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干嘛?别……啊,停……”
乔安颜话说一半,突然,某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不讲武德,张嘴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
“别停?好,如你所愿。”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喊到一半的声音,就此打住。
就这样了,某个男人捉住她手的那只手,还没停。
带着她的手,继续放肆的往下。
乔安颜:……
卧槽!你还是人吗?
“别,住手。”乔安颜被他压得面红气喘,边喘边说。
聂成骁眸底满是燃烧的火焰。
听到她的娇喘声,眼底的火焰烧得更旺盛。
偏偏这个被他压在身下的小傻瓜,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扭来扭去。
强忍住把人直接扑倒吃个一干二净的聂成骁,张嘴含住她精致小巧的耳垂微微用力吸吮……
嘶——
乔安颜倒吸一口凉气。
刚要说话,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不停,不住手。嗯?”
一声带着极致压抑的‘嗯’,撩得乔安颜浑身发软。
“媳妇儿,你也很喜欢,对不对?”
随着他的话落音,乔安颜的手也被他带到目的地。
她浑身一僵。
整个人都被雷击中了似的。
好……好刺激!
恰在这时,隔壁又传来第二轮激战。
招待所的膈应不好。
他们可以清晰的听到隔壁男人的粗喘气声,和女人娇叫求饶的声音。
完蛋了!
乔安颜满脑子这一个念头。
他都这反应了。
隔壁又来火上浇油。
他要是还能忍,才有鬼。
就在乔安颜以为,自己这次要被聂成骁给翻过来翻过去嗯嗯啊啊欺压蹂躏一晚上的时候。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起来了。
嗯?
她正疑惑,就被他猛地抱住,然后他隐忍道极致的低哑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颜颜,我想把我们的第一次留到我们结婚那天。”
乔安颜的第一反应是,卧槽,这都能忍?
第二反应是,哦豁,逃过一劫。
可她万万没想到,这个没节操的狗男人还有其他选项。
半晌后,乔安颜面无表情的拖着又酸又麻仿佛不是自己的手的手去洗手。
与此同时,隔壁屋。
完事后,灯一开。
乔娜傻眼了。
她的港城富商呢?
她的帅哥呢?
怎么会变成这么个玩意儿?
“啊,你是谁?”乔娜抱着被子,怒瞪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尖声质问对方。
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骨瘦如柴,脖子到胸口的位置有道很长的伤疤。
听到乔娜的质问,他才不慌不忙的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把烟吐到乔娜脸上。
嗤笑道,“上了老子的床,还不知道老子是谁?”
“我压根不认识你,你为什么会在……”乔娜话说一半,突然打住。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压根就没有立场去怪眼前的男人。
房,是她花钱找人打听的。
床,是她自己悄悄爬上去的。
就连她身上的衣服,也是自己主动脱的。
她有什么立场去怪眼前的男人?
怪他没有原则,送到嘴边的肉张嘴就吃?
“少她妈跟老子废话,真当你是良家妇女呢?就你那骨子骚浪劲儿,伺候过的男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吧?老子没嫌你脏就不错了。”男人吐了一个烟圈,把抽了一半的烟头往地上扔。
弯腰捡起地上的裤子,开始不紧不慢的穿上。
走之前,男人弯腰用手指头勾起地上那条蕾丝花边的小内裤,往她身上一扔。
一双眼睛在她赤裸的身上来回扫一圈,吹了声口哨说,“工夫不错,下回我多找几个兄弟,咱们一起玩儿。”
“你滚!”乔娜怒骂道。
男人前脚离开,乔娜就抱着被子差点崩溃。
她身体某处还火辣辣的疼,身上也跟被车碾过似的,到处酸疼。
这个男人花样很多,她原先以为他是李复安,就极力配合。
虽然很爽,可痛也是实实在在的。
想到自己想勾搭的港城富商,变成那个满嘴脏话的流氓。
乔娜就恨得咬牙切齿。
然后,她就把这笔账又算到了乔安颜身上。
要不是想彻彻底底的赢过她,把她踩到泥里,让她永无翻身之日。
她怎么会铤而走险去勾搭李复安那个港城富商?
总而言之,都是乔安颜的错。
始作俑者乔安颜还不知道,自己这么拐弯抹角还是被乔娜给记恨上了。
即便是知道,她也是不在意地。
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我陪你吧!大晚上的,你一个人睡我不放心……”聂成骁把乔安颜送回去,还厚颜无耻的说要陪她。
乔安颜想都没想,一脚踹过去。
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有他在才是最危险的。
她现在手还是没什么知觉。
都是谁害的?
被撵回去的聂成骁,当晚,做了一晚上梦。
在梦里,他们把先前没做完的事,冲洗做了一遍。
梦里的颜颜,乖巧温柔,对他有求必应。
他让趴就趴。
让坐就坐。
让骑上来就骑上来。
乖得像只温顺的小猫咪。
这一晚,聂成骁在梦里舒服地不愿意醒来。
等他醒来,面对脏掉的裤子和床单,他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乔安颜睡到九点多才起床。
她自己去厨房锅里找了东西吃。
然后,孙桂香突然问她,“颜颜,你脖子上是什么?”
“我脖子上?”乔安颜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然后她起身回屋,拿镜子照了照。
下一秒,她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吐出三个字,“聂成骁!”
他竟然敢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