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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葬宴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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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想一处去了。”岑寂抛了手中的果核,起身拍了拍手,径直往门口去:“走了。”

骆雪三两口把油条塞嘴里,抱起刚舔完一碗粥的小巴,跟了过去:“王海阔家?”

岑寂点点头:“嗯。”

王海阔家在村头,顺着村道一路走到底,院外搭了个蔬菜大棚的那户就是。

院门敞着,院里有磨刀声。远远的,骆雪便嗅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她捂鼻皱眉,问一旁同行的岑寂:“或许,你知不知道王海阔家是做什么行当谋生的?”

“王海阔的父亲是个木匠,平时早出晚归不怎么能见到。王海阔的母亲在家务农。王海阔则是个杀猪的,镇上有他的摊位。他们家经济条件在村里其实还行,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王海阔一直也没能讨上个媳妇。之前占地建房起了纠纷,也是因为王海阔的母亲找了个游方僧卜了一卦,那游方僧说是王海阔当时家里的房子位置不好影响了子孙的姻缘。王海阔他母亲一向迷信,一听这话立马着手动工。按那游方僧说的,重新划了块地,将原本的房子推了重盖。”

岑寂与她对视了一眼,补充道:“于逸昨日走访时听村里人谈及此事。他找村长套话验证过,属实。”

怪不得有这么浓的血腥味,原来是杀猪的。

骆雪探头往院中瞧了瞧,瞧见了一颗被摆在石磨上新鲜宰割的猪头。地上还有血迹没冲刷干净,一旁的铁钩上挂了几块已经分切好的肋条。

“呲,还真是巧了。木匠、屠夫,这两项职业他家都占了。”

“哗啦——”

一盆血水倒进了田地里。

站在院门外的黑壮男人抖了抖手中的空盆,满眼敌意地看向站在村道上正打量着他家的两人。不悦道:“外乡人?你们来这做什么?”

八字眉,小眼厚唇,人中短。

那男人长了张标准国字脸,五官乱飞,生得滑稽。整张脸拼拼凑凑看起来,像个大写的“囧”字。

骆雪盯着那壮汉细看了看,低着声问:“这是谁?”

“王海阔。”岑寂道。

“我觉得……”她歪了歪脑袋,欲言又止。

岑寂好奇看她:“什么?”

“风水好坏,有时候真是个不错的借口。”骆雪话外有话道。

“什么意思?”岑寂问。

“他找不到媳妇,真不是因为丑吗?”骆雪直白道。

岑寂被逗乐,噗呲笑出声:“损还是你损。”

王海阔盯着那交头接耳的那二位看了会儿,渐渐没了耐心,声又高了几分:“喂!问你们话呢?耳朵聋了?”

“没聋。”岑寂搅搅耳朵,懒洋洋应了一声。他不疾不徐地移步往院门前去:“我们来打听点事。”

“什么事?”王海阔警觉道。

岑寂在距他约三五步的地方停了下来,嘴角一弯:“灭门案。”

“你们什么意思?这事没完了是吧?”王海阔一听这话立马跳脚道,“你们该不会跟那些蠢货一样,也不分青红皂白的要把这杀人的锅往我们家头上扣吧?我可警告你们,你们今儿要是……”

“错了。”岑寂打断了他的话,“我们是来替你洗清冤屈的。”

王海阔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看他:“什么?”

“你要是配合我们,等找到真正的凶手,你不就能洗脱嫌疑了吗?”岑寂道。

“听着……是有点道理。”王海阔转念一想,怀疑道:“不过,你们为什么要管这闲事?”

岑寂往骆雪站着的方位看了一眼:“因为我们……闲啊。”

“……”闲?听着好有道理的样子。骆雪差点被逗笑,清了清嗓子,憋住了。

王海阔挺犹豫地盯着他们看了又看。见有邻居路过这一处,他抬手示意:“那……要不你们先进屋吧。这里说话不方便,进屋再说。”

“嗯。”岑寂点点头,朝还在看着他的骆雪一勾手,示意她跟上。

骆雪快行了几步跟上他,给他暗竖了竖大拇指,比着口型道:“大忽悠。”

岑寂粲然一笑,不置可否。

两人一猫尾随着王海阔进了院。

小巴留在了院里,歪着脑袋盯着地上爬来爬去的蚂蚁看,转瞬东嗅西嗅到处窜。

血腥气和牲畜味熏人,但屋子里收拾的倒是出人意料得干净。窗明几净,地面擦到反光,家具上更是一丝尘垢都没有。

家里就王海阔一个人在,他的母亲牵着家里的老黄牛早早地出门犁地去了,他的父亲也有个早活要赶,早餐都没来得及吃几口就出了门。

屋子正中央放了张八仙桌,桌上整齐摆放着茶具果盘。

王海阔拉开八仙桌边的椅子招呼他们随意坐,拿起茶壶给上门的客人倒了两杯茶水。

茶水还是温的。骆雪捧住了杯身,捂在掌心里暖暖手。

王海阔的注意力被院里的小巴吸引了过去,盯着顽皮的猫看了会儿,嘴角渐渐浮起笑意。

“那是你们的猫?”

