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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五十三章(二合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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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夜的深谈,梁满和喻即安结束冷战,正式和好。与此同时,梁满惊喜地发现,喻即安的分享欲确实在与日俱增。

连下班回来的路上遇到堵车,隔壁的路怒症车主摇下车窗骂脏话,他都要分享给她。而且还是那种把人家的脏话都完整记录下来发给她的那种分享。梁满很无语: 【你说脏话!今天别回来了!】喻大聪明: 【我只是打字,是搬运工,不是我说的[委屈]】

梁满:"……"

好像一下子他们可以说的话题就多了很多,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可以讲一讲,遇到有意思的事,对方也是自己的第一分享对象。

他们仿佛又重新开启了热恋,甚至比刚在一起的时候还要亲密。

梁满私下跟莫先念说过这次的事,以及和喻即安之间的谈话。

两个好姐妹坐在一起,分析喻即安的这种行为和心态。

莫先念听完就说:"这说明他的原生家庭不是很好,不是说经济条件,是说父母这方面。"

梁满哦了声,告诉她:“喻即安没妈妈,他亲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跟他爸离婚了,他爸一直没再婚。"

"……还真是啊?”莫先念有些惊讶, "他爸居然能一直不再婚?是对他妈感情很深,还是为什么?"

这方面的事梁满不好跟她透露太多,摇摇头含糊过去: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没问。"

反正就是,喻即安在成长过程中缺失了母亲的角色。

他没有得到父母完整的爱,所以也就没有学会去爱人,对于表达“我爱你”这件事,他是存在误解的。

"他会以为,对你加倍的好,什么都听你的,你做什么他都容忍,这就是爱你。"

梁满对莫先念的这个说法表示赞同: "所以他明明不喜欢、不想做某件事,但因为是我喜欢、我想做,他就委屈自己去做。"

他在进入这段关系的时候,恐慌是和喜悦一起降临的,他害怕梁满会像母亲离开父亲一样,最终会离开他,这份恐惧让他忽略了梁满每次的要求是不是合理这个问题。

莫先念啧了声,摇头叹气: “因为缺爱,所以渴望爱,因为渴望爱,

所以想拼命留住爱,哪怕不惜一切代价。"

"但是这种心理,会让他受伤,甚至被利用和操控。”梁满眉头皱起来, "会很吃亏的,他以前

还给前女友送论文,我特么想想就.…无语。"

当然,也有点心疼。

喻即安之所以会给姚蕴含送论文送课题,除了是用物质弥补感情上的“不爱”,未必没有别的期待。

只是很明显,姚蕴含没看懂他,要不然,她能把喻即安吃得死死的。

幸好没有!不然还有她什么事!梁满越想越气,甚至翻了个白眼。

她抱怨道: “所以我说他真的别扭,也就是我,不然你看换哪一个不跟他吵,就冲他跟踪我这件事,就能吵个天翻地覆。"

莫先念幸灾乐祸地笑:“我早就有预感你们会有这遭,你想享到这份福,肯定要经历一些事才能调/教好他的,他的性格太正经了。"

说好听是正经,说难听就是木讷老实,梁满叹气。

莫先念又哼笑: “你们的性格不同,说好听是互补,说难听就是以后容易性格不合,这回翻车的感觉怎么样?"

梁满捂着脸苦笑:"太难受了。"

她顿了顿才继续: "小莫,我第一次发现,我这么自大,我自以为是为他好,觉得他过得冷清,就送他一只猫,可是没有问过他是不是喜欢或者愿意养宠物,我很讨厌别人打着为我好的旗帜做让我反感的事,但我自己却差点成为了这样的人。"

"……我和程彦竟然没有什么不同,当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真是吓出一身冷汗。喻即安说他怕自己的心思说出来会被我笑话,其实我也很怕他会反应过来这一点,觉得我表里不一。"

喻即安有错,她就没有吗?

