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舒兰关上,并上了锁,转过身时,古清已经从衣柜里走了出来。
“舒兰,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跟我走吧,你相公他现在天天围着另一个女人转,你难道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吗?”古清挑拨着二人关系,并朝她伸出了手。
“……”舒兰没有回答,很明显她还没下定这个决心。
古清三步并作两步,朝她靠近,她反应过来想躲开时已经晚了。
舒兰被他压在墙上直接吻了上去,她用力的想推开他,但一个女人如何敌得过男人的力气,挣扎几下便缴械投降了。
“舒兰,我真心喜欢你的,与其委屈自己待在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身边,你不如跟着我,我绝不会辜负你的!”
舒兰抓到他说话的空隙就一把将他推开,用手背擦掉她嘴角的口水,压着嗓子,十分愤怒的对他吼道,“你走开!你凭什么说他不爱我?他对我很好,他为了救我,不要命的冲上来救我。”
“那只是他为了避免损失而已,自己的妻子被土匪给绑走,这说出去他的面子要往哪儿搁?”
古清说着厚颜无耻的话,又朝她靠近过来,并抚上了她的脸颊继续说道。
“所有人都知道,一个女人被土匪抓走意味着什么,你以为他心里真的不会介意吗?即便你只是被抓走了一晚上,但……”
古清说到这,又往她面前一挤,转而直接掐住她的脖子,但又不舍得用力,一点一点往上移,最后捏住她的下巴和脸蛋儿,暧昧的说道,“但一个晚上的时间也足够了。”
啪!
舒兰抬手一巴掌直接呼在了他的脸上,“闭嘴!”
古清被打了并不是很生气,但他却加重的手里的力道,捏的舒兰的脸都有些变形了。
“那些事有没有发生过,你自己心里清楚。那晚你对我说的话,我也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放开我。”舒兰挣扎着想从他怀里挣脱,但他却死死的钳住她,丝毫都不退让。
“跟我走吧……”
“不!”
舒兰与他纠缠了许久,严子濯都说过那已经是过去的事,再也不提了,那她也不想再回忆起那些不堪的过去。
她爱严子濯,她不要离开他。
扣扣两声敲门声,让舒兰汗毛直立,惊恐的望着眼前这个对她纠缠不已的男人。
“舒兰,你在家吗?怎么把门锁了?”是严子濯的声音。
屋外严子濯已经帮文玥看了病回来,发现推不开门确实很奇怪,她应该是在家的,否则房门怎么会从屋内锁起来?
“……来了。”屋内传来舒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
严子濯松了口气,想必是她累了,所以就锁上门休息片刻。
不出一会儿舒兰解了锁,打开了房门,睡眼惺忪的看着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文玥那姑娘是心病,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这儿帮不上什么忙。”严子濯一边说一边走进了屋内,除了那碎了一地的碎片,没有其他异常。
严子濯奇怪的看向那落在窗边的碎碗,舒兰无奈的笑着说,“我准备拿碗放桌上,结果头晕,不小心把碗给摔了,还没来得及收拾。”
“头晕?坐下我看看。”严子濯也不在乎那打碎的碗,拉着她摸起来有些冰凉的手走向床边。
舒兰坐下,他则单腿跪在她面前,为她把脉。
“对不起啊相公,我因为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没做午饭,我以为我躺一会儿就会好一些的。”舒兰温柔小声的解释道。
严子濯哪里还会怪罪她没做午饭,恨不得以后他把一日两餐都给包了,她只负责吃就行了。
严子濯察觉她的脉象有点乱,还有她鬓间的汗水,应该和她前几日被土匪抓走受了惊有关,便说,“这段时间你别受累了,家务事都交给我来做吧,好好休息,否则你身体只会越来越差。”
听着严子濯担心的语气,舒兰心里松了口气,紧握着他的手答应道,“好。我把身体养好了,肯定能为严家开枝散叶的。”
严子濯笑着摇摇头,“那个还不重要,养好你的身体才是现在最重要的。”
……
沈冬儿这边,按严子濯的要求熬了一锅安神汤,喝了能让文玥的精神放松些,更容易入眠。
睡好了,自然就恢复的快了。
沈冬儿拿着木勺,在砂锅里搅拌着药渣,心想这什么安神汤是不是加了些会让人精神恍惚的草药啊,所以才能控制人的情绪,尽快入睡。
她好奇的舀了一勺,放在鼻子边闻了闻。
闻的第一下她就皱起了眉头,摇摇头心想这可太难闻了。
易元洲站在厨房门口已经偷偷打量了她好一阵了,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里。
她的表情好丰富,还专门凑近去闻那药味,被药味给苦到的样子也太可爱了吧。
易元洲忍不住悄悄上前,从后直接抱住了她的腰,胸膛紧紧贴着她后背。
也不嫌热。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沈冬儿吓了一跳,勺子里的汤药晃了晃洒在了灶台上,她倒吸一口凉气,“哈,你走路都没声的吗?”
“为什么你煎个药都这么可爱。”易元洲自言自语道。
并夺走她手里的木勺,随手一扔,手掐着她的腰让她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俯下头就要亲她。
沈冬儿屁股靠在灶台上,小腰微微往后倾,一只手撑着他胸膛将他推开,撇过头去说,“不要,家里有人!”
他们家最近确实客人蛮多的,除了有常住在这里的许大山和赵颖颖之外,侯乐安是想来就来的,以及现在又住在他们家的文玥,走哪儿都是人。
易元洲却不在乎,就想趁这时一亲芳泽。
“就让我亲一下。”易元洲语气够软的,像是在跟她撒娇一般。
他要是有两只大耳朵,现在肯定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