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 狠狠敲在凤儿上,砸得心里说不的羞愤、懊恼, 但还是坚强的, 一会儿缓了过来,使劲儿抠着手指,说:“是, 王哥, 我对不起你,身子了他,但我的心来了, 以后都是你的,我会好好跟你过日子,以后再也不想别人了,我们现在老家领结婚证!” 屋里的路圆满赶紧捂住嘴巴, 把情不禁喊来的那句脏话捂去,这个凤儿真是百花园里的一朵奇葩! 王好似也被的逻辑震惊到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晚了, 你走的那天我打电话把你跟人跑了的事儿通知两家了。凤儿, 你私奔去找顾海的那一刻起, 咱们没有任关系了, 你走吧。” 说到后面, 王声音已经冰冷一片。 凤儿不信这么冷漠绝情的话竟然是曾经的爱人口中说来的,的睛蓄满了震惊、受伤。 “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你以前不是这样,你一直都让着我, 疼爱我,我犯了错误都可以原谅的, 王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路圆满想,如果不是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光听凤儿的语气准得以王是个负心汉,准备抛弃了。 悄悄往门缝里瞧,凤儿背对着,双手在腿侧轻轻打抖,仿佛受了太大的委屈,还在隐忍着。 路圆满想,看来凤儿不是装的,而是真的以所犯的错误和打了一只杯子那般的简单。 王的拳在腿边紧攥着,说:“你赶紧走,以后别再来找我了,别逼我说更难听的话来。” “不,不,我不接受,你是我对象,我们要订婚了,你不能不要我!”凤儿此时才有点信王是真的绝情不要了,不能接受。破釜沉舟,辞了工作去投奔顾海,把身心都交对方,发现人家身边像这样的姑娘有好几个。顾海跟他们亲密时,并不顾忌,还跟说,艺术需要刺激,他这是在寻找灵感,说国人太保守,得学习方人的由、奔放,说文化人多风流,喜欢他要接受他的风流,要和其他女人和睦处。 短短一周时间,凤儿经历了太多跌碎镜的事儿,但仔细想来,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顾海是诗人,是文学家,跟普通人肯定是不一样。可是,才处两天,顾海开始嫌弃了,嫌弃文化水平低、悟性低,长得不好看,身材差,嫌弃占了的房间,没了工作,还得花的钱。 凤儿不是主动离开顾海的,是被他赶来的。 那时候凤儿伤心是伤心的,但觉得还是有退路的,有信心,信只要好好道歉,王哥一定会原谅的,没准,王哥正在到处寻找,一看见把犯的错误忘了,求着跟他去。 可是,现实全然不是凤儿想象中的那样,王哥不打算接纳,还一直再赶走,这让凤儿如能够接受? 听着凤儿理直气壮的话,王哈哈笑了起来,说:“凤儿,我发现你不光贱还不要脸。我凭什么要一双被人穿过的破鞋?我是一辈子打光棍我都不要你,滚!”王说到后面几乎是咆哮来的,吼“滚”字时,脸憋得通红,太阳穴青筋直冒,仿佛下一刻和那天揍顾海一般,提起拳往人身上招呼。 凤儿被他吓住了,张了张嘴吧,到底没敢再说什么,提起行李包匆匆跑下楼梯。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路圆满等了好一会儿,听见了王开门、插门,又一个茶杯重重砸在地上,而后犹如困兽一般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看来凤儿跑来找他,比当初留书私奔带王的伤害还要更大。 路圆满大笤帚放原位,轻手轻脚地下楼。 秀红已经盛好米粥,准备吃饭了,看见路圆满进来,说:“哪儿也没找到你,打你手机也没接,我还以你去找昱了。” 