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江最近公务繁忙, 没空几个书生再聊下去,吩咐 几句让府上的下人将他们安排妥当。 这几个人见识和谈吐比不少只会写诗文谄媚读书人要强很多,留在府上话, 以后会有不少用途。 慕江 吩咐几个暗卫调查调查他们的来历,以防是其人安插进来眼线。 几天后调查出来了,些士人果然是外地来,与其它皇子没什么牵扯。 他们同行的一些人去了四皇子那边。 阿福在宁府无聊,成天嚷嚷找小叔叔玩,宁百泉把提溜到了太子府。 慕江回宁繁住处,看到一个小孩撅屁股爬树,一时间觉奇怪:“是谁家孩子?怎么跑太子府了?” 康财头上带伤,慕江嫌头戴白布跟在自己边晦气, 让一边歇去了, 同时派了手下注意一举一动。 现在跟在慕江后是个年轻太监,名字叫做王招, 王招看了看道:“是宁家嫡长孙, 您不在京城时候,孩子经常来找太子妃。” 慕江上拎住了阿福领子, 把从树干上拎下来。 小家伙左右挣扎,一双眼睛滴溜溜转:“放开我!把我放开!” 慕江一:“孤以为你是个小哑巴,原来口齿么伶俐。” 阿福看到慕江之后,尾巴瞬间夹了起来,对个陌生人抱有十二分警惕。 且不说宁繁脾如何, 单看长相,看起来是个温柔似水人, 所以小孩子看到特别喜欢亲近。 慕江长相与温柔完全不沾边,五官甚至有些冷肃凌厉, 小孩子一看就觉害怕,蹬胳膊蹬腿想从手下逃离。 “你爬树做什么?” 阿福可怜巴巴:“风筝挂在树上了。” 慕江回头看王招一眼:“给取下来。” 王招轻功一跃上树,很快就将风筝摘下来了。 慕江提个小兔崽子回去,平时讨厌熊孩子,但阿福是宁繁亲侄子,就等同自己侄子,慕江没有撵走对方意思。 一回房间,阿福就迈两条小短腿窜进了宁繁怀。 阿福胃口极好,现在是个圆滚滚小胖娃,样一下撞进来,宁繁肋骨被撞得生疼。 慕江道:“是宁守子?确实有几分相似。” 宁繁对小孩视若己出,揉阿福脑袋道:“除了调皮些,没有其它毛病。” 阿福是个自来熟,在宁繁侧窝了一会,很快就发现慕江对没有任何威胁,而且还给拿糕点吃。 不一会就凑到了慕江边,玩起了慕江上佩戴匕首。 慕江一边小心阿福被刀刃割伤,一边同宁繁讲话:“几天府上来了一些士人,孤觉见识不浅,便留了下来。” “些小事,太子自己做主就好。”宁繁道,“又是写了辞藻华丽文章拿给你看?” “不是,谈是边境之事。” 慕江把白天谈话内容宁繁讲了一番。 宁繁想了一下:“北彪国敢把认为不吉利东西献给我,心思确实歹毒。不过,战败才八年,国力没有恢复,掀不起什么风浪,目还是朝中事情要紧。” “八年……足以让一批幼童长成能上战场将士。”慕江道,“孤担心勾结诸侯,在朝廷有变故时候闹事。” 宁繁倒了杯茶:“太子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把康财后凶手揪出来吧,眼事永远最要紧。” “孤已经让人调查了。”慕江把宁繁喝了两口茶拿过来,“潜伏么长时间,又是宫出来,最可能是几位皇兄母妃安排。” 宁繁觉很有道理。 宫后妃争斗一直很激烈,皇后多年无子,说不定就是中了哪个后妃算计。至于当年让皇后怀上太子、又让皇后丧生毒药,听起来更是古怪。 宁繁精通医理,段时间慕江走得太亲近了,康财忌惮宁繁医术,肯定不会再做什么动作。 还不清楚慕江中到底是什么毒,只能假装慕江起了冲突,让康财觉有可乘之机。 “对了,那些入府士人,你有没有查过来历?别是其人眼线。” 慕江摇摇头:“不是。” 阿福“唰”一声把匕首从鞘拔了出来,慕江担心割到手,推了进去,又拿一块糕点引开注意。 宁繁看对方一举一动:“太子喜欢小孩子?陛下现在没有催太子府有子嗣,不过件事情,早晚都会被摆在面上提起。” 慕江心口微微一动。 平日不是很注重小细节人,有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宁繁突然就生气不愿意理人了,不大在意一些大臣拐弯抹角言语。 但并不代表真不懂。 常年在宫闱之中,从小到大都要面对各式各样人,很多事情只要稍微思索,就能白其中意思。 