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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宴1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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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猩红的血渗出了被面。

刺中了!

骆雪迅速掀开被子,一团黑影在她眼皮子底下如水般淌进了床底。

她伸手欲抓,裤子被深扎进床板的匕首钉住了,牵制住了她。行动受限,她一个踉跄扑了个空。

岑寂目视着那团黑影消失,不疾不徐地走了过去,弯腰拔出扎入床板的匕首。

小巴跳到了床底下,凶巴巴朝床下的黑影哈气。骆雪眼疾手快,捏住它的后颈将它一把抓回了光亮处。看它无恙,她心有余悸地舒了口气。

岑寂抱走小巴,低下的目光往她挽起的裤腿处扫了扫:“换条裤子的时间还是有的。”

“不用。”骆雪蜷膝将有洞的裤腿往上挽了挽,起身拂发,径直往门口去:“走吧。”

安全屋中的人都集中在了楼下,以叶泊和旭枫为首,分列成两队。

岑寂靠坐在端放屋子正中间的太师椅上,敛睫剥糖纸。

骆雪抱臂一一检查过叶泊和旭枫撩起衣袖的胳膊。他们的身上都有旧伤,胳膊上没有新伤口。

检查仔细了,骆雪略颔首,“嗯”了一声。

叶泊扯回袖子,朝身后的队伍拍了拍手:“都把袖子卷起来。按站队顺序,一个跟一个的到我和旭枫这检查。”

旭枫辨读出他的唇形,点点头。与他并肩站到了队伍前头,逐一检查各自队伍中是否有胳膊受刀伤的队友。

排查的时间不算久,约莫数十分钟,队伍里走出五个胳膊上有新伤的队友。

其中一个是白日里受的伤,有人证。还有一个是刮伤,与刀伤不符。余下三位两男一女,胳膊上的伤口都很深。旭枫细细辨过,确认这三人的伤口都为利器所伤。

“叫什么?”旭枫问。

“亮达。”

“正弦。”

“燕子。”

三人依次作答。

叶泊的目光在那三人身上来回巡睃了一圈:“都给七爷交代仔细了,胳膊是怎么伤的?”

垂手站在岑寂面前的那三位左看右看,都没吱声。

“不用麻烦了,”把玩糖纸的岑寂舔了舔口中的薄荷糖,“我在刀上涂了点东西。最多,再过半个时辰,潜进我房里那位的伤口就会发痒流脓。伤口开始痒的时候,内脏也差不多该烂了。不急,都等着,看究竟是谁会肠穿肚烂、七窍流血。”

骆雪惊讶看了他一眼,转瞬不动声色地低眸抬腿,看向挽起裤腿的地方。方才他的匕首擦着她的腿扎在了床板上,还好她的腿没有破皮留伤。

“亮达。”岑寂直起身,朝中间位弓背站着的灰衣男勾了勾手:“过来。”

亮达一听这话腿都在打哆嗦,步子还没迈开,嘴上已经开始在否认了:“七、七爷,不是……不是我,真不是我干的。”

“是吗?”岑寂嚼碎了嘴里的糖,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我有说召你们过来是为的什么事吗?”

“我……”亮达语塞。在众人或好奇或打量的目光下,战战兢兢地朝岑寂走了过去。

待他走近,岑寂朝他摊手道:“给我看看,你的伤。”

亮达低垂着头没敢看他,抖得愈发厉害了。

骆雪的目光落在了他伤了的小臂上,那是道新伤,拆了纱布,伤口还在往外淌血。伤口很深,看着是偏离了骨头,从臂侧对穿而过。

血色鲜红,不像是被下过药的样子。她狐疑皱眉,看了眼一旁摊手等待的岑寂。他难得看着很有耐心的样子。

只是他的表象越是反常,越是让人觉得心思难测。

叶泊提醒着咳了一声。

亮达似被吓到了,猛地一震,小幅度抬头瞥了眼几步外的叶泊。自知躲不掉,他犹豫片刻,伤了小臂的右手朝岑寂慢慢伸了过去。

岑寂蜷指抓住了亮达的小臂,见他瑟缩后躲,他嘴角抿起一丝嘲弄的笑:“怎么?有胆摸我的东西,没胆认?”

“……”什么东西?谁是东西?骆雪一愣,捏紧指骨忍住了想当众扇他的冲动。

摸了七爷的……东西?祁月闻言跟着一愣,前伸欲摸小巴的手霎时滞在了半空。

还在揉小巴脑袋的伊桃抬头与她尴尬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步缩回了撸猫的手。

亮达大气都不敢出,僵悬在岑寂眼前的那只手偷偷往回缩。

岑寂轻呲了声,拽紧他的小臂将他拉了回来。垂手出刀,锋利的刀口在他淌血的伤口之上来回游移,慢悠悠道:“别动,我比对一下。”

“七、七……七爷……”亮达的额角冷汗直冒,满眼惊恐地看着他手中闪着寒光的尖刀。

岑寂并不急着动手,盯着他不知是因惊吓还是因失血过多而显得格外苍白的那张脸,戏耍般观察他的反应。

“为什么潜进屋?”岑寂问。

“是临、临……临时任务,”亮达磕巴道,“但我不是、我不是内鬼,我的任务里只有、只有……”

岑寂一挑眉:“只有什么?”

