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心一默,“哥,我会处理的。”
宁恒气的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宁心见他这样,连忙安抚,“哥,你就不要生气了,傅北城不是把收购的公司又退回来了。”
宁恒气的是,傅北城在他眼皮子底下收购了两家公司,他还拿他没办法,这简直就是对他深深的侮辱,叫他怎么能忍。
“哥,你放心,我会替你报仇的。”
宁恒看向自家妹妹,宁心朝他笑笑,在她眼里看到了狡黠。
一到点,傅北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宁心听话出了心盛,黑色劳斯莱斯停在心盛门口,员工们好奇的观望。
熟悉的人影一出来,傅北城连忙从车上下车,给宁心拉开车门,宁心坐进去,发现车里全是鲜花,傅北城看着她,“喜欢吗?”
宁心有些怔愣,傅北城突然朝她伸出手,宁心把手放上去,傅北城牵着她下了车,打开了后备箱,上面全是鲜花,塞的满满的,扑鼻而来的花香夹杂着淡淡的泥土味。
宁心上前,抬手摘下一片花瓣,是真花,她看了看傅北城,这方法真老土。
不过心情莫名雀跃了不少。
傅北城牵着她的手问,“喜欢吗?”
宁心点头。
心盛老板被表白,员工们好奇又羡慕的张望,傅北城把人带上车,薄唇微勾。
车里,宁心问,“傅总你没追过人吗?”
这方法这么老土。
“我只追过你。”
得,当她没问过。
到了别墅,傅北城牵着她下了车,傅北城拉着她径直上了楼,女佣打开门,房间里摆着烛光晚餐,宁心再也忍不住,“你这老套的方法跟谁学的?”
“你不喜欢?”傅北城紧张的问,要是她说不喜欢,看他不撕了齐司文和顾明爵。
宁心摇头,“虽然老套,不过还有点浪漫。”
傅北城见他这么说起,心情大好,两人在餐桌前坐下,傅北城帮她拉开椅子。
给两人的酒杯倒满了酒,递给宁心一杯,宁心接过,和他碰杯,只是淡淡抿了一口酒。
傅北城耐心的把牛排一块一块切好,送到她面前,宁心接过,“谢谢。”
“心心还在生我的气吗?”傅北城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宁心抬头撞近他深邃狭长的眸子,“没有,你不是也说了,你这么做都是为了让我回来吗?你没有错。
”傅北城皱眉,“你在说反话吗?”
“我说的句句真心,傅少怎么这么说。”她一脸真诚,挑不出毛病。
傅北城看着她明艳的笑脸,他开口,“不要叫我傅少。”
“那叫什么?”宁心一脸无辜的看向他,眸子水润,好看的脸上带着惊愕。
傅北城喉结滚了滚,拿起红酒喝了一口,视线带着倾略性扫视着她,“阿城。”
宁心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狗男人说完自己都有血不好意思了,“阿城。”
“啪嗒。”对面男人的叉子掉在桌上。
接着在她的注视下面无表情的捡起叉子,一脸淡定。
宁心看见他的耳边红了,装真能装,没想到傅北城还会害羞,简直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有没有。
“阿城。”宁心又叫了一声。
“嗯。”男人低低应,给自己倒一杯红酒仰头灌下,眸底带着克制的愉悦.。
“以后就叫你阿城吧,我发现这个这样叫确实不是很生分。”
傅北城眸子晦暗不明,何止是不生分,都可以叫到床上去了,傅北城又喝了一杯酒,努力压制住心底的困兽。
“好吗?”宁心问他。
傅北城点头,只有一个字,“嗯。”
“阿城。”宁心突然看着他。
“怎么怎么了?”傅北城声音暗哑。
宁心眼神笑眯眯的,“没事,你下巴上的伤口还没好啊?”
傅北城哀怨的看了她一眼,她还说,今天公司里的人,时不时看他,那眼神好像在说,总裁真会玩一样。
于是忍无可忍,他在开会时把懂事们训了一遍,告诉他们自己的下巴是被猫挠的,董事们迫于压力连连点头。
可傅北城拿了镜子一看,上面牙印明显,一看就是人干的,傅北城的脸当时就黑了。
“那就这么定了,阿城。”
一顿烛光晚餐吃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吃的傅北城差点把人就地正法,又不得不忍住。
“我困了。”宁心起身。
“我送你。”说着傅北城起身,牵着她的手走到隔壁,宁心任由他牵着,打开突然要进去。
某人拉着她的手不放,宁心回头看他,傅北城眼神带了醉意,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迷离。
宁心突然踮起脚,傅北城眸子一顿,宁心看了看他下巴上的伤口,把他有些歪斜的领带摆正。
“好了,该睡觉了。”说完她打开门,傅北城还想上前,门在他面前被摔上,有股浴火无处缓解,难受不已。
一关上门宁心笑容就消失了,狗男人,看我不玩死你。
她去浴室冲了个澡,刚想上床睡觉了,这时门被敲响,宁心挑挑眉,拉开门就傅北城站着外面。
男人什么穿着浴袍,带子松松垮垮,胸口大敞,胸前风光若隐若现。
“我让人给你熬了一碗红枣粥。”
宁心让,让他走进房间。
傅北城把粥放在桌上,宁心站在门边,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傅北城走到她身边,“你趁热吃。”
宁心点头,某人看着她没动,眼神闪着暗光,宁心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发丝撩过他的手臂,痒痒的,犹如什么东西在心上挠了一下,让人难耐。
傅北城搂住了她的腰,宁心主动勾住他脖子,柔软的身体贴上他的。
傅北城心里野兽顿时被激发出来,她从未这般主动过,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不已,得到她的肯定。
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