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后他问我等一下做什么,我就说要去听讲座,然后有一个演出票,要去看一个演出。 “什么演出。”他好奇的问我,可能是在怪我怎么都不和他讲这些事情。 “你怎么不问是那个的讲座。”我反问他,或许是我们有关的讲座,所以其实别人看了就是天书。 “我对讲座没兴趣。”他想说的应该是对你们的讲座没兴趣,龚青之前说过,大学物理是他耗费了大部分脑子听过的课程,他问我为什么要那样去剖析那些步骤,。 “是自己院里的太多了吧!这些教授不是在别的学校有巡讲要求吗?为什么给自己学校安排的是最满的。”我笑着对他说,他是很累了,最近开始,后面还会有各种各样的讲座,还有国外的讲座,感觉世间的讲座都好变态,你给我讲你的成果,我也不知道呀!我知道了,我又考不上你的研究生呀! “可能还是觉得自己学校的学生重视一些。”他可能在缓解我的顾虑。 “你这话好像没问题哦!别的学校的学生都是想着和教授们套关系,就我们还要探讨出他的实质性问题。不过,其实有时候那些给我们上课的时候就给我们讲了他们的成果的,还要再去听就很烦。”我一副是这样,苦的还是我们,不光国内的,国外的讲座研讨会也是一天天排着。 “你看,这就是我的优秀的女朋友,还有人请你看演出。”他马上就绕开了繁琐的讲座问题。 “是清华的音乐会,算你走运,我有两张,歌剧呢!”我一脸你今天运气怎么这么好呢!其实我知道,他这人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他完全不喜欢艺术。 “好!”他轻轻的宠溺一笑,马上就接了一句不正常的话,“你能听得懂多少?这歌剧大多数是外文吧?意大利语吧?你真的不觉得别人在坑你?” “你想说嘲讽我吧?”我笑着,然后又说:“应该是翻译了的,或是国内的,这又不是创新的票,要是那种的话可能也轮不到我去听。” 他笑了,没说话,好像说着别说破。 等到了十二月的时候我还是难逃的感冒了,好在之前感冒很少发烧,但是这次却发烧了,外加一切感冒的流程都继续走了一遍。 在一开始我告诉他我可能发烧了,应该会感冒,当时他也不再BJ,一般情况下,感冒的人都喜欢在第三四天去看病,我也是不例外,学药理学的同学告诉我,一般在第四天,身体就会自行好的,但是在我这个抵抗力差的人来说,就会不。 于是在挂水的第二天,龚青问我最近怎么样了,说他下午大学校上课后找我,我便如实的说这两天都在挂水。他一开始还不相信,但是后来还是被我真情实感的视频所打败了。是的,每一次考试前都要挂水,这是季节性的转变受不了,这是我给自己很好的解释,但是龚青不这样认为。 他下课后找到我,满脸的担心着,马上就要结束今年了,可是我却还是这幅模样,长不大。 我笑着说没事的,他还是有些不相信,接我去吃了饭后他问我要不要回去躺着,我也是一脸的疲惫模样,最后还去和他一起看了书,没办法,要考试了,好在毕业考试是顺利了的,这结业考试才是我的重头戏。又因为最近一直都在写论文,所以其实论文里有错的也会看不到,龚青帮着我改,我就在一旁趴着,然后睡着了。 我总是做起小时的梦,在初中,很少会梦到龚青,而是我的同班同学,或许我还是觉得我当时真的没有考好,没有用心的学习,想要好好地再奋力一下。当我醒来的时候,龚青说着:“很晚了,送你回寝室。” “你要不别送了,你回去也很远的。”我一副很舍不得,其实我也想生病了有人照顾,可是我的男朋友又不是神,就舍不得他多幸苦,想着他给我改论文,自己还有复习。 “不远,明天几点去挂水,叫我一起。”他还是坚持着要送我回寝室,他是最舍不得我生病难受的人。 我这时候才从难堪的脸上艰难的挤出了一丝笑容,想着他很难过的时候对我微笑是多么大的力气。 后面他又陪着我挂水了几天,然后小声的对我说:“我听说国外生病了就医都很难的,你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呀!” 我抬头,看得出他的难过,伤心,无助。就是那种“为什么他不能为我承受这一切呢?”的那种心情吧! 握住他的手,这很多年,我一直都是如此,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怎么办,一直都觉得是自己独自承受的。 那天回去后,我给爸爸打了电话,声音不是很好,因为扁桃体还是有些炎症,我问着爸爸在干嘛。 “在打麻将。”他的声音依旧,我不知道他是否老了,应该吧,大家不都是说的,小孩儿大了,大人老了。 “哦,我给你说个事。”说完我就咳嗽了两下。 “嗯?什么事情?是生病了吗?”他的话并没有透露出关心,“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好好地照顾好自己。” “不是这个,就是我要出国读书的话,你能给钱吗?”我没有说资助或是借钱,因为我一向都是直接的说出我的诉求,在钱的方面上。 “出国读书?读什么?你之前不还说不出国吗?”他好像一个记忆力很好,但是却只记得我的某些缺点的人,他总是酒上头了之后,什么都敢说。 “读研究生呀!”说着我又咳嗽了三下。 “学费多少?”爸爸也是个实在人了,虽然他不知道国外的学费情况,但是他身边有人的小孩是一直在国外上学那种,他知道一些,但是我却不知道,我不了解他,不理解他,我甚至觉得,他也不那么爱我,对我,他或许就是责任。 我暗自叹气后又擤鼻涕,稍微带着点鼻音的说着:“麻省理工,已经。”咳嗽了一下,我还没有说,爸爸就回了我一句。 “一年学费那不就是几十万!你想好了没有?” “爸!你等我说完好吗?”我轻轻的缓了一口气,他说着你说你说,我接着说:“有全额奖学金,但是其他的费用的话要自己出已经得到了录取通知的offer了。” “都得到offer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接着问我。 “就是不久前。”我含糊的说着这话。 “这样呀!我到时候看吧!这一个月我也不知道要多少才合适,我先问一下,反正一个月两三万应该是能拿的。”爸爸的话表示了一份放心,钱是有的,但是多的话也没有说,又问了:“你最近忙不忙?在干什么?” “忙着考试。” “你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多和你妈打一下电话这些嘛!” “好的。”我又擤鼻涕,表示会的,其实我并不想打了,妈妈的话让我很难过,可是这又是亲人,我无法避免沟通的亲人。 后来挂了电话我还是有些难过,怎么说呢? 或许还是感谢自己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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