路圆满挑了下眉,“他在九华山庄开年会呢,我才不找他,妈我跟你说,我刚刚看了场热闹!” 秀红立刻感兴趣,“什么热闹,快说。” 路圆满拿碗去盛米粥,米粥盛好,坐在餐桌前时,把刚刚的所见分享了秀红。 秀红听完,嘴巴大张着,颇有些长了见识的感觉,说:“我总觉得听过见过的稀罕人、稀奇事够多,可总有人能让我觉得还是见识太少!” 但到了第二天,秀红不得不再一次感叹起了的见识少。 因第二天,凤儿又来了,这次不是来找王,说来租房的。 “你是说,你想租王旁边那间房?”路圆满听了凤儿的来意后,又重复了一遍。 凤儿睛鼻都红肿着,声音是“囔囔”的,跟伤风了似的,可见昨天王这里碰了钉子后,去狠狠哭了一通,但显然,哭过之后又坚强起来。 使劲点点,说:“房东,我俩的事儿你大概已经知道了,王哥生我的气我认了,我确实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儿。虽然他骂我骂得很难听,但我不怪他,我不能再抛下他,我得让他原谅我,以后加倍地对他好,弥补他。” 路圆满听着,几乎要对凤儿竖起个大拇指,赞扬一声大度了。别看文化水平不高,但春秋笔法运用得炉火纯青,真是个人才! 路圆满没有插嘴,听凤儿继续说。 凤儿见路圆满没说话,以得到了支持,立时有些高兴起来,说:“我看隔壁房间空下了,想着住过来,我听说有句话叫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天天在王哥跟前,他肯定能心转意的。” 月……路圆满听到月,联想到顾海那些关于云,关于月的诗,尤其是写凤儿的那首,有些犯恶心,咳嗽起来。 路圆满咳嗽两声,又喝了两口水,才说:“那个房间租去了。” “啊?”凤儿挤了挤干涩发肿的睛,“怎么租去了,我昨天晚上看还空着。” 路圆满坦然地说:“昨天白天租去的,租户交了房租和押金,还没搬进来。” 凤儿失望极了,急切地问:“那三楼还有空房吗?有人要搬走吗?三楼没空房,二楼也行!” 路圆满摇摇,说:“天气暖和起来后,每天都有好几波看房的,别说这栋,其他几栋也没空房了。” 凤儿低下去抠的裤子,没说话,但也不走,一分多钟后,才失落地挪动脚步,说:“那行吧。” 走到门口,往103房间看了看,问路圆满:“那间还没租去吧?” 路圆满:“没,460一个月。” 瞧着凤儿走家院子,路圆满往三楼方看了。王旁边那间房然还没人租,只是王这几天遭遇的事儿够堵心的了,别再他添堵了。 至于凤儿临走时问起103,路圆满倒是不担心住到103来,一是租金太高,二是顾海曾经住过,要敢住那间房,更挽不王的心了,这点但凡长了脑子的人应该都很清楚。 把凤儿准备近水楼台的事儿跟秀红和路志坚通了气,统一口径,但凡凤儿来问,是没房。隔了两天,凤儿还真来问过一次,后来再没来过了。 时间进入到4月,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北方大地也干枯衰败中苏醒过来,一日绿似一日,草木欣欣荣。 路圆满又在张亮的二手电器铺子门前看见了名字叫张春妮的姑娘,坐在店铺前的台阶上,一边看着手里的课本,一边注意着来往的行人中是否有冲着家铺子来的。 好久没见这丫了,个子长高了些,但还是有些瘦。 看见路圆满,很有礼貌地站起来,对笑了下,喊道:“房东您好。” 路圆满笑:“你好,今天不是周末,你怎么学校来了?”今天不是月末放假日,不是节假日,不应该这个时间现在家里。 张亮夫妻两个还是把张春妮送去了位于州区的寄宿中学继续上学,说来这里面还有路圆满的一点功劳。 张春妮手里的课本收好,放在怀里抱着,说:“弟弟生病了,爸爸妈妈带弟弟住院了,让我来看铺子。” 路圆满吓一跳,忙问:“你弟弟生什么病了?” 张春妮:“阑尾炎,医生说要做手术把阑尾割掉。” 原来是阑尾炎,实在算不得多大的毛病,至于两口子都去医院陪着,让正在上学的女儿学都不上了,跑来看铺子吗? 路圆满:“你中午怎么吃饭?” 张春妮说:“我会做饭,炒菜,焖米饭、蒸馒都会!” 