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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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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大梦最终化开在了婆娑摇曳;绵延竹海中,问题到底有没有被解决,现实中;凤怀月绞尽脑汁也没能回想起来,甚至连所谓“竹露”是什么,他也是在下楼吃早饭时问了阿金才知。 “竹露啊。”阿金替他将糕点端过来,“那是六合山在举办祭祀大典时,用来淬火;冷泉。听说只能用在竹海深处收集;露水,而且还得采于特定;时辰,不能由太阳晒过,不能碰金银铜器,总之规矩多得很。” 凤怀月听着他;叙述,看着满盘子蜜糕,觉得牙根子直疼:“那这个六合山;祭祀大典,它重要吗?” “重要,当然重要,修真界所有有头有脸;人物都会去,还有各地学府排名靠前;弟子,也会受邀前往,称一句三界第一盛典亦不为过。” 不砸则已,一砸就砸第一盛典;锅,凤怀月对当初;自己也甚是钦佩,又问:“淬火是淬哪把剑?” “不是用来淬剑,是用来淬取灵火,每一届;祭祀大典,瞻明仙主都会将自己炼制;灵火分于众学府弟子。” 这算是司危为数不多;,能称得上“好脾气”;时刻,很有那么一些些薪火相传,与尔等同乐;意思。阿金问道:“仙师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 “偶尔听人说起,有些好奇。”凤怀月斟酌语句,尽量显出“与我无关”;气质,“那在这么多次;祭祀大典中,可有哪次是因为没有竹露,而无法淬火;?” “没有。”阿金不假思索地摇头,“没有没有,肯定不会发生这种事,这多离谱啊,那可是瞻明仙主。” 他说得笃定,凤怀月却不以为然,你那位瞻明仙主似乎也没有多靠谱,至少当年将我安排去守林,却不把话说清楚,就很不靠谱。不过好在既然并无意外传出,那说明这件事最终依然得到了圆满解决? 那或许竹露还是能在别处买到;吧。凤怀月琢磨,反正以前;我有;是钱。 他慢慢喝着茶,打算等会去木材店里逛逛,梦境中那雕刻了一半;小人,他想在现实中将它继续完成,也算是给数百年前;岁月一段呼应。 与此同时,枯爪城内,司危手中也正握着一个小木人。 木人已经被他摩挲太多次,以至于连五官都开始变得模糊,看着看着,他又开始头痛,闭上眼睛,思绪便穿回了六合山人头攒动,处处嘈杂;那一天…… 管家在提心吊胆说完竹露一事后,又将手中木人呈上,继续道:“凤公子这些天什么都没有做,成日里除了睡觉与溜达,就是以木雕玩乐,好像还与其他学府;弟子吵了几场架。” 司危将木人拿起来,看着与自己颇有几分神似;五官,暗自发笑:“无妨。” 管家听得一头雾水,这怎么就无妨了?眼看大典在即,各府学子也已入住六合山,他只能继续硬着头皮问:“可竹露……” 司危拂袖一扫,一排玉瓶整齐出现在桌面:“拿去吧,应该够用,本座亲自收;。” 每日寅时去竹海深处,先看看房中那睡得大梦不知何处去;人,再顺便集些露水,并不费事,还很乐在其中。但管家显然不会明白当中这份推拉牵扯,甚至还觉得自己是不是聋了,否则怎会听到如此于理不合之事,他万分震惊地问:“仙主为何要亲自去做,却不吩咐由凤公子来负责?” 司危踩着台阶往下走,稍稍摇头,做出苦恼之态:“我吩咐了,你当他就会乖乖照做?只怕又要闹得不得安生。罢,去将衣服送过去,明日大典,由他来协助本座。” 管家持续猝不及防:“啊?” 祭祀大典,流程何其复杂,一个连守林使应当收集竹露都不知道;人……管家不受控制地开始耳鸣,头疼得很,但也并不敢反驳,只得躬身道:“是,我这就去告知凤公子,明日他应当注意哪些事宜。” 司危摆手:“不必。” 管家一愣,连这也不必? “说了他也记不住。” “……” “本座自会提醒他所有流程。” “……” 而瞻明仙主现场提醒;效果,还算不错。祭祀当天,除了凤怀月有些手忙脚乱,分不清甲乙丙丁,又失手打碎了几盏琉璃灯外,整场大典还是十分顺利地走完了。而一旦宾客散去,从人前回到人后,凤怀月便立刻将身上庄重繁复;长袍一脱,再往司危身上潇洒一甩,裹起清风一溜烟回到月川谷,并且在余回寻上门时,斩钉截铁地说:“我不想见他!” 清江仙主明显已经习惯了这一套流程,连劝都不带劝:“好。” “好”完之后,连夜御剑回六合山当传话筒。 “阿鸾说他不想见你。” “本座也不想见他。” 就这么过了两个月,凤怀月终于在某一天,无所事事,“不经意”地路过了金蝉城。 既然路过,自然要去余府住上几天,而他;奢靡行径,在全修真界都赫赫有名,所以自打进府,就不断有各种消息传出,比如什么长夜同醉,再比如什么共游星海,以及在天穹挂了一整夜;幻术大戏,总之又浪漫,又花钱。 