“如果细究,你的错反而比他还要大一点。”莫先念毫不客气地道, “你就算要把他调/教得凡事能和你敞开心扉,也应该给足他安全感再做。"

"是,我错了。"梁满满脸惭愧地低头。

但很快又重振旗鼓:“但现在补救还来得及,我们之间的问题只有这一点,不是吗?”莫先念顿时失笑:“你是个妥妥

的乐天派,和他恰好相反,也行,中和一下吧。”梁满终于露出笑容来。

安静了一会儿,她忽然又说: “我们家那只猫,现在就是警示铃,只要看到它,我就会提醒自己,凡事别这么自以为是。"

莫先念哈哈大笑,说你小子也有这天,除了活该没有别的更好的形容词了。傍晚下班回家,在楼下遇到一位熟悉的邻居,对方在某个单位的食堂工作。今天食堂的包子太多了,没吃完, "又舍不得全都丢了,我拿了一点,你要不要吃啊?"

邻居很热情要分梁满包子,梁满推不过,只好接了,一看,好家伙,足足十几个。

"有肉的,还有菜的,都是我们食堂自己包的,味道很好,你试试。""好好好,太谢谢了,哎哟我今晚都不用做饭也不用点外卖了。"

回到家,喻即安还没回来,梁满先把包子放进蒸箱热一热,然后淘米煮了点粥。想了想,还是炒了一小盘榨菜炒肉丝。

菜刚端出来,喻即安到家了,门铃被按得一直响个不停。梁满来开门,被他一把抱住,强烈要求:"告诉我密码吧,阿满,求求你了。"

这人现在也学会撒娇了,梁满忍不住笑出声,正要拒绝,他就说: “要不你把密码改回原来那个也行。"

梁满想要挣脱他,却被他紧紧抱住,拱了两下她的脖子,又去亲她。

一边亲一边抱着她往里走,顺便一脚把门踢上。

梁满的腰被他紧紧箍着,她伸手就能摸到他手腕上因为发力而凸起的骨节。

"……好啦,我告诉你,你先停一下。"她忙出声求饶。

喻即安的动作应声而停,但神情却有点遗憾: "要不……你别告诉我了吧。"

梁满闻言简直气笑,伸手去捏他的耳朵, "你让我说我就说,让我别说我就别说,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我就要说!"

"真的?那你快说。”喻即安的目的达到了,眼睛蹭一下亮起来, ”是多少?"

好家伙,这人主打的就是一个无论怎么样他都不亏。

梁满看着他的脸,怎么看怎么觉得喜欢,伸手往两边扯了扯,玩够了才说

: “是我们在一起的那天。"

喻即安刚要高兴,却又忽然想起: "是你表白的那天,还是我表白的那天?"

"不知道啊,你自己去试一下不就知道了。"梁满装傻,趁他手劲松开的机会,转身离开了他的怀里。

她脚步轻盈,走进了厨房,喻即安看了两眼她的背影,决定现在就去试试。

这两个日期对于喻即安来说,具有很重要的意义,所以他想都不用想,直接就输入了梁满给他发信息说赔他一个女朋友那天的日期。

然后……密码错误。

虽然密码是错了,但喻即安的情绪却一下就变得快乐起来,这说明什么,说明密码是他表白那天呀!

决定了,以后过周年纪念日,就过这天的!

喻即安得偿所愿,整个人都变得快乐起来,进门后碰见麦子的弹力球滚到脚边,他也没有绕开走人,而是用脚尖轻轻碰了一下,让它滚回去给猫仔。

麦子用爪子踩住滚回来的球球,客气地冲他喵了声,然后踢着球去阳台玩了。

梁满出来喊人吃饭,见状忍不住好奇的问:“你这半个月跟它朝夕相处,天天给它拍照拍视频,感情没有变好一点吗?"

喻即安想了想,挠挠额角,实事求是: “融洽了一点。”

只是融洽,没有到要好。

梁满听懂了,继续好奇: “那现在你觉得它在家里是什么角色?”喻即安惊讶:"不是猫儿子吗?"他已经习惯梁满这么称呼这只猫仔了。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梁满想了想, "你现在觉得它是家人,还是亲戚?"喻即安大概懂她的意思了,回答道: "算交情还可以的亲戚吧。"果然是这样,梁满走过来抱抱他: "委屈你了,当时是我想得不周到。"喻即安抱住她,摩挲着她的后背: "都过去了。"

