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桂花悄声对何英英说道:“看我的吧, 一会我怎样你都不要管,是假的,骗她们的。” 说完卢桂花就跑到那老对面一坐, 也开始拍着大腿哭嚎道:“诶呀, 陈副厂长家里老欺负人喽,孙打人要抢钱,要欺负咱们工人喽!诶呦,我这心脏病要犯, 心脏疼啊!” 卢桂花她之前去省城的大医院, 可是真的见过那有心脏病的病人的, 见过犯起病来一抽一抽病人, 虽然不知道那是啥病,但不妨碍她把那样式过来, 这会演起来入木三分,身体一抽一抽的,就跟真的发病一样, 看着就吓人得很。 哼,跟她斗, 嫩着呢!她可是专门练过的,卢桂花一边假哭一边得意地想到。 那边陈家老的媳妇也在, 她抱着小有些着急, 婆婆的身体怎样她可是一清二楚的, 根本就没病,可对方家里的那老, 看着好像真的要犯病, 这要是真的人命,她男人不一定会怪老这亲妈, 但一定会怪她的。 想到这里,她赶紧把放到一边,转头去劝婆婆,然后拉婆婆起来。 陈老原本想继续坐在地上撒泼哭喊的,但看看那对面的那老她也害怕呀,这可别真有事啊! 卢桂花见状,开始急促的抽气,感觉下一秒就能背过气去,就这样她断断续续地说道:“今、我就是、死、死这,也得、讨、讨公道,不能让副厂长、家里、人、欺负人。” 断断续续说之间要去扯对面的陈老的衣服,道:“你们、都、都别想跑!” 陈老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以前她见过的那些村里人坐下撒泼打滚哭喊着,哪不是中气十足的?怎对面这看着真的就像要死一样,她这病可别不是真的吧? 想到这里,陈老也怕,也顾不得装身体不好,赶紧远离对面这病殃殃的老婆是正事,她可不能被讹上,然后就一蹦三尺远,拉着孙,哪有刚刚坐在地上嚷嚷着自己身体不好,有恃无恐的架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何英英见状,一边赶紧去扶卢桂花老,一边冷哼一声说道,“陈副厂长的亲妈,我们可得罪不起,幸亏起来,要不然事,陈副厂长可不得把我们这些普通工人给吃? 我家公公跟着文厂长差,我男人也被派去差,家里就剩下我婆婆和我带着一小闺女,这会闺女在幼园里被欺负,因为对方家里有副厂长,要被处理! 等文厂长来,我一定要问问,工人撇下小家,一差就差大半月,在外面为厂里的发展兢兢业业做贡献,到处奔波,转头厂里的大领导就是这对工人留在家的家属的?让家里人仗着副厂长的名头欺负我们孤寡母,这吓唬一才三岁的小姑娘。 要是厂里的领导都这样,以后哪工人敢为厂里的事情扔下家小在外面奔波?” 被扶起来的卢桂花继续表演着一身体不好,马上就要撅过去的状态,大有一种对面不给说,她就继续躺下去的架势。 而对面的陈副厂长媳妇觉得对方是在扯大旗,不一定真的敢因为这点小事闹到厂长那边。但听到这心里有些担心,万一这女的真的是一点都不怕报复,真敢去找厂长怎办? 她男人最是好面的一人,这会真让他为这事闹没脸,肯定生气,而且这边有一看着病殃殃的老在虎视耽耽呢。 与此同时对于揪着这事不放的何英英更是埋怨,心道这女的真厉害,连副厂长都不放在眼里,以前她跟婆婆可是只要抬这名头,对面就会被吓着的,不是每工人都像面前这女的那胆大的,居然连副厂长都敢得罪。 不过现在想这些没用,紧要的是把这件事情给带过去,家再跟自己男人说,让他给那女的穿小鞋,都是钢铁厂的工人,就不信治不住她。 