亮达自知早已惹恼了他,没敢正面回应他的问题,心慌解释:“我没有要杀人。真的,真的七爷,我没撒谎。我真的不是内鬼,我真不是。”

岑寂嘴角翘了翘,在亮达心虚瞥向骆雪站的方位时,他忽地用力捏住了他的伤口位置。

鲜红的血溅起,渗入指缝,脏了他白皙的面颊。他手起刀落,在亮达凄厉的哀嚎声里,照着他臂上的刺痕狠狠扎了下去。

刀子刺进了原本就有伤的地方。亮达痛到几欲晕厥仍不敢轻易抽回手,颤着声讨饶:“七爷、七爷你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我不是,我真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岑寂握紧刀柄转动刀锋,刀口刮骨。他话音一顿,绵长的眼睫掀起,似警告般看向了斜后方的叶泊:“但我的东西,你也是真的碰了。”

“咚——”

一声闷响,亮达失血过多晕摔在地。

另两位胳膊上有伤的队友在他倒地时皆是一惊,都吓得不轻。

岑寂收起刀子抻开腿,将脸朝下趴在地上的亮达踢远了些:“拖走,瞧着碍眼。”

待有人处理了眼前的脏污,他才懒洋洋朝后摊了摊手。

叶泊一秒会意,神色如常地揣兜摸出块干净帕子,双手捧着帕子将其放到了他染血的掌心里。

岑寂蜷指抓住了帕子,嘲般哼笑了声,懒洋洋站起身,边擦手边往楼梯口走去。

骆雪回神看他,慢半拍抱起一旁舔毛的小巴,快步跟上楼。

上了楼,至走廊。骆雪确认着往回看了一眼,低着声道:“你真下药了?”

“没,诈他的。”岑寂回手一抛,丢了染血的帕子,拧开房门步入房间:“他的表情不对。”

骆雪跟进屋,谨慎在屋中打量了一圈,关好门。她弯腰把小巴放回地上,倚在门后看他洗净手从浴室出来,道:“你就不怕他不中招吗?”

“不会。”岑寂仰了仰头,将衣后的帽子摘下:“连你都信了。”

看到她的反应了啊?也是,这周围发生了什么,都很难逃过他那双鹰般的眼睛。

骆雪没觉得多意外,了然点头。细品他这话,总觉得不太对味:“听着像是在夸我?又好像……”

“你就当我是在夸你。”岑寂道。

“啊,”骆雪又点了点头,“也不是不行。”

“不过来睡吗?”岑寂坐到了床边。

骆雪歪了歪脑袋:“我还有个问题没想明白。”

“说说看。”岑寂颔首道。

“那个亮达……”骆雪斟酌了一下,简明扼要道:“不处理掉?”

“他不是。”岑寂这话说得很肯定。

“不是?”骆雪犯了嘀咕。

“就是只替罪羊。”岑寂脱了外衣躺到床上,撑脸看她:“是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小巴跳上床,蜷在他怀里歪着脑袋蹭了蹭。

骆雪暗自琢磨了会儿:“那你有怀疑的对象了吗?”

岑寂挠了挠小巴的下巴,若有所思道:“或许……”

话只听了半截,骆雪挺期待地看着他:“或许?”

岑寂勾唇一笑,推开了小巴,朝她敞怀道:“或许,你要是还没睡意的话,我们可以玩点别的。”

故作神秘。骆雪“啧”了一声:“没个正经。”

她脱了外衣缓步朝床走了过去,近床边,忽听岑寂道了声:“等等。”

骆雪一愣,抬眸看他:“怎么了?”

“去,再洗个澡。”岑寂往亮灯的浴室方向扬了扬手,“多洗几遍。”

骆雪走去床边坐下,慢条斯理地整了整领口,装傻道:“为什么?”

“你觉得是为什么?”岑寂一提这事就烦躁。

自然是因为有色痞摸了她让他不高兴了。骆雪勾起一缕垂肩的发,在指间卷绕把玩,回眸看他:“所以呢?”

他看着已全然没了耐心,绷着嘴角没应声,冷然看着她。

“或者,我换个问题。”骆雪不怕他,看着他那双像是能吃人的眼睛,非要在作死边缘反复横跳:“那我要是不配合呢?”

“你应该庆幸我给了你选择的机会,而不是直接砍了你的腿。”他道。

不是开玩笑的话。他的表情告诉她,如果她再试探,她的腿恐怕真就保不住了。

骆雪对于自己能激怒他这一点暗自得意。四目相交,默了片刻。她心情不错地抬了抬手作投降状,起身往浴室方向走:“行,听七爷的,我去洗。”

她忽地记起个事,很快又退了回去。背手俯身,与他脸贴着脸,嫣然一笑:“你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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