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阿猫阿狗都想跟费歇斯家族攀关系,你算老几!”
费歇斯·基拓说着,连忙给愣在原地的保镖使眼色。
保镖会意,动作麻利地将黄毛的嘴堵上,又极为迅速地将人拖走。
钳制着“彩虹”警员团的保镖见状,也有样学样地将剩下的人带走。
“傅爷,你看,这样的处理行吗?”
他那小心翼翼的狗腿样,再一次成功将白梓潼逗笑。
“傅文渊,差不多得了,我有些累了。”
白梓潼扯了扯他的衣袖,语带撒娇道。
“老婆说了算!”
傅文渊满是柔情地看着亲亲老婆,动作无比自然地将她揽在怀里,随后冷着一张脸,对费歇斯·基拓道。
“那就麻烦费歇斯·基拓先生,顺手将外面那个女人一并处理了!”
费歇斯·基拓听到这话,整个人如获大赦般,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颜。
“既然事情完美解决了,还请傅爷移步家中,我早已设下宴席,定要好好招待傅爷与,与这位女士一番。”
虽然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属,可看在傅爷对这女人的宠爱上,他不介意给她三分薄面。
“噢?女士!难道费歇斯·托塔斯回去没有告诉你们,这位白梓潼白小姐,是我的太太吗?”
是的,傅文渊就是故意的。
但凡对他亲亲老婆不敬、不轨的,他一律不放过。
睚眦必报,就是他傅文渊的代名词。
“太...太太?”
费歇斯·基拓好容易才从傅文渊的话里反应过来。
“是的,她是我的太太,希望费歇斯·基拓先生不会再将我的太太称呼错!”
傅文渊无比自豪地介绍着自己的亲亲老婆,同时,白梓潼也非常得体地上前一步,挂上职业假笑道。
“费歇斯·基拓先生,很高兴认识你。”
白梓潼高不高兴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很不高兴,他还想跟傅爷联姻呢!
可面上却丝毫不显崩溃道。
“傅,很高兴认识你,傅太太!”
两人只是浅握了一下手,便快速分开。
白梓潼快速且不失优雅地站回傅文渊的身侧,让他替她挡去那道令她不喜的,审视的视线。
“刚刚是我说错话了,还请傅太太不要介意!”
费歇斯·基拓很快便收起了视线,一脸真诚地向白梓潼道歉。
“没事,不知者无罪!”
白梓潼淡淡回应着他。
还不等他再说什么,傅文渊便冷冷开口道。
“我先带我太太回去,明天再上门叨扰费歇斯·基拓先生。”
傅文渊的第一句话,让费歇斯·基拓的脸面险些挂不住,差点就要出声阻拦,再次提出邀请了。
幸好,他刚刚没有冲动,听到了傅爷的第二句话。
“一言为定,明日我派人去二位!”
费歇斯·基拓笑得一脸褶子,却在傅文渊与白梓潼二人离开的下一秒,瞬间变脸。
他满脸阴郁地跟亲信低语几句,便冷哼一声,大步离开。
唯独剩下瑞秋女士,跟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艾玛停留原地,面对一地的狼藉。
“诶~”
瑞秋女士无奈叹息一声,认命地招呼着艾玛一起打扫。
艾玛是个老实人,瑞秋女士一招呼,她立刻着手干活。
“啊~瑞秋女士,你快来看!”
很快,艾玛在打扫水晶天鹅货柜时,发现了一张银行卡。
“什么事啊?这么大惊小怪的!”
正忍住心疼,收拾琉璃珠碎片的瑞秋女士,没好气地冲她说道。
“瑞秋女士,你快看这个。”
艾玛小跑至瑞秋女士身边,将银行卡快速递给瑞秋女士,仿佛那不是钱,而是烫手山芋。
“咦?”
瑞秋女士只是疑惑一瞬,便明白这是谁留下的了。
她内心被一阵热浪冲袭着,眼眶都略微印上红色。
“瑞秋女士,你没事吧?”
艾玛担心地询问着,她还从未见过坚强的瑞秋女士这般模样。
“没事,你去忙吧!”
瑞秋女士低着头,瓮声瓮气地道。
艾玛闻言,也不再多问,将信将疑地离开了瑞秋女士身边。
瑞秋女士见她重新认真工作起来,犹豫了片刻,还是背过身去。
良久,才颤抖着手,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另一张银行卡。
瑞秋女士看着手中的两张银行卡,心中感慨万千,同时陷入了回忆中。
而此时早已离开的傅文渊、白梓潼二人,正随意聊着瑞秋女士与白爸爸的事。
“傅文渊,真是没想到,我爸看着像个文弱书生一般,还做过这种冲入火场,英雄救美的事呢!”
白梓潼笑得一脸八卦。
“咱爸真厉害!”
傅文渊也很是乐意附和她,只要能让亲亲老婆高兴的事,他都做得乐意之至。
“什么啊~真是正经不过三秒!”
虽然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可每次私底下傅文渊说这样的话,白梓潼还是会害羞。
“哈哈哈哈,本来就是咱爸!”
傅文渊的稳定发挥着,在老婆面前不要脸的基本要素。
逗得白梓潼羞得直呼:“傅文渊,你讨厌~”
“哈哈哈哈~”
傅文渊大手一揽,将害羞的小女人拥在怀里。
“对了傅文渊,我们出来待了一天,都没跟小可爱说上一声,他不会生我气吧?”
忙活了一天的白梓潼,终于捡起了自己的良心,想起了那个被她遗忘的可怜弟弟。
而傅文渊却在她提起白梓墨时,眸光流转,不知想到什么,轻声安慰道。
“子墨说学校有事,先离开了。”
“啊?这样吗?这臭小子,怎么都没跟我说上一声啊!”
白梓潼小声抱怨道,看样子,是全然忘了在飞机上生气的事了。
傅文渊一时语塞,真不知道她这健忘的毛病,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可能太急,就忘了吧!”
“好吧!”
白梓潼撅着嘴,一脸郁闷地向前走着。
临近黄昏,天上的云彩仿佛镶了金边,如都市中妇人的衣袂,精致而又华丽。
它们无色不备,在空中以一种魔术师的手法,不断地在流动变化。
夕阳西下,一对有情人并肩而行,落日的余晖将两人的身影拉至无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