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想到妹妹程素素最近一段时间，总是有意无意的提起林凡，虽然程素素嘴上说是为了感谢林凡的救命之恩，而且言语上也总是说林凡是个无赖无耻的大混蛋。
可经历过一次情感失败的程芳芳岂会不知道，男女之间的针尖对麦芒又何尝不是爱情的另一种表现方式呢。
想到这些程芳芳眼眸里便是不由自主泛起了一抹复杂之色，说不出是低落还是迷茫。
“芳芳姐你怎么了？”
见程芳芳迟迟没有跟上来，林凡便也是停下脚步，转过头去看见程芳芳神态复杂，林凡也是不由心头一震。
“啊！”
“没事！”
“不是要去商场？咱们得抓紧点时间，刚刚素素来电话说饭菜都准备好了。”
程芳芳猛地回过神来，慌忙将心头的复杂给遮掩了下去。
其实林凡又何尝不知道程芳芳的心思呢，只是因为太多的原因，林凡只能选择装傻充愣。
“那咱们快走吧！”
等到了商场，已经是晚上八点多的光景了。
这会正值晚饭过后的休闲时间点，偌大的购物商场里也是人潮涌动。
一路上林凡都在询问程芳芳需要准备些什么礼物，程芳芳倒是一直说不用，最后没
办法林凡只好自作主张的选了两瓶好酒和一些市面上常见的营养品。
来到商场一楼，程芳芳突然停下脚步伸手指了指不远处一个人满为患的化妆品销售专柜对林凡说道。
“林凡，你看那就是楚家AO美妆的青灵膏专柜。”
“这么高的人气，不知道咱们琳菲集团的青灵膏正式销售的时候，会不会有这么高的人气。”
林凡停下脚步，抬头顺着程芳芳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看到一家挂着AO美妆加盟店牌子的化妆品专柜前人满为患。
在这大型购物商场里，各种品牌的化妆品专柜并不少。
可这会比起楚家AO美妆青灵膏的销售专柜，其他那些大牌的化妆品专柜前，几乎可以用门可罗雀来形容。
“放心吧芳芳姐，很快AO美妆一家独大的局面就要宣告结束了。”
只是看了几眼，林凡便是收回了视线，淡然一笑，看似平淡的口吻，字里行间却充斥着一股绝对的自信和霸气。
“我求求你们帮我把这货退了吧？”
“你们不是说过，七天之内能无理由退货吗？”
就在林凡提着东西打算和程芳芳离开商场的时候，突然一阵嘈杂的吵闹声传了过来。
说话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老妇人穿的很朴素，洗的发白的衣服上还得打着几个补丁，满是皱纹的脸庞像是一个风干的橘子。
这会那老妇人拿着两盒AO美妆出产的青灵膏，正满脸哀求满脸无措的站在AO美妆青灵膏销售专柜前。
大概是因为青灵膏这款产品产品的大热，如今不要说楚家摇身一变成了柳州当之无愧的第一豪门。
甚至于就连AO美妆麾下那些销售专柜的销售员，都仗着手里产品大热，一个个把尾巴翘到了天上。
“老太婆，七天退货是没错，可你这东西包装都拆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暗地里掉了包，弄了两盒假货想要来骗钱呢？”
“现在我们AO美妆的青灵膏买的这么热，外面早就炒到了天价。”
“我早听人说现在黑作坊在作假的青灵膏，然后在借着我们专柜七天退换的空子，以假换真！”
原本围拢在那AO美妆青灵膏销售专柜前等着专柜开始销售的客人，不少人还对那老妇人格外的同情。
可此时此刻随着那专柜几个销售员几句振振有词的挤兑落地，不少人的眼神就变了。
不为别的，就因为如今楚家AO美妆的青
灵膏的确是热火朝天，甚至于都被炒到了一盒难求的地步。
如此火爆的销售前景，自然就有一些利益熏心的不法之徒，干起了制假贩假的无耻勾当。
“这老婆婆挺可怜的！”
“可怜什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看这老太婆穿的这么寒碜，怎么可能买得起青灵膏呢？”
“保不齐这老太婆就是想要那假货换真货。”
“我也觉得是这样，前几天我有个姐妹就买到了假货！”
AO美妆青灵膏的销售专柜前议论声从一开始的两极化分布，很快就变成了一面倒的情景。
很多人见那老妇人穿得寒酸，在被那几个销售员一煽动，下意识就把那老妇人当成了想要钻空子捞黑心钱的不法商贩。
见周围的议论声都一面倒向了自己这一方，AO美妆旗下那几个本就尾巴翘到天上去的销售员，就更加倨傲了起来。
“听到没老太婆赶紧给我走人！”
“要是耽误了我们专柜的销售，你赔偿不起！”
“对赶紧滚蛋，还想拿假货换真货，做梦呢！”
言语虽然不如利刃那样让人一看就心里发寒，可很多时候言语远比刀剑更加伤人。
就好像此刻那拿着AO美妆出品
的青灵膏，到专柜想要退货的老妇人，面对眼前一面倒的指责和谩骂声，瞬间就慌了神。
脸上写满了无比羞怒的神态，只可惜那老妇人人微言轻，就算在怎么羞怒，也不敢发作，只是急的满脸通红，不停的解释着。
“我……我这是真的，是我孙女前几天在这买的，还有发票！”
老妇人一边说着还一边颤颤巍巍的掏出了专柜的发票想要证明清白，只可惜这会压根没人相信那老妇人。
“有发票又怎么样？”
“现在那些黑心的假货贩子手段多了，谁知道你这发票是不是假的？”
“你个死老太婆再不走，我叫巡捕房了！”
终于面对那些销售员无端的冤枉和指责以及周围那些人的质疑，老妇人气的一下子就背过气去摔倒在了地上。
“老婆婆！”
程芳芳见老妇人晕倒，毫不犹豫的就跑了上去，林凡也急忙跟着挤过了人群。
“你个死老太婆想讹人？”
“我告诉我们AO美妆可不是谁都能招惹的，赶紧给我起来！”
至于AO美妆麾下的那几个销售员，见老妇人气的背过气去，不仅没有立马上前搀扶，反而是指着老妇人愈发尖酸的破口大骂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