都说祸福相依,他们因为猫确实闹过不愉快,但猫也在这次冷战中给喻即安提供了联系梁满的理由和物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他想了想,努力逗她开心: “其实我本来的打算,是用猫仔当借口,骗……呃、哄你来见我的。"

梁满好奇: "借口是什么?生病了,还是要嘎蛋?好像还没到时间吧。"

喻即安顿时不好意思,露出羞涩腼腆的表情来: "……我准备告诉你,它学会了后空翻,让你回来看表演。"

梁满:"???"不愧是你。

她忍不住哈哈大笑,揉着喻即安的脸,问他怎么会想出这个这么烂的借口。他继续很不好意思地说,是从网上看来的。梁满一边笑,一边拉他进了饭厅。洗手吃饭,今晚主食是包子,梁满怕包子剩了会浪费,于是一个劲给喻即安夹。

喻即安老实啊,梁满夹一个,他吃一个,梁满夹两个,他吃两个,到第五个,他皱了皱眉,还是吃了。

一直到第八个,他才终于忍不住: “我实在吃不下了。”

梁满闻言先是讪讪:“吃不完就要浪费了,我吃不了几个,你努努力嘛。”

接着又趁机给他洗脑: “你就应该早点讲,吃饱了就说嘛,你要是不说,撑死了我才会知道你吃不下了,不然每次你都吃完,我就会觉得是不是你还没吃饱,等你说的时候,胃已经撑了,多不好。"

"所以喻即安,以后你高兴不高兴,喜欢不喜欢,都要告诉我知道吗?我做错事说错话,让你不舒服了,我希望你也能告诉我,如果不好意思说,就给我写纸条,或者发信息,好不好?"

“我不想你委屈自己,也不想让自己在猜测你的想法中过日子。你什么都不说,我什么都要猜,就会大家都很累。喻即安,我希望你能敞开心扉,能更自信,更开心,我也一样,我们互相监督,一起进步,好吗?"

她实在是太会说了,喻即安听得连连点头,表示她说得对。

但同时他也试着提出自己的意见: “但有些事,我真的很不想说的时候,我能不能跟你说,我不想说,然后你不要再问我?"

人总是要有秘密的嘛,就算是伴侣,也不可能什么事都让对方知道。梁满点点头: "当然可以,前提是不能影响的工作生活和健康。"

得到肯定,喻即安弯起眼睛笑了, “那……我可以给你写信吗?有些话……我清醒状态下不太好意思说。"

梁满嘴角一抽: “

可以是当然可以,就是……没必要强调是清醒状态哈,我不想知道你不清醒是为什么不清醒。"

喻即安的笑容变得腼腆: “我觉得你知道的。”

梁满:"……"咳咳。

“阿满。”

喻即安忽然又叫她名字,神情变得有点郑重: “我还有一个最重要的请求,希望你能答应我。”梁满看着他,认真地点点头。

“我会努力学着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对你敞开心扉,但也希望,你能允许我按照我喜欢的方式来生活,可以吗?"

他眸光清亮,充盈着诚挚的情感,梁满在他这样的目光里,感到惭愧,甚至自觉无所遁形。她深吸口气,点点头:“当然可以,我们都要这样。”

顿了顿,她的脸红起来, “虽然我知道道歉说多了不值钱,但还是想……之前是我双标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但我却没有充分理解你,让你受到了伤害,所以……"

她抬眼看向他,和他的视线在半空交汇:"你能原谅我吗?"

喻即安抿着嘴唇笑起来: "当然,阿满,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

梁满微微一愣,瞬间无奈地笑起来: "……喻即安,你这样会惯坏我的。"

"不会的,我对你有信心,你看这次,我们不是很快就解决问题了吗?"喻即安笑着摇摇头。

梁满看着他一脸开心的样子,没有再说什么,转移话题道: “要喝点酒吗?家里还有一瓶别人送的清酒没有开。"

他欣然应允: "当然,我觉得我们得庆祝一下,庆祝我们重归于好。"

随着喻即安重新获得梁满家门密码,再度登堂入室,他们终于真正和好,心里再无隔阂。不过梁满到底是觉得之前亏待了他,也有心弥补,因此在很多事上都对他多有纵容。比如卧房里那件事。

