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身体的变化景小玓也感觉到了,而且还是无与伦比的强烈……
要不是她理智还在,差点就给他一个大耳光扇去了!
这男人就是个妥妥的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禽兽啊!
她就抱他一下而已,他居然亢奋了!
尼玛,又是侧妃又是姬妾成群的,不知道有没有玩出病来,居然搁她面前装处,随随便便就起反应,真是笑死个人了!
“太子,你怎么不说话了?”可面上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有意无意地在他胸膛上蹭了几下。
“唔……”夜迟瑟情不自禁地发出低沉的闷哼声,搁在身侧的大手握住她柔弱无骨的柳腰,在僵硬中将她扯开了几分。
景小玓放开他腰身,突然挣扎起来,难受地轻吟,“疼……你放开我……”
她不出声还好,她这一声‘疼’那真是娇媚入骨,听得夜迟瑟呼吸蹙紧,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快要沸腾了……
他努力地压着某种冲动,放开她的同时也起了身,然后头也不回地朝房门外而去。
连一句话都没留。
那急走的脚步逃也似的,跟他威严冷峻的气质格格不入。
景小玓懵了一瞬间,直到他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她才眨着眼回神,然后露出一脸鄙夷,“切!”
有种现在就扑倒她啊!
她都想好了,他要是尊重她,那她就陪他玩玩,霍霍他一阵子。
他要是敢动她,那她就努力地带球跑,将来再霍霍他家三代!
……
大蜀国。
自知道景小玓在夜迟瑟手中后,景玓真是吃不香睡不着。她甚至向景良域和景炫撒娇,说自己想去神坞国玩玩,欣赏他国的风土人情。
可她忘了,自己和夏炎雳才从‘京外’回来,听说她又想要出去,父子俩不但异口同声反对,连带着把夏炎雳给狠狠训了一顿。
景良域恨铁不成钢地道,“让你努力些,早点有个孩子,等她做了娘,一切便都能安稳下来。你倒好,成天陪着她疯玩,去别的地方玩就算了,还想去神坞国,那是随随便便能去的地方吗?”
他就差把‘你不行’二字贴女婿脸上了!
夏炎雳还来不及为自己辩解,景炫就接着损他,“有这个精力到处玩,不如多寻些补药回去好好补补!成亲近一年了还没动静,再拖下去,外人该说玓儿闲话了!”
别说夏炎雳脸黑,景玓听得都脸红耳赤。
要不要说得这么露骨?
关键是她还在场!
夏炎雳后牙磨得‘咔咔’响,眼角恨恨地瞪了一眼自家女人,“岳父大人教训得是,小婿回府后一定加倍努力!”
这对父子现在是越发过分了,逮着点事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他一通骂!别人都是教导女儿要相夫教子,他们倒好,直接把生不出孩子的事一股脑的扣他头上!
“那啥……爹、大哥,我想起府里还有事,我们先回去了!”景玓一脸黑线地抓住夏炎雳就跑。
再让他们说下去,他们两口子怕是的原地造娃了!
“姑姑!姑爹!说好了带我去的呢!”景孜柒在花园里玩,看着他们飞跑,立马就要追撵。
结果他那小短腿还没跑两步就叫景炫给抓住了衣领,像拧小鸡仔一样把他拧进了厅堂。
小家伙很郁闷地仰头望着他,“爹,姑姑和姑爹怎么跑了呀?”
景炫清了清嗓子,“他们有要紧事,改天再带你去。爹陪娘去了,你随祖父去书房识字。”
说完,他提脚便离开了。
瞧着大孙子气鼓鼓一脸失望的样子,景良域‘呵呵’牵起他的手,“孜柒乖,今日咱们不识字了,祖父带你去街上买糖葫芦可好?”
闻言,小家伙眸子一亮,瞬间笑弯了眼,“祖父最好了!孜柒最喜欢祖父了!”
“哈哈……”
……
马车上,看着男人那快气糊的俊脸,景玓憋着笑坐到他身侧,试着拿手戳了戳他手臂,安慰道,“他们也没说什么,你何必往心里去呢?”
夏炎雳斜眼睨着她,“还要说什么?本王都快被他们说成‘不行’了!”
“噗!”
