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义把阿福叔服侍就寝后,就连忙赶到了拓牧大叔的房间,深怕拓牧大叔被黑衣人灭口。 申义在赶去拓牧大叔房间的路上心情十分的不是个滋味,他找到了自己十年来一直都在寻找的申陆羽的藏身之所,也知道了自己从记事来就没见过的母亲还活着。这本该是两件让申义十分开心的事,可是此时此刻申义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申义的父亲和申义的母亲给申义带来的不是快乐,也不是幸福感,更不是家的味道,反而有可能是数不清的无辜人命。申义知道他即将要面对的人可能双手沾满了鲜血,一般情况下他是会毫不留情的让这样的恶魔受到法律的制裁。可是申义没办法这样做,因为他不忍心亲手把自己的父亲和母亲送上“断头台”。 可是无论如何这一切终将是要面对的,这不是一个选择题,而是一个必答题。即使申义不愿意去接受这样的现实,黑衣人也会推着申义去接受这一切。 黑衣人目的特别的明显,就是为了那一大笔财宝和那能让他统治这个世界的超能力。这样的目的没有让人觉得很恶心,因为他们不是坐享其成的,黑衣人可是花了几十年的时间来经营着这一场阴谋,即使最后黑衣人没有成功,那么黑衣人问心无愧。 申义觉得难过的是自己拥有这么高的天赋,还这么的一事无成,就算哪天真的被这些黑人打败了,那也是他们自己的自找的。申义在路上暗暗下定决心,这一次一定要跟这些黑衣人拼速度,一定要去赢这些黑衣人,这样才能对得起自己的天赋。 “拓牧大叔没事吧!”申义走了会儿终于到了拓牧大叔的房间,他进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拓牧大叔是否安全。 “没事,刚喝了几碗红豆粥,已经睡下了。”下人按照阿福叔的吩咐给拓牧大叔炖了一大锅红豆粥。 “那就好,你先退下休息吧!今晚这里我来守着。”申义看拓牧大叔家下人辛苦了,就让下人早点回去休息,他自己来值夜班。 下人看有申义在,就放心的回房间睡觉了。 申义一个人守着正在熟睡的拓牧大叔,虽然他和这个男人认识还不久,但是他已经能感受到这个男人被申陆羽蚕食殆尽了。申义心里突然的一酸,他多么希望拓牧大叔是第一个被申陆羽吸血的人,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在这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被申陆羽吸干了血。 夜渐渐变深了,申义一个人坐在那里也开始有点犯困,他情不自禁地打起了盹。刚开始申义还能自我克制,可是后来申义彻底放弃了抵抗,一下子扑倒在床上,落入了梦乡。 清晨徐徐揭开了她的面纱,让阳光照进了她的双眼,点亮了她的生活。清晨最大的魅力不仅仅是慢慢点亮了这个世界,还是她能唤醒人的每一个细胞,让人从熟睡中苏醒。 清晨叫醒了正在熟睡的申义,申义醒来后感觉浑身酸疼,这可能是昨晚趴在床上睡造成的。申义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拿开了不知道谁给他披上的外套,然后慢慢唤醒自己的大脑,开始回忆自己是谁,从哪来,来这里干嘛。 “嗯?拓牧大叔人呢?”申义理清了思绪后发现拓牧大叔不见了,这可把他吓坏了,他一下子就完全清醒了,十分紧张地四处问询拓牧大叔的下落。 “年轻人,慌张什么,我在这呢!”当申义走出房间门口时,拓牧大叔正在一边练拳一边淡定地跟申义说。 “哇,你没事就好,看你不见了快把我吓死了!”申义长舒了一口气说。 “怎么,还担心我这么快就死掉了啊!”拓牧大叔跟申义幽默地说道。 “哈哈,那倒不是,怕你不在了,你们家管家不给我在你们家住了。”申义也很幽默地回应说。 “其实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拓牧大叔突然停止了练拳,秒变严肃地跟申义说。 “那就太好了,那您不妨开门见山的跟我说说吧!”申义顺着拓牧大叔的话往下说。 “我们先去餐厅吃早饭吧,一边吃早饭时,我一边跟你们说。”就这样申义和拓牧大叔一起去了餐厅吃早饭。 申义在拓牧大叔的带领下,又穿过了几个客厅才来到餐厅。当申义和拓牧大叔到达餐厅时,阿福叔、蔺美茹和蓝颜心他们已经开始吃了起来了。 “哟,你们这够麻利的,就吃上了。”申义看见他们在一边啃着肉夹馍,一边大口喝着羊肉汤,十分羡慕地说。 “等你们都等了半个多小时了,看你们还没来我们就先吃上了,看这一桌子丰盛的早餐,我实在馋的受不了。”蓝颜心是真的被这里的美食给降服了。 “哎,拓牧大哥还有申义你们也快来吃点吧,这羊肉汤还是热乎的,这肉夹馍也是现做的。”阿福叔毕竟年长不少,为人处事还是比较周到的,他连忙招呼申义和拓牧大叔快来吃饭。 拓牧大叔和申义也都饿坏了,就赶忙坐下吃了起来。 “嗯,那个你身体好些了吧!”吃到一半时,阿福叔抬头问拓牧大叔说。 “哦,好多了,这真得多亏阿福大哥的方子管用,才让我恢复的这么快。”从拓牧大叔的气色中可以明显看出拓牧大叔真的是恢复的不错。 “嗨,这谈不上什么谢不谢的,都是些班门弄斧的小手艺,看到你恢复的这么好,我就放心了。”阿福叔说完后大家又接着埋头吃着早饭。 “你们不想问我点什么吗?”拓牧大叔看大家突然沉默了,主动问大家说。 “对对对,你看吃好吃的都让我把这茬搞忘了,就是你们在这里住这么久,对于你昨天出现的这种症状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吗?”申义也没掖着藏着,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哎,其实我知道你们想说的是什么,你们是不是想说我们被奇怪地被吸血的事?”拓牧大叔好像知道申义他们想问什么,就直接了当的说。 “啊,原来你自己已经清楚了啊!那你为什么不找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呢?”申义继续追问说,阿福叔、蔺美茹和蓝颜心在一旁都听愣了。 “我们不是不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而是我们没有办法解决。”拓牧大叔说到这感觉有点无奈。 “你们尝试过了吗?”蓝颜心插了一句话说。 “当然,这样吧,我把整件事情全跟你们说了吧!”拓牧大叔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杆烟枪,他慢慢地点燃了烟丝,调顺了呼吸继续说:“其实之前我对你们有所隐瞒,那位姓申的神秘人物临走时,跟我们说,让我们要建一个寺庙,然后每个月十五都要去供奉,这样才能保这个部落在这里永远太平。然后我们整个拓牧族的族人就按照这位神人的话,建了一座十分豪华的寺庙,每个与十五拓牧族每户人家都会去上香。”说到这拓牧大叔停下又点了一撮烟丝,深吸了一口烟。 “那这里有没有像那位神人说的那样变得越来越好呢?”申义趁拓牧大叔抽烟的间隙插了句话说。 “嗯,有!”拓牧大叔十分享受地吐出了在肺内溜达一圈的烟说:“那位神人没有骗我们,这里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好,房子没有任何的破损,庄稼每年都是大丰收,部落里的每户人家都子孙满堂,日子过得很滋润。” “那这一切很好啊!没什么问题啊!”申义又插了一句话说。 “对,是没什么问题。看起来都非常好,族里人为了感谢这位神人,还把这座寺庙命名为‘神庙’,谐音‘申庙’的意思。可是后来发现不对,部落里每家虽然儿孙满堂,孩子们都过得特别的好,可是家里年龄最长的男人可就不是那么好了。这些家里的顶梁柱几乎都先后患上了和我昨晚得的那种怪病,就是突然之间变得骨瘦如柴,仿佛被抽干了血一样。直到阿福哥昨天给我整疗,确认我这就是失血过多造成的,我才敢确认这种病就是会吸干人的血。”说到这拓牧大叔感到心里非常难受,他没有再去点烟丝。 “拓牧大叔,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难受就别再说了。”申义试图让很沮丧的拓牧大叔不要再说了。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把话说开。当时族里的女人和小孩里看到家里的顶梁柱都患上了这个怪病,他们就一起去到神庙祭拜,希望自己家里的男人能够尽快好起来。果然没过多久,部落里患上这种病的男人都好了,但是家里的女人又倒下了,整个部落的建筑开始变得老旧,庄稼收成大不如前。男人看这样下去部落里的人都快没地方住了,于是他们又跑去神庙祭拜,男人们去了神庙后,女人们身体好了,整个部落重新变得焕然一新,庄稼也年年丰收。久而久之大家总结出来问题就是这个神庙,于是族人想把神庙关了会不会这种问题就会消失。可没想到的是,神庙一关,整个部落就遭受了一次大地震,地震过后就是冰雪交加,这弄得这个部落都快灭亡了。于是族人赶紧去打开了神庙,求神庙保佑这里相安无事。我们拓牧族进行了无数次尝试,最后都失败了,只有每月每家最年长的男人去祭拜神庙,才是让这个部落长久生存下去最好的办法。最后我们想出了一个最好的办法,那就是部落里,每家的最年长的男人轮流去祭拜,一个人每月十五去一次,这样一轮轮下来可以维持三四年。不过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一次去一个男人的话,那这个男人回来后就会立马身体枯竭,最后撑不到一天就会死去。”说完拓牧大叔双目湿润了,蔺美茹在一旁默默地给拓牧大叔递过去一个手帕。 “所以说这个月轮到了你去祭拜神庙,然后你就会这样对吗?”申义根据拓牧大叔说的,推测出拓牧大叔昨晚突然患病就是因为昨天去了神庙。 “没错,昨天刚好是阴历十二月十五,比我年长的几位兄弟几个月前都是去了神庙后相继去世了。原本以为这次我也该下去陪他们了,可是你们救了我,真的谢谢你们。”拓牧大叔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发自内心的说着谢谢。 “哇,昨天都腊月十五了,那没多久就要过年了,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啊!”蓝颜心这一番话显得十分的突兀,让现场气氛一下子陷入了尴尬,这也引来了申义的批评。 “蓝颜心别打岔,这都是举手之劳,阿福叔现在给你们找到治这种病的方法了,下次再有人从神庙祭拜回来后,你们就可以立马让他们喝点补血的东西,这样以后就没事了。”申义不忍心说出这一切并非从神庙染上的怪病所为,而是他们去神庙时被一个“恶魔”吸干了血的真相。 “我现在知道了,真的庆幸有你们在。”拓牧大叔想到这,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都说了这都是我们应该的,再说客气就真的不好了。”阿福叔这么一说,拓牧大叔就没好再说谢谢。 “那你能带我们去那座神庙看看嘛?”申义看到拓牧大叔心情平复了许多,就问拓牧大叔说。 “没问题,可是今天不是十五,不知道去神庙会发生什么,整个拓牧族没有人在非十五这天去过神庙。”拓牧大叔说这话时,语气中透漏出了些许的担心。 “没事,我们命硬,不怕。”申义说完这话后,阿福叔、蓝颜心都跟在后面附和道,就只有蔺美茹一个人在那里沉默不语,不仅看起来像心事重重,而且感觉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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