路圆满瞧着这张稚嫩的脸,夸奖道:“你可真厉害!好好学习,有不懂的可以去家里问我。”路圆满指指家的方说。 张春妮脸立时一亮,“真的吗房东,我听说您以前是老师!我真的可以去问您吗?” 路圆满笑:“真的可以的。” 张春妮又确认道:“晚上也可以吗?我白天要看店,得晚上店铺关了才可以。” 路圆满:“只要我在家里可以的。” 张春妮脑袋点得像鸡啄米,说:“我今天晚上去行不行,我攒了好多不会的题目!” 等到路圆满肯定的答复后,张春妮高兴得不行,一劲儿路圆满鞠躬,道着感谢的话。 天擦黑,路圆满接到了程昱的电话,下午他跟高管们开了高层会议,正准备去聚餐。明天上午还有半天会,下午还有明天是纯粹的娱乐、拓展时间,他不参加了,准备明天中午赶来,带路圆满去吃火锅,要路圆满提前去锦绣家园的家里等他。 一个电话接得路圆满脸上发红,心潮澎湃,放下电话后脑子木木胀胀的,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这才想到张春妮姑娘说晚上要来请教问题,忙拉房间门走来,正看见张春妮抱着的书包站在正房门口,想敲门又不敢的样子。 “春妮” 路圆满叫。 张春妮像个弹簧般扭过脑袋来,看见路圆满立时笑起来,朝着这边跑过来,鞠躬喊道:“房东老师好。” 这孩子可真乖,路圆满笑,“来很久了吗,怎么不敲门?” 张春妮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没来很久。我敲门了,是声音。” 路圆满悄悄张春妮的拳,说:“我爸妈在看电视,声音了他们听不见。来我房间吧。” 路圆满领着张春妮进了的房间,带着到沙发上坐下,直接问:“有哪些题不会?” 张春妮送走后,洗漱上床,又接到了程昱的电话。 程昱去了九华山庄开会,两人有两三天没见了,这对热恋期的男女来说,好似分离了十天半个月那般的久。会议安排得太紧,上午下午都有安排,晚上也在开会或者聚餐,程昱抽不时间来见,想得不行,打电话也解不了思念之情。 两人打电话聊到11点多,困得不行了才各睡去,但因今天中午能见到程昱,路圆满太兴奋,早早醒了睡不着,又赶上了和秀红、路志坚一起吃早餐。 路圆满:“妈,今天中午程昱来,我们去吃辣火锅。” 秀红点表示知道了,有些抱怨地说:“不能吃辣还得要吃。”两人定好婚期后,秀红对两人私下里的处管得更宽松了。 路圆满心虚地低吃饭。 秀红:“对了,你跟昱要不先抽个空把证领了?” 路圆满猛地呛咳,咳嗽好几声才止住,连忙说:“不是定好了9月7号结婚嘛。” 秀红:“9月7号是正式办婚礼的日子,你们办婚礼之前把结婚证先领了。咱路家河村都是先领证后办婚礼。” 定好了结婚日期,家里开始筹备结婚的事情,路圆满逐渐有了一种要即嫁人妇的实质感,期待,但是心里隐隐还有一丝抗拒和不安,每当抗拒和不安浮现时,想,反正还有5个多月才结婚,可以暂时不想这件事。 可谁知,秀红让先去领结婚证,领了结婚证是结婚了啊。 路圆满立刻反对,说:“不用那么早,9月份再领好了。” 秀红倒也没再说什么,又问起了张春妮的事情。 “怎么忽然想起那个丫补课了?” 路圆满拿起根油条,撕成段泡进豆浆碗里,说:“不是补课,是有不会的题帮讲讲,我几次看见这个孩,都在看书学习,是个很爱学习,也非常有主动性的孩子,很难得。” 秀红:“你啊,天天说你不爱管闲事,闲事管得比谁都多。” 路圆满吃着泡好的油条,“举手之劳嘛,这孩子虽然用工,但基础太差,人也不算太聪明。” 路圆满摇摇,觉得有些可惜。这孩子天赋一般,虽然真的特别努力,但奈家里父母重男轻女,然更不会把教育资源倾斜到孩子身上。 秀红:“一人一个活法,也不是只有读书上学这一条是征途,现在那么多农民企业家,煤老板,哪个学历都不高。” 路圆满点,意秀红的说法。 吃完了饭,路圆满到房间里挑衣服。 这会儿天气热了,大街上的女孩子们迫不及待地脱掉厚重的棉服、毛衣,甚至是秋衣秋裤,穿起了连衣裙、单衣,争奇斗艳地展示着婀娜的身姿。 