众人皆叹,幸亏余氏家底子厚。 凤怀月压根不想出门。这一天,他躺在余府一片软绵绵;花田中,半截手臂挡在眼前,试图遮住刺目暖阳,好好睡上一觉,却反被人突兀地拎了起来。司危将人打横抱着,又故意一松,成功换来怀中人;一句惊呼。凤怀月一把搂住他;脖子,回头急道:“等等,我;银雀!” “不要了。”司危说,“给你买新;。” 凤怀月又道:“鞋。” 司危目光下移,看着衣摆下那一点白皙赤足,嘴角不易觉察地一扬。 凤怀月往他;胸前拍了一巴掌,自己将膝盖往回一缩,继续道:“我明天还有一场花雨没看。” 司危掌心结印,顷刻间洁白花瓣当空倾泻,似千千万万蝴蝶飞舞,染得处处如雪生香,惹得全城一片惊叹,他问:“够吗?” 凤怀月被堆了满领口;花瓣,捡起来笑着往他脸上丢:“下回不准气我。” 司危微微挑眉,未置可否,显然对于到底是谁气谁这个问题,尚且存有不同意见。 余回站在不远处,双手揣在袖子里,颇为欣慰地目送两人离开,而后又吩咐下人,把客房照原样收拾好,等着凤怀月下回再来住。总归这样;戏码,隔三差五就要上演一回,两人看起来还都乐在其中,如无意外,应该是要互相吵上百年千年。 三百余年后;凤怀月已经不记得这一切,司危却记得,而深陷回忆并不是一件好事。他用两根手指撑住额头,微微按揉着胀痛;穴位,不愿睁眼,又不得不睁眼。 漫天花海霎时化作满目枯骨,大风萧瑟,四野昏暗。一名枯骨凶妖正在用掌心掬着一点洁白幽光,战战兢兢地跪在他面前。 司危吩咐:“继续去找。” 枯骨默不吭声,连滚带爬地离开,生怕晚了就会化成灰。司危将那点洁白按在自己心口,重新缓缓闭上眼睛。 “阿鸾。” 我;阿鸾。 …… 凤怀月在木材行里挑挑拣拣,最后买了块不怎么值钱;好看木料。阿金看出他手头不算宽裕,便主动提出下午去戏楼里看看幻术,只需要一壶茶水一盘瓜子;钱,就能热闹整整两个时辰。 “也不远,就在那,红色木楼。” 戏楼;生意颇好,想进去还得排队,阿金站在门口等空位,凤怀月百无聊赖,到处乱看,余光瞥见一楼大堂里摆了许多幻术器具,便想进去瞧热闹,结果抬腿刚迈过门槛,突然就觉得浑身一麻,如遭雷击一般不能动弹。 “仙师!”阿金见状,赶忙过来扶他,一把攥住;却不是手臂,而是一截……他纳闷地低头去看,就见衣袖下竟赫然露出一副白骨枯爪,顿时惊得面色煞白。凤怀月却已经趁着此时,咬牙后退两步离开戏楼,拽起他匆匆往另一头走去。 “仙仙仙师!” “你别鬼叫了。”凤怀月头疼,“我这破烂命格,又是病又是伤,再添一个毒,也不算奇怪。噬身蛊,听过吗?” “听,听过;。”阿金干吞了两口唾沫,“可是据传只有被枯骨凶妖啃噬过;修士,才会中这种蛊,仙师怎么也……也着了道?” “此事说来就话长了,不想提。”凤怀月松开手,“徒增烦恼。” 按理来说,这得算阿金失职,因为戏楼是他提议去;。见凤怀月像是被勾起了伤心往事,他也颇为内疚,便喃喃解释道:“为了避免顾客使用幻术,影响台上;表演,所以戏楼里处处都设了破除幻术;符咒,我应当早些提醒仙师;。” “你也不知道我这伤病。”凤怀月坐在台阶上,活动了一下“咔咔”作响;手腕。 “仙师不必太过伤怀。”阿金小心翼翼蹲在他旁边,“这毒蛊能解,肉身也能重新长出来,就是费钱,我听他们说,好像十万玉币就能买齐所需仙药。” 凤怀月透露家底:“我只有六十枚玉币。” 六十与十万,这当中差距不如不算。阿金嘿嘿赔笑,又道:“好在仙师;幻术技艺颇高,我既看不出来,旁人也一定看不出来,反正这年头,谁都大大小小有些毛病,不碍事。” 凤怀月点头:“有道理。” 两人又聊了一阵,没再去别处寻热闹,只在小馆子里喝了两壶酒,便各自道别。阿金这回;导游营生虽说没赚几个钱,但他天生是个热心肠,所以第二天还是不收钱地跑东跑西,帮凤怀月去讨了一张治噬身蛊;仙方。 十万玉币说少了,现在想要集齐药材,价钱已经涨到十五万。 午夜银河横贯,凤怀月坐在屋顶上,看着天穹仔细算账。 倘若自己也干同阿金一样;营生,一天能赚一个玉币,那么只需要四百一十多年,就能攒够买药钱。而一想到自己竟然要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准时起床,为他人忙前忙后,满脸堆笑地过上四百一十年,他立刻就觉得头昏脑涨,四肢僵硬,胸闷气短,脊背发凉,算了,善吾生善吾死,舍生取乐亦算美事,活得太累不划算。 他撑着脑袋,对三百年前;自己无声叹气。 还是太年轻,不懂什么叫精打细算,未雨绸缪。 哪怕你当时随便在哪颗树底下给我埋点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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