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平径直来到了永乐街道,回头一看,张千刃也追了上来。
“我不是让你引开那个老头吗?你怎么跑我这里来了。”姜平往后看了看,生怕有人会追上来。
张千刃咧嘴一笑,“帝君,你就放心吧,那老家伙被我吊在树上了,估计不到明天早上,他下不来。”
姜平那就放心了。
“帝君,下面该怎么玩?”张千刃急着回来,就是不想错过好戏。
姜平现在也可以说出自己的计划了。
“帝君,您是真的坏,老夫佩服!”张千刃是不佩服都不行,给军马配种的药水。
他都敢拿来给人喝。
“这狗东西,抢女人抢不过我,就毁老子女人的名节,必须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姜平说着,还愤愤的打了他一拳。
便来到了一家青楼,准确的说妓院。
“帝君,这可是一个好地方,这里的女人专门练一门功夫,那叫一个专业!”
“不过,就是年龄偏大,尤其是老鸨子,都快七十了。”
张千刃对这一块,似乎很熟悉啊。
“要的就是老。”姜平下马进去,拿出两片金叶子。
“这里我包了,叫你们老鸨出来。”
店里的活计一看金叶子,两眼都放光,马上去叫老鸨。
很快,一个脸上垫着厚粉,都遮不住皱纹的老鸨子,摇着臀部从楼上下来。
“公子,咱们这里可有三十多位姑娘呢,您吃的消吗?”
“让她们都出去,除了你留下,其余人,清场!”姜平冷声说道。
老鸨子心都一颤,再看姜平这脸,心又
是一颤。
难不成……老梨树要开花?
看她有些迟疑。
姜平又给了两片金叶子。
“帝君,一般一位姑娘最多就一百文到三百文,你给的太多了。”张千刃小声提醒道,他是心疼啊。
那可是金子!
姜平看老鸨子还不答应,直接拿出一块令牌,宫里的。
扑通!
老鸨子直接吓跪地上,“大人开恩啊,小人真的没有犯法。”
现在晋人最怕的,就是自己无意犯法,或者被人冤枉犯法,所以遇上当官的,一般第一句都是这个。
“我没说你犯法,你只管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别的就不用管了。”姜平解释道。
“是是,我马上去办。”
老鸨子马上去清场,就连还趴在女人肚皮上的,都被赶了出去,不少人起先有火。
一听宫里的人来了,二话不说,提着裤子开溜。
所有妓女也都被赶了出去。
只留下了一个老鸨子。
姜平解开麻布袋,让赵尘出来,对老鸨子说道:“这位是我朋友,你若是伺候好了,我保证你以后生意欣荣。”
“是是!”
老鸨子连连点头,姜平现在说什么,她都只能答应。
随后。
姜平就离开了,顺便把大门给关上,叫人在外面守着,别让那狗东西跑出来了。
赵尘果然是第一时间就想跑,但都被打了回去,他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
到处乱转。
妓院的装修本就是暖色调,到处都是粉红,烟紫,还伴随着迷人的香味。
他越发感觉到了燥热,看到一件女子衣服,像
是恶狗扑食一样,抓在了手里。
用力的去嗅。
可是这根本不过瘾。
“公子。”老鸨子这时候出现在了他身后。
赵尘马上转过身来,看到这样一张脸,只感觉恶心,还有手里拿的什么玩意。
“这是肠衣,上面涂抹了鱼油,万一我这个岁数,还那个的话,岂不是只能投井了。”
老鸨子悉心解释道,还教他怎么用。
也没别的选择了。
赵尘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你要敢说出去半个字,我就杀了你!”
捏住肠衣,一把就将老鸨子推在地上。
便是地动山摇!
姜平在外面不远处,算了一下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老张,你去召集江湖上的人,我去叫官场上的,拉上商界的,让那个狗东西出名!”
“没问题。”张千刃马上去摇人。
姜平也把帝城一些有头有脸的人叫来了,虽然强闯妓院这种事不好。
但帝君的话,他们谁敢不听!
呼!
舒服!
赵尘刚好完事,浑身都软了,这岁数大的女人,果真不一般!
就在此时。
轰!
大门,侧门,窗户,能进来的位置,全部被撞开,四周都是人。
看到里面的情况。
都傻了。
一树海棠压梨花!
甚至都还不舍得分开!
赵尘这才明白,姜平到底有多狠毒,一切都给他设计好了,现在他只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但是没有地缝可以让他钻。
“反正已经丢人丢到家了,拼了!”赵尘从老鸨子身上爬起了起来。
衣服都来不及
穿,捂着脸就往外冲。
卧槽!
一片哗然。
“这也太狠了,没见过这么狠的!”
“我愿称之为吾辈楷模!”
“你们看,肠衣都破了!”
“那得多狠!”
赵尘听着这些话,差点没哭出来,挤了半天,才从人群堆里跑出去。
但是他的传奇留下了!
“害羞!”
老鸨子也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浮现出一片红晕。
这就叫以牙还牙!
你毁本君女人的名节,老子就要你没脸见人!
姜平志得意满的回了宫,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但还是回来的太晚了。
姒蒹葭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姜平轻轻靠了过去。
“给你留了饭,不要不吃,也不能多吃,不然不消化。”姒蒹葭忽然说道。
“得令!”
姜平马上去壁炉旁,还是热的,吃了个一干二净。
再来到卧室。
强行挤走她刚睡暖和的地方。
“混蛋!”
姜平再把她抱回来,用怀抱温暖她。
半会。
“你今天怎么这么老实?”姒蒹葭忍不住问道。
“刚看了很恶心人的一幕,没心情了,睡吧。”姜平就只要能这么抱着她躺在一起,就已经很满足了。
“哦!”
姒蒹葭忽然心里有那么一丝的失落,他不动手动脚,总感觉那么不自然。
被他怀抱一暖,也很快睡着了。
一夜过去。
姬箐箐刚散了早朝,赵国使臣就进来告御状,说姜平如何欺负他们赵人。
又如何羞辱他们赵商。
姬箐箐听到这些,就只差没说一声,“干的
漂亮!”
“据朕所知,晋赵并未签订商贸协议,所以,赵商在北晋,并不具有被保护的权益。”
“再说,你说是朕的平君做的,可有证据?”
赵国使臣听到这话,稍微压低了眉目,沉声道:“女帝陛下,您要包庇帝君姜平,不惜打破赵晋盟约吗?”
姬箐箐一抬头,“你是在威胁朕?”
赵国使臣顿时感受到几分压力,“不敢。”
但还是很不服。
“朕北巡之时,你们赵军就逼近河东,相距不到五公里,你们有什么资格提赵晋盟约,又何来打破之说。”
“两军交战,朕是不是可以按照惯例,削去你的鼻子,再把你送回赵国?”
姬箐箐冷声道,她随时可以这么做。
赵国使臣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臣断然不是这个意思,赵晋盟约也还在。”
所谓盟约,就只是一句口头禅,就跟放屁一样,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赵国自恃军力强大,便就以为可以想欺负谁就欺负谁,经常拿口头盟约作威胁。
不外乎表达出一个意思,我随时可以打你!
“滚出去!”姬箐箐强压着怒火,若不是有西域的战略部署,真恨不得斩了他。
再和赵军打一仗,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乱咬人!
“诺!”
赵国使臣灰溜溜的跑了。
姜平此刻正好从门外进来,看到赵国使臣狼狈的离去,便也就猜出了个一二。
不应该吧。
为了一个赵尘,仅仅一个商人,赵国使臣真的来告御状了!
难不成,赵尘除了商人,还有别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