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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反派夫夫(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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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凌失踪了。

谢泽溪找遍了所有江凌可能出现的地方,没有一丝丝的踪影,就好像忽然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裹挟,凭空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江凌也确实是在他眼前消失的。

“谢总。”秘书的电话声再度响起,带着一点小心翼翼:“还是没有消息。”

江凌的家中。

男人倚靠在沙发,阖着眼,向来温和的眉眼覆上厚厚的寒霜,周身的温度降至冰点,好似索绕着一层看不见的浓黑气场。

他挂断电话,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摩挲着胸膛处的胸针,唇线平直,眼睫不动,垂眉静思。

这个世界没有人能让江凌凭空消失,只有那股隐于暗处的力量可以。

那股力量先是桎梏他的思想,禁锢他的言行,让他维持对陶元白的态度。

后来江凌想说出真相遭到限制,应该也来自于那股力量。

再是如今,他与江凌刚从谢家出来,正打算去处理陶元白和傅景明,江凌却离奇失踪。

摩掌胸针的手一顿,谢泽溪睁开涌动着幽暗与戾气的眼,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那股力量想让他们朝原书的走向走,那就别怪他把既定的路线搞垮堙灭。

傅景明、陶元白,一个都跑不掉。

谢泽溪骤然起身,容色冷峻,大步流星出了门。

江凌消失的第一天,谢泽溪动用全部力量,搜刮两人的所有不干净的黑料公之于众,让他们身败名裂。

但背后的力量没有出现。

第二天,他封杀陶元白和傅景明,暗中促使被毁约的合约方以合同的高额违约金索赔,扣押两人的所有房产豪车,不许任何人帮助他们二人,背后的力量还是没有出现。

第四天,他把两人栖身的出租屋买下,赶走他们,冷眼看着陶元白和傅景明半夜在街上发疯互殴对方,最终没了力气,在寒冬的夜晚双双露宿街头。

第六天,那股力量始终没有出现,好似龟缩在了某个看不见的角落。

谢泽溪耐心告罄,让人将潦倒落魄众叛亲离的二人带到了眼前。

短短几天,陶元白和傅景明落魄至极,头发凌乱,衣服脏污,眼神充满了惊恐不安,看起来像两个叫花子,身上看不见一

星半点的星光。

陶元白甫一看见他,泪流满面地踉跄上前,哭着说道:“泽溪,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会改的,我不喜欢傅景明了,我只喜欢你,让我回来吧,让我回锦耀————"

谢泽溪眼底闪过一抹厌恶,手摇轻动,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重重按住了陶元白,语气带着一丝嘲讽,“回来?知道你们欠了多少钱吗?”

“谢泽溪!”傅景明额头青筋暴起,倏然发狠地冲上前,挥拳揍人。

谢泽溪从容不迫,擒住傅景明挥过来的拳头,淡淡道:“是你先动手。”

他出手如电,眼也不眨地攥住傅景明的手腕下折,肘部扣住傅景明的脖颈,"砰"的一声巨响,弯腰狠狠将人背摔出去。

一系列动作只在瞬息间完成,傅景明哀喙痛呼一声,在地上像脱水的鱼般扭动几下,下一秒便被身后的保镖压制住。

谢泽溪理了理衣襟,漫不经心地坐回原位,双腿交叠,抚摸了下心口的胸针。

“谢泽溪,早知道当初就应该让他们弄死你,而不是给你一个教训……”

即使坐着,男人也像是居高临下的上位者,俯视着地上渺小如尘埃的蝼蚁,他漆黑的眼看向被保镖牢牢压制、脸庞抵着冰冷的地面满眼恨意的傅景明,扯出一丝微笑,“是吗?很可惜吧。”

谢泽溪看向瑟缩的陶元白,说道:“想回锦耀可以。”

在陶元白脸上浮现出希望时,谢泽溪又看向傅景明,轻描淡写地说道:“帐我也可以一笔勾销,甚至能帮你们还那些合约方的违约金,把法院扣押的东西全部赎回来。”

“你有这么好心?”被保镖重新放开的傅景明皱着眉,明显不信。

"确实,我的好心有限,所以你们俩只能有一个重新开始。"谢泽溪十指交叠,嘴角勾出残忍的弧度,语气却如春风般温和,说道:“我说到做到,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回去考虑清楚吧。”

陶元白看了一眼傅景明,对上那双阴恻恻的眼,惊然一惊,惊恐地伸手去拉谢泽溪,哭喊道:“泽溪,你帮我啊,你救我啊,我才是陪了你十几年的人不是吗?”

谢泽溪眉峰未动,冷眼看着保镖将二人赶出去,手指下意识去摩掌那枚胸针,好似喃喃自语,又好似在和什么人对话,低语道:"再不

出现,我不保证他们的下场。"

周遭有一瞬间的扭曲,宛如看不见的东西气急败坏的脸。

一道声音出现在谢泽溪耳畔:“谢泽溪,我是为你们好,这个世界是建立在书的基础上,只有书中结局达成,才能真正成为能自主运行的大世界,他们如果自相残杀,你觉醒了可以不受规则管束,但你难道想看见这个世界崩塌吗?”