陈副厂长媳妇咬着牙说道:“刚刚我婆婆也是激动,这也怪我,没把事情说清楚,他奶奶以为他被欺负,这才头,老人家都这样,疼孩嘛! 要不咱们就各退一步,我虽然被打,但就当是让他长教训,更不会让你们赔钱,然后这事就算是结束吧?” 何英英冷笑,果然是欺软怕硬,她闺女受欺负才反击的,本来就不该赔钱,这会说的好像是她们那边退一步一样。 钱不钱的无所谓,但刚刚在她没来的时候,她们那盛气凌人想处理她闺女,必须得一家都向她闺女道歉,她可不能让闺女受委屈。 “不行,你们得道歉,要不然我们就去让厂长来评理。” 陈副厂长媳妇心头一气,没想到对面这的得理不饶人,但是又怕这人真的把事闹到文厂长那里影响到自家男人,毕竟这事是自己家这边不占理,她最后是咬着牙牵着自己的上前对那小丫头道:“那,阿姨跟你说对不起。”说完又对自己道:“国庆,跟人家道歉!” 小胖陈国庆被宠惯,哪里肯道歉,肿着眼睛哭喊道:“我才不给一赔钱货道歉!家我要告诉爸爸,让爸爸收拾她!” 何大哥听到这皱皱眉,往前面一站,“怎说呢?小孩这样放到村里是要给打嘴巴。”何大哥人高马大的,表情又凶,吓得小胖直往她妈身后躲。 而乔嘉嘉听到之后顿时觉得刚刚自己那一拳打轻,这小胖可真让人讨厌。 看向妈妈和两舅舅,乔嘉嘉觉得自己这边人又多又占理,再加上这小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错,趾高气扬的,乔嘉嘉觉得自己不告状都对不起小胖这句“赔钱货”。 于是乔嘉嘉从小朋友们的保护圈里跑来,来到妈妈的跟前告状道:“妈妈,今我让陈国庆给姜姜道歉的时候,他骂我是赔钱货,说我是不值钱丫头片就该挨打,说我们家绝户,以后没香火呢!” 何英英听这更加心疼闺女,连忙抱起闺女说道:“咱们嘉嘉才不是赔钱货,应该是咱们家里的宝贝才对,今嘉嘉打去是对的,以后谁要是欺负你,不要怕,直接打去,妈妈会来给你撑腰的。” 刚刚陶老师跟她说事情来龙去脉的时候提过,对面的小胖是中班的,按照这会大多数都三四岁才来上幼园的纪推算,他顶多也就五岁,刚刚那些肯定不是他自己想到的,一定是家里有人在他面前经常说,他才会记着的。 何英英一直知道陈副厂长跟自己公公不对付,骂大人也就算,但是没有想到居然在家里经常骂她闺女这一不到四岁的小姑娘,她公公在家可是从不说陈副厂长的坏的。 她皮笑肉不笑的对着陈副厂长媳妇说道:“你们在家就教孩这些呀?我倒是不知道我家闺女招谁惹谁!今这事我们绝对不私,要是你们家一起道歉,少一都不行,要我就去好好宣扬宣扬,陈副厂长一家在家里都是怎教孩骂人的,有是怎仗势欺人的。” 何英英真不怕副厂长报复,副厂长都那讨厌她公公,不是照样拿她公公没办吗?只要文厂长在一,陈副厂长作为五副厂长之一,这钢铁厂就不可能是他的一言堂。 陈老听完这刚要继续撒泼,然后一看着对面的老婆又在表演心脏抽气,立马顿下脚步,不敢过去,生怕老婆又像刚刚那样扯她衣服不给走。 陈副厂长媳妇也是没有想到,这次真的遇上一硬茬,实在没办,在婆婆耳边劝半篓的,终于让婆婆答应也跟着她一起道歉。 而陈国庆没奶奶的撑腰,这会也不敢得意,只得顺着妈妈的,给对面那臭丫头道歉,只不过在心里想着家要跟爸爸告状呢。 看着对面一家三口终于道歉,何英英总算是觉得口气。 卢桂花在一旁觉得乔师傅媳妇好性,这就该再让对面那赔钱才是,哼,吓唬完人家小姑娘就算?不得给点补偿? 