往年路圆满听妈的,秉承着春捂秋冻的原则,可如今不一样的,爱美了,在意的外貌、穿着,在意爱人落在身上的目光,也想穿得更漂亮些。 衣橱门大开着,路圆满选美般地挑选着,想着这件衣服有没有在程昱面前穿过,这件衣服穿上之后是不是更显身材。 正挑选着,路圆满接到了一个电话。 “路圆满,我是毛刚,好久不见了,老学。” 毛刚,听到这个名字,路圆满脑中立刻浮现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的亲密照片。 “哦,毛刚啊,好久不见,你怎么想起我打电话了?” 毛刚在路圆满这里的第一个标签是田红的前男友,第二个才是师专的学。 电话那的毛刚干干地笑了两声,说:“怎么我没事不能你打电话了,怎么说咱们也是师专的学嘛,我知道田红在你们面前肯定没少诋毁我,上次请你们聚餐的事儿我也听说了,这个女人,一爱在背后搞动作,我也懒得辩解,我只能说清者清,你们都是有脑的,肯定不会被蒙骗的。” 路圆满扯了下嘴角,心说,照片明明白白把你搞外遇的事儿拍得清清楚楚,幸好人家田红“爱搞动作”,不然你还不知道被脚踩两条船欺骗多久呢,笑了两声,没接毛刚的话茬接着说,而是笑着道:“那事儿都过去多久了?田红都交新男朋友了,你要不提我都忘了你俩还有过一段。” 毛刚一噎,好一会儿才干巴巴地笑了两声,附和着说:“是,过去两个来月了,我们都有了新的生活,祝福。”他怕路圆满又说什么不好听的话来,连忙紧接着说:“有了新男朋友,我也往前走了一步。老学,下周日我结婚,邀请你来参加。” “下周日呀,我估计够呛,时间都安排去了。”路圆满也没管下周日是几号,随口说道。 毛刚又干笑着,说:“老学,我可是咱们班第一个走入婚姻殿堂的,你们可得帮我把场子撑住,不能不来啊!不管怎么说,咱们班三年的情意都在的,一起扛过枪,一起过窗,那是最铁的情意。” 路圆满:“……我尽量,不过很有可能调不开。” 毛刚没再说什么,路圆满正要挂电话,毛刚又突然开口,“我本来不想解释,想田红留点面子的……不管你不信,我没有对不起田红,我跟早分手了,我是和分手之后才跟别人好的,我可以对天发誓,要是有半句虚言,让我这辈子永远评不上职称,永远窝窝囊囊让人看不起!” 这誓言发得更狠的,不由得让路圆满有所动摇,但想着田红理直气壮的派,又觉是有理的一方。 对这两位学都不算特别了解,也没法判断到底谁是谁非。 没想到毛刚这么快结婚,不知道新娘是不是照片里面的那位。路圆满挂了电话,正想罗琳打个电话问一问,接到了田红的电话。 田红很直接,电话接通了问:“毛刚你打电话了没?” 路圆满:“打了,刚挂。” 田红骂了一声“王八蛋”,然后说:“路圆满,姐妹儿,老学,听我的,咱都不去,不他这个面子!” 路圆满:“这事还没过去,还恨他?” 田红咬牙切齿,“哪儿这么容易过去,我跟他好了三年多!结果才毕业多久他变心了,现在还抢在我面前结婚了,我不甘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在的想象中,合该找个条件更好的对象,挽住对方走入婚姻殿堂,看着落魄、憔悴的毛刚坐在台下,黯然神伤。 现实是,毛刚马上要和照片里的女人结婚了,而还在和新交的男朋友在了解、试探之中,而且新交的男朋友哪方面的条件都一般,并不比毛刚更优秀,这让如甘心。 有一首民间流传,被改编了歌词最能代表的心情:只要你过得比我好,我受不了。 毛刚要结婚的消息田红也是才知道,和毛刚已经分手,但一直都在窥视着他,两人共的学、朋友太多,获知毛刚的消息并不困难,只是毛准备结婚的事情是最近才决定的,那些朋友们又怕刺激田红,故意隐瞒了没说,田红是偶然得知的。 一听这个消息,立刻坐不住了,立刻学们打电话,想像上次揭露毛刚有了新欢,背叛他们感情那样,阻止大家去参加毛刚的婚礼。 第一个打了路圆满。 路圆满原本在班级里很有名气,但真正在班级里有了分量是杨薇薇搬到了路家河村之后。