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依旧担心,“那刚才怎么会站不稳?”
“你突然把我拽起来,我站不稳不是很正常?”沈冬儿笑他是关心则乱。
易元洲看她还笑的那么开心,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撇了一眼她手里拿着的杯子,里面还有没有化掉的小冰块。
一个坏心思立即冒了出来。
他起身拿走她手里的杯子,弯着腰吻上她的唇。
沈冬儿没想到他会在这时候吻自己,有些出乎预料,但还是仰着头十分的配合他。
当她被吻得晕头转向时,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压在床上了。
停下这个暧昧的亲吻,他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她,并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放进杯子里……沈冬儿看着他慢悠悠的从中夹起了一块冰块,她不自觉扭了扭了身子。
“你拿冰块做什么……”她躺在床上,有些害怕的问道。
“你不是喜欢贪凉吗?”
易元洲嗓音低沉的问道,他的眼神如一道金光射向她,令她浑身一凛。
“那和冰块有什么关系,啊……”沈冬儿话还没有说完,就眼看着他将冰块放到了她身上。
突然的冰凉感似乎将她给刺痛,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凉么?”易元洲问她。
“凉……”沈冬儿颤抖着回答,躺在他身下却不敢有半分反抗。
易元洲很满意她这个回答,还有她不敢反抗的样子真的太诱人了,立即俯下身亲吻她。
沈冬儿盯着天花板眨了眨眼,觉得自己现在是清醒又混沌,他这是哪招啊,到底是谁教他用冰块啊!
沈冬儿捂着嘴眼角含泪的望着他,委屈极了。
易元洲直接忽略她求饶的眼神,含住她的耳垂,耳边立即响起她的一声喘息。
那冰块含在在他嘴里,贴着她的耳垂用舌尖去舔弄,一半是火热一半是冰凉,快把她给弄疯了。
她侧着头,紧抱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杯子,哆哆嗦嗦的,已经快要被他折磨的没有力气了。
“易元洲……”她喊着他名字,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觉得在这双重折磨下难受死了。
想让他先停一停,让她缓缓。
“还热吗?”易元洲贴着她耳朵问道,嘴里的凉气都吹在她耳廓上,又激起她内心阵阵涟漪。
他这坏心思是一天比一天多,她哪里应付的过来。
沈冬儿瞧他就是故意捉弄她,看她不能自已的样子他是不是觉得很爽啊?
越想越生气的她抬起头,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在她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前,只听易元洲紧紧贴着她说,“娘子,让我帮你好好的降降温,可以吗?”
他竟然还礼貌的询问她可不可以,她真的要哭死。
那次之后,沈冬儿看见冰块就躲的远远地,好像是有ptsd了,反而是易元洲觉得那冰块的魔力真有这么大?有些上瘾了,不如下次再试一试?
小半月过去,村里的房屋一座又一座的建起,工程进度到是挺顺利的。
沈冬儿作为后勤每天都会在家熬一大锅绿豆汤,然后放进水井里冰镇一下,等下午的时候,由易元洲和许大山一起送去给大家分着喝,虽然每人能喝到的不算多,但也是一番心意。
平静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六月底的某一日晌午,沈冬儿发现一位留着胡子,但看着官威不小的中年男人停在她的家栅栏前。
男子身边还跟着好几个手下,把他围在中间保护,好大的阵仗。
沈冬儿手里正拿着筲箕来到前院儿晒萝卜干,一踏出门就注意到那个男人。
沈冬儿与他对上了眼神,男子一下子就锁定了她,不停的上下端详她。
“大叔,你找人吗?”她浑身不自在的问道。
“沈冬儿?”男子一开口便说出了她的名字,令她立即紧张了起来,他不会是朝廷派来的人吧?
她犹犹豫豫没有立即回答,男子便说,“颖颖你认识吧?”
“你是……?”一听他提起了赵颖颖的名字,沈冬儿就要放松了许多,大概不是来找她的。
“我是颖颖的父亲,是来接她回家的。”
赵颖颖父亲不就是赵知县咯?沈冬儿脑子里一时间想了很多,放下筲箕后,客客气气的先请赵老爷进屋去坐一坐。
赵老爷却摆摆手,不是很吃沈冬儿这客气的一套,“不用了,你把她给叫出来,我直接带她离开。”
沈冬儿见来者不善,赵老爷身边又带了那么多侍卫,看来这次他亲自来是势在必得的。
她也没有慌张,而是佯装镇定的点点头,行了个礼后便往屋里走去,她一边走一边想现在的情况,之前赵颖颖回家求她父亲帮忙时,肯定是说了她现在的状况,所以赵老爷才知道了沈冬儿。
赵颖颖离家这么长时间了,赵老爷肯定担心她的安全,他身为知县,随手一查便知道沈冬儿的来历。
作为父亲,如果知道自己的女儿和杀人重犯混在一起,还同住在一个屋檐下,那能不担心吗?
所以赵老爷这会儿亲自找过来,也不意外了。
这段时间这么热,赵颖颖肯定在家休息着。
沈冬儿忧心忡忡的推开侧卧房的房门,看见赵颖颖靠在椅子上午睡,小珠也靠在桌边打瞌睡,一手拿着扇子为她扇风。
沈冬儿还没来得及开口叫醒她,后面赵老爷安排的人就一把推开她,闯进了屋子,扛起她就要走。
赵颖颖猛的惊醒,吓得大声喊叫,“啊!你们是谁啊!救命啊!”
遇上这种事谁不吓的半死啊。
沈冬儿则是被推倒在墙边,侧腰撞上了墙边的洗脸架,疼得她龇牙咧嘴的皱眉。
“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家小姐!”小珠也不管自己手里拿着的是没什么杀伤力的扇子,勇敢的与那些壮汉对抗着。
“小珠!你陪小姐乱来,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