见她还发笑,夏炎雳气不打一处来,将她抱起跨坐在他腿上,勒着她身子恨道,“你当是谁造成的?说本王不够努力,本王还要怎么努力?今晚回去,看本王会让你下床不!”
景玓哭笑不得,“他们只是调侃而已,又不是真的骂你。”
夏炎雳低下头抵着她额头,眸光霸道地瞪着她,“本王不管,你必须给本王生个儿子!”
闻言,景玓也忍不住回瞪他,“生什么儿子,你家是有皇位要继……”
‘承’字还未出口,她便看到他嘴角勾勒起的笑意,顿时忍不住一囧。
人家家里还真有皇位要继承!
而且,他们的儿子要是比司空恒易和庄灵濡的儿子早出生,那就‘精彩’了……
以前她从未想过这一点,此刻突然提到孩子,她心里拔凉拔凉的,真是一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了。
“炎雳,咱们还是盼着头胎生女儿吧,就算不为你自己好,为了孩子好,咱们也不能去抢‘皇长孙’的名额。”
“……”夏炎雳俊脸沉下,当然明白她的意思。
“而且我觉得还是晚两年再要孩子更合适,本来皇后就忌惮你,太子妃好不容易怀上,如果这时候我传出有孕,你可有想过后果?”
夏炎雳脸色更加难看了,“难道就因为如此,本王连做爹的权利都没有了?”
景玓搂住他脖子,安抚地啄了一下他的薄唇,“我又没说不生,只是不想现在生而已。亏你还去过现代,你难道不知道女子生育的最佳年龄?我这个年纪,你忍心让我冒风险?”
夏炎雳顿时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
景玓瞧着他那始终不见好脸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你不同意,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一切顺其自然吧,毕竟生孩子这种事也讲究缘分的,谁也没把握一举就中不是?”
“好!以后谁都不许提这事,顺其自然!”见她妥协,夏炎雳又收紧了手臂,在她唇上啃咬了起来,“谁若食言,谁就是小狗!”
“……”景玓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然而,夏炎雳却是在心中暗暗的盘算着,也不知道贺老三那老头跑哪去了,逮着他非得让他算算,他们究竟何时才能有孩子!
大不了他不要儿子。
要闺女总成吧!
说完孩子的事,景玓又开始为景小玓的事着急起来,赶紧将他俊脸推开,忧愁道,“小玓的事该怎办?我是真怕夜迟瑟因为你算计他的事报复到小玓头上!”
“已经让影磊带人前去神坞国了,有钰王府和安启侯府撑腰,相信夜迟瑟不会乱来。”夏炎雳轻拍着她后背安抚。
“还不会乱来?那信使都说了,姓夜的有娶小玓的想法,如果他对小玓真动了不轨心思,就小玓的性子怎么招架得住?”景玓揪心道。景小玓连杜元然的事都处理不来,又怎么对付得了夜迟瑟?
“你现在急也没用,要是夜迟瑟真要对小玓下手,你就算现在赶过去,生米也已经煮成熟饭了!再者,她人不在跟前,你就算将你们的事告诉那对父子,他们也不会相信的。”
他这些话都是实话,可听在景玓耳中,那就是一盆冷水,浇得她心拔凉拔凉的!
他们刚回到府里,影霄便找了过来,向景玓禀道,“王妃,明日太傅夫人寿诞,属下已经将贺礼挑好了,您可要过目?”
景玓心烦地摆手,“不用,你看着办就好。”顿了一下,她把影霄唤住,“明日我不去太傅府,就说我突染风寒,不便带病气去向太傅夫人贺寿。”
去啥赏花,现在就是让她上天与太阳肩并肩她也没兴趣!
至于得罪人……
她得罪的人还少吗?缺那太傅夫人一个?
何况她横看竖看都没看出那太傅夫人是个好东西,谁知道明天去了太傅府会发生何事,她现在没心情陪人玩心计!
影霄正准备退下,突然门房的侍卫来报,“启禀王爷、王妃,淮王府两位侧妃在外求见。”
景玓一听,本就不佳的脸色直接冷到了极点。
景知琇和景知婳这两个东西,真是癞蛤蟆趴脚背,不咬人膈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