谢泽溪只说道:“江凌在哪?”

“你做这些是为了找他?”那道声音带着诧异。

“江凌会扰乱剧情,你就是那个例子,我已经把他送回去了。”它说道:“他是外来的灵魂,不属于这里,那里才是他的家,你不应该找他回来,他也不会回来。”

谢泽溪垂眸,一个字都不信:"我要见他。"

空气又是一阵扭曲,停滞几秒后,谢泽溪的眼前妥协般地出现了一道画面。

画面中是许久不见的江凌。

他正站在台上灯光汇聚之处,精致的眉眼带着笑意,回答身侧主持人的问题,台下是众多举着灯牌的粉丝。

“看见了吗?他过得很好,我可是花了很多能量送他回家,让他从植物人的状态苏醒,谢泽溪,他的家在那边,不是你这里。"它抱怨地说道。

谢泽溪定定地凝视着画面里笑容灿烂的江凌,眼神幽暗至极。

谢泽溪看了许久,看着江凌结束问答活动、看着他回家、看着他做饭吃饭、看着他百无聊赖地缩在沙发上看电视。

一切稀松平常,神态自若,就好像完全忘记了另一个世界还有一个等待他的恋人。

谢泽溪一瞬间就明白了,手指紧攥成拳,才隐忍下胸口的怒意。

这股怒火不是对江凌,而是那股力量。

那道力量说道:“看完了吧?他不会回来了。”

它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这个世界只差一个结局就能自主运行,两个主角都要打死对方了,你快撤回那句话,撮合他们结婚就行了,结束后想怎么对他们,我都没有意见。”

它边说,谢泽溪倏然朝画面中的青年伸出了手,它吓了一大跳,画面立刻开始收缩,“谢泽溪,快收回来!得罪那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就不好了!我干不过啊!”

画面中缩在沙发

上抱着膝盖的青年似有所觉,蓦然回头看向了这边,谢泽溪毫不犹豫地扯下胸口的胸针,用力掷了过去。

金色的胸针于空中划过一道亮色的弧度,在画面化作一个黑点消失的前一刻落了进去。

世界意识:“…你干了什么?”

谢泽溪面不改色:“没什么。”

“我跟你做一场交易怎么样?”他低眸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胸口,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轻抿了一口,说道:"我帮你达成结局,如果江凌想回来,你要帮我送他回来。"

世界意识纠结一番,说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只能在结局之前,达成结局我就没办法再出现了,而且你要知道,江凌回来有限制,他必须再死一次,这次需要在那边彻彻底底的死亡。”

谢泽溪指尖一顿。

“那就这么说好了。”似乎是怕谢泽溪反悔,世界意识连声催促道:“快去阻止那两个人吧,他们都要把对方打死了,死了就不行了。”

谢泽溪敛眉,缓缓沉了沉气,拨出了电话。

另一个世界中。

江凌抱着膝盖缩在沙发上,明明眼前播放着曾经很爱看的电视剧,现在却心不在焉,一丁点也看不进去。

自从出院后,心口总是近乎闷到喘不过气,好像忘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时常恍惚,整个人空空荡荡犹如一具空壳。

但今天隐约不一样,江凌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目光是那样熟悉,熟悉到他好几次都差点红了眼眶,可努力去追寻,又找不到视线的来源。

直到他感应到什么,抬头看向某个方向,那里一闪而过几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江凌浑身血液凝固,如疯了一般站起身跑过去,想拉住对方的手,让他带他离开,可什么都没有捉住,就好像只是一场幻觉。

一瞬间涌出的力气蓦然消散一空,江凌脱了力一般软绵绵地滑倒在地,直愣愣地看着空空如也的墙壁,有液体从脸上滑落,啪嗒落在地板上。

刚刚…那是谁的手?

他在期待什么?

不知多了多久,江凌站起身,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不远处一道闪烁着亮色的金光。

他忽然顿住,犹如渴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快要渴死的人拿到了一瓶干净的水,急切地捡起那枚胸针,