岑寂托腮偏头,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嗯。”

骆雪扫了他一眼,低头嗅茶香,没接话。

说起猫,王海阔瞬间兴奋起来。

“我以前也养过一只,是只狸花猫。捡回来的时候还没断奶呢,那小家伙都没一个拳头大。那猫是我用羊奶一口一口养大的。小家伙吃啥都香,大了之后跟只小猪崽似的,圆乎乎胖嘟嘟。我给它取了个名,就叫小猪。小猪跟我最亲,我跑哪儿它跟哪儿。冬日里的时候它还会钻被窝里跟我挨着睡,可乖了。养了有五六年了,可惜……”

他话音一顿,忆起旧事,气得牙痒痒:“可惜被隔壁天杀的那家用老鼠药毒死了。他们不仅毒死了我的猫,还拎着我们家猫的尸体上门讨说法,空口白牙诬陷我的猫咬死了他们家的鸡。后来村长一查,村里失踪的那些鸡其实都是林子里的黄鼠狼咬死的。我家小猪就这么白白丢了一条命。要我说,那家人就是缺德事干多了才有了那样的报应。活该!”

他口中“隔壁天杀的那家”,就是被灭门的那户。

骆雪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与一旁的岑寂默契对视了一眼。

王海阔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多了,掩饰着咳了一声:“听起来,我是不是更像凶手了?”

“是像。不过……”骆雪瞧了眼院中专心致志抓蚂蚁的小巴,坦诚道:“要换成我,谁杀了我的猫,我也是恨不得对方早点死。”

“我就喜欢跟爽快人说话。欸,这位妹妹,你这话吧,还真是说我心坎里去了。”王海阔一拍掌,道:“我能大大方方把这事说出来,是因为我问心无愧。再说了,这事邻里间都知道,也算不得什么秘密了。我当时啊,真恨不得操刀把那混蛋玩意儿给咔嚓了。可我又一想,我可不能着了他这个道。我家里还有长辈等着我赡养呢,我再怎么样,也不能冲动干了这糊涂事啊。”

骆雪点点头,顺话道:“是这么个理。”

“刚见面就叫什么妹妹?嘁。”岑寂犯了嘀咕。

见身边二位看了过来,他坐直了些。故意加重了“强占”的吐字音调,拱火道:“你们家强占隔壁家地基起的纠纷,是一直没解决好吗?”

“屁!什么强占?那是给了钱的。”王海阔果然被激怒,猛一拍桌,不快道:“但是那家人太贪,本谈好了价的,结果又改主意了,变着花地想多要钱。一会儿说什么我们的院墙太高遮了他们的阳光,没几天又说运泥沙的时候工人踩了他们家菜地得赔,又隔了一阵,硬说我们这房子影响了他家风水。三天两头出幺蛾子,其实就是想坐地起价。这我能纵着他?想讹我,没门!我给了原本说的那个数,多一毛都没有。”

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说谎。

岑寂若有所思地转了转指间的圈戒:“隔壁那户出事的那晚,你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没有,那晚我喝多了,睡得死沉。什么都没听到。”王海阔肯定道。

“那你家里人呢?事发那晚,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吗?”岑寂又问。

“这我哪儿知道?不过就算我爸妈听到了什么,他们也不会去凑这个热闹。隔壁那家跟我们家向来水火不容,你们来之前不都应该打听清楚了嘛。谁要管他们家的闲事?死绝了都跟我们没关系。”王海阔不耐烦道。

“关于隔壁的那场凶杀案,你有怀疑的对象吗?”骆雪问。

“这我可不敢乱说。那家子缺德事做的多了,得罪的人可不止一两个。”方才还怒气冲天的王海阔一与她说话,语气顿时缓和不少。

这家伙看什么呢?这什么眼神?岑寂盯着王海阔默了两秒,转瞬看向一旁的骆雪。笑?她这客套的笑未免太扎眼了些。

他克制着深吸了口气,闭起眼睛捏了捏眉心:“方便问一下,事发那晚,你是跟什么人喝的酒吗?”

“王海玄,我堂哥。”王海阔一扭头,看着他的时候说话语气瞬间又冲了起来:“你要不信,大可以去问他!”

这变脸速度可真是有够快的。骆雪偷偷瞄了眼岑寂明显在忍耐的脸色,忍俊不禁。

王海阔言明要出去摆摊了,逐客意思明显。

骆雪拉住了把指骨捏到咔嚓直响的岑寂,叫上小巴一起往外走。行至院门口,记起要问:“对了,还有个问题。”

王海阔对她的态度还算客气,点头道:“你问。”

“隔壁那户,原本是做什么营生的?”骆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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