杨薇薇不是个爱说闲话的人,在班里也没朋友,但偶尔闲聊时,还是聊到了路圆满的家世,学们这才知道,路圆满原来是个隐形富婆。程昱的那次露面,有学认他那只手表得好几万,再加上他长气质俱佳,一看是个有钱人,有传言,说路圆满要嫁入豪门。 路圆满在学们心目中的地位又陡然上升好几个台阶。 路圆满原本在学校时吃穿用度都很讲究,花钱也大方,只是人太低调,又住在村里,学们只以顶多是个康家庭,更不知道程昱手上带的那块表是路圆满送的订婚礼物。 路圆满然不知道竟有了这般待遇,劝慰了田红几句。 田红这才又强调打电话过来的目的:“路圆满,咱们大家都不要去参加毛刚的婚礼,不这个王八蛋、负心汉捧场!” 路圆满虽然鄙视毛刚的人,但跟田红的关系也一般,犯不着了田红孤立毛刚,况且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确实不太想去,不过也没说死,“我那天正好有事,推不开,本来也有可能去不了。” 田红好似只听见了“去不了”几个字,声音立时受到了鼓励般地高昂起来,“姐妹儿,还得是你,够意思。改天请你吃饭!” 说完田红挂断了电话。 路圆满估计着这会儿肯定在翻学录挨个打电话。 看了看时间,10点多,这会儿正是上课时间,毛刚和田红都是任课老师,还有时间跑来打电话。 路圆满继续挑衣服,试了几套衣服,最后挑了件浅绿色的马甲、大摆裙的套装,这套衣服还是初秋时买的,买来后,觉得太扎,基本没穿过。 衣服选好,又淡淡上了层薄妆,路圆满跟父母打声招呼,去了锦绣家园。 路圆满现在来锦绣家园次数很频繁,又经常和程昱成双成对,区的保安们都知道和程昱是未婚夫妻,也流传着两人的爱情传说,不过这个版本和智睿科技流传的版本不,但也有似的地方。 似的地方是,路圆满和程昱的识都是因着打抱不平而起,不的是时间、地点。 两人的故事,不光区里的保安、物业等工作人员知道,也在区住户之间流传。 大家可能不知道程昱是谁,但一提到是有菜地的那个复式楼的业主大家都知道了,也都知道这栋的业主和本区的另一位业主谈恋爱了,还是因有人偷菜而结缘的。 而令他们结缘的那位偷菜者无意之中成了两人的红娘。 那位红娘先时战战兢兢的,唯恐偷菜的消息传到儿子、儿媳妇口中,安分了好久,见没人找上门,才稍稍放心。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区工作人员闲聊中得知了程昱和路圆满谈恋爱的消息,心里非常不舒服,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狠狠啐骂诅咒了两人一番,骂路圆满狐狸精拿作伐子勾搭男人,骂程昱没见过世面,骨软,人家一勾搭上钩…… 骂过之后,顿悟,这是成了两人的红娘啊!立时腰杆挺直,一扫偷菜事件带来的打击,又坦坦荡荡地在区里乱窜了。 路圆满进了区,往里面走的时候碰见了这位“红娘”,老远跟路圆满打招呼,“过来了,好长时间没见你了,啥时候结婚啊?” 路圆满一怔。偷菜事件后,路圆满没再区见过这位了,没想到今天一见面,这位大娘是一副来熟的模样,表情也是坦然、平和的,像个关系特别好的邻居,仿佛之前的矛盾没发生过。 路圆满虽然疑惑,但还是对着这位大娘笑了下,说:“过阵子。”伸手不打笑脸人,偷菜的事情过了过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大娘说:“恭喜你们,到时候记得请我喝喜酒。” 路圆满敷衍地答应了一声,有点怀疑是不是程昱和大娘之间发生了什么,导致这位大娘对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儿,寻思着等会见到程昱得问问他。 这位大娘胳膊里挎着菜篮子,显然是要去买菜的,跟路圆满聊了两句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问:“对了,你们两家装天然气管道的钱交了没?” 