颤抖的手捧着它,死死盯着它,死死看着上面的花纹。

大老虎和小狗,还有那颗小爱心。

是他一笔一划刻的。费了无数时间精力材料,饱含爱意,一点一点笨拙地雕刻出来的。

被屏蔽的记忆一点一滴开始复苏,先是初遇的咖啡厅,然后是枫叶满地的路边,再是满天雪花的度假区,最后是那扇透着温柔月光的玫瑰窗下。

他想起来了。

“谢泽溪……”江凌抖着手虔诚地吻了吻那枚胸针,眸中满是义无反顾。

这个世界不是他的归处,谢泽溪所在之地,才是他的归处。

他要回去,回到谢泽溪的身边。

犹如飞蛾扑火,向死而生。

即使有世界意识的保证,谢泽溪还是有些不放心,只是安排护工在医院照顾两个互殴的人,再进一步动作却是没有。

他记得江凌说的话,打算再等两天,如果两天之内江凌没有选择回来,他就再拿陶元白二人威胁一次所谓的世界意识,和江凌见一次面,问问他的选择。

不管什么选择,他会尊重他。

谢泽溪原本是这么想的,但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又不确定了。

他想,是江凌先一步说爱他,离不开他,不管怎么说都不放手,牢牢地霸占他的身心,那他现在为什么又要放手?

……他绝不。

谢泽溪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眸更为幽暗。

他拿起车钥匙,正准备回家一趟,暂时离开这个全是江凌气息的地方,门口忽然响起开门声。

谢泽溪一怔。

江凌站在玄关门口,熟悉的眉眼带着重逢的欢喜和后怕,桃花眼溢满了水色,眼尾泛红,朝他走来:“你果然在这里。”

步伐慢慢的变成了跑。

谢泽溪近乎失态地站起身,拥住奔过来重重投入他怀抱当中的江凌,下巴抵在青年的发顶,有力的手臂收紧,紧到好似要把人融入自身骨血之中,牢牢地抱了许久,久到江凌还以为他不会放手了。

他嗓音微哑,低声道:“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

江凌死死抱着谢泽溪,眼泪浸湿了谢泽溪的衣服,带着哭腔哽咽道:"该死的世界

意识,要不是跑得快,我一定要拿它给你当沙袋。”

“嗯。”谢泽溪正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听见江凌抽抽噎噎凶巴巴的话,心底的黑暗无声地消弭,莞尔一笑,摸了摸江凌的头,心想还是老样子。

谢泽溪眼底满是柔和,温声道:“不用打,等过几天它就消失了。”

从世界意识的话中可以推测出,世界一旦开始自主运行,世界意识能做的也会更少,只能勉强当个旁观者,永远也无法再插手。

“那就好。”江凌舒了口气,从不怀疑谢泽溪的话,从口袋里掏出胸针,重新替谢泽溪戴好,哑声道:“谢泽溪,幸好你找到我了。”

“我不会再忘了。”他亲了亲谢泽溪的下巴,道:“死也不忘。”

谢泽溪抚了抚他通红的眼,轻吻他的眉心。

忘了也没关系,他会再次找到江凌,带他回家。

细密的吻不知从谁开始,演变得激烈起来,裹挟着连日来两人积攒的思念与爱意,越来越凶狠,宛如要将对方拆.吃入.腹。

气氛无声又暖眛,亲吻的阵地不断转移,直到不知不觉进入了房间,谢泽溪回神时,他正搂着青年的腰,脖颈上环着两条白皙的手臂。

江凌双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意,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但亮晶晶的眼眸里却充斥着认真,轻声道:“我把自己送给你,当求婚礼物好不好?”

谢泽溪稍稍清醒,望着桃花眼蒙上了一层水汽,漂亮的眉眼好似在艳冶盛开的花朵的青年,有一瞬间的失神。

江凌手掌按在男人跳动的心脏上,即使耳尖红得滴血,深吸了一口气,依旧小声说道:“你答应的话,就再亲亲我。”

谢泽溪深深地望着江凌,眸色轻柔极了,低头亲了亲他。

窗外下了一场小雪,漂亮的雪花飞扬,室内却不知何时温暖如春。

冬夜漫长。

江凌回来后,谢泽溪懒得再在陶元白二人身上费时间,简单粗暴地让陶元白和傅景明扯了结婚证。

确定世界已经开始自主运行,升级成大世界,不再受世界意识的管控,谢泽溪大发慈悲地不再折腾他们,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毕竟他即将要和江凌结婚,不想在喜庆的场合看见晦气的人。

没多久,傅景明和陶元

白两个人彻底从娱乐圈销声匿迹,没有一技之长又放不下身段,加上大额赔偿款,每天只能吃馒头白菜,在贫困寒酸的地下室内互相辱骂殴打,潦倒过日,在余生中后悔自己所犯下的罪。

而两位新人,在冬雪初融,春日来临之际,在有一大面玫瑰窗的大礼堂,举办了一场监大的仪式。

证婚人致辞完毕,看向二位新人,示意他们可以说结婚誓词了。

堂下亲朋好友满座,在这一刻都安静了下来,用祝福的眼神笑望着台上两位新人。

江凌注视着谢泽溪,心尖发颤,轻声道:"到世界崩塌,我依然不会停止爱你。"

谢泽溪牵起江凌戴着婚戒的手,吻了吻这只漂亮的手,低声道:"到世界崩塌,我亦不会停止爱你。”

爱意无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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