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困呀!好累呀!怎么办呀! 还是一如既往地困,我也想不明白是因为什么。自从我从北屿回到倾州,就止不住地打瞌睡,开始我还以为是因为长途跋涉(其实也不长啊)而导致的身体疲倦。 一天,两天,三四天。都还是这样。 不大正常啊! 我不由得开始思考,“我是不是被河马下蛊了”这个有点像玩笑的设想,有没有可能是个事实。 在同河马说了之后,河马给我发来了一段十多秒的语音,里面的内容就一个字 “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 我又嗜睡了吗。 不知道啊! 但我真的好困好困,日常的生活没什么影响,也就那样。但和以往对比,还是明显的少了些精气神。 我从来没有午睡的习惯,但现在,我基本是每天都在睡。 吃了午饭回来,约莫也就十二点前后,然后一觉睡到两点半。 下午回来也会躺会,晚上十点左右也会睡下去。 但是我不能确定我是否已经熟睡。 我好像常常会被风声与脚步声吵醒。中午的话,外面乱七八糟的声音也就更多了:除了上下楼的声音,风声,以及不知道哪些班级集合喊口号的声音,还有好多好多的嬉闹声…… 晚上睡的,也是迷迷糊糊的,我好像有做梦,又好像没有。 不知道了。 现在就很想,买个玩偶来抱着。 我好像要抱点什么才能睡得安稳,有人说过这种行为,是缺少安全感的表现。 仔细想来是有道理的,我的确是个胆小鬼呐。 所以我花了一段时间,改掉了必须要抱点什么才能睡着的这个习惯。 可是,我还是好像买个玩偶。啧,枕着舒服,冬天抱着暖和。 也不知道能不能买,因为我们的规定是床上只能放被子、枕头、书包。 别的都不行,什么瓶瓶罐罐书本耳机充电线,一律不行。 我们老班给我们支了个招,就是把东西塞到枕头下被子里。反正就是遮住,不让检查的人看到就行了。 这的确是个妙计。 我是八点来开始码这篇流水账的,到后来那么晚才发,不是因为卡壳。(流水账嘛想到什么写什么毫无难度) 是因为,我某个朋友给我发了“羊了个羊”的小程序游戏 呜呜呜,着迷了。 虽然还是没过第二关。 顶着困意去玩。 现在也还是好困啊。 明天就是周末了啊。 我第一周的周末在军训,第二周周末回了北屿,这是第三周。 多多少少,心里总归不是什么滋味。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似乎是个怪胎,天生的不愿往好的地方想。 我的共情能力太强太强,我的心思太细腻,我人也敏感……这就导致了,不管于怎样的情况下,我都会不自觉想很多有的没的。 在生病之后,就更是如此啦。 我本来以为,这次和中秋一样,是会提前让我们去上课,放学。 这次没有啦。 可能是因为,这只是个周末吧。 我早上,叫我母亲接龙请假。这样就能拿放行条,周末出去玩。 说一下,我老班的字迹真的很飘逸!我差点看不出来,那是我名字! 想出去看看,想开开心心的吃一餐饭。 不开心也可以。 在学校的每一餐,都是难以下咽,不是不好吃。我也不知道了……我压根不想吃东西,可是不吃又会难受又会晕。 我打算去某位抗战伟人的旧居看看,再走走倾州最繁华的街道,静静听一下风的声音…… 我也不确定到底能不能做到,在我印象里面,北屿最繁华的街道,是彻夜不休的喧闹,我想这在哪都是一样的。 可是我十点之前要回来的啊,我所在的学校很偏,这样可能就没法看到最繁华的街道最热闹的场景了。 过了这个周末,再过一周。 再过五天,就是国庆了。 那时候我又能回去了。 说起来,我又提前把回去的动车票给买了。这似乎,真的能让我安心好多。 下周周末,我想问老班要两张放行条,虽然我不一定会出去。 下周的周末,我想去某所大学看看,就只是站在校门口,看看。 那所大学是一个对我很好给我带来深远影响的老师,曾经就读的大学。 我能从北屿走出来,除去我自己的坚持与不甘,这个老师也占有着很大的功劳。 还能记得那一天刚复习,所有人都离开了教室,我已经不记得那是体育课还是电脑课或者是哪些户外课程了(其实记得,就是还不想说) 教室里就只有我呀!病人就是这样的了。 那时候的天气也跟现在差不多,我不记得准确的日期了,但应该也是九月中后旬。 太阳很猛,尤其是在午后两三点。 那时候我们教室的玻璃没换,是那种有点颜色的防光玻璃。 光照进来,也不算热,只是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然后我哭了啊。 我也不记得是为什么。 哭还需要理由吗?” 我是胆小鬼,胆小鬼什么都怕。 我说:“我因为喜欢蔷薇而被保护它的刺扎伤了,那颗细小的刺留在了我的皮肉里。我开始觉得无所谓,后来它开始发炎溃烂,每当我试图去碰它,它就会流出恶臭的血水。” 我的恩师是那么回答我的:“我们勇敢一点,疼一下,把刺拔出来,让它一次性疼个够,好吗?” 我哽咽地点了点头。 虽然到今天,那根刺也没能拔出来。 过去啊,总是那么值得深思追忆。 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呐,祝大家周末愉快~ 给你们看看今天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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