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岸看着她,不但不害怕,还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我的老婆居然还是个会挠人的小野猫。”
“闭嘴,谁是你老婆。”宁心愤怒的看着他。
“现在是晚上,你要是出去了就会被野兽吃掉,我这附近经常有狼出没。”索岸吓她。
宁心看了看周围,“你少废话。”
“话都不让我说,你好霸道。”索岸笑着看她。
宁心没想到对方这个时候还嬉皮笑脸的,她气的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叫你别说话。”
索岸被打的一愣,皮糙肉厚的一点也不疼,他枕着手臂笑看着她,“以后的日子可能会很有趣了。”
宁心咬牙切齿,恨不得嘶了他的嘴,拿枪指着他,“起来。”
索岸听话的起身,宁心拿了不远处放着的绳子,拿在手里才发现是动物的尾巴,她吓了一跳。
还是鼓作勇气拿起了,刚想绑住他,男人突然一把抱住她,宁心吓了一跳,对方想抢她手里的枪,挣抢之中,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子弹穿进屋顶。
宁心自己给自己吓了一跳,索岸把枪丢在床下,宁心手肘往他胸口一顶,可对方早有防备。
将她抱起压在床上,用刚刚她想绑他的绳子把宁心捆了起来,经过这么一顿折腾宁心累的气喘吁吁。
本来就没有完全好,现在她累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嫌累。
索岸紧了紧她身上的绳子,不客气的把她揽进怀里,火塘上的木柴已经烧的差不多了,火渐渐熄灭了,宁心的心也死了。
借着窗外的月光,能清晰的看清屋子里的一切,身上被一股陌生的气息包围,宁心想家人了,想她的宝宝,想她的老爸和哥哥,还有……傅北城。
她悲哀的想,可能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们了,想着想着她鼻子一酸哭了起来。
索岸摸了摸她的脸,一脸都泪水,索岸安慰她,“别哭,等你自愿做我老婆我就不绑着你了。”
永远不可能有那么一天,如果回不去,她宁愿死,她宁心从来不是轻易低头之人。
索岸抱着她柔软的身子,手在她手上揉捏着,宁心狠狠在他手上一掐,“我想我孩子,我爸爸哥哥了,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
“不放。”
宁心绝望闭上眼睛,泪水不受控的滑落,长这么大,从未如此绝望过。
突然索岸动了,整个人好像警惕了起来,宁心什么也没听到,可索岸突然拿了枪,“你在这里好好待着,好像有野兽,我打回来给你吃。”
说完出去了。
宁心惊讶,大晚上的他看的野兽吗?果然不是一般人。
宁心平息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依稀能听见有什么重物落地声,接着砰的一声。
她被吓的一个激灵,接着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良久没见索岸进来,他不会是被野兽吃了吧。
想到此从脚底升起一片寒意,令人毛骨悚然,宁心一动不动听着动静,外面的声音突然没了。
接着她听到了门外有脚步声传来,这个脚步声一下一下的,好像碰到这,碰到了那,难不成索岸受伤了。
宁心心想活该,门被推开了,宁心看过去,只能看见一个依稀的人影,黑影呼吸急促,耳边全是他的呼吸声,宁心直接侧过头没看他。
谁知对方脚步凌乱,一把朝她扑了过来,应该说是撞了过来,“心心。”
宁心浑身僵住,一动不动看着黑暗中的人,她被人抱紧一个宽大的怀抱,男人浑身都在颤抖,声音嘶哑,“心心。”
边叫着她的名字边扯着她身上的绳子,“傅北城,是你吗?”
宁心出声才发现,她的声音带了哭腔。
“是我,我来了别怕。”男人的声音像是能安抚人心,宁心觉得心安无比。
手终于自由,她一把扑进他的怀里,“声音带了哭腔,真的是你吗?傅北城。”
“对不起,我来晚了,让心心害怕了。”男人抱紧她,恨不得把她嵌入肉里,两个极度不安的人此刻互相安抚,不再担惊受怕。
“我们走。”傅北城抱起她。
宁心缩在他怀里,傅北城抱着她下了木屋,下面站着几个黑影,地上有个人被压着。
“傅川你受伤了?”
“没事宁小姐,这家伙枪法级准,不过和我比还是差了一些他伤的是肩膀,我是手臂。”
地上的索岸看着被人楼在怀里的宁心,借着月光看不清彼此的脸,可身行可以看得出来,对方很高大,“他是你的男人?”
宁心没回答,而是对傅川开口,“他也算是救了我,饶了他一命吧。”
“杀了。”傅北城凉薄的声音毫无温度,犹如地狱爬出来撒旦。
宁心扯扯傅北城的衣服,“别,要不是他我肯定被那群畜牲怎么样了,再说了他是索亚的哥哥就饶他一命吧,他也没把我怎么样。”
“那就听到你的。”傅北城声音沙哑,还有点心有余悸。
“你还没有回答我,这个男人是你的男人吗?就是你孩子的父亲吗?”索岸还是不死心的问。
“不是。”
傅北城身体一颤,可并没有说什么,反正她说不是她男人就是了。
“我们走吧。”宁心开口。
傅北城揽着她,两人互相搀扶在丛林中穿梭,宁心扶着傅北城,能感觉到他在咬牙坚持,他的腿在发颤。
“让他们背你吧。”
“不用。”傅北城冷冷拒绝。
保镖们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一人带着索岸。
宁心感受到傅北城呼吸越来越急,担忧的问,“你是不是坚持不住了。”
“没有。”
“也不知道他在逞强什么。”
几人回到舱内,傅北城一到家里就跌在了沙发上,连带着宁心。
“把他丢回去。”傅北城吩咐傅川。
“是。”
宁心把他扶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