不过不要钱也好,省得对面的人幼园再不认账,觉得给钱就算完事,不算是仗势欺人,后面有人提起这事的时候拿着已经赔钱这事当借口狡辩。 而乔嘉嘉被妈妈抱在怀里,心想刚刚那小胖虽然道歉,但肯定口不对心着呢,幸亏当时何小军帮她按住人,跟着她一起多踢小胖好脚,也算是气。 而看着对陈家人那谄媚的金老师,乔嘉嘉觉得这时候不痛打落水狗就可惜,她性就是不好,就是这地小心眼记仇,她慢慢悠悠地来一句,“妈妈,刚刚金老师说我长大会是女流氓,人家都说流氓是坏蛋,我以后才不要当流氓!” 听到这,何英英没来得及生气,一旁何二哥就把拳头捏的咔咔响,吊郎当的笑着道:“城里的老师原来是这样的吗?随便这说一小姑娘?搁我们村里,谁要是敢那污蔑一姑娘的名声,那可是要家打上门的。 我们家嘉嘉虽然才三岁多,但这名声也是顶重要的,我看你不是老师,是八婆吧!比我们村的老会嚼舌根。 快给我外甥女道歉,不然等着我去你家门前喊你女流氓,到时候我就看你街坊邻居怎看!” 金老师最是欺软怕硬,这会看着一一米八的大壮汉捏着拳头朝自己靠近,吓得要死,再加上陈家都道歉,对面的壮汉又放这样的狠,她很识时务地赶紧说道:“那,乔嘉嘉小同志,对不起,是金老师错!” 何英英对于这金老师最开始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事情推到自己闺女身上很是不满,陈家人可恶,可是这老师也不是什好人,她庆幸自己闺女班上的老师是陶老师,要是遇到这金老师,不知道怎受委屈呢! “麻烦陶老师把今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给你们园长听,金老师这样随便污蔑生的做必须受到处分,如果园长不作为的,接下来我会每来一趟,甚至是往上面告状。”何英英面无表情地说道。 虽然开除金老师是不大可能,毕竟这头除非极其重大的过错,否则是不能轻易开除工人的,幼园作为钢铁厂的厂办幼园,里面的老师也是和工人的待遇差不多的,被开除也是可以闹到工会的,但是怎着也得让这金老师受处分。 卢桂花听,也跟着说道:“园长不处理,到时候老我到你们园长家门口哭。” 这位老的“战斗力”,陶老师刚刚是见识到,她估计园长见也得害怕,这一不注意,是真的会在家门口摊上人命的,相信园长应该会做正确的选择的吧?陶老师不确定地想着。 她道:“你们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和园长说的。” 刚刚自己没到的时候,都是陶老师在维护自己闺女,这会何英英也不愿意为难陶老师,也就没有再继续说这事。 而是道:“今嘉嘉受到这大的惊吓,我提前带她放可以吗?” 陶老师道:“可以可以,乔嘉嘉小同志今的确是受不少委屈,麻烦您家多安慰安慰。” 乔嘉嘉在妈妈怀里小声地说道:“我想先跟姜姜、何小军他们说句再走可以吗?” 何英英这会正是心疼闺女的时候,恨不得什都依着,轻轻地把闺女放下道:“嗯,去吧,想说多久说多久,妈妈在这边等着你。” “嗯!”乔嘉嘉笑着蹦下地,往小朋友那边跑去。 “姜姜,我要家啦,明早上见哦!”乔嘉嘉对着姜姜说道。 姜姜这会已经不哭,她带着鼻音小声说道:“好哦!谢谢嘉嘉帮我打跑坏蛋!明我给你带小面包吃,我妈妈食品厂哒!有糖果,我都带给你吃!”说到这姜姜小姑娘就有些小骄傲,她可以请好朋友吃好多甜甜的零食。 说完她又转头对何小军说道:“也带给你吃,也谢谢小军你帮我啦!” 