燕市开始铺设天然气管道,可以实现不用煤气罐,直接打开灶门能用上天然气。新建的区在一开始铺好了管道,但他们这种已经建成的区得重新把地刨开,把管道铺进来,在楼里面安装天然气管道,再通到每家每户去。 这部分费用天然气公司承担一部分,居民承担一部分。区居民分成两种,一种愿意承担这笔费用,觉得一劳永逸,一种觉得这笔费用太高,不愿意承担,觉得用煤气罐也挺好。 所以区改造天然气管道的通知下发了好长时间,区内部还没能达成一致意见。 不知道大娘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路圆满也照实说了,“交了。” 瞧着这位大娘还有再继续聊下去的意思,路圆满忙指指的菜篮子,“您要去买菜吧,赶紧去,没才菜了。” 大娘“欸”了一声,笑呵呵地跟路圆满摆手,“空了聊。” 路圆满加快脚步往前走,虽然这位大娘的举动很奇怪,但也没多想。有些人软的欺负硬的怕,你对软言细语他弱欺负你,你对耍狠不客气,反而态度变好,开始讨好你。 这种人路圆满见过,秀红性格现在变成这样,一点都不怕事儿,也和这些人的磨炼不无关系。 程昱说会九华山庄打包特色菜来,路圆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时不时往窗外看一,虽说知道程昱差不多得1点钟才能到,但还是忍不住地往外张望。 再再一次往窗外张望时,程昱的车子行驶进来。 路圆满连忙穿好拖鞋往外跑,刚跑到门口,打开门,程昱的身影也走了进来,看见路圆满,脸上瞬间挂上了笑容,迅速手上提着的饭盒往地上一放,朝着路圆满张开手臂。 路圆满兴奋地大叫一声,跳着攀上去,双腿缠上程昱的腰间,被他稳稳地托住。 “想我了。”程昱扬起灼灼笑抬看他,轻柔开口。 路圆满撑着他的肩挺起上身,双手捧住他的脸庞,轻轻点后,迅速在程昱的脑门上亲了一口。 亲完之后,嘴唇移开,正要抬起,被一双大手脖颈之上压下,炽热的呼吸和温柔的嘴唇紧跟而来,吸住。路圆满不觉地张开嘴巴,那条仿佛要吞吃入腹的舌钻了进来。 三天没见了,真的很想他。 亲得难舍难分,浑然忘我,快要窒息时,路圆满才揪揪程昱的发,他迷醉中唤醒,轻柔又眷恋放开。 路圆满浑身无力,懒洋洋地躺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柔柔地说:“门,门还没关。” 程昱看大敞着的门,看见匆忙被他放在门口的餐盒,快要透明包装袋里滑落了。 程昱轻笑声,抱着路圆满走过去,餐盒提起来,放在柜子上,才又门关上。 路圆满轻轻推开,“把我放下来,我太重了。” 程昱笑:“不舍得放,你一点都不重。” 路圆满:“你胡说,我一百多斤,又不是孩子。” 路圆满的声音很轻,像是困倦之间的呓语。 程昱笑着,抱着路圆满放到沙发上,路圆满乖巧地靠在沙发上,像个不会说话不会动的洋娃娃一,程昱没忍住,又亲了上去。 亲吻缠绵,只差最后一步,他们把夫妻、情侣间能做的都做了一遍。 程昱背后搂住路圆满,亲吻的肩,觉得心中的欲念又起起来了,不敢再碰,转过身去,四肢平摊在床上,叹口气,“还有5个月!” 他有些后悔今天和路圆满这般亲密了,食髓知味,又不能做到最后一步,简直是非人的折磨。 路圆满也忍得很难受,贪恋肌肤亲、亲密无间的感觉。两人定下婚期后,没打算再拒绝程昱,是他不愿意,非要留到新婚之夜。 程昱忍受了一会儿孤单,又转过来抱住路圆满,在耳边呢喃:“咱们先领证好不好?”领了证是合法夫妻,可以所欲。 路圆满身体里的恶劣因子跑来,不想让程昱得逞,想让程昱在理智与情感之间受折磨,“不要,9月再去领证!” 程昱吐口气,去咬的耳朵:“没发现你这样坏,看着我难受你高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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