喻即安很快就发现她的纵容,因为某天清早醒来,他习惯性地蹭她,要是以前,她是会躲的,绝对不会让他得逞,可是那天她只挣扎了两下就随他去了。

酣畅的汗水伴随着窗外的日光一同出现,室内光线由漆黑转为昏暗,喘息声却不绝于耳。完事儿之后喻即安精神得跟

磕过药似的,满脸容光焕发,压着她问: “今天怎么这么好?”梁满困得要死,只想他赶紧走,自己好再睡半个小时回笼觉。

含糊着应: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话软绵绵的,还有一点沙哑,喻即安低头亲她,小心翼翼地试探: "明天……呃、以后可不可以也这么好?"

梁满眯缝的眼睁开了一下,瞥他一眼,又合上。

喻即安以为她生气了,正要改口,就听她哼了声: "你别得寸进尺。"这不跟上一句一个意思么。

喻即安就知道,嗯,她没生气。

仗着她的这份纵容,喻即安很快就养成了新的习惯,晚上睡得太晚没时间亲密交流没关系,可以早上补回来。

他甚至会特地早睡,第二天一大早就醒,再把梁满弄醒。

梁满一开始觉得他是贪新鲜,以为他试过就没有下一次了,结果没想到,一次没拦住,就以后次次都拦不住了。

她问过这人: "你醒这么早,还剧烈运动,就不怕白天上班没精神?"

“我觉得反而更精神了。”喻即安信誓旦旦, ”早睡早起,多做运动,对身体好,我这不正符合么。"

梁满: "……"人家那是出去跑步,不是像你这样,在女朋友身上跑,艹!他非要这么说,梁满也就懒得拦了,反正上班会迟到的又不是她。十月份的容城秋意很淡,但却会下雨,半夜开始下,一直下到天蒙蒙亮。

喻即安醒过来时,还听到雨水敲打玻璃的沙沙声。

他翻个身,借着稍稍变亮的光线,看到梁满的后背,她是趴着睡的,这个姿势其实不太好,刚在一起睡的时候喻即安纠正过,但每次睡到半夜她都会自动恢复这个睡姿。

他又不能把她扒拉醒,干脆就算了。

以前他不懂,现在才发现,她这样睡,简直就是便宜了他。他伸手从背后抱过去,将梁满整个包裹进自己怀里,像抱着一个玩偶。

他亲吻她的脖颈后面,从耳后一路往下,亲吻落在她的肩膀,留下淡淡的红色痕迹。趁着梁满熟睡,他肆无忌惮地撩拨她,看她被痒得下意识地瑟缩,他就觉得很有意思。梁满在睡梦中逸出不自觉的呻/吟。

这种

时候最美妙的地方,就在于一方已经欲/火/焚/身,另一方还在沉沉熟睡,他可以看着她无意识地沉沦。

而对于梁满来说,这一切就是一场旖旎的春/梦。

她梦到自己走进了伊甸园,头顶的大树上结满红色的果实,她伸手摘下了一颗。

紧接着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烫,一条小蛇沿着她的腿部向上攀爬,最终紧紧缠绕在她的腰上。迷迷糊糊中,她觉得有点难受,右手不自觉地向下,抓住一片湿漉漉的皮肤。她猛地睁开眼,发现根本不是蛇,而是喻即安。

“醒了?”他低声问,嗓音在清晨的空气被放大了原有的磁性,听起来如金石撞击。她回答: "做了个梦,梦见被一条蛇……"她停了下来,但喻即安已经知道她梦到了什么。

他说:"不是梦,是我。"

说完翻了个身,用力把她拥在怀里,愈发变本加厉,紧紧掐住她的腰。梁满撒娇似的嗔怪: “哎呀,你捏痛我了。”她的声音激起他更多的兴致,一次次用力都在传达着他的占有欲。

她沉溺在他的气息里,在清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她恍惚地以为,自己真的尝到了那颗深红的蛇果。

它充满了引人堕落的诱惑。

“阿满,我去上班了,你待会儿再起来。”喻即安临走,还凑过来亲亲她。梁满闭着眼,脸上还是红扑扑的,懒洋洋地嗯了声,把脸埋进被子里。喻即安出门去上班,麦子看了一眼门口,继续吃早饭。人类今天好像很高兴,不对,好像天天都很高兴。不像之前,天天都很不高兴。

唉,人类就是复杂。

“哟,师兄今天满面红光啊,碰到好事啦?”唐莉拿起打印好的医嘱,转头看见喻即安,笑着调侃一句。

喻即安点了一下头:“昨晚睡得很好,算不算好事?”