何小军没想到有自己一份呢,平常姜姜可是很讨厌他的,觉得他霸占嘉嘉,跟嘉嘉关系更好。 他咧着嘴一笑,“谢谢姜姜!下次再遇到那小胖,我保护你!” 今何小军是和乔嘉嘉两一起打的陈国庆那小胖,只是大概因为眼上那一拳是乔嘉嘉打的,小胖最恨乔嘉嘉,最后对面那娘俩就把火力集中到乔嘉嘉身上,压根就忘记一旁的何小军。 原本何小军在担心下午放爸爸来接他的时候,知道他打架要揍他的事情呢,这会听到姜姜明要带好吃的给他,瞬间忘这事,一下又高兴起来。 乔嘉嘉临走之前对着班上的小朋友们道:“再见,我家啦!明早上见!” 小朋友看着乔嘉嘉要走,都很不舍,一勾着头往幼园外看去,恨不得自己也跟着去乔嘉嘉家里呢! 路上,何大哥跟何二哥有些不好意思,何大哥说道:“我跟你二哥跟来也没帮到你什忙,这次多亏这位老。” 何英英听到这,也觉得卢老帮大忙,毕竟当时要是没有卢老,她真不知道拿陈家那老怎办,纪大撒起泼来真不能跟她计较,不然真事算谁的?她们这边有理都变没理! “今您过来也一起吃顿饭吧,真是得好好谢谢您!您真的帮大忙!”何英英抱着闺女感激地说道。 卢桂花摆摆,笑着说道:“这算什?一点小事而已。富贵让我多照看一下你家的,就一点小忙,哪里比得上乔师傅教我们家富贵费的心思多呢?你快带着小姑娘家吧,好好安慰安慰,别被那大人吓坏!” 卢桂花面上笑哈哈的,心里也笑哈哈的,别提多高兴! 今她跟过来可算是跟对,等乔师傅家来,何英英这做媳妇能不把这事讲一讲?她可是帮自己在他师傅面前大大长脸呢! 这会就更不缺那一顿饭,今能让人家觉得被帮到就值! 到家,何英英就发现筒楼的楼下七八老坐着小板凳围一圈,这会见到她来,更是都走过七嘴八舌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一事啊?打没打架?” “你们家嘉嘉没受伤吧?小姑娘长得这漂亮,要是哪里破留疤就可惜!” 何英英她刚刚在那边只接受道歉,可是没说会帮陈家人瞒着,这会自是把陈副厂长家里人仗势欺人的事情讲一遍,至于陈家的名声,跟她有什关系?她说的是事实,可不是抹黑。 至于之后邻居们怎议论就和何英英没关系,她带着闺女已经家。 卢桂花“功完任务”,这会已经功身退,家去,一边走一边想着等晚上怎告诉这事呢,他老娘可是帮他干件大事的,他师傅能不记住他?嘿嘿!卢桂花觉得不愧是她!老依旧是这战斗力彪悍! 何大哥何二哥已经来得够久,于是接下来也没有久坐,跟外甥女说句,然后就走。 何英英难得又一次抱着闺女躺在一床上,拍着闺女的背,让闺女慢慢睡觉,她觉得白闺女肯定被吓得不轻。 而乔嘉嘉,她压根就没有被吓住,在脑里顾下午那一幕呢,这可是她这一世第一次打人,额,挺有纪念意义的?就是有些暴露她凶残本性,别看她平时看起来乖乖巧巧的,但是不是软性,谁惹她,她是真的敢直接上的! 不过这会被妈妈拍着睡觉真的很舒服,很快乔嘉嘉就没空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没一会就在妈妈的怀里睡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下午乔竹芳从街道办那边下班来知道这事,心疼宝贝孙女心疼地不行,恨不得冲到陈家使劲骂那婆媳俩一顿! 她咒骂道:“哼,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陈副厂长就不是什好人,他家人果然跟他一货色! 