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说什么,我们都必须要听你的?”服务生不满的看着她。
安宁笑吟吟的看着他,一脸的理直气壮:“凭什么?凭我背后有你们千医师这个靠山呀,如果你们不听我的,我会立刻向她打小报告。”
服务生因她的话气得脸青了。
“打小报告那是小人才有的行为。”
“我安宁呢,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个君子,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做君子,所以,你不用在我的脸上贴金,君子谁想做谁去做。”安宁看着服务生已经气到快要头顶冒烟,微笑的继续说:“所以,要毒害夜尘的罪魁祸首,是谁?”
“我们这一行有我们这一行的规矩,不能随意透露背后雇主的名字,就算你背后的人是千医师,我们也不可能违背我们跟雇主的约定,否则,以后,还有谁会找我们做事?”
安宁微眯眼:“看来,必须要我打电话给你们慕门主,你才肯对我说实话了?”
刚才给千醉打电话的那人,一手按在服务生的肩膀上提醒他:“她的背后有千医师,听千医师的口气,她的身份似乎很特别,我们得罪不起。”
“可是……”
“刚刚千医师的话你也听到了,难道,你想违
背千医师的决定?”
千醉的地位在整个幽门,排在七大舵主之上,仅次于慕玄,他们怎么可能敢违背千醉的命令?要知道,千醉上面就是慕玄,慕玄为人冷血无情,更执掌着整个幽门的生杀大权,如果千醉把事情上报给慕玄,那他们就惨了。
服务生有些厌恶的看着安宁。
“下悬赏令的人,具体我们并没有见过,他与我们交易用的是化名A,所以,我们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是什么,甚至是男是女,我们也不清楚。”
安宁挑眉:“身份背景呢?”
服务生不情不愿的答:“这个我们知道的也不太清楚,但是,唯一确定的是,这个人,现在就在蓝梦大酒店里。”
“你连对方是什么人,身份背景都不知道,怎么会这么确定,那个人就在蓝梦酒店里?”
“幽门有一个特别的定位系统,能准确定位一个人的地址,虽然他刻意隐藏了自己的身份、声音和性别,但定位系统将他定位在蓝海大酒店里,所以,我们确定,他在蓝梦大酒店里,我们这一次行动,他几乎知道我们的全部行为,所以,我们猜测,他应当一直在蓝海大酒店里,否则,不会将我们的行踪
知道的这么明确。”
安宁皱起了眉。
虽然知道那个幕后的主使人现在就在蓝梦大酒店里,但是,蓝梦大酒店那么大,光酒店就有四十层楼高,客房都有几千个,客人加工作人员等更是有上万名,在这中间找一个人出来,简直是大海捞针一般。
他们虽然回答了,可是,安宁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让她的心情有点烦躁,她朝面前的几人挥了挥手。
“好了,你们都可以离开了,你们来时应当知道哪里是监控的盲点,又怎么逃出去,现在,你们沿着那些路线,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为什么?”
“因为,捉你们的人,很快就会到了。”
服务生面露一丝惊恐来,然后双眼死死的盯着安宁,脸上透着怒意:“是你通知了人过来?”
“怎么着,你们的计划失败了,夜尘不会调查有人给他下毒的原因?你们以为,他为什么被称为海城市第一活阎罗?如果你们再迟一些,与我在这里废话的话,保证你们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安宁的这一句威胁,总算是惊到了他们,他们几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点了点头,迅速离开了原地,不敢
再在原地停留。
在他们走后大约两分钟的时间,安宁活动了一下自己有些僵硬的身体,才缓缓的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她所在的位置有数人靠近。
这里原本的灯光并不明亮,甚至有些昏暗,这些人来时,带着手电筒,手电筒的光亮一束束的全部打在她的身上,刺眼的紧。
在刺眼的光线中,一道高大的身形迅速朝她逼近,并把她一把抱进了怀里。
突然落入熟悉的怀抱里,安宁的心跳一阵加速。
片刻后,夜尘推开安宁的肩膀,担心的双眼上下打量她:“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安宁心里一阵暖,面对他炙热的目光,她心虚的闪躲着不敢与他对视:“没有,我很好。”
她看到,夜尘带来的人已经开始在这里四周搜索绑架了她的那些人,但是,一无所获。
她猜想着,这会儿,服务生他们等人应当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两分钟的时间不长,但是也不短,足够他们逃生了。
不得不说,夜尘他们的速度是真的很快,如果服务生他们那些人逃慢一点,就被逮到了。
没有找到人,黑鸣带着人回到夜尘身后:“老板,没找到人。”
夜尘转头看
着安宁:“宁宁,你刚刚有没有看到那些人的长相,知道那些人逃去了哪里?”
安宁佯装头疼的抚额。
“不知道,我当时闯进客房里之后,就被人用电击棒给电晕了,连一个人的脸都没看到,醒来之后就在这里,看到了你们,其他人,都没有看到,估计,他们嫌带着我累赘,所以,就把我扔下了吧!”
安宁的表现,让夜尘相信了她的说词,转身要求其他人再继续对整个度假区进行地毯式的搜索,以尽快找到歹徒。
在夜尘手下对度假村展开搜索的时候,夜尘带着安宁回到了酒店。
刚到酒店里,一直在酒店里等待消息的席浩哲,一看到夜尘和安宁俩人进了酒店,便从休息区里站起来,奔到了安宁的面前。
“师父,还好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激动的席浩哲,张开双臂,一把就将安宁搂进了怀里。
他猝不及防的动作,抱了安宁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她也不觉得有什么。
席浩哲叫她一声师父,所以嘛,她现在就是席浩哲的长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
她知道席浩哲是担心自己,心一软,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乖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