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脸问号:“你怎么会在这?” 慕行:“嘿嘿学长,梦到你啦。是我太想见你了。” 慕行牵着我的手,带着我到处逛,她指了指远处的球:“看,那里有我最喜欢的玫瑰耶。”慕行好像并未察觉到在她面前的我并不是梦,而是真正有意识的人。 我跟着慕行,看着与我已经百般青睐的花朵,有些无聊了。 慕行:“你是不是做过和我一样的梦呀,为什么你会知道这里有很多花,还有球?”慕行转过身,盯着我的眼睛。我被整的有些羞涩,想开口说的话也变得力不从心了。慕行见我没有反应便敲了敲我的脑袋:“忘了,这是梦,嘿嘿嘿,你听不到。”说罢,又牵起我的手在这花海中沉溺起来。我们奔袭到环形球体下方,我顺势将他抱起,飞向空中。慕行大叫,下意识地抱住我。我伴随着花瓣起舞,风为我做伴舞。慕行乘着风,轻抚花瓣。此刻她的眼里只有这痴痴美景,我的眼里只有美艳的她。 我飞了许久,手臂有些许酸痛,落地之时未能站稳,压倒众花一片。咦,摔在如此柔软的地方为何会感觉腿有些疼痛?我伸手摸了摸口袋,原来是上次做梦时从花岛偷来的慕行的项链。 慕行:“这。。。这怎么会在你这?”慕行一把夺过,拿在手上仔细端详了一番。“这就是我前几天丢的项链,我还以为是我不小心,但为什么会在你这?” 我连忙开口解释:“这是从另一片花岛偷来的。” 慕行表示疑惑:“这怎么会有另一片花岛?你骗我?” 我接二连三说了很多,但慕行依旧不听,我有些无奈。慕行开口道:“我们再去玩一玩吧,去边上看看。” 算了,就当她也是梦吧,好好的见一次面。 她趴在地上,我不敢放松,怕她掉下去。慕行见状说道:“快过来呀,看看下面,我看到我们学校了。”见我迟迟不动,慕行又说“你是不是怕了呀,不敢过来哈哈哈。”我无言以对,只得和她趴在一块。 “看,那个是电视大楼,边上那个就是我们学校啦。...”慕行此时的注意力被下方的建筑吸引,我却一个都看不进去。我心想:既然她认为这是梦,那我就大胆一次。 “慕行。” 我叫了她的名字,她转过头来。一瞬间的词又如鱼刺般卡在了咽喉。 慕行问道:“怎么啦?” 我重振旗鼓,将烦恼抛之脑后:“那个...那个...我...”瞬间,狂风大作。 慕行:“你...你说什么?sorry,我没听清。” 对不起,我还是未能说出口,在梦里表白太过草率了。 待风停后我便醒来。 室友甲:“这么晚,他们都走了你才醒。” 我抬表看了看时间:“早八的课是赶不上了,算了,旷了吧。” 室友甲:“你小子牛,还好我没早八。” 到了大中午,我总算起了床,向慕行发了一些消息,问她项链是不是已经在她手上了。过了好久,她抠了几个问号,并说道:“什么?没有呀,不过我项链前几天弄丢了,找了半天找不到,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对了,你咋知道我项链丢了?” 我有些尴尬,回道:“额...我做梦梦到的哈哈。” 慕行:“哦吼,能梦到我,看来你很想我嘛。不过,我们确实很久没见面。” 大学的时间总是匆匆茫茫的,想找到生活的重点,但又对生活提不起兴趣。对我来说,大学的同学倒不如高中的来的亲切。 周末的时间我一趟就是一下午,爆满的膀胱催促着我下床。寝室的其余三人都不见了踪影,我望着脏乱差的寝室便干劲十足起来。我拾起拖把开始舞动,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收拾的干干净净。我站在寝室中央,擦着汗,叹着气。听到咕咕叫的肚子,意识到自己该吃饭了。 同样的,来到食堂,点了份炒饭打包。路过操场,见到正在打球的室友甲便出于礼貌的打了打招呼。 室友甲:“来打球,少一个。” 我指了指手中的盒饭,回道:“回去吃饭,不打。” 潦草的对话,一中午就过去了。我一个人坐着,像空巢老人。刷着手机,看到一条新闻,新闻写道:“专家观测花岛得出:明日凌晨3点至4点,花岛可能再次塌陷。...” 为观看花岛塌陷,我定了闹钟便早早睡去。奈何心中仿有巨石未落,迟迟睡不着。几次睁眼下来已是凌晨3点,我掏出手机观看直播。 记者报导:“我现在正处在花岛下方外的安全范围,平民已全部疏散。在周围呢,我们可以看到很多天文爱好者已经架起了天文望远镜。我现在就通过望远镜为大家实时观看花岛的塌陷过程。...花岛好像有些松动,是要掉下来了吗,好像还没有...。” 我紧盯着屏幕,手心冒汗,双拳紧握。听着记者的报导暗自骂道:“这记者真的TMD烦。” 现场:“花岛松动了,一块石头掉下来了,花岛外围的土地全部脱落了。中间的石头掉的很快,我们放大看看,不对,那不是石头,好像是个人!...” 我凑近屏幕,亮度调到最高,试图看清点什么。 现场:“不错,是人掉下来!那些花岛的石头不动了,停在空中了!这是什么奇观,和十年前简直如出一辙。” 我:“什么?十年前?上次花岛塌陷不是40年前吗?我的梦错了?还是说我的梦从头到位就是假的?” 现场:“医护人员进去了,看看那人伤势如何。...果然,跟10年前一样,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逝者没有面目全非,甚至连血迹都很少,就像是自然死亡然后放在这里的。远处群众传来声音:‘快,快看上面。’花岛的碎石又拼接回去了。真是难得一见的奇观。接下来...” 我关掉直播,回想起10年前的生活,满脸问号:“10年前也有塌陷吗?我忘记了?难道是我那时候太小了?那时候我才9岁,小是小,但也应该记事了呀。这么大件事怎么会忘。” 我心存未知,但也束手无策。困意袭来,倒头睡去。第二日,我被辅导员的电话吵醒,糊里糊涂的脑子,就听见说什么:叫我赶紧去她办公室,要开什么请假单。 我以为我要被开除了,就把自己学校做的所有的错事都想了一遍。我连忙穿好衣裤,冲向办公室。 辅导员朝我挥挥手:“赶紧过来。” 我:“什么事这么急?” 辅导员:“你爸爸的事你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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