盯宁繁看了很久,久到宁繁都有几分不解。 宁繁抬眸,摸了摸自己脸:“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慕江微微一,“孤只是在想,倘若你能给孤生出孩子,孤便好好养。” 话音刚落,宁繁在腰上重重捏了一下:“我家可没有男人能生孩子灵药,太子找别人去生吧。” 慕江反手握住宁繁细腕:“既然太子妃不能,孤辈子不要子嗣。” 反正宗室乖巧听话小孩那么多,众人都是高祖子孙,从些小孩选一个有能耐继承就好。 慕江指腹处有点薄茧,是骑马射箭磨出来,宁繁手腕处肌肤有点细薄,被摩挲过后隐隐约约有些痒意。 几天慕江忙于公务没时间来看,低头亲上了宁繁唇角。 阿福含手指认真看俩:“我想亲小叔!” 宁繁被声稚嫩话语瞬间拉回神,推开慕江肩膀,装作若无其事样子去喝茶。 慕江唇畔带:“是孤夫人,只有孤能亲。” 宁繁看不正经在教小孩子,担心把小孩带歪,又在腰上掐了一下。 两天阿福都是宁繁一起睡,几岁大小孩占不了多大地方,而且阿福现在不尿床了,宁繁再床上空出一小片地方来,让小家伙抱狐狸安睡。 慕江回过来,宁繁担心混不吝趁小孩睡做什么事情,用过晚膳便催促回去。 慕江故意逗阿福:“么大了还粘小叔睡觉,你不嫌丢人?” 阿福担心自己被太子扔到外面睡觉,紧紧抓宁繁手臂:“不丢人!我娘说我还小!像您么大人粘阿福小叔睡才丢人!” 不管慕江同说什么,始终不愿意放弃粘宁繁一起睡觉。 慕江没有回雨竹轩,让人把偏房收拾干净,自己今晚睡在那边。 宁繁睡给阿福讲故事,讲讲两个人便睡了,迷迷糊糊中宁繁听到狐狸叫了两声,全然不在意,翻了个埋在枕头继续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繁觉自己呼吸有些沉闷,边似乎太过温暖了,忍不住睁开眼睛。 淡淡夜珠柔光下,慕江墨发墨发缠绕在了一起,整个人被搂在慕江怀中,难怪会觉呼吸不顺畅。 宁繁推了推胸膛:“阿福就在床脚睡,当小孩面,我不要睡在一起。” “被抱去了另一个房间,有狐狸看守,没什么事情。” 慕江从正面搂腰,说话时温热吐息落在耳畔:“孤白圆房是怎么一回事了,今晚要不要给你试试,先尝尝甜头?” 宁繁一言不发,脸埋在了肩窝,手则在腰上掐了一下。 两刻钟后,宁繁搂紧了肩膀,气息有些不稳。 慕江掰下巴看此时神色。 见过宁繁,见过生气安静时宁繁,是头一次看到宁繁幅神情。 慕江甚至怀疑平时没有试过,不然不会么放不开。 宁繁渐渐回过神来。 看很多情样子,实际上对感情之事没有太多需求,不是纵情声色人。宁繁受家教影响,平时讲究修养,一个人时候绝不生邪念或者淫念,自己从不做些。 哪怕慕江不是很熟稔,因为一次缘故,宁繁没法对比,不知道对方做好或者不好。 拢了拢衣衫,拿帕子擦了擦慕江手。 慕江再次将搂在怀:“还想不想?” 宁繁困倦咬一口,眼睫微微垂下:“哪能有么多精力,一次就够了。” 现在宁繁有点想打盹,时察觉出慕江手在后腰放,只手并不实。 宁繁想要阻拦,压根没能拦住。 一刻钟后,慕江又拿帕子擦擦手,捏宁繁下巴亲了亲。 过了许久,宁繁才慢慢苏醒,一双眸子依旧带泪光,整个人像踩一团云,不知道在何处。 被慕江亲吻时,无意识靠在了对方肩膀上,甚至微微抬起下巴让亲。 “怎么样?”慕江心情很不错,似非看宁繁,“孤伺候得可好?” 敢调戏宁繁,就已经做好了宁繁恼羞成怒完事后不认人准备。 却没想到宁繁怔愣半晌后,没觉察出话语意思,疲乏点点头。 而后宁繁要帮解决一下。 慕江担心控制不住自己,没有让宁繁做什么。 捏了捏宁繁雪白修长手指,双手过于娇贵,看起来就很柔弱,弄疼了或者做得太过分了,会有点不舍得。 二天一早,慕江抱宁繁睡得正熟,“噔噔噔”脚步声传了过来。 小短腿阿福趴在床边一脸气愤盯慕江:“除了小叔叔,你大人都不是好东西!昨天小叔睡是我!为什么早上起来就变成你了?” 宁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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