就没了记忆,黎清音只觉得一种异样的战栗开始弥漫着她整个身体,没了思考的能力。 南歌的头埋在她颈窝一侧用力吸吮,纠缠,带着火花的手指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流连忘返,衣衫尽落。她的双手找不到方向,只能攀附着他宽阔的背,一会儿放松一会儿紧抓,直到他的坚硬冲了进来。 疼! 她皱起了秀气的眉,本能地想推开。 却被他引导着重新缠在他的后背,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动作时缓时急。 皮肤的摩擦声带来的温度越来越高,抽搐时犹如激烈电流传遍全身,最终南歌堵住了她所有的娇吟。 黎清音全然没了力气,头埋进了枕头里,动也不想动。 他轻笑着抱起她,细细吻着她的眉眼,脸颊,任由她缩在他的怀里。 她在害羞,他感觉得到。 不说话,两个人相拥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是傍晚,黎清音睁开眼睛,想着上午发生的事情,红晕又爬上了脸颊,动了动身子,双腿间传来一阵阵酸痛,暗骂南歌混蛋。 卧室只有她自己,南歌不知所向,环顾四周,身旁放着叠得整齐的衣服,是件白色衬衫。她用食指勾起,哭笑不得,这不还是他那件白衬衣! 整理好自己,来到客厅,见南歌正挽着袖子,围着围裙站在流理台前,拿刀的姿势让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醒了?”南歌转身,淡淡的笑。 “嗯,”她背着手调皮地蹦跳过去,“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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