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现在都不要慌张,让我们一起好好捋一捋。”申义知道慌乱永远解决不了问题,只有沉着、冷静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发现吗?”阿福叔一脸严肃地问申义说。 “没有。”申义变现得很失落的说。 就这样,气氛陷入了一片寂静。刚才还好,至少大家还在紧张和慌乱中,不会让气氛显得特别寂静。但是现在大家冷静了下来,每个人都一言不发,让整个神庙内安静的可怕。 这种安静,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叫寂静。这是一种能让人联想到死亡的寂静,但是谁都不敢说他们感觉到了死亡,因为无论是阿福叔、申义还是拓牧大叔都不希望蓝颜心和蔺美茹两人遭到生命危险。 但是历史又在不断地暗示申义、阿福叔和拓牧大叔,蓝颜心和蔺美茹很可能遭遇不测,因为从来没有见到一个人闯入这里消失后,还能活着离开这里。 申义怀着十分胆颤的心情在神庙内仔仔细细地寻找突破口,他想去改变这个被动得可怕的局面,申义也相信他有这种能力。 “哎,拓牧大叔,这个烛台上几个插蜡烛的地方为什么没有蜡烛?”申义看到神庙东边一个大烛台上缺了几根蜡烛,然后十分惊讶地问拓牧大叔说。 “嗯?昨天祭祀的时候,我明明把所有缺蜡烛的烛台都补上了蜡烛啊,怎么这又不见了?”拓牧大叔看到这很惊讶地说。 “少了几根蜡烛有什么好奇怪的吗?”阿福叔很好奇地问了句。 “阿列克谢帕基特懦夫说过,凡是原本应该没有漏洞的地方出现了漏洞,那就说明这里需要被填平,否则这个漏洞就是有人故意为之。”申义说了这么一大串名人名言后,阿福叔和拓牧大叔都有点被弄懵了。 “这什么帕基夫是谁?他说的这话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吗?”阿福叔一头雾水的问申义,他甚至连阿列克谢帕基特懦夫是谁都没弄明白。 “阿列克谢帕基特懦夫是《俄罗斯方块》这个游戏的发明者,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俄罗斯最厉害的程序员之一。”听申义把阿列克谢帕基特懦夫这么一介绍后,阿福叔和拓牧大叔就更不知道这个人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了。 “那这人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阿福叔还是想弄清这两者之间的关系。 “当然,烛台上原本整齐地摆放着蜡烛,现在奇怪地少了几根蜡烛,也就是出现了漏洞。这个漏洞是在拓牧大叔填平后又出现的,这就是说明这是有人故意为之的。我们现在这里三个人没有人动过这些蜡烛,那么你说会是谁挪动了这几根蜡烛呢?”申义这么一说后,阿福叔和拓牧大叔才恍然大悟。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那两个姑娘动了这些蜡烛?”拓牧大叔确实听明白了,但是他没有领悟到申义话外之意。 “蓝颜心和蔺美茹不光是动了这些蜡烛这么简单,可以说是他们动了这里的机关,所以才让这座神庙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而使她们离奇地消失了。”申义在说出他的推测时,阿福叔又陷入了沉思,此刻他仿佛又有什么新的发现。 “这么看来,这里的离奇不是那位姓申的神人弄的,而是那些黑衣人故意弄的?”阿福叔这话一出,仿佛点醒了申义。 “我正想这么说的,看来这里又是黑衣人布的局,不过这样也让我们知道了蓝颜心和蔺美茹没有生命危险。”想到这申义感到了些许的安慰。 “你们都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拓牧大叔在一旁看申义和阿福叔在那里一问一答都看呆了,他完全跟不上这二人的思维。 “额,主要你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听不懂很正常,后面你就会慢慢地明白了。”申义看拓牧大叔听不懂,没有强行去跟拓牧大叔解释什么,因为他知道这要跟拓牧大叔把详细经过说一遍的话,那可能就要耽误拯救蓝颜心和蔺美茹的宝贵时间了。 “拓牧大叔之前说过有几个黑衣人进来这里后就没有出去了,看来他们并不是死在了这里,而是在这里修了这么一个机关等着我们来。”申义继续和阿福叔讨论着说。 “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现在我们当务之急就是破解这个机关,你从这些烛台中看出了什么端倪吗?”阿福叔虽然识破了这是黑衣人布的局,但是想破解这个局还得靠申义,阿福叔知道他的能力还不以足解决这个局面。 “其实破解这个机关再简单不过了,你们可能都没有玩过《俄罗斯方块》。俄罗斯方块的原理就是填平游戏中的空缺,既然用这些烛台布置的机关也是按照这个原理来的,那么破解它依据俄罗斯方块的游戏原理就可以了。”申义一语道破了其中玄机。 “你的意思就是说,用新的蜡烛把缺少蜡烛的这几个地方给填起来,就可以了是吗?”阿福叔经过申义这么一点拨好像听懂了,拓牧大叔还是处在糊里糊涂的状态。 “理论上来说应该是这样子的,但是最后到底会发生什么,只有我们试过才知道。”申义心里开始有点慌乱了,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说这就能安全救出蓝颜心和蔺美茹。 “不管了,咱们死马当活马医吧!”说完阿福叔就让拓牧大叔拿几根新的蜡烛给点上,填到烛台上缺少蜡烛的几个地方。 