"算算算,怎么不算。"唐莉连连点头, "失眠简直能要命。"喻即安闻言笑笑,打开电脑开病人的检查结果。看了个大概,他起身拿上听诊器,去了冯教授的病房。

冯教授还没醒,护士刚给冯教授量完血压,压低声音同喻即安打了声招呼,喻即安点点头,问李瑛: "昨晚老师睡得怎么样?"

"还行,没说不舒服。"李

瑛应道。

"一会儿查房我和大师姐再来看她。"喻即安小声说了句,轻手轻脚地关上门离开了。早交班的时候科室的张护长说了件事: “医院要组织职工篮球赛,请大家踊跃报名。”有同事问:“要男的还是要女的啊?”

张护长说:“男女都要。”

这位同事立马就说: “那不关我事了,我连规则都不懂。”

"不懂可以学。”陈主任瞪了这同事一眼,眼风又扫向其他人, "集体活动,都要踊跃参与,今天下班之前没决定好名单,我就随便点名了。"

话是这么说,但说真的,还真没几个人报名,篮球比赛就上场五个人,顶多弄两个替补,就这样都凑不出一支队伍。

张护长很恼火,亲自来办公室捉人,人人都有不能参加的理由,这个腰不好,那个心脏不好,还有家里有事的,照顾老婆二胎月子的,问到谁都有理由,还人人理由不重样。

张护长最后问喻即安:"小喻,你来吧?你看,你年轻,腰和心脏都好的,也没老婆生二胎。"

喻即安顿时愣住,有点茫然地问: “这个比赛……咱们科是非参加不可吗?”

"你这话说的,宁可进去一轮游,也不要直接弃权。”张护长认真地用手指敲着桌面, "弃权是态度问题,在领导那里印象不好,你看哪个科不参加?"

"妇产科的男子队,和肛肠科的女子队,都有人了?"喻即安举反例。

张护长一噎: "妇产科那个是没办法,她们申请让规培生上了,肛肠科可以让护士顶上。"喻即安点点头,眼睛看向一旁的学生: “我也有学生,护长你看……”"你别跟我耍滑头。"张护长拿手指指他,警告道, "到时候去参加训练,知道吗?"

这就把他名字报上去了。

喻即安回到家,一脸郁闷,麦子见他这样,凑过来看了一下,他挥挥手,小家伙就放心地跑了。梁满倒很担心,问道: "怎么了,是有什么事,还是冯教授有什么……嗯?"

“我要去参加职工篮球赛了。”喻即安应完,叹口气。

梁满一愣:"不就

篮球赛么,干嘛一副遇到……"

话没说完,就忽然睁大眼: "不会是你不会打篮球,被赶鸭子上架了吧?"

喻即安立马委屈起来:"怎么怎么,不会打篮球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梁满连忙讪笑着安抚他,还跟他同仇敌忾, “你们领导怎么回事,那么多人呢,怎么就让你一个不会打的上场,不想赢了是不是!"

喻即安看着她,哼哼两声: "护长说,我年轻,心脏和腰都还好,能跑能跳,而且也没老婆生二胎,连不参加的借口都没有。"

啊这……这幽怨的语气……

梁满憋着笑: "这是夸你,高兴点。再说,你就算有老婆,也没二胎。"喻即安眨了眨眼,问她: “你要去看我比寒么?”

