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傅文渊粗暴地解开袖口的扣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要准备去跟人打架斗殴。
就在清纯小妹哆嗦着手,准备拨打电话时,柜台小姐猛地冲上前,大力地按住了她的手。
“艾玛,等等~不能叫老板。”
她阻止了叫艾玛的清纯小妹后,立刻转头看向傅文渊。
“先生,那个女人到底对您说了什么啊?您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柜台小姐此刻是真的怕了,脸上再也没有了面对白梓潼时的趾高气昂。
“先生,您把老板叫来,我肯定会被炒鱿鱼的,要不,您看这样行吗?我,我可以...只要您不叫老板来,我,我可以陪您过夜...”
这次她是真的放声痛哭起来,脸上还隐隐露出几分被逼迫的屈辱来。
若是她说话时,能将眼底的野心藏好的话,会更加让人信服的。
随着红豆大的泪珠颗颗落下,她原本精致的妆容,瞬间糊作一团。
立马,她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莫名的喜感。
奈何她自己并不知晓,她甚至自信地借着说话的空档,朝傅文渊做出了一个,自以为极有魅力的动作来。
她红唇微颤,身体晃晃悠悠的,像是风一吹她便会倒下一般。
也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抬手间,竟将贴身工作服的裙摆掀起了一角。
原本长至膝盖的裙子,此刻却挂在她的大腿中央处。
黑色丝袜下,白花花的大腿若隐若现。
与此同时,许是她的身材实在太过傲人,随着她抬手,“啪~”的一声,胸前的某颗纽扣应声掉落。
她一时间像是受到了惊吓小白兔般,赶紧用手捂住乍泄的春光。
却不料,越捂春光越是泄露得更快。
好家伙,这简直就跟开了十倍速一般。
柜台小姐还仿若未觉般,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对着傅文渊狠狠抛着媚眼。
可她那明送秋波的行为,在旁人看来,却像是个跳大神的,还是眼睛抽了筋还坚持跳大神的那类。
其实,若不是她此刻花了妆,整张脸搞得像只花脸猫一般的话,她这样的娇媚的举动,的确很是勾人。
“我再说一次,滚!”
傅文渊早已看够了她拙劣的表演,忍耐度也到达了极限!
若不是不想给华国丢人,若不是良好的涵养,若对方不是个女人的话,他真要忍不住自己的拳头了。
“还不叫你们老板来?”
傅文渊双手紧紧握着拳,目光冰冷如刺般盯着艾玛。
这下艾玛哪里还顾得上同事的阻拦,赶紧哆嗦着手开始拨打电话。
不知何时,店门口已经陆陆续续地聚集了一群好事者,他们纷纷转头与同伴窃窃私语着。
时不时,还伸出手来,对着店内的人指指点点。
看到这样的场景,白梓潼再在原地看戏,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恰巧,她刚好也歇了看戏的心思了。
她看得出来,傅文渊是真的想要弄死那个女人!
是以,在傅文渊还没彻底爆发之前,白梓潼动了。
真是没想到啊,F国的白莲花,竟然连华国的一半功力都没有。
亏她还以为,这女人至少能坚持个十分钟呢!
却不料,连区区五分钟都勉强!
诶~她愿意高看别人一眼,奈何对方不争气啊!
白梓潼悠悠地走向傅文渊,伸出手,轻轻将他泛白的手指一一打开。
“文渊,怎么了?”
在白梓潼触碰他身体的一瞬,傅文渊整个人都缓缓放松了下来。
“老婆,这个女人好恶心啊!”
傅文渊见到白梓潼,立刻化身嘤嘤怪!
他毫无顾忌地告着状,完全不在意旁人看向他时,异样的眼神。
幸好那个春光外泄的女人是F国人,听不懂华国话,否则,哪里还能有脸继续在那搔首弄姿呢!
“好了,我来了,没事了!”
白梓潼艰难的敛下笑意,柔声地安慰着他。
这事是她故意弄出来的,最后给傅文渊顺毛的事,当然也得由她来做。
只是,顺毛的空隙间,她还是能分出神来,好好欣赏F国捞女的表演的。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不期而遇,柜台小姐在看清白梓潼眼底的讽刺时,白梓潼也看到了她的不甘!
白梓潼朝着她微微一笑,可这个笑容落在她眼里,却只觉刺眼无比!
白梓潼原本是想着自己离开一会,好给她机会,让她彻底看清两人之间存在的差距,然后知难而退的。
却不想,这位柜台小姐的心,大、着、呢!
心大的柜台小姐愤恨不已地盯着白梓潼。
心里极为不服气!
这个女人不过是比她先认识了那位先生而已,她不过也只是个靠男人上位的货色而已。
凭什么看不起她!
凭什么在她面前如此得意!
凭什么!!!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为什么要害我?你到底对这位先生说了什么?你还不赶紧解释清楚!”
柜台小姐被她脸上淡然的表情给刺激到了,朝她大喊的同时,伸出手臂,欲抓她。
“砰~”的一声巨响,柜台小姐妖娆的身躯,如同破布娃娃般,腾空而起,重重地砸在距她最近的货柜上!
货柜突然被重力撞击,快速向后移动,金属摩擦着地面,发出“吱——”的声响,尤为刺耳!
“啊~”
“上帝啊~”
“主啊~”
“嘶~”
周围看戏的观众们,纷纷惊呼出声。
站在人群最前方,也是最惹眼的红发小伙,在看到柜台小姐发疯时,立刻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而傅文渊出腿霸气护妻时,他眼里居然迸发出了兴奋与期待的光芒。
那样子,像是从未见过男人打女人的场景一般。
当他眼睁睁看着傅文渊真的毫不留情地将人踹飞后,他原地蹦得老高,惊呼出“啊~”的一声,像是受到了极度惊吓的小猴子!
又在柜台小姐“安全”落地时,死死地倒吸着凉气。
他眼角有节奏地跳动着,肩旁也下意识弓了起来。
他将手紧紧捂住身体的某个部位,一脸自己受到了伤害的纠结疼痛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