拓牧大叔刚把所缺的蜡烛全部补齐,神庙内就发出开门的声音。当申义他们定睛一看,发现与烛台相对的一边墙上打开了一扇门。这可把申义他们开心坏了,申义、阿福叔还有拓牧大叔仿佛间看见了走出目前这个被动局面的希望。 “这是什么啊?怎么只有一扇门,里面是封闭的,没有出口啊!”拓牧大叔十分开心地跑过去一看,发现这是一个“假门”,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这还真不是一个出口,倒像是一个电梯。”阿福叔和申义也一起赶了过来,阿福叔看到这个“假门”后联想到了电梯。 “电梯?什么是电梯啊?”拓牧大叔一直在这个部落里生存,他完全不知道什么叫电梯。 “电梯就是一种将电能转化成动能,然后帮助人上下楼的封闭型盒子。”申义这么一解释后,拓牧大叔大概是能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了。 “哎,你还别说这真可能就是一个电梯。”申义仔细观察了一下,突然对阿福叔说。 “怎么说?你是发现了什么吗?”阿福叔有点疑惑。 “没有,只是直觉。但我相信我的直觉,我们一起进去看看吧,这里应该能站得下我们三个人。”于是大家就在申义的这么一怂恿下,纷纷走入了这个“假门”。 三个人都怀着战战兢兢的心情进入了这个“假门”,他们都很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们三人才刚进去,这个“假门”就关闭了,这让他们吓了一跳,不知所措。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会闷死在这个棺材一样的东西里吧?”拓牧大叔很害怕地说。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应该会没事的。”见惯了大场面的阿福叔心态还是比较稳的,他努力去安抚有点惊慌失措的拓牧大叔。 “没事的,你们没感觉这个东西在往上移吗?这就是一个电梯。”申义话音刚落就听到“哔”的一声,这个“假门”果然又打开了。 原来这真的是一个电梯,一转眼间这个电梯就把他们运到了另一个地方。申义他们走出这个“假门”时,看到眼前的一幕又惊了。 “我去,这不是蔺美茹嘛!她怎么被捂住了嘴,吊在了这里。”阿福叔看到蔺美茹被吊在这里,很心疼地说。 “别去碰她,小心这里有机关。”就在拓牧大叔准备去放蔺美茹下来时,申义立马制止住了拓牧大叔说。 申义这么谨慎不是没有原因的,申义从踏入这里后就感觉这里很奇怪。这是一个山洞,准确来说是一个在山上面的山洞。山洞面积不大,大概一个篮球场大小。 申义仔细地观察了下发现,这里很明显是一个新开凿的山洞,山洞整体形状呈一个不规则的球形。山洞里面很多地方坑坑洼洼,可以看出开凿山洞的人在开凿山洞时好像很着急。 在离蔺美茹被吊起的地方不远处,申义看到了一个人多高,一人多宽的小洞口,这让申义感觉非常奇怪,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洞口有问题。 “申义,你别看了,先过来把蔺美茹嘴巴上的胶带拿掉。”阿福叔看到蔺美茹嘴被封住了,吊在那里难受的样子很心疼。 “好,我这就来。”无奈申义只有被迫终止去看那个洞口。 “这太高了,我够不到,这样吧!我抱着拓牧大叔,拓牧大叔去把蔺美茹嘴上的胶带撕掉。”申义看拓牧大叔很瘦,肯定抱不动自己,所以他决定去抱起拓牧大叔去撕蔺美茹嘴上的胶带。 申义小心翼翼的抱起拓牧大叔,拓牧大叔够到了蔺美茹后,去小心翼翼地帮蔺美茹撕掉贴在她嘴上的胶带。就在这时,申义发现了吊着蔺美茹的绳子是活动的,这并不是一根固定在山洞顶端的绳子,这让申义又产生了疑惑。 “喂!你在发什么楞呢?快放我下来。”拓牧大叔看着申义在望着山洞洞顶发呆,连忙十分着急地喊道。 “哦,好!”被拓牧大叔这么一喊后,申义缓过神来把拓牧大叔放了下来。 “你没事吧!”申义放下拓牧大叔后,问候蔺美茹说。 “就是吊着有点难受,能把我放下来吗?”蔺美茹十分娇弱地说。 “等下我们就把你放下来,你能先告诉我是谁把你们吊在这里的吗?还有蓝颜心去哪里了?”阿福叔害怕这里有什么陷阱,所以在放下蔺美茹之前,他想把这些先问清楚。 “是黑衣人把我吊在这里的,当时我的眼睛被蒙住了,没看见蓝颜心被他们带到哪里去了。不过听声音,黑衣人好像在把我吊起来后,又被带进电梯里了,具体被带去哪里了我真不知道。”蔺美茹回答阿福叔话时显得很不自在,但是又感觉她不像在说谎。 “那黑衣人在这里布置了什么机关吗?”此刻申义十分纠结要不要去把蔺美茹放下来。 申义心里是想立刻把蔺美茹放下来的,因为这一路走来蔺美茹是什么样的人申义心里很清楚,他觉得蔺美茹不会有问题。但是这个山洞里的很多可疑的地方又让他不得不产生疑虑,申义心里现在无比的纠结,他刚才问蔺美茹这里有没有机关不是为了去验证什么,完全只是为了图个心里安慰。 “没有,我没有听见他们在这里布置什么机关,他们把我吊好后就走了。”听蔺美茹说完,申义莫名其妙地感觉不对劲。 “申义赶紧去把美茹姑娘放下来吧,看来这里是安全的。”阿福叔看见申义在那里愣住了,他提醒申义说。 “等一下,我去有点事。”申义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十分快速地钻进了那个奇怪的山洞,这让阿福叔一头雾水。 “哎,这孩子又发什么神经。”拓牧大叔也没看懂申义这又是在干嘛。 “你们都进来看一下。”没过多久,就从山洞里传来申义的说话声,听到申义的呼喊后,拓牧大叔推着阿福叔走进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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