梁满本来想说对篮球没有兴趣,但转头就看见他的眼神里闪过期待。到了嘴边的拒绝瞬间就改口: “可以啊,但是家属能去看吗?”“肯定可以。"喻即安笑道, "时间定了我再告诉你。”

"行,那你努力练习,争取好好表现。"梁满拍拍他肩膀。

又跟他说另一件事:“我周末要去状元巷,有个项目在那边,比较棘手,我过去看看。”对她主动告知行程的行为,喻即安表示很高兴,他实在太吃这一套了。

“我周末刚好要值班。"喻即安应了声,伸手去抱她,拱着她肩膀小声说, “阿满,我很高兴。"

梁满没问为什么,只说: “那希望你以后每天都这么高兴。”

她知道他为什么高兴,他其实很容易就满足的了。

过了两天就是周末,早上一睁眼,就看到喻即安光着上身站在床边,手里提着衬衫,西裤还没系皮带,松垮垮地挂在腰上,靠两块骨头卡着不往下掉。

梁满窝在被子里打量他,身材结实,宽肩窄腰,肩背肌肉线条流畅,每一寸线条下都蕴藏着力量感,在背对着她的正面,人鱼线会在精悍的腹肌以下,隐没进西裤里。

也许是察觉到背后不加掩饰的目光,喻即安立刻回过头来,惊讶地问: “你醒了,还这么早,就睡不着了么?"

>"生物钟嘛。"梁满在被子里翻个身,揶揄道, “要不是早起,怎么能有幸看到喻医生这么好的身材呢?"

“我在家你就可以随便看。"喻即安眼睛发亮, “阿满你喜欢看我不穿衣服,是吧?”

说着还弯腰凑过来,梁满一看还有这好事,虽然被他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但还是果断出手,使劲摸了一把他的腹肌。

语气殷殷:"请你一定要保持好身材,千万别变成啤酒肚还秃顶的油腻中年男,好吗?"喻即安连忙点头应承道: "你放心,一定会的,我不喝酒,你看我爸,他也没有大肚腩。"喻鸣何止没有大肚腩,甚至算得上清瘦,远不如他儿子健壮。

梁满想了想,放心了。

刚要让他赶紧去上班,就见他又凑过来,腼腆地道:“阿满,你可不可以……嗯、帮我打领带?"

问完又怕她不肯答应,也是第一次提这种要求,比较紧张,于是絮絮地说着理由: “我看电视剧里,女主角都会帮男主角打领带的,好像很有意思,阿满你想不想试试?"

梁满忍不住噗地笑出声,伸手捏他的脸, "你自己想就自己想,还非要找女主角这个理由,你看的什么电视剧,怎么我没看到?"

说完又去捏他耳朵:"领带你自己不会系?"

喻即安的耳朵被她捏得痒,忍不住想缩脖子,闻言脱口道: "不会啊,所以要你帮我。"

梁满顿时震惊: "……喻即安你要不要脸!你跟谁学的睁眼说瞎话?!"

喻即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也很不好意思,但说都说了,覆水难收,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无赖下去。

"我以前会的,可是昨天晚上失忆了,现在还没好,所以……阿满,你帮帮我。"最后一句说得有点委屈,又像是撒娇,梁满听得好笑不已。

这叫什么?以前的喻即安,是“我已经是个大人了,好手好脚的,我可以好好照顾自己”,而现在的喻即安,则是“虽然我是大人了,可是我一个人真的不可以,我什么都不会,麻烦阿满你帮帮我"。

想想就很好笑。

梁满一边憋笑,一

边从被窝里爬出来,给他打领带。

去上班的路上,喻即安心里美得不行,摸了好几次自己的领带,只要等红灯了就摸一下。到了办公室,前一天值班的同事调侃他:"今天怎么这么帅啊?"喻即安笑眯眯地回答: “可能是因为领带是我女朋友打的。”同事: "……"你不对劲,喻即安从来不跟我们开这种玩笑的!

喻即安可没管同事有没有被自己吓到,该干嘛干嘛,按部就班地忙着手头上的事。医嘱刚开完,李瑛过来了: "即安,妈妈找你有事,你有时间就来一趟病房。"喻即安一愣,忙问: "老师哪里不舒服吗?"李瑛笑笑,摇头道:"没有,应该是别的事。"

喻即安哦了声, “我现在就过去吧,正好忙得差不多了。”出去的时候,顺便把开好的医嘱拿出去给护士。

等进了冯教授的病房,还没来得及问候,就听她先问: "即安,你有没有想过,继续去深造?"

作者有话要说:

阿满:你是遭遇了什么意外吗?

喻医生:……?

阿满:不然怎么有手有脚,领带都不会系?

喻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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