英英,你不用担心他一副厂长给你穿小鞋,你爸作为钢铁厂唯一的八级钳工大师傅,在文厂长那边是有点面的,到时候文厂长他们来,看姓陈的敢搞小动作不? 就是这段时间可能要委屈你,厂长差去广交会,不在厂里,老虎不在家,猴称霸王,陈建明他一副厂长估计是得要耍威风的。”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而何英英才不怕呢,光脚的又不怕穿鞋的,陈建明又不敢开除她,他敢穿小鞋,她就敢闹。 而果然不婆媳俩所料,从媳妇和老娘那里知道幼园的那件事后,陈建明气得不行,觉得乔家人果然是跟他犯冲,乔秋生跟他顶着来就算,现在他媳妇居然也无视他作为副厂长的威严,一点都不给自己媳妇跟老娘的面,乔秋生孙女更是敢打他小,他觉得一定要给点颜色看看。 接下来的大半月,文厂长差,剩下是四副厂长又不敢跟他对着干,厂里算是他半一言堂,偷偷给那何英英穿小鞋不容易? 于是何英英接下来在厂里工作很明显地就感受到刁难,大概是后勤处的领导被陈建明这领导收买吧! 不过她可不怕,她只要遇到一点不舒服,上面的领导一变脸色,她就故意大声说:“这是怪我之前得罪陈副厂长吗?领导是在给我穿小鞋吗? 大家注意,以后不管是自己是家里人,见到陈副厂长一定得躲着走啊,躲不就得站着让人家欺负,千万不能反抗呀,不然就要像我一样,被领导穿小鞋啦!” 原本大家心知肚明的潜规则,被何英英一喊来就显得有些尴尬,后勤处的领导讪讪地尬着脸道:“怎可能呢?大家不要多想啊。”同时心道答应陈副厂长的这事真是有些棘,只希望陈副厂长能像说的那样,以后多提拔他一下。 而接下来,不管领导以什样的理批评何英英,何英英就统一觉得是给她在穿小鞋,立马就要发作来,一来二去,后勤处的领导哪里敢再动作? 他可不想里面丢光,再这样下去,厂的人都要知道陈副厂长家里人是怎仗势欺人的,知道他是陈副厂长的狗腿。 而且最近这何英英只要心里不爽就要拿这事说一遍,攀扯上陈副厂长,连带着他也快议论的中心,偏偏他心虚,不能说什。 何英英不爽就骂,句句不离陈副厂长,让原本穿小鞋的潜规则直接放到明面上。领导不爽陈副厂长不爽也没用,这代就算是厂长也不能随意开除工人,她又不等着升职,又不用跟领导搞好关系,怕什? 而过一多星期,陈副厂长大概是见识到她不好惹,也终于消停,何英英自觉得到胜利。 * “原本以为和平就能来呢!结果那边有技术工人交流会,得继续留好。”乔竹芳晚上跟媳妇无奈地说道。 乔和平的电打到街道办,乔竹芳现在在街道办工作,接电打电可方便。 何英英安慰婆婆道:“没事,咱们娘俩在家难道照顾不好自己?多等两就多等两吧,大半遇不上的一次差,遇上就多就多吧。” 乔竹芳也点点头,婆媳俩又说好一会才去睡觉。 夜深人静,凌晨的时候漆黑一片,乎看不到人影。 “是这家吧,一楼最东边?你说她们家得存着多少钱啊,有上千块不?” “肯定有,你没听到吗?这家有八级工,一月工资一百二十六,好家伙,我里没见过一百块呢! 快别磨蹭,趁着这家两当家男人都不在,我们进去把人打晕,到时候把钱都拿走,以后估计大半辈都不用愁!你一会开锁的时候脚轻点,可别提前把人弄醒,到时候她们喊人就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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