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那道红衣身影在城墙上一跃而下,气场强大的击打开白浊脖子上的剑。 “这么冲动干什么,什么事都好商量的。” 白浊手中锋利的剑锋转而对向她。 “什么人?” 梦梦身上没有妖气,白浊是能够感觉到的。 “你心里恨他,但你想过没有,他或许就只是单纯地想救你的命。” “谁稀罕。” 梦梦清冷一笑,视线有意无意张望他身后那片分辨不出方向的黄沙。 “如果那天他在竹林遇到的不是你,他也会救,你也知道妖王下山一趟不容易,撞见自己手底下的妖在作恶,怎能视而不见,只不过你在门派中的身份不合适,如果你是掌门师父,结果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白浊已经不再像竹林初见时眼神那般纯粹正义,他现在眼神里的光带着一种阴暗。 或许是被门派里的那些人摧残久了,又或许是因为痛恨寒渊。 “你不说话,就说明我说中了你心里的秘密,如果你是掌门师父,他们一定不会这样对你。” 白浊仍旧不说话,愤恨地剜着城墙上那道黑衣身影。 “等你杀了他,你的那些师哥师弟就会趁着妖界群龙无首攻上来,这样的他们和你们眼里无恶不作的妖有何区别。” “你到底想说什么?” 梦梦双指夹住他的剑,剑锋穿过发丝,她那张明艳精致的脸缓缓靠近。 “难道你想被人利用吗?我可以帮你。” 白浊眼里写满了不置信。 “我非人非妖,如果我进到你们门派当中,法术一定会最出色的一个,而偏偏你们门派中最缺一个听话懂事的小师妹,你不想试试吗?” 梦梦那张脸美好得让人难以拒绝,白浊犹疑的吞吞口水。 她那强势的身影顿变娇弱,无力地栽进他的怀里。 “我是妖王挟持的人质,在城墙之上一跃而下,被你所救,你不想我变得跟你一样,所以你还不能死。” 城墙之上的寒渊,看着黄沙中那一白一红的两道身影,唇角微微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身影凭空消失不见。 门派中的人见到白浊抱着一个楚楚可怜的红衣女子,一脸的震惊。 “这是怎么回事?” 白浊正气凛然深呼口气。 “她是我在城墙下救回来的,我不想看着她跟我一样被人误会,所以我的清白只能先放一放。” 梦梦就这样被明目张胆带进了白浊的门派中。 “这姑娘长得这么好看,难怪会被妖王看上。” “幸亏白浊及时赶到,不然,她恐怕死在妖界那个地方都不会有人知道。” 白浊跟梦梦的处境没什么不同,都长了一张让人怜爱的漂亮脸蛋,却因为身份跟立场,而遭受了差别对待。 “头好痛。” 梦梦朦胧苏醒,睁开眼眸,眼前全然被一张张好奇的脸覆盖。 “你们是谁啊?” 她惊恐地把自己缩成一团,她这么努力演戏,可真是难为情。 “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是……”他犹犹豫豫地指向一旁被孤立的白浊,“他救了你。” 梦梦表现出一副吃惊诧异的表情。 “我不是在城墙上跳下来了吗?” 白浊小心翼翼地靠近,抓住她温凉的手腕。 “我接住了你,你别担心,师哥跟师弟是不会伤害你的。” 她缓缓松了口气。 “你叫什么名字?” “梦梦。” 她那张脸楚楚可怜,毫无一点攻击力,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保护。 “你是怎么被抓去妖界的?” 这些人脸上的好奇,带着一种对白浊经历的窥探,他们想要从梦梦的嘴里听到关于他真实的故事。 “我不是被抓去的。” “啊?” 众人脸上一片错愕。 “我受了重伤被带了回去,醒来就发现是在妖界。” 众人更加的好奇。 “那你为什么跳城墙?” “我……” 她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你大胆地说出来,要是他们真欺负了你,我就帮你去报仇。” 她热泪盈眶,眼里满是悲伤。 “她们把我嫁给了山匪,我不愿就在悬崖跳了下来,我已经没有亲人了,他们想收留我,但我根本不想活着,是我爹把我亲手送给山匪头子的,我活着已经没什么意思了。” 大家脸上有些落寞,似乎他们没有听到想听到的答案而失望。 在他们的心里,白浊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正义感满满的少年,固有的妖物形象在他们心里深深扎了根。 梦梦眼里徒增些许狡黠。 猛地扯过白浊,在他胳膊上留下深深的牙齿烙印。 “你为什么要救我,我已经无处可去了,那些妖救了我,你又救了我,那你们告诉我,到底我该用什么样的勇气活下去。” 白浊没动怒,反而极有耐心地将她揽进怀中。 “我曾经也跟你一样,觉得为什么救我的人偏偏是妖,就让我那样死在妖的手里也是我的宿命,可造化弄人,但仔细想想,救我们的人何尝不是付出一些代价,我们若就这么轻易选择去死,何不辜负了他们。” 白浊这番话,让人免不了动容。 他的胳膊虽然被妖物所伤,但借用门派秘术已经恢复了过来,为了这件事,他的大师哥现在还在关禁闭。 大家对他的偏见他理解,虽然心里委屈,但始终还是有那么一个人在尽力袒护他。 “你有师父,有这些师哥师弟,我有什么,我什么都没有,连自己的爹爹都能为了还赌债把我卖给山匪,我在这世上已经再没有留恋了。” “你有。”白浊斩钉截铁否了她的话。 郑重其事地凝望